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春來莫卷繡簾看(謝雯卿手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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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春來莫卷繡簾看(謝雯卿手H) 謝雯卿仔細端詳殷月城,忽然微微一笑,眼神中閃動著溫柔神采。 殷月城沒好氣地說道:“你笑什么?你覺得我說的不對嗎?” 謝雯卿心中一片柔情,握住他的雙手,指尖在他掌心輕輕摩挲,溫言說道:“殷兒,你這樣的美人,又這樣的率真性子,我是從來沒見過的。我真慶幸裴少君托我去盜玄武劍,否則我這輩子也不能認識你?!?/br> 他不提玄武劍還好,一提玄武劍,殷月城的矛頭頓時轉向了他,一把甩脫他的手,怒氣沖沖說道:“哼,要不是你偷去玄武劍,我也不會一步步走到今天這地步。你這廢物點心,虧你從前還好意思跟我吹牛,說什么你的逃跑功夫天下第一,你有本事,怎么不逃出鄢府???現在拖累得我也折進這鬼地方了?!迸瓘男念^起,惡向膽邊生,砰砰砰幾記老拳,全都猛砸在謝雯卿身上。 謝雯卿坦然受之,一雙狐貍眼笑得彎彎的,似乎很喜歡被殷月城毆打,笑道:“是我不好,你把火氣都撒在我身上罷,我罪有應得?!?/br> 他任打任罵不還手,殷月城打著打著頗感無趣,說道:“你脾氣真好,倒顯得我多兇狠、多不講理似的?!?/br> 謝雯卿收起笑容,再次握住殷月城的雙手,正色說道:“殷兒,鄢少爺什么都跟我說了。你為了救我,才會前往芙蓉湖向他挑戰。你待我如此情意,我真不知該說什么好了……”說到最后,語聲哽咽,眼中隱含淚光。 殷月城自從認識謝雯卿以來,無論吉兇禍福,這狐貍精總是笑瞇瞇的,似乎從來不會傷心,也不會生氣。此刻還是第一次見他掉眼淚,不禁吃了一驚,有些手足無措,憋了半天,說道:“又不是你被臭腌魚污辱了,我都沒哭,你有什么好哭的?” 謝雯卿看他不懂自己心意,索性把話說開了:“殷兒,從來沒人像你這樣待我好,你為我吃了這么多苦,我……我這條性命是你的了?!闭Z氣溫柔,無比情致纏綿。 殷月城雖然潑辣蠻橫,但面對這突如其來的示愛,卻是目瞪口呆,手足無措,不知該說怎么才好,面色漲得通紅,硬邦邦說道:“我……我要你的臭命干什么?你有本事就救我出去,少在這兒甜言蜜語糊弄人!” 謝雯卿笑了笑,喚道:“殷兒?!睖愡^來吻他的臉頰。 殷月城偏頭躲開,抬手摁住他的胸口。 謝雯卿抓住他的手腕,順勢親吻他的脖子,伸出舌尖舔舐那光潔的肌膚。 殷月城頸間一片酥麻,嗯的呻吟一聲,躺倒在謝雯卿的懷里,難耐地伸長脖頸。 他此時渾身赤裸,身上只蓋了一條錦被。謝雯卿緊緊抱著他的身子,在他光裸的肩頸落下無數溫柔親吻,低聲說道:“殷兒,你吃苦了?!?/br> 方才謝雯卿開口示愛,殷月城不知該如何是好,但這時謝雯卿向他求歡,殷月城可就是駕輕就熟、應對自如了。 