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微h,大美人自瀆被偷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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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聽聞師叔提前出關,扶疏心情正好,一早領著師弟及弟子們練完晨課後,便興匆匆想趕緊向師父打聽消息。 清極派乃驪山上修道仙門,自從創派祖師爺位列仙班、師祖元道真君飛升羽化後,便一直頗負盛名,但清極派一向恪守道法及門規,親傳弟子極少,元道真君座下僅有兩位弟子,分別是現任掌門持天仙君和師弟月靈仙君。 掌門收了四位徒弟,大弟子扶疏已晉升親傳弟子外,其他尚為內門弟子,而月靈仙君一向極少出現,十年前也僅收了安梨作為閉門弟子,并昭告不再收徒,此事亦令眾仙家一片譁然。 畢竟,月靈仙君十歲筑基,十五歲便已修成金丹辟谷,後期雖再無人能看透清極派兩位仙君的境界,這般修煉資質實已是修真界第一人,即便當年持天仙君十六歲金丹,也是當年最年輕的一位、也比不上月靈仙君的晉階速度。 更何況月靈仙君容貌昳麗、絕色容顏宛如謫仙,即便是花容月貌的仙子們,也難以與之比擬的仙界第一美人。 眾仙君一直以為持天仙君和月靈仙君兩師兄弟會結為道侶,畢竟持天仙君氣宇軒昂,端方清逸,也是令人難以望其項背的儀表堂堂,眾所皆知師兄弟二人感情甚篤,持天仙君一向高冷寡言,即便是自己弟子也格外嚴厲,不茍言笑,清極派上下皆知,本派掌門唯有對著自己師弟與旁人則是判若兩人,任誰人見著,都覺得持天仙君對月靈仙君不一般,肯定是放在心尖上格外重視的意中人才會如此悉心體貼。 無奈月靈仙君潛心修煉,不知是兩人只有同門情誼,或是落花有意流水無情。 即便是門派中人,幾乎一兩年中僅能見其仙顏短短幾日,其余時間只閉關修煉不問世事,唯二能近月靈仙君身側的,也不過只有持天仙君和親傳弟子安梨兩人,於是這修仙界第一美人的名聲,因有緣得見者太少,月靈仙君反倒成為了傳說般的存在,眾人趨之若鶩,只求機緣能有幸得見美人一面。 身為清極派掌門首徒,也是門派內眾人的大師兄,扶疏也得尋遍了機會,方能比旁人多得見月靈仙君幾眼。 扶疏和安梨自小拜入師門,安梨心儀扶疏已久,而扶疏亦對他特別照顧,門中也以為兩人情投意合,恐怕會比掌門師父和師叔更早結為道侶也不一定,殊不知、扶疏心中始終只有月靈仙君一人。 得知師弟提前自寒玉池離開,謝辭心里已有不祥預感。 第一時間便御劍至白凜熙洞府所在的月華峰,見門口禁制已全然打開,方知事已發生,如不是關乎自身所隱藏之秘密,師弟決計不會動用需要耗費大量靈石才能催動的陣法。 果不其然,當他踏進洞府,進入臥室時,看見的卻是斜臥於案旁矮榻、衣衫不整的玉人兒。 「怎麼回事?」 他上前便扶起趴倒著全身酸軟無力的白凜熙,堪堪合攏卻沒束起的白色里衣散落一邊,露出了潔白誘人的香肩,白玉般的肌膚上卻滿是紅紫痕跡,全是過於激烈的情事所留下。 「師兄?!?/br> 全身修為已去近七成,那雙疲憊卻仍含著秋水的明眸望著扶著自己的謝辭,光裸處卻盡是云雨後的吻痕,白凜熙沒有任何避諱,身上蘭花般的香氣還交雜著男人精水的麝香腥羶氣息,落在月靈仙君身上,卻沒有任何放蕩之氣,令人生不出半分侮慢心思。 「是誰?」 「只是一個凡人,身上沒有半點修為,」身旁的人是他最熟悉的師兄,也是最相信的人,白凜熙渾身使不上勁,被抽走修為的虛弱感讓他只能靠在對方懷里,「師兄,都是緣分,一介凡人怎麼可能毫發無傷走進寒玉池,只能?