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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滿庭芳草襯殘花在線閱讀 - 3(微h,師兄強迫小美人koujiao泄欲)

3(微h,師兄強迫小美人koujiao泄欲)

    3

    縱使白凜熙失了修為,沒能發現有人在旁窺視自己入浴,但扶疏自瀆的行為,卻留下了蛛絲馬跡,謝辭已是分神後期大能,輕而易舉便捕捉到些微異樣。

    謝辭送師弟回到月華峰後,立刻落下禁制,便回到自己洞府傳喚了扶疏。

    「師父?!?/br>
    盡管閉上眼腦中浮現的還是月靈仙君誘人的身體,扶疏竭力維持著面上冷靜自持,和往常一模一樣。

    修真界均知,清極派掌門親傳弟子扶疏,儀表堂堂,正是溫文儒雅的翩翩佳公子,雖不比師父持天仙君俊美無儔,卻也是樣貌資質均屬一流的天才,雖年紀輕輕卻已結成金丹、更是諸多仙子傾慕思戀的對象。

    謝辭神色冰冷,看著自己的首徒卻無半分溫情。

    「傳令下去,除安梨外,日後不許任何人靠近月華峰和飛鴻峰?!?/br>
    聽到這禁令,扶疏略感詫異,「伺候師叔的仆從也不得靠近嗎?」

    「不錯,違者逐出門派?!?/br>
    在持天仙君的威壓之下,扶疏有些惶惶不安,雖然眾人皆羨慕他身為掌門首徒的身分,卻無人知曉謝辭對待他永遠都是嚴詞厲色,那雙冰冷的眼神彷佛洞察一切,好似他對著師叔所做的褻瀆之事、腦中那些污穢慾念全都無所遁形。

    「是,師父?!?/br>
    他只能趕緊斂了神色,低頭不再與之對視,幸好交代後,謝辭沒有說話,僅揮手讓他離去。

    離去時,扶疏不斷在心中猜測,是否自己偷窺的行為已經被發現了,不然為何師父會下這道禁令,心里煩躁著,即便回到自己的住所也沒能靜下心修行。

    閉上眼便是月靈仙君絕美臉龐上艷色無邊,潔白光滑的身體和那處誘人的密xue,光是回想、扶疏就覺得自己身上一股邪火,燒的心中滿腔慾念,怎麼也無法熄滅。

    夜半時分,正是夜深人靜時,扶疏心情煩躁,修道講求清心寡欲,卻不料先前才發泄過的rou莖又巍巍立起,正想伸手撫慰,卻聽見屋外傳來窸窣聲音。

    他心煩意亂,伸手拉開門瞧見的卻是躡手躡腳的安梨。

    「在外頭做什麼?進來吧?!?/br>
    被逮個正著,安梨吐了吐舌,默默進屋子,見到扶疏面色不豫,忍不住問道:「大師兄??心情不好嗎?」

    「倒也沒什麼,」到底是打小一塊長大的師弟,而心中那些齷齪的欲望無法宣泄,更不能訴諸言語,扶疏搖搖頭,問:「你怎麼來了?」

    「師兄說今兒個要來月華峰,我等了一天沒等到,便來看看?!?/br>
    扶疏這才想起,原先聽說師叔提前出關,便想以探望師弟的藉口上月華峰的,豈料後來竟在飛鴻峰發生了後頭那些事情,他便顧不上安梨這邊了。

    和對徒弟永遠不假顏色的謝辭不同,作為白凜熙的閉門弟子,安梨是清極派的小師弟,就連持天仙君都對他和顏悅色,更何況白凜熙相當疼愛這個唯一的徒弟,打入門那日起,安梨便始終與師父一起住在月華峰上。

    月華峰和飛鴻峰可是靈氣最為充沛、景色最美之處,身為大師兄的扶疏也只能挑選次一等的旗楠峰,比起師父和師叔所住之處,那定然是遠遠不及的。

    和彷佛青蓮般冰清玉潔的月靈仙君相比,安梨更像是嬌俏艷麗的桃花夭夭,圓潤清澈的雙眸和略為豐潤嫣紅的唇瓣,恰是清極派最為光彩昳麗的存在,而眾人皆知,這容貌比起月靈仙君不相上下、桃花玉面的小師弟,只對大師兄扶疏一人傾心。

