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花艷麗、月溫柔(鄢雨空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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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花艷麗、月溫柔(鄢雨空H) 鄢雨空心道:“你對明王倒是一往情深?!碑斚乱谎圆话l,左手繼續擼動殷月城的陽物,右手探向他的后xue,用指腹摁揉xue口那一圈緊密褶皺。 殷月城滿面潮紅,陽物不可抑止地流出一絲絲yin液,弄得鄢雨空指縫無比黏膩。yin液又順著會陰流向后xue,一朵鮮紅嬌花承雨含露,含羞帶怯,不停翕張開合…… 鄢雨空把食指戳進紅艷艷的rouxue,隨即送入中指,雙指在甬道中齊進齊出,再緩緩撐開,把那嬌嫩花xue撐開了一個小洞。 涼風吹入,刺激得殷月城渾身一陣顫栗。 殷月城又鬼使神差地望向銅鏡,清清楚楚看見鄢雨空如何玩弄自己,不禁羞憤交加。但在鄢雨空的挑逗之下,他已經無法自控,情欲漸生,欲海翻波,要將他全部吞沒…… 鄢雨空盯著鏡中殷月城每一個表情,問道:“你舒服么?” 殷月城嗔道:“舒服……舒服個屁……”說話時鳳眸含情,淚光閃爍,眼波欲流,美艷無雙。 鄢雨空低聲說道:“你就是嘴硬?!背槌鰸窳芰艿挠沂蛛p指,送到殷月城眼前,指尖緩緩揉搓,指腹間連著一縷透明yin液,問道:“你看這是什么?” 殷月城眼中猶含淚水,臉上卻兇相畢露,說道:“我看你老子!”啊嗚一口咬住了鄢雨空的手指! 俗話說十指連心,殷月城這狠命一咬,鄢雨空武功再高,還是疼得倒吸一口涼氣。好在他反應極快,拇指在殷月城下巴上一拂,內力到處,殷月城嘴巴登時張開,這才取出手指。 他低頭一看,自己手指關節處印著一圈鮮紅牙印,眼眸中涌動著陰沉烏云,默不作聲解開腰帶,取出自家陽物。 殷月城從鏡中看到他的男根早已勃起,模樣還十分猙獰,吃了一驚,說道:“你……你的這根玩意兒倒沒有殘廢啊?!?/br> 鄢雨空說道:“對不住,叫你失望了?!币皇滞衅鹨笤鲁堑挠彝?,令他雙腿分得更開;一手扶著自己的性器,用頂端磨蹭濕漉漉的rouxue,一副生龍活虎、躍躍欲試的模樣。 殷月城又是一陣氣苦,含淚說道:“我殷月城何等樣人物?今天……今天便宜你這殘廢了……” 鄢雨空側過臉咳嗽了幾聲,低聲說道:“嗯,委屈你了?!弊眢w,用碩圓guitou對準了嬌xiaoxue口,極緩慢有力地cao了進去! 殷月城嗯的一聲呻吟,五官難受地皺到一處。 他拼命收縮洞xue,想要阻止鄢雨空侵入,但那長龍仍是毫不留情地頂入他的體內,guitou卡在rou壁中慢慢深入,粗壯莖身緊隨而上,把他的窄小洞xue撐得滿滿當當,不一會兒就盡根而入,兩人終于合為一體…… 殷月城嗚咽了幾聲,眼中又落下淚來,眼角嫣紅淚痣盈盈閃光,當真可憐到了極處。 鄢雨空輕輕喟嘆一聲,抬手撫摸殷月城的身體,但覺他肌膚無比白皙滑嫩,叫人愛不釋手。摸到下腹處,手指用力一摁,隱約感到殷月城肚中在輕輕抽搐,想必正艱難地忍受自己的陽物,不禁心中一動,湊到殷月城的耳邊,說道:“木已成舟,你不必再哭鼻子了?!?/br> 殷月城哭得更傷心了,神情脆弱幽怨,口氣仍是兇巴巴的,叫道:“你要干就干,廢話那么多做什么?人家好愛跟你說話嗎?” 鄢雨空笑而不語,雙手托起殷月城的大腿,將他的身子憑空舉起,再緩緩往下放。這樣一來,倒變成殷月城主動用xiaoxuetaonong他的陽物了。 