這是命數?!?/br> 「別這麼說,你身上有醉生夢死,這不是出自於你的心愿?!?/br> 抱著懷里的人,他一直疼在心尖上、小心翼翼的守護著,卻沒想到終究是被人欺負了去,他伸手攏了攏那頭飄散著長垂及地的青絲,謝辭沒有任何氣憤或是不甘,只有憐惜。 白凜熙自出生便被下了醉生夢死,無藥可解亦無藥可救,卻靠著自己的毅力和寒玉池那冷冽徹骨的仙泉支持至今已是奇蹟,即便是大羅金仙也會被那般銷魂蝕骨的yin毒給折磨的失去神智,成為供人采補雙修、取悅作樂的爐鼎,但他的師弟卻靠著毅力和忍耐突破分神期,成為宛如一輪月華般高潔清雅的月靈仙君。 「師兄,我想凈身?!?/br> 「好,我帶你去?!?/br> 謝辭合攏了已敞開的里衣,仔細遮住了那些露出來又紅又紫的痕跡,便將師弟打橫抱起,小心翼翼的帶回了自己的洞府處。 清極派隱身於驪山之上,凡人不知其上更有奇山,總共有大小三十三峰,每處靈氣充沛,景色壯麗詭奇,除了作為洞府外、更是門人修煉之處。 謝辭繼承了歷任掌門於飛鴻峰上的洞府,其中更有一處溫泉秘境,相傳能活死人生白骨的靈泉,雖并未有枯骨生肌之效,卻實在能美容養顏,幼時這眼靈泉都是白凜熙專用的沐浴之處,謝辭年輕時也曾猜想,白凜熙這身冰肌玉骨大概便是被這靈泉養出來的。 但自從醉生夢死愈發嚴重後,就連溫泉的溫度也會引發野火般的欲望,白凜熙就再也不曾踏足此處了。 謝辭雖未曾用過這眼靈泉,倒是數百年如一日的維持著原狀,就連那座更衣時遮蔽用的屏風,上頭繪著的蘭花仍然栩栩如生,從未移動過半分,他只是想著,或許有天師弟還會用到它。 沒想到再次踏入此處,白凜熙訝異的發現,百年後,這泉水仍是一泓與記憶中絲毫無差的碧綠。 謝辭溫柔的幫他褪去身上的白色里衣,直到一絲不掛,月靈仙君那完美的令人不敢直視的胴體,卻布滿著紅色斑駁痕跡,圓潤豐滿的臀峰上一片掌痕,難以想像是被怎樣的大力揉捏才留下了這樣的紅痕,而臀峰間若隱若現、昨晚才被喂飽的小花紅艷著,顯得格外饜足,邊上還微微吐出幾絲早已乾涸的白濁,異常yin靡。 和謝辭袒裎以對,白凜熙沒有任何羞怯或閃躲之意,他和師兄太過親近,反倒生不出任何躲避心思,更何況自己連站都站不住,只能靠著對方攙扶緩步走入池水之中,謝辭指尖皆是柔膩玉脂的觸感,他仍坐懷不亂,小心翼翼的將人護在懷里。 扶著他穩穩坐進溫泉里,又將擦洗用的素巾遞給他,謝辭便溫聲安慰著:「你先入浴,我替你拿衣服過來?!?/br> 直到丹田處靈氣幾乎乾涸,白凜熙這才感覺到靈泉的威力,一股暖洋洋的靈力緩緩自四肢滲入體內,緩解了那幾欲虛脫的不適。 難得擺脫了醉生夢死的糾纏和擺布,昨晚和他一夜顛鸞倒鳳的男人原先就毫無修為,陽精射在體內的那刻除了作下標記外,并不能煉化。 稍微恢復了體力,知道此處不會有人,即便師兄回來也會先喚他幾聲提醒,白凜熙離開池水中,不愿污了師兄洞府的溫泉,便跪趴在池畔、撅起rou臀,以手指伸進了自己的菊xue,想把留在體內的陽精給掏乾凈。 扶疏見師父抱著一人進入洞府時,便猜想懷里那人應是他心心念念的人。 里頭有處溫泉他是清楚的,見師父又翩然離去,便猜想月靈仙君或許正在靈泉中沐浴,他原是擔心是否師叔修煉出了岔,只能靠靈泉療傷,便偷偷摸摸尋了進去。 屏氣凝神間,扶疏聽見了隱約傳來若有似無的低吟,像只勾子正巧搔在他心上的癢處,力道卻太輕太飄忽,反倒勾的他越是心癢難耐。 靈泉處於洞府深處,扶疏身為掌門首徒,雖平日住所并不在飛鴻峰,只怕對此處密道比白凜熙更加熟悉,那低吟聲又似哀泣忽而宛轉吟哦,直到尋到可暗中窺視的密洞時,看見的正是以極盡放蕩姿勢自瀆的月靈仙君。 