    「下回師弟若是過來,大方些直接敲門即可,別在外頭鬼鬼祟祟,我還以為是哪來的靈獸想偷仙果吃?!?/br>
    聽見這話,安梨擰起了眉不滿抗議道:「師兄、我才不是靈獸!」

    「當然不是靈獸,」望著那張即便生氣一樣可人的臉蛋,扶疏忍不住伸手刮了下他的鼻尖,「你可是我最疼愛的小師弟?!?/br>
    一向被全門派上下捧在手心的安梨,這才被哄開心了,一手挽著師兄進了屋,就著房中的矮榻坐下,扶疏剛替他倒了杯茶,安梨便如雀兒一般,嘰嘰喳喳叫個不停,歡快的把今兒個發生的所有事都說了一遍。

    望著那張不斷開闔的艷紅小嘴,扶疏心卻不在上頭,只想到了月靈仙君不斷撫慰的另一張含著白玉的小口,在那不生絲毫毛發、光潔無比的肌膚上吞吐著冰涼的玉勢,美的令人屏息。

    「師兄?你怎麼了?」

    發現扶疏壓根沒聽進去自己說什麼,不知走神到哪去了,安梨覺得奇怪,在他眼前揮了揮手。

    「??沒事?!?/br>
    「你怎麼沒在聽我說話呢,我??」

    還未說完話,安梨便感覺自己被一股力量拉著,跌進了師兄懷里。

    「噓,別說話?!?/br>
    望著那雙純潔而帶著點無辜的眼眸,扶疏突然不想壓抑那股被勾引而起的慾念,他知道安梨始終心儀於自己,過去特意親近討好師弟,是為了接近月華峰、為了離月靈仙君更近一些,而現在他抱著對方,卻是為了泄火。

    至少安梨沒跟他的師父一般yin蕩,還沒被別的男人玷污過,想到那具胴體不知被何人給灌滿了jingye,扶疏心里妒火中燒,而安梨這般相貌,即便雙修也不算虧了。

    扶疏捏著他的下巴,略微施力,安梨有些被弄疼了,皺了眉正要抗議,卻被鋪天蓋地的吻給迷失了神智方向。

    這吻彷佛將他置身狂風暴雨之中,扶疏有些粗魯的含著他的唇,又啃又咬,每處都不放過,原先因吃痛而想呼喊出聲,卻被頂開了唇齒連香舌也淪陷了,從來沒有被這般親密吻過的安梨,完全無法自拔,吻他的又是自己心儀已久的大師兄,他開心都來不及,便任由對方予取予求。

    扶疏心中出現的是另一人光裸動人的身子,手上卻不住揉搓著懷里柔軟的身軀,安梨身上穿著的牙白色外衫已落在地上,里頭的白色里衣也被扯開了衣襟。

    和月靈仙君勻稱修長而完美無瑕的身體不一樣,安梨的軀體更帶著點少年的纖細,微微顯露著肋骨的痕跡,乍看之下有些雌雄莫辨,手上的臀瓣也是小巧而挺翹的,和那豐滿圓潤顯得格外嬌嫩的rou臀不同,盡管手感不錯,但扶疏心里卻是滿腔遺憾,更想大力揉捏記憶里那豐腴柔膩、似乎只要稍微用力就能留下紅痕的臀rou。

    「大師兄??」

    從來不識情潮滋味的安梨,被這麼突如其來的蹂躪,給刺激的眼眶一紅,蓄滿了淚水,手足無措,不知道該怎麼辦,只覺得被吻過之處又疼又熱,只能無力低吟。

    「怎麼?不舒服?」

    被扯開的衣襟露出了兩顆粉色蓓蕾,小巧可愛,從來沒被人見過,扶疏看著心動不已,伸出舌頭便輕舔了幾下。

    「師兄、癢??別弄那里??」

    見舔了起下,左邊的粉色乳尖便漸漸硬了起來,他乾脆吸了上去,又是輕咬又是舔撥不斷玩弄著,另一邊也沒放過用手指揉捏著,安梨更是招架不住,又癢又疼急得要哭,想將埋在自己胸前的師兄推開。