鄢雨空初始還拿捏著力度,后來速度越來越快,幅度越來越大,兩人身體撞擊的啪啪之聲響徹全屋。 殷月城的身子如浪上小舟般起起伏伏,鄢雨空那殺千刀的孽根一會兒捅進他的肚子,一會兒倏然拔出,把他柔嫩的xue口磨得紅腫疼痛。 但陽物抽插之間,粗長巨龍一下一下鑿入他的小腹,堅挺rou柱不停磨蹭他的陽心所在,逐漸生出無窮無盡的撩人快感…… 殷月城眼中滿是情欲之色,臉頰如芍藥般紅潤艷麗,慢慢沉溺在身體的快慰之中,十根足趾用力抓向腳心,胯間陽物高高翹起。若不是雙手被捆在了背后,他早就要不顧一切撫慰自己了…… 鄢雨空渾然不知疲累似的,不斷用雙臂托放殷月城的身軀。 沒過多久,殷月城后背猛地拱起,躺倒在鄢雨空的懷里,后xue一陣絞緊,顯然是要泄身了! 鄢雨空微微一笑,右手穿過殷月城的雙腿之間,飛速伸到他的跨前,在他陽物底部點了三下。 也不知他點了什么古怪xue道,居然鎖住了殷月城的精關! 殷月城滿腔精元登時堵塞在陽物之內,高潮被生生掐斷,上也上不去,下也下不來——如此殘忍的手段,真是天下少有! 殷月城不禁頭昏腦漲,yuhuo難熬,叫道:“你發什么……發什么瘋?快點解開……” 鄢雨空淡淡說道:“你老老實實助我散氣運功,我就讓你舒舒服服地泄身?!?/br> 鄢雨空體內的暴亂罡氣純然不受控制,窮盡父輩智慧及自身天賦,最多也只能將罡氣聚于下肢。他想和殷月城雙修,只能依靠殷月城主動吸納他的罡氣。否則他若是有本事自行引導,暴亂罡氣就與尋常內力無異,又有什么可怕了? 殷月城哈的笑了一聲,心想:“他媽的,你橫什么橫?到頭來還不是得求我?”把頭一昂,神色決絕剛烈,大聲說道:“你有種就憋死我,反正我死也不幫你?!?/br> 鄢雨空說道:“是么?”抬起右手,輕輕撫摸殷月城的陽物。 殷月城的陽物憋得狠了,稍稍一碰就激發無盡快感和無盡痛苦。他啊的叫了一聲,性器由紅變紫,腫脹至極,身體劇烈顫抖,忍不住大聲呻吟起來。 鄢雨空注視著殷月城痛楚難忍的表情,說道:“你若是助我行功,我就解開你的xue道,否則永遠把你囚禁在這兒,夜夜經受這般折磨?!?/br> 殷月城疼得頭暈目眩,如同被架在熊熊大火上反復蒸烤,從頭到腳大汗淋漓。 但鄢雨空越是折磨得他苦不堪言,他越是不肯求饒,顫聲說道:“你這臭腌魚手段好狠毒……老子……老子和你同歸于盡,咱們誰也別想好!” 鄢雨空面不改色,五指握住他的陽物,開始用力揉搓。 殷月城放聲大叫,又是舒爽又是痛苦,渾身汗如雨下,呼吸如拉風箱般粗重急促。 鄢雨空見他總是不肯服軟,又用右手食指撫摸他的后xue。 那嬌小洞xue早就被鄢雨空的陽物撐得嚴絲合縫,可鄢雨空指尖發力,居然猛地撬開xue口,手指貼著陽物硬生生擠入了xue道! 殷月城的下體同時納入了鄢雨空的手指和孽根,只覺得身前身后都膨脹到了極點,忍不住慘呼一聲,眼前炸開一道白光,身子如脫水之魚般劇烈抽搐。 接著他一下子癱軟在鄢雨空懷中,如同沒有骨頭一般——鄢雨空給予的刺激太過強烈,他居然只用后xue就高潮了! 這一下,倒是大出鄢雨空意料之外。 他只覺得殷月城體內急速收縮,四面rou壁拼命擠壓自己的性器,頭皮一陣發麻,一時按捺不住,終于也xiele身。 鄢雨空氣息微亂,猛烈咳嗽了一會兒,舉目望向銅鏡。 只見殷月城的陽物仍然硬邦邦翹著,后xue塞了一根陽物和一根手指,xue口磨得一片通紅。 鄢雨空想了想,緩緩抽出手指。 那xiaoxue暫時還不能閉攏,縫隙中流出一股股濁液,弄得殷月城大腿之間濕淋淋的一塌糊涂。 