那纖長的手指伸到後頭,在菊xue處進出著,那張小口就連細長的手指也不放過,一張一合的使勁收縮著,白濁的濃精從那處一股一股流了出來,及地彷佛絲綢般的青絲披散一地,原本高潔清冷的仙界第一美人,竟被自己插入的手指給弄得恍惚失神,忍不住發出了媚人的呻吟,而菊xue里的手指也從一根逐漸變成了三根,被自己掰開的柔嫩臀rou間還含著不知是哪來野男人的jingye。 扶疏簡直不敢置信,眼前這sao浪yin蕩、像是隨便哪來的男人都能隨意cao干的下賤樣子,難道真是他的師叔、彷佛月華般光潔無瑕的月靈仙君! 腦海中閃過的震驚憤恨最後都化為了嫉妒,莫非那個有幸如此玩弄蹂躪月靈仙君的、竟是他的師父嗎?!各種不甘、怨恨、妒嫉、羨慕間,他只覺得自己的心碎成了片片——原本遙不可及的明月被人摘下肆意褻玩了一番,那難堪和鄙視的心思便再也遮不住。 修煉了三百多年的仙君,最後卻也只是雌伏他人身下、被隨意cao干玩弄的玩物罷了。 看著月靈仙君彷佛喪失了神智,開始舔著手上挖出來的jingye,一點一點用那勾人的粉舌舔著白濁,勾進自己的口中好似正在品嘗什麼瓊漿玉液,扶疏再也忍耐不住,那舌尖一舔一吸一卷,好似正伺候著他那早已硬的脹痛酸麻的陽具,他不禁把手伸進自己的褲襠內。 原本只是想把體內的東西清乾凈,不料這身體已完全臣服於欲望之下,僅只是一根手指也能勾起yin毒,昨晚那男人的roubang太過粗壯,現在只是手指根本無法紓解,他只能恬不知恥的加上一根又ㄧ根手指,仿照交媾的方式,想盡辦法滿足自己。 可後xue流出的jingye,帶著足以令他喪失理智的腥羶氣味,化身成無比美味的天仙靈藥,他忍不住吮吸著自己沾著濃精的手,毫不嫌臟。 要不是還保有一絲意識,他低頭望著地上從自己身體里淌下的白濁,恐怕真會瘋狂的趴在地上把那些通通舔乾凈才罷休。 扶疏看著眼前冰清玉潔形象完全崩壞的月靈仙君,右手taonong著從來不曾勃起的如此堅硬漲大的rou莖,口中無聲呼喚著師叔的仙號,眼里卻滿滿全身只想沖出去、狠狠把那yin蕩的美人壓在地上cao干的欲望。 腦中完全都是如何將那雙修長的腿分開,用自己的陽具捅進那處yin蕩的密xue里,感覺著月靈仙君體內的熾熱和嬌嫩的rou壁不斷收縮吮吸著roubang,幻想著那爽利的感覺?? 跌坐在地上的玉人兒卻是變出了一樣物具,扶疏看見時忍不住眼瞳一縮,那是根白玉做成的玉勢,前端是格外膨大的guitou、就連柱身上怒張的紋路也做的栩栩如生,卻沒想到師叔居然會隨身攜帶這麼個yin穢的器物,他手上的動作不禁又加快了幾分,心底卻是冷笑,恐怕端莊清冷的外表都是裝出來的,事實上竟是人人可上的sao浪婊子。 跌坐在自己菊xue淌出的jingye和yin水上,美人也沒法抵抗身體那股瘋狂的空虛和渴望被滿足的搔癢,握著玉勢先以舌頭細細舔舐每個角落,直到整支白玉roubang都是濕淋淋的唾液,才顫抖著慢慢移到身後,抵著那張不斷滴下蜜液的小口,緩緩送進體內。 「啊??」 好不容易有了足夠粗硬的東西進來,美人口中忍不住放聲吟哦,冰冷的玉勢硬梆梆的破開了柔軟嬌嫩的rouxue,心里卻是失落的恨不得再回頭找回昨晚那人,讓那巨大又guntang的roubang好好再滿足一番才行。 但眼下白凜熙卻只能以假物畫梅止渴,這玉勢是皇家之物,以極品的羊脂白玉雕琢而成,男子後xue不比女子花xue收縮自如,自是緊窄而難以放松,故又以上等滋補藥材、和能夠緩解體內yin毒的藥液浸泡所制成的藥玉。 這玉勢是他的師父元道真人尋來的,原意是讓自己的小弟子真的抵擋不住醉生夢死時,還能聊以自慰,但白凜熙即便在yin毒極度兇猛發作時,寧可咬傷自己也不愿用上,卻沒想到被破身之後,他卻兵敗如山倒,就連僅僅只是碰觸到那菊xue都做不到,敏感的沒有粗硬的東西填滿就難受到幾乎要將他逼瘋。 難道自己真成了沒有男人不行的性奴?