殷月城仰視著謝雯卿,眨了一下鳳眼,眼神格外狡黠靈動,說道:“那殘廢弄得我下面那話兒好痛,你給我看一看,是不是弄壞了?!?/br> 謝雯卿低聲說道:“這可不得了,我得好好看一看?!庇沂稚烊氡恢?,沿著殷月城的大腿來到胯間,五指并攏握住那飽受折磨的性器,輕輕擼動起來。 謝雯卿動作十分輕柔,好像在把玩一件脆弱易碎的玉器。 但殷月城的性器腫脹了整整一夜,始終沒有得到紓解,此時顏色轉為紫黑,敏感到了極點,最輕微的觸碰都會帶來針扎般的劇痛。 殷月城雙腿一下子合攏,緊緊夾住了謝雯卿的手,呼吸愈發粗重,美艷絕倫的面孔露出痛楚隱忍的神色。 謝雯卿凝視著他的側顏,胸中yuhuo大熾,恨不得狠狠欺負殷月城一番,叫他露出更多痛苦表情來,仿佛一枝帶有銳刺的嬌艷玫瑰,美麗與殘忍總是同生共存的…… 但轉念想到殷月城待自己的情義,愛憐之情登時壓倒了欲望,停下手上動作,問道:“你要我停下么?” 殷月城雙眉緊蹙,用氣聲說道:“不要停下,我、我非得發泄一次不可,否則這根玩意兒就要憋壞了……哼,臭腌魚只管殺不管埋,老子若是變成太監,他又有什么好處了?” 謝雯卿吻了吻他的額頭,手法一變,避開殷月城的陽物本身,只在周圍其他部位施加刺激,時而搓揉性器底部的雙丸,時而用指甲搔刮下陰,時而用指尖勾起幾根體毛,輕輕扯動,再輕輕放開。 細細密密的刺激快感涌遍殷月城的全身,他舒了一口氣,神情緩和許多,雙腿大大張開,又命令道:“我還要你摸我后面?!?/br> 謝雯卿微笑說道:“遵命?!弊笫痔较蛞笤鲁堑暮笸?,慢慢摩挲那兀自腫痛的小洞入口,接著伸出纖長食指,一寸一寸插入xue內,在柔軟的rou壁間到處摸索試探。 摸到某個地方,殷月城的身子顫動了一下,謝雯卿知道這就是他的陽心所在,于是用指腹不住摁揉。 殷月城開始輕聲呻吟,滿面潮紅,眼神迷離,更增艷色。 謝雯卿看得心熱,低頭舔吻他的紅色淚痣。 殷月城斜眼瞧著他,眼波如水,昵聲說道:“你想吞了這小東西么?” 謝雯卿笑了笑,果然在他眼尾輕輕咬了一口,但力度極小,這一咬滿是調情意味。 殷月城咯咯笑了幾聲,說道:“你不敢咬我,怕弄疼我么?” 謝雯卿板起面孔說道:“我這人最是膽小怕事,你武功太過高強,我可不敢冒犯你?!?/br> 殷月城神色甚是驕傲,說道:“你知道就好啦?!?/br> 謝雯卿垂眸而笑,雙手并用,同時愛撫殷月城的男根和后xue。 殷月城沉浸在情欲之中,閉上眼睛盡情享受。 愉悅快感綿綿不斷,累積疊加,也不知過了多久,殷月城呻吟一聲,性器頂端冒出一股精水,壓抑一夜的情欲,終于痛痛快快釋放出來了! 殷月城神情迷離,渾身都暖洋洋的,如同泡在溫泉之中,每一寸肌膚都舒服得要融化來開。此等銷魂滋味兒,和昨夜的痛苦折磨相比,真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謝雯卿雙臂環抱著他的身子,低頭來吻他嘴唇,殷月城抬頭與他相應。 兩人親了一會兒,殷月城感到謝雯卿的下體鼓起來了,硬邦邦戳著自己的腰,便說道: “我也不能總占你的便宜,今天就投桃報李?!庇沂稚斓奖蛔拥紫?,飛速鉆進謝雯卿的褲腰間,十分靈活地抓住了他的陽物。 謝雯卿輕哼一聲,狐貍眼中蒸騰著愛欲之色。 