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劫難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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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產后養了四個多月,身子骨還是弱得下不了床,外面已經要入夏了,悠還是穿著厚衣蓋著棉被。這日悠雙腿大開仰面躺著,腰下枕著大棉枕,下半身被墊起,青遠趴在悠的胸口親吻吸吮著悠的胸脯兒,偶爾給他吸出些奶水,手也沒閑著,他的大手包裹著悠的玉柱來回擼動。向尹更是趴在悠的兩腿之間,用唇舌伺候著悠的產xue,紅腫的產xue被向尹時而吸吮時而輕咬,悠舒服得輕顫,向尹松開嘴巴喘息的時候,也不忘用食指不輕不重的剮蹭著悠受過傷的xue壁。傷后的斑駁的疤痕被摩挲著更加的敏感,悠繃著身子喘息不止,下身被青遠撫弄的男根又硬了一分,青遠的手靈巧的在悠的雙球和玉莖上來回跳躍,悠興奮得戰栗,眉頭輕皺又更憋漲了一分。 “重一些,我受不了了?!庇魄髥柩?,他的身子已經禁不住被這么挑弄了,五臟六腑都叫囂著。 “放松,一別繃著勁兒,馬上就能射出來了!”青遠的手速又加快了些,嘴巴在悠的頸肩處挑逗。向尹也開始發力,大力吸吮又啃咬著悠的產xue,用舌頭頂弄著悠肥厚的xue壁,手閑下來就伸進了悠的后xue,去找讓悠舒服的地方。悠身上多點開花,全身烽火連城,唯獨那男根就漲著翹著不肯發泄。悠急得想哭,卻被身上處處的情潮燒得生生把哭腔變成了曖昧的呻吟。悠下身越發憋漲,青遠在悠的耳邊道:“太皇,要不要我伺候伺候您后面,用我拿東西,搗鼓搗鼓您的后庭,就是那里,戳它!” “??!”悠后渾身燥熱,仰著頭挺著腰,終于射出來了,向尹停下了撫慰,只見悠的精水中帶著些血絲,心中不由得一顫。悠噴過之后就如同xiele氣的皮球,身子一下子就癱軟了下來。青遠撤了悠腰下的大棉枕,給悠翻了個身,讓他朝著自己側臥,青遠也躺到床上,一邊給悠順背一邊哄他說:“太皇累不累?咱們睡一會兒?”悠頭抵在青遠的胸口累得喘氣,輕輕的點了點頭。向尹爬起來坐在悠的身后給他順著脊柱按摩,青遠輕拍著悠,輕聲哼著安眠曲,悠下身翹了幾日也發泄不出來,本就睡眠不好的悠下身憋漲著更難入睡,兩日以來輾轉反側,剛剛才得了解脫。向尹點了安眠香,悠吃不得安眠丸,聞聞香希望能助他入睡。青遠和向尹忙活了整個上午,終于把悠哄睡了。青遠聞了那安眠香竟然自己也睡著了。 青遠一覺醒來,發現悠趴在自己懷里還在睡,向尹捧著書坐在床尾,看青遠醒了,道:“再過幾個月就到發情期了,剛剛太皇就有些射血了,今年的發情期,怕是不好熬!” 青遠嘆了口氣,慢慢起身,看著熟睡的悠道:“你不是抱著書看了嗎,總能有些法子吧!他的身子這兩個月才穩當些,往好處走,這到了發情期,可別再熬垮了?!鼻噙h也是憂心忡忡。 悠這一覺睡得踏實,醒了的時候華殷都回來了。