    「好安梨,乖乖的、讓師兄好好疼你?!?/br>
    扶疏已經將安梨壓在榻上,他抓起安梨那雙不聽話想推開他的手,高舉過頭,用已被解開、青絲披散的榻上的發帶綁著,從沒被這般對待,安梨急得滿臉漲紅,感到有些不安而曲起了膝蓋。

    「師兄、你想做什麼?」

    「當然是??做點我倆都覺得舒服的事,」感覺到對方的不安和畏懼,扶疏像是捧著最最珍視的寶物般撫著他的臉,細細親吻,邊說著:「安梨,我心悅你,已經情不自禁,你可愿意和我結為道侶?」

    雖然感到有些不妥,但與自己心上人心意相通的喜悅,卻讓他顧不得其他,安梨面色嫣紅,含羞帶怯的點了點頭。

    「我??我也心悅師兄已久?!?/br>
    見安梨雖是有些羞怯,臉上卻泛著春意無邊,扶疏便知道對方已然情動,幾下便除去兩人身上所有衣物,望著師弟青澀還未長開的身體, 心里那想狠狠蹂躪折磨對方的念頭更加強烈。

    先是給困在榻上、綁住了雙手無法掙扎,又突然被迫剝了全身衣物,兩人赤裸裸的相對著,師兄精壯的身體壓在身上,某個堅硬guntang的物什頂在腹間,安梨這才回了神,看見師兄已發直而變得冷硬眼神里那濃厚的欲望,突然感到自己像是被盯上的獵物,有些害怕。

    但扶疏的理智已經被慾念給吞食殆盡,他有些粗魯的翻過了安梨的身體,將自己勃發的孽根插進了臀縫間、并攏的大腿根部,感覺到roubang被細嫩的腿rou緊緊夾著,他才有股稍稍爽快的感覺。

    這麼粗暴的抽插了幾回,安梨的細皮嫩rou給磨的生疼,忍不住落下幾滴眼淚,委屈的喊疼:「師兄、別弄了,好疼??!」

    被這麼一喊,扶疏退開了roubang才見師弟的大腿給弄的狼狽不堪,一片紅腫,最為嬌嫩之處絲毫禁不起稍微粗魯些的玩弄,他心里帶點不耐煩,伸出手掰開了小巧的臀瓣想摸摸菊xue,才發現那處小嘴緊緊合著,乾澀不堪,光是想擠進一個指節都異常困難。

    「??!好痛啊、師兄不要!別弄了!」

    感覺有東西想戳進自己的後xue,安梨忍不了痛,立刻慘叫出聲,大把淚珠連綿不絕的成串掉了下來。

    「這麼嬌氣,叫師兄怎麼疼你?」

    聽見扶疏語氣透著些微不耐,安梨覺得更加委屈了,掙扎著想翻過身、把方才被粗暴對待的後xue給藏起來,蜷曲著身子躲避對方的侵犯。

    「師兄??不要了好嗎、真的好痛!等我們結道大典那天再繼續行嗎?」

    可惜扶疏欺在他的身上,壓制著令他動彈不得,而一雙手仍在安梨那挺翹的臀部和纖細的腰間不住揉捏,終於,他感覺到guntang的兇器抵上來了他緊閉乾澀的菊xue外,像是下一秒就要無情的捅進去。

    他看見了師兄完全勃起的陽具嚇人的尺寸,想著自己那處光是手指進來都疼到不行,更何況是那麼粗大的兇器,安梨嚇得什麼都不管不顧,死命掙扎著想逃離那壓在身上的重量。

    「你不想伺候師兄了,是麼?」

    聽見扶疏冰冷的語氣,在自己耳邊輕語著,與之完全相反的是腰下又施了幾分力道,抵上菊xue的roubang重重頂了幾下,安梨已經泣不成聲,只能死命搖頭。

    「可我都這麼硬了,該怎麼辦?」

    「??師、師兄??我用手、用手幫幫你??可好?」

    「用手?不如用你的櫻桃小嘴吧?!?/br>
    說完,扶疏將手指伸進了安梨那宛如桃花般鮮艷的唇瓣,仿照交媾抽插著進進出出,弄得唾液順著嘴角流了出來。

    「不??」

    從未受過這般對待,安梨正想拒絕,就感覺到原先被放開的後xue又抵上了堅硬的兇器。

    「上面的小嘴不能用,那就用下面這張,你自己決定吧?!?/br>
    異常害怕的安梨只是不斷落淚,他甚至沒法想像若師兄的roubang就這樣插進來、該有多痛,恐怕自己的菊xue肯定要撕裂流血吧,他只能松口:「我??我用嘴??行嗎?」

