第六章 淺論下奴調教的一百零八種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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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百里重明卻是爽約。 對朱雀而言,他自然是不來最好。至于趙淵,朱雀心里很清楚,他以后是絕不會再來海棠館了的。 朱雀雖然如今有下奴的身份,實則也不愛媚客自賤,頂多有人要來嫖宿,他也不推辭罷了。眼下尋著了一個僻靜處,躲了個清閑自在。 海棠館大得有些過分,秦鸞許久才找到他,臉色不是很好看的模樣。他后頭跟著兩個仆從,卻還有一個色若好女的頭牌花魁,朱雀認識,名字喚作江月白的。 秦鸞將朱雀帶入一間小小的暗室中。此處位于海棠館的地下,是慣用作調教下奴的所在,斗室內家具簡單,只有居中一方半人高的石臺十分顯眼,四壁上則掛滿了各式琳瑯器具。朱雀第一次來,掃了一眼,有好幾樣叫不出名字的。 他并無了解的興趣,只是既來之則安之的熟悉環境。秦鸞見他波瀾不驚的模樣,倒不知道如何開口了,便咳了一聲,想了想,還是讓仆從將江月白請出去了。江月白不依,習慣性地撒著嬌:“館主,我就要湊熱鬧!”秦鸞瞪他一眼:“湊完了,快滾蛋!留著小命掙銀子去!” 江月白“哦”了一聲:“館主,那我門外等你哪!” 秦鸞將人推了出去,關上門,回過頭來,見朱雀隱隱有些笑意,看熱鬧似的,不知怎的就有點尷尬。清了清嗓子,對朱雀說:“你與上頭那位究竟鬧了什么,我這個內臣也不敢問,這回咱是奉了上頭的旨意,必須得調教你,你明白了沒有???” 說著這話,秦鸞自己都覺得奇怪,哪有館主這么客客氣氣對待下奴的,海棠館里從未有過的事了。他實在覺得這個事情很難辦。這萬一陛下一個回心轉意,又要跟朱雀重歸于好了,他簡直就是那個首當其沖,要被料理的亂臣賊子。 朱雀笑意這時候隱去了,對秦鸞點點頭,說:“食君之祿,忠君之事。職責所在,我不怪你。館主該如何便如何即可?!?/br> 秦鸞稍微放下了一點心,終于找到一點感覺了,對朱雀道:“剛才這話,你就說錯了。既然跪地為奴,哪里還能稱‘我’,首先稱呼就得改?!?/br> “是,鳳奴明白?!?/br> 秦鸞便讓仆從取東西來。 門輕輕敲了敲,從外往里推開來,卻是江月白,手里拿著一個鏨花的小銀匣子,嬉皮笑臉解釋道:“我偷聽到了,這熱鬧我真有小命湊的!” 秦鸞實在忍不住白他一眼。但江月白在此,卻也讓他方便不少,這回就沒再趕。江月白打開盒子,是一對羊脂白玉的小環,便取出一只來,嘖嘖贊道:“這玉真好?!闭f著,卻湊到朱雀身邊,低下了身子,將頭埋進他胸前舔乳。 朱雀被他嚇了一跳,正欲后躲,被江月白索性推倒了身子,整個人都掛在了他身上。 秦鸞罵他“胡鬧”,卻也并不阻攔,朱雀只好忍著不動。 江月白極會逗趣兒的人,又含又咬的,令rutou不多時腫大了一圈,瑟瑟硬起了。便伸出舌尖重重的在那蕊心一刮,才吐出來,含含糊糊笑道:“你好敏感的身子,怎么不叫幾聲?”朱雀神色中透出幾分的茫然,江月白很驚奇:“我可不是蹭你便宜?!彼槌鲆恢挥癍h晃了晃,按在那粒乳尖上,玉環空心處恰好卡著乳,紅白相映的,很是好看。 江月白笑著起身,又從盒中揀出一根極細的銀毫針并一只赤金圓環,環上還拖著條一指節長短的細鏈,鏈尾墜了一顆血紅瑪瑙。朱雀終于明白了這是何物,自取下了乳上玉環,看了看,在環內側見到了一個篆體的“淵”字。 朱雀低低道:“這又是何必?” 他大概也知道樓中慣例,恩客若喜愛某個奴妓,想要獨占些時日的話,便會在那奴身上留下點東西。 秦鸞只有兩個字:“奉旨?!彼f來一盞燭臺,江月白捏著銀針在火上燎了燎,轉頭問朱雀道:“你怕不怕疼的?” 朱雀不語,只將眼睛閉上,江月白又笑:“看來是怕的?!睂η佧[說:“館主,幫忙按住人,我專門科的,保管不疼?!?/br> 秦鸞樂得自己不親自動手,也就點了頭。江月白的唇舌又湊上去,溫濕軟熱,吃得咂咂有聲。朱雀眉心皺著,終于忍不住喘息,卻尾音帶顫,陡然成了一聲尖吟。江月白竟是趁他失神的當口,將銀針穿了過去。他舔舐去了一粒細小血珠,轉了轉銀針,拔去了,將細金環穿過那處孔徑,撥了撥這粒紅櫻,聽到朱雀忍著疼又叫了一聲。 江月白自語道:“我那時候沒什么感覺啊,真有這么疼?”說著捏開細鏈中間一個機括,將玉環穿掛上去,那?,旇『脩以诃h心處,看著十分艷麗。 秦鸞催江月白快些,江月白卻不聽他,使出水磨工夫調弄朱雀,磨蹭許久,才弄好了另一個。這一回朱雀叫聲倒輕了不少。但身上出了一層薄汗,情欲被勾起了,臉色紅紅的。 江月白乘機逗他:“知不知道這時候該說些什么?” 朱雀還有些茫然。兩顆rutou被玉石墜著,很是異樣,稍稍一動便帶著玉石搖晃,疼痛之余,另有些說不出的滋味來。朱雀搖了搖頭,睜開了眼,說:“我……鳳奴不知……” 秦鸞哪見過這么駑笨的學生,吩咐江月白:“待客該怎么叫,你教教?!?/br> 江月白很快進入了狀態,柔若無骨地倚著秦鸞,一手不老實地往他臉上摸,嬌聲叫喚:“官人,奴家想煞你了?!鼻佧[很沒有耐心,又打斷他:“別鋪墊了,直接正題!” 江月白“哦”了一聲,仰起玉白脖頸,又叫又喘的。 “啊~~!cao死小娼婦了!主人,你行行好,放過了奴!真、真的要cao死了嗚嗚嗚……” “別、別走!……saoxue要吃主子的大roubang,快、快些給了婊子,sao貨xue里癢……” “嗚嗚、嗚!sao貨是主人的賤母狗……母狗生來就是給主人cao弄的,母狗還、還要!” 朱雀有點聽不下去,略微挪開了視線,說:“真、真的不行?!?/br> “嗐!那行吧!”秦鸞推開了江月白,很有點受挫感,但也不執著,“那位看著也不是這個口味,總之你知道該怎么叫就行了,記不住就背熟!我總得交差是不是!” 朱雀把頭低下去,應了聲是。 江月白撅著嘴,還在為剛才秦鸞推開他這事生暗氣呢。 之后,又教了諸如跪姿、跪禮,另有伴客出門諸事宜等,秦鸞照本宣科,平鋪直敘,樂得讓江月白做了教具。江月白乃是從下奴一步步往上做到花魁的,有些細節秦鸞都沒有他清楚。江月白也是個話多的人,秦鸞沒說到的地方,江月白便連演帶說地替他補上,又催朱雀跟著他學,隱隱有點反客為主的架勢。 朱雀在那暗室中過了數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