華殷笑著抱悠坐起,然后穩穩當當的摟在自己的懷里,悠打著哈欠,跟華殷說:“xue里不舒服,給我弄弄?!庇苮ue里那個男跟是上等暖玉制成的,上面刻著百子圖,悠被封太皇時得到的賞賜,華殷轉著玉勢,捅了捅又轉了轉,悠舒服得喘了喘,道:“這個物什兒好,xue里涼又不寒,磨得也暢快!”華殷看悠又漲奶了,掀開他的衣服給他揉著奶子。悠舒服的靠在華殷身上,正被伺候得舒服,覺得有些憋悶,就叫人把床幔給他打開。床幔被掀開,悠視野大了些,遠處的窗子開了半扇,悠望了出去,外面的樹葉竟然是綠油油的一片,悠一驚,感慨道:“看這樹,這是快要入夏了?” 華殷怕悠著涼,給他裹了頭巾,又攏了攏被子,道:“快了,不過晚上還是風涼,你得仔細著?!庇埔餐A殷懷里縮了縮,道:“是啊,我這還渾身發寒呢!”悠靠著華殷也不說話,華殷伺候完悠也摟著悠不言語。下人們端了飯菜過來,悠一口口的吃著,華殷沒停的給他按著胃脘,悠吃了小半碗就不肯再吃了,趴在華殷身上讓華殷給拍背。華殷叫了向尹來,他們一個揉胃一個拍背,悠挺著身子打了幾個響嗝,舒服了些后,華殷讓他再喝些滋補的湯水。悠胃里那難受勁兒還沒過,斜睨著華殷,道:“你就別折騰我了,再有幾個月我就該發情了,就我這身子骨兒,看來是熬不住了,咱們就少折騰折騰,讓我舒坦幾天可好?” “不好!我要你多吃點兒,一定要熬過發情期”華殷寸步不讓,又道:“你已經都受了那么多罪了,不能敗給發情期!再吃點兒!” 悠生著悶氣,運了好幾口氣,道:“我看我熬不到發情,就得先讓你給我折騰死了!”悠又喝了一碗湯,胃口漲得似是要炸了,又像石頭一樣頂著,別提多難受。華殷給他揉著胃,向尹給他按摩xue位,刺激胃腸蠕動,悠哎呦哎呦的挺著腰叫喚,到了后半夜也不見好,向尹道:“太皇,要不咱吃點兒藥吧?”悠乏得厲害,眼睛也睜不開,靠在華殷身上有氣無力的道:“快別作踐我了,什么都不吃了!你說我都尿了還幾次了,這點兒東西怎么還不下去!可難受死了!我這連個嗝放個屁的都不行,受罪哦!” “去拿丸藥來含著應該能好點兒”華殷吩咐向尹說。華殷正忙著給悠按摩著腰背,悠難受得躺不下,華殷就抱著他坐了大半夜,華殷自己腰都難受,更不用說悠了,可得勤伺候著。悠無奈的含著苦澀的丸藥,慢慢含化了入了肚,也起了些效,覺得胃里的東西軟了些,華殷和向尹服侍著他排了些氣,打了幾個嗝,這才將將的能躺下。躺下之后,兩個人還得伺候著他的產xue和胸脯兒,又是一夜,誰也沒睡,悠閉著眼睛一個勁兒的念叨:“你們這么跟我熬著,早晚要熬出毛病來,到時候我撒腿閉眼了,你們還得接著遭罪。我這已經夠了,活得夠了!” “沒夠,我樂意!”看著悠受罪,華殷心里也是煎熬“我這好不容易看你一日好過一日,絕對不能讓你走,你要是真心疼我就趕快好起來,你好了,我才能安生。你要是撒腿閉眼了,我后腳就跟你一起撒腿閉眼!”悠聽了眼睛發酸,不吭氣了。 幾個月轉眼就過了,悠這幾日身上燥熱,xue里瘙癢難耐,青遠套著皮套已經給他捅了半日,悠才好了些,合上腿歇口氣,不一會兒就又不行了,張開腿又要!青遠見不好,就往那皮套里插了個男跟,綁在腰上,拿了個鎖精帽給悠扣在了他玉柱的頂端。