    原先也只打算泄火,安梨的身體太過青澀,要徹底拓開還得費好一番勁,扶疏箭在弦上,也不想多做折騰,便從安梨身上翻身下來,坐在榻上。

    被松開箝制的人茫然癱坐著,他還沒想明白、方才明明説心悅於他的師兄,怎麼突然間就變的如此無情粗魯,就見扶疏將他拉到榻下,指了指打開的雙腿間一柱擎天的roubang。

    還是第一次見到另一個男人的陽具,安梨怯懦的看了扶疏一眼,就被拉著跌坐在師兄的雙腿間,臉上正貼著那根粗大的兇器,又被掐住了手臂,躲也躲不掉。

    那張楚楚可憐的無辜樣子并未引起扶疏的任何一絲憐惜,反倒讓他心里冷笑著,想起月靈仙子那不可侵犯的冷冽,最後還不是不知跪在哪個男人面前求cao,眼前的小師弟純潔懵懂、未經人事,若是躺在床上被cao爽了,也就是和他的師父一般yin賤的模樣吧。

    他使勁捏著安梨的下巴,便將又漲大幾分的roubang塞進對方從未被侵犯的小口中,那腥羶氣息鉆進安梨的喉頭,逼得他眼淚又如斷線珍珠掉了下來。

    感覺到溫暖炙熱的小口吮吸著敏感的rou莖,扶疏顧不上憐香惜玉,只想好好蹂躪著光裸著跪在身下伺候他的溫軟少年,他捏著對方的臉頰,全然不顧對方的感受,肆意地不斷插進安梨的口中,往喉嚨深處不斷抽送狠狠頂弄,嗆得被迫初次承受的人眼淚與無法克制的唾沫噴了滿臉,苦不堪言。

    這麼沖撞了百來下,把那張小嘴都磨破皮、嘴唇也腫起來,扶疏把喉頭處都cao開了,才終於抵在深處把陽精全射了進去。

    腥臭的jingye全沖進喉頭,安梨只能被迫全吞下去,終於被松開了捏緊的下巴,幾乎要噎的他不能呼吸的roubang總算離開了口中,他只能痛苦的倒在地上乾嘔著。

    紓解了欲望、才終於恢復了點理智,扶疏這才溫柔抱起他放在榻上,又給人披上了外衣,輕拍著背好聲安慰著:「對不住,都是師兄的錯,實在是太喜歡你了,才情不自禁?!?/br>
    見扶疏又恢復回原先溫柔體貼的樣子,安梨有些迷惘,卻不知道怎麼回事。

    那張艷麗的小臉上滿是被蹂躪後的各種液體,有流個不停的淚水、從嘴角不斷淌下的唾液,還有不小心噴濺上的白色jingye,親眼見到小師弟被欺負的如此凄慘,望著他含淚又委屈的神情,扶疏那肆虐的欲望才稍微被滿足了些。

    扶疏又端來了熱水,讓安梨洗漱了、又倒了些茶讓他漱口,把人好好抱在懷里安慰了一番,才讓小師弟破涕為笑。

    掌門才下令不準其他人踏足月華峰,安梨只能讓扶疏送到旗楠峰下,自個兒回去。

    好不容易才和心儀已久的師兄互訴情意,想起自己又脫了衣服、兩人胡天胡地了一番,臉上又羞又紅,被壓著含著師兄的roubang雖然挺難受,但想到後來扶疏悉心對待,心里雖然茫然卻又泛起幾絲甜意。