鄢雨空目光上移,又見殷月城胸口劇烈起伏,兩枚乳首和小巧淚痣顏色一般血紅,雙目失神,氣若游絲,滿臉都是淚水,唇角溢出一絲絲津液,烏黑的發絲凌亂不堪,胡亂地黏在汗濕的臉上…… 這么一副意亂情迷、虛脫無力的模樣,竟然別有一番誘人美感…… 鄢雨空安靜了一會兒,說道:“殷少俠,你的身子跟姑娘也沒有差別了?!?/br> 殷月城喃喃說了些什么,兩眼一閉,徹底昏死過去。 鄢雨空微微蹙眉,用力掐殷月城的人中,又按摩他的胸口。 殷月城也不知是真昏倒還是假昏倒,始終閉目不醒。 鄢雨空秋水般的眼眸云煙翻涌,淡淡說道:“你盡管倔強,我有一輩子的時間和你耗?!?/br> ——話雖如此,其實鄢雨空心知肚明,這一回合是他輸給了殷月城。 鄢雨空搖著輪椅來到床邊,托起殷月城的身子放在床上,取下他手上繩索,解開他身上xue道,徑自離去了…… 殷月城昏昏沉沉中不覺外物變化,只覺得自己身體載浮載沉,忽冷忽熱,魂魄似乎飄飄蕩蕩離體而去,說不出的憋屈難受。 也不知過了多久,忽然聞到一股幽香,身上清清涼涼的很是舒服,似乎有人在擦洗他的身體。 他神智迷糊,料想是昨天那四個小童又來服侍,鼻中哼哼幾聲,死樣活氣地說道:“我要吃烤??狙?、烤雞烤鴨……必須烤得外焦里嫩,油水淋漓,再切碎了一口一口喂給我……他媽的,我昨夜可遭大罪了……” 一只柔若無骨的手輕輕撫摸他的臉頰,有人微笑說道:“我瞧這鄢家只有烤魚,雞鴨牛羊是一概沒有的?!?/br> 殷月城吃了一驚,睜開眼睛,只見一個白衣公子坐在床邊,面目清雅俊秀,眼睛狹長斜飛,臉上愛憐橫溢,正是白狐謝雯卿。 殷月城登時驚醒,一骨碌翻身坐起,不慎牽連到了下身。 他的性器從昨夜一直腫脹到現在,稍一移動,便疼得鉆心刺骨,連忙捂住下體,臉色煞白,顫聲說道:“狐貍精,你……你怎么來了?” 謝雯卿伸手扶住殷月城,讓他靠在自己懷中,嘆了一口氣,說道:“鄢少爺想和你練功,你卻執意不肯,他沒法子了,便讓我來勸你。我想以你的性子,你不愿意做的事,打死也不會做,我就是說斷了舌頭,你也不會聽我的。但我很是掛念你,便答應了他,他就派人送我到你屋來了?!?/br> 殷月城聽到“鄢雨空”三個字,昨夜的經歷便在眼前一幕幕閃過,牙關咬得喀喀作響,說道:“臭腌魚居然派你做說客,真虧他想得出?!?/br> 他先前昏睡不醒的時候,謝雯卿給他擦拭身子,將他身上破布盡數除去,瞧見他后xue紅腫,陽物紫得發黑,顯然遭受了一番非人虐待,心中頗為不忍,說道:“殷兒,你這樣折磨自己,鄢雨空卻絲毫無損,這……這值得么?” 殷月城哼了一聲,冷冷說道:“你是不是覺得我不識好歹?是不是覺得,倘若我陪姓鄢的練功,大家功力都有漲進,我也不必到處抓人陪我練功,一石二鳥,何樂而不為?我告訴你,我這人就是這樣古怪的性子,半點兒也受不了威脅強逼?!?/br> 越說越怒,氣憤憤說道:“姓鄢的若是好言好語央求我,我未必不肯幫他。但他武功高強不把人放在眼里,隨心所欲欺辱別人,那我就偏要和他對著干?!?/br> 其實謝雯卿內心深處,也不愿殷月城和鄢雨空行房,但殷月城落到今天這般地步,還不是為了救他謝雯卿?他豈能眼睜睜看著殷月城活受罪?于是輕聲說道:“人生在世,委曲求全在所難免?!?/br> 他這句話說得格外酸楚,又怕殷月城答應,又怕他不答應,情絲牽纏,愁腸百結,渾然不是個滋味兒。 殷月城雙眉一軒,大聲說道:“泥人還有三分火氣呢,他媽的我做人不能一點骨氣都沒有罷?” 謝雯卿說道:“可你的身子怎吃得消……” 殷月城說道:“人又要講骨氣,又要活得舒舒服服,天底下可沒這么好的事,我權當這身子不是自己的。瞧瞧是臭腌魚狠,還是我更狠?!?/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