白凜熙手握著玉勢,不斷插入體內磨蹭著最sao癢的那處,口中不停呻吟著,心里卻悲涼的想著,眼角卻不自覺滑下淚珠。 自己都被口中發出的yin蕩聲音嚇到,他只能咬著左手背,右手持續動作著,終於把自己送上高潮時,後xue咬緊了玉勢,大股的蜜汁亦噴了出來,從抽插的xue口一股股滲出。 白凜熙再也坐不住,只能攤在地上,仰頭的玉莖也抽蓄著射出陽精,白濁染在自己身上和地上,玉勢已被送進深處,戳著最敏感一處給媚rou緊緊咬著不放,就這樣側躺著、盡管死咬著自己也沒法抑制住喉間的尖叫聲。 扶疏也忍不住射在自己的褻褲內,他一遍又一遍揉搓著自己的roubang,幻想著自己濃濁的陽精是噴灑在月靈仙君的體內深處,那哀泣呻吟是因為自己而發出的?? 欲念既起,執念生根,扶疏再也克制不住心里的邪念,看著眼前的人,腦中竄過無數猥褻荒yin的念頭。 謝辭回來時,看見的就是這般妖冶放蕩的樣子,倒在jingye和蜜汁上的美人,卻像是乾涸泉道里死死掙扎的魚,那根玉勢還插在菊xue里,底部模擬雕琢成yinnang的形狀,只剩兩個玉球還露在外頭。 他急忙放下手上的乾凈衣袍,扶起身體因過度刺激而脫力的人,靠在自己身上,另一只手則幫他將玉勢從身體拿出來,正欲抽出、卻感覺到甬道內的媚rou還死命吸著玉勢,緊緊不放。 懷里的身體禁受不住刺激,微微顫抖著,謝辭只能輕拍他的背,低聲哄著:「放松點,我幫你把東西拿出來?!?/br> 「師兄??快些、好難受??」 這般緩慢簡直像酷刑,他羞恥的把臉埋在謝辭胸前,費了一番功夫、才將那根藥玉取出來,抽出的那一瞬,被堵在xue里那因高潮而噴出的蜜水也噴濺出來,把謝辭的外衣給沾濕了一大片。 謝辭這次顧不得自己,也不敢再放下師弟自己離開,抱起對方兩人一同進了溫泉,他拿過素巾擦洗著,又仔細的洗凈了那頭彷佛銀河般的長發,才將人抱出了溫泉。 拾掇好了衣飾、順手幫白凜熙挽了個簡單的發髻,謝辭身上的衣服早已濕透,狼狽的不成樣,他便也換了身衣袍,從屏風出來時,卻看見師弟正愣神著,眼角卻沾著淚滴,彷若出水芙蓉。 「對不起,我有辱師門,這身體竟然會變得如此作怪不堪?!?/br> 「你哪里有辱師門了,別說傻話,師父絕對不會怪你的,」他抬起手,抹去掛在頰邊的淚珠,語氣輕緩,「你若愿意,我想和你結為道侶,愛你、敬你、絕不欺辱你,我只想好好照顧你,好嗎?」 在今日之前,謝辭一直心悅於他卻不敢言語,只因他比任何人都知曉,師弟的純陰體質最是適合作為爐鼎供修士雙修采捕,因此才被下了醉生夢死這般魔道中人yin樂狎玩的yin毒,可他作為師兄,縱使心里再有情意也不能說出口,只因一旦得到對方的元陽,也等於得到了對方近七成的修為。 他再喜歡對方,結作道侶、也就等於數百年來白凜熙的修煉都成了泡沫,他不愿奪取師弟的努力,也不愿讓自己的感情蒙上陰影,讓師弟誤會自己只是為了雙修。 「師兄,一切都晚了?!?/br> 謝辭眼里的情意他不是不懂,只是師兄從未開口過,他以為是因為自己的體質被厭棄所致,只能想盡辦法咬牙忍過,每次yin毒發作都讓他痛不欲生,卻始終不敢與任何人茍合。 百年光陰宛若白駒過隙,白凜熙也逐漸放下這份情意,轉而潛心修煉,卻沒想到自己最後卻仍逃不過,他的身上竟被別人留下了印記,即便是再和謝辭結為道侶,也沒有辦法抹滅他終其一生都將渴求對方的貫穿與陽精的命運。 修仙之人壽命漫長,現今於他等同苦刑,唯有昨夜那男人才是解藥。 「??是我對不住你?!?/br> 謝辭心中滿是苦澀,是啊,已經晚了,修道之路漫長而迢迢,那心儀之人卻已永遠都不會屬於自己,持天仙君只能苦笑,那麼孤單寂寥的歲月,又有何意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