    回到月華峰時已是夜半,安梨不敢驚擾師父,悄悄睡下。

    第二天醒來,感覺大腿根部一片疼痛,臉上火辣辣的,嘴唇高腫、眼睛也哭的腫起來了,安梨急忙躲回床榻上,用棉被遮著頭,這模樣實在不敢見人。

    白凜熙幾日不見自己的徒弟,覺得有些奇怪。

    平日喜歡黏著人的安梨,得知自己出關、卻始終閉門不見,實在太過反常,白凜熙泰半時間都在閉關,對外說是修煉、實際上卻是藉著閉關時期躲在寒玉池壓制醉生夢死的發作,實在沒有多余的心思照顧安梨,反倒是多虧了掌門師兄教導安梨修煉。

    他想著自己這身體,或許也沒法多在月華峰上再待多久,便離開洞府,尋去安梨的住處。

    敲門聲響起時,安梨還沒更衣,正躲在被窩里當個小縮頭烏龜。

    「梨兒在嗎?」

    一聽見師父的聲音,一向嬌氣的安梨忍不住紅了眼眶,顧不得自己衣衫不整,只穿了件里衣,趕緊從床上跳下來開了門,一把鉆進月靈仙君的懷里,撒嬌的喊著:「師父??」

    安梨打小就沒了親人,還在襁褓時就被白凜熙撿回清極派,從小便是讓師父一手養大的,旁人都以為月靈仙君冷若冰霜,只有安梨知道,師父就是他的再造父母,白凜熙對他可好了,打小照顧從不假他人之手,別說打罵、連語氣重了些都不曾,即便是親生兒子也沒這麼溺愛的。

    「這是怎麼回事,誰欺負你了?」

    等到那張投在自己懷里的小臉抬起,白凜熙皺起眉頭,安梨腫起的嘴唇、還留有手印瘀青的下巴,和那雙腫的核桃似的雙眼,全是被人欺負了才留下的痕跡。

    他心里不悅,自己徒弟身體不同旁人,可是他悉心照顧嬌養長大,卻沒想到在自己眼皮底下,清極派里居然也有人這般無恥,白凜熙不愿讓小徒兒難受,只拉著他進屋坐下,一語不發從身上須彌戒中拿出靈藥,細細的給安梨臉上的傷處擦上藥。

    「衣服脫了?!?/br>
    「是,師父?!?/br>
    聽見白凜熙有些僵硬的語氣,安梨便知道師父已經知曉昨晚那些荒唐事,他只能乖乖脫下里衣,解開系帶讓師父檢查,幸好,潔白的身體上沒有留下什麼痕跡,大腿處雖然紅腫,但臀縫合攏著,看不見任何交歡後的痕跡,顯見是沒做什麼傻事,見他的姿勢似乎也沒有傷著,白凜熙這才稍微松開了皺緊的眉頭。

    「沒有受傷就好,快把衣服穿上吧?!?/br>
    安梨猜想這事大約是揭過去了,松了一口氣,又讓師父幫著更衣,整理衣飾後又梳了個垂髻,安梨戀戀不舍的勾著白凜熙的手臂,靠在師父懷里,那股熟悉又好聞的蘭花香氣從師父身上飄散開來。

    「師父怎麼來看徒兒了?」

    「不都是因為梨兒沒出現,擔心你呢?!棺屑氂^察安梨的神情,不似受辱,臉上又還帶著羞怯的笑意,恐怕昨晚的事是自愿的,他心念一轉已有答案,「還不愿意說實話,這是你大師兄弄出來的,是嗎?」

    擔心扶疏會被懲罰,安梨抓住了師父的衣袖急忙想解釋:「師父不要生氣、師兄說了要和梨兒結為道侶的,昨晚??昨晚我們沒做什麼??」

    「沒做什麼,他也不該如此對你?!?/br>
    見安梨眼神一片茫然,白凜熙迫於無奈只能雌伏人下,卻不希望自己徒弟也被如此對待,即便安梨身體與常人不一般,還是希望他能遇到真正愛他、敬他之人,知道自己徒弟一直心儀扶疏,他自然不能棒打鴛鴦,雖然扶疏恐怕不是自己徒弟的正緣,也只能嘆了口氣。

    「結道之事豈能如此兒戲,扶疏若真有結道心思,便讓他自個向掌門提這件事,再來月華峰提親吧?!?/br>
    「多謝師父!」

    聽見師父這麼說,便以為白凜熙松口了,安梨開心的想著該怎麼和師兄說這個好消息,卻沒察覺師父眼神里的無奈和擔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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