殷月城笑著說道:“你瞧好罷?!笔滞蟀l力,開始上下揉搓謝雯卿的孽根。 他的動作有些粗魯,但力度拿捏得恰到好處,疼痛之中又帶有十足的爽利。 只見錦被底下一聳一聳的,謝雯卿氣息急促,胯間陽物愈發脹大,熾熱堅挺地摩擦著殷月城的手心。 殷月城心想:“這狐貍精的本錢還不小?!碧ь^看向謝雯卿,正好看見他直勾勾盯著自己,眼神中涌動著說不清楚的情愫。 殷月城又有些不知所措,立即低下頭去,手上繼續賣力擼動。 過了許久,掌中那根陽物猛地打了個顫兒,殷月城用掌心包住頂端,一股熱液隨即射在他的手上。 殷月城微瞇鳳眼,抽出右手,徑直舉到謝雯卿面前,邪邪一笑,說道:“你把我的手弄臟了,你說該怎么辦罷?” 他的手生得纖細漂亮,渾然不像尋常武人那般粗大,白皙的手指上黏著男人的jingye,秀美中更增幾分yin靡。 謝雯卿整個人如升云端,神魂飄蕩,啞聲說道:“對不住了?!蹦闷鸩冀?,把殷月城手上濁液擦得干干凈凈。 殷月城哼了一聲,說道:“這就算完了么?” 謝雯卿笑了笑,將殷月城的手指一根根含入口中,從指尖到指根,慢慢吮吸,緩緩舔舐。 殷月城勾唇笑道:“這還差不多?!庇窒肴羰切折车脑敢夥畔律矶?,這樣伺候得我快快活活的,我豈會再跟他為難? 謝雯卿摟著殷月城輕憐密愛,好不纏綿親熱。 正意亂情迷之間,忽然門上畢剝一聲響,鄢雨空輕輕咳嗽了一聲,淡淡說道:“謝君,您二位聊得如何?” 兩人登時從旖夢中驚醒過來,殷月城心想:“原來這殘廢一直在外面聽著?”不禁老羞成怒,說道:“這人真會煞風景!” 謝雯卿露出苦笑,高聲答道:“煩請鄢少爺稍作等待?!?/br> 鄢雨空“嗯”了一聲,不再答話。 殷月城坐直身子,瞪著謝雯卿,壓低聲音說道:“我還沒來得及跟你說呢,多虧你送我的迷魂藥,我才制住了我那臭師弟,可你自己是怎么攪得?怎么被鄢雨空抓住了?” 謝雯卿歉然說道:“那夜為你送藥之后,我回到裴少君的住處尋找線索。佳藏大喇嘛早已擒著小王爺離去,四下一個人也沒有。我進屋轉了一圈,卻發現桌上多了一封信,信上寫著我的名字。我連忙拆開,原來那信是裴少君所留,他在信中叫我再也不要過問玄武劍的事情,更加不要前往江南,否則必將遭受劫難?!?/br> 殷月城想了想,說道:“肯定是裴少君給鄢府通風報信了。鄢府在江南樹大根深,提前布下天羅地網等著對付咱們。咱們不來江南就算了,只要一來,立即墮入人家彀中?!?/br> 謝雯卿略感驚訝,說道:“你這么快就猜出來了?殷兒,你比我見事明白多了?!?/br> 殷月城愈發得意,說道:“那可不是么?” 其實他只是事后諸葛亮,把各種線索湊在一處,隨口推測一句罷了,但給謝雯卿這么吹捧,登時骨頭都輕了,自覺思路敏捷,確實是聰慧過人。 謝雯卿繼續說道:“我那時還沒把裴少君的警告當一回事,心想你師弟把你擄走了,情況危急,半分也耽擱不起。遍尋裴少君不得,便抓緊時間趕至江南。誰料一入江陰府,當天夜里就給鄢少爺捉住了?!?/br> 殷月城酸溜溜說道:“那殘廢親自來捉你嗎?哼,他好大的本領啊,比我們這些兩條腿走路的人厲害多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