青遠分開悠的腿,抱起他讓他坐在男跟上,直到整條男跟被悠的產xue吃下去,青遠才抱著悠站起身來。悠趴在青遠的肩上,青遠一手托著悠的屁股,一手護著悠的背,青遠走一步,那物什就在悠xue里頂一下,悠還是覺得不足,身上燥得厲害,xue里癢得要命,即使xue里男跟也上下抽插著,也完全不解渴,悠受不住了,一個勁兒喊不足。青遠一直在走著,一邊走一邊顛著悠,讓他xue里那物什抽插得再猛些,悠還是難受的叫,青遠只能安慰說:“太皇啊,你現在舒服不了,忍忍啊,再有兩三日就好了!” 青遠抱著悠在屋里一直溜達,向尹準備了些清涼敗火的藥,瞅準了悠稍微安生的時候,喂他喝上幾口。青遠累了又換向尹來抱著悠又走又顛,悠后來也顛得有些昏沉,聲音也小了些。華殷被叫了回來,青遠告訴他,悠這是要發情了,估計就這一兩天了。到了夜里,悠撅著屁股跪趴在青遠的腿上,華殷和向尹輪流給悠捅xue,悠全身泛著潮紅,男跟又漲得發紫,跟他懷孕時產xue里yin水脹滿的脹癢不同,發情期的癢就是得靠男根不停的給撓著,直到xue里含著精水,精水可以止癢。發情期就是讓母王受孕的,可太王們不能再孕,發情期就更加的難熬。 “向尹,太皇一下午都沒排尿了,是不是得讓他泄一次排個尿?”青遠問。 “是得排一下,華殷你用那個暖玉給他,你停了我怕太皇受不??!”說著向尹給悠翻了個面,讓悠仰面躺著,下身被墊起,華殷拿著玉勢不停的抽插。悠的xue越來越燥了,也越發的瘙癢了,悠失了神,高聲呻吟。向尹解開了悠的精帽兒,青遠含住了悠的男跟,熟練的吞吐,不一會兒悠就射了,向尹按了悠的下腹,悠射了精水接著又噴了尿。這么一折騰悠的體力又耗了些,叫的聲音也小了些,然而他并沒好過些許.悠只覺得心慌氣短,呼吸開始亂了,向尹忙著給他順氣,喂他吃藥,華殷手酸了,青遠趕緊接上。到了天亮的時候,悠整個人都躺不住了,嘶吼著掙扎,青遠按著他,華殷給自己也帶上了精帽,用自己分身給悠止癢??粗颇懈譂q得青紫,加上夜里被灌了藥,向尹只得給悠松開精帽兒,給他口讓他射,悠無意識的噴著精水和尿,最后一股鮮紅噴薄而出悠射了血。 “這才一日多,后面還有一日多!現在就射血了這可如何是好!”青遠擔憂的問向尹。 “我去想辦法,你們繼續!”向尹匆匆離去,華殷和青遠一個抱著悠,一個給他捅xue,悠如同風中殘燭,仿佛隨時都能隨風而去。 不多時向尹回來了,后面跟著兩個下人,一個捧著個冰盆,一個捧著個熱水盆,每個盆里都放了兩個銀質的男跟,比正常的尺寸都粗上幾分。向尹讓青遠讓開,他先是拿起冰鎮的玉勢給悠捅xue,悠被冰得身子亂顫,向尹讓青遠按住悠,讓華殷給悠含些吊命的參片。悠的xue剛被冰得麻木,突然又被一根guntang的東西捅著,悠說不出這是個什么感覺,反正就是下半身燙得要燒起來。一刻是冰,冷得刺痛,下一刻是火,火辣辣的疼,然后又是冰,接著又是火,青遠按著他,華殷給他順氣,向尹拿著那又冰又燙的東西折磨他,一下是刺痛一下又燒灼得厲害。就這么過了一日,悠的男跟沒再豎起,氣息也弱了很多。但向尹只要一停手,悠就掙扎,無奈向尹只能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