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至二十三(合集)
十六. “憐惜?你還有半點天虛弟子的風骨嗎?!”應拿云擠出身上僅有的體力,終于將暫無防備單云推了下去。 單云滾下床,在地面上怔愣了會兒,才掙扎起身。 “師兄……”單云立在床邊,他身上的衣物雖然散開,但都掛在他身上,還算齊全,望著應拿云的雙眼努力掙大,表情也恢復正常,只是那眼淚還是從眼眶里如斷線的珠子涌出,應拿云看著單云這樣,那淚珠子就像砸在他心尖上,濺起一圈一圈的漣漪。 這個小師弟很小就跟在他身邊了,明明比他小的多,卻總是一副小大人的樣子照顧著他的起居,雖然說他并不在意這方面的細節,總是默認、縱容著他的所作所為,只是這一次他覺得不應該再縱容下去了。 “修行之路枯燥無味,修為高深的修士壽命悠久,尋一位與自己志同道合的道侶共同踏足這漫漫修仙路,也是人之常情,這是你不應該把這種念頭放在我身上?!笔覂鹊难銧t還在冒著絲絲縷縷的煙霧,熏得應拿云暈暈乎乎的,他用力咬下自己的舌尖,劇痛讓他的神智瞬間清醒起來,胯下的欲望也隨之冷靜。 鮮血的鐵銹味在他嘴里蔓延,咽下幾口混著鮮血的唾沫,顫抖著無力的雙手想給自己整理一下,卻被單云打斷。 “師兄!你哪里受傷了嗎?!”單云握住應拿云的雙手,急切地問道。 他天生嗅覺較之常人靈敏,這份天賦讓他在制香這一道上出類拔萃,只是這向來不是正統,只能當zuoai好來學習。 恰好門中有長老在這一道上有所體悟,單云跟著那位長老也學習到了不少,還會時不時的外出與香門交流。 這等無傷大雅的愛好門派上下都知曉,應拿云自然也是清楚的,只是從來沒有把它放在心上,從而造成了現在這個意外。 應拿云知道,大概是自己咬破舌尖滲透出的鮮血教單云嗅見了味道。 “香道,讓你習這個不是教你來陷害師兄的!”應拿云恨鐵不成鋼。 這熏香著實厲害,他現在還覺得四肢發軟,無法調動靈力。 “對不起,師兄我錯了……” 這場鬧劇最終以應拿云昏過去,單云自請關禁閉結束。 后來應拿云清醒過來之后,也有人問過他與單云之間發生了什么,只是沒有得到答案。 …… 單云剛走,單星就又纏了上來。 應拿云在心中暗自慶幸,單星不如單云那樣嗅覺靈敏,依著他的性子,并沒有發現什么。 應拿云向掌門申請外出歷練,他想暫時逃離這個讓他不知道該如何是好的地方。 孤身一人的應拿云一時之間不知道該去往哪里。 “天在水的那個城主啊,十分神秘,也不知道該是怎樣的大拿,才能讓修真界忌憚,要我說,肯定得是老祖級別的了吧?” “誰說不是呢?我上次跟著門內那些精英弟子去過一次天在水,嘖嘖,那可真是個好地方??!” “嘿嘿,不說風景,那邊的姑娘也是一個勝一個的水靈兒,又都是些普通人,不像那些女修士個個都像母老虎!” “對!樓里的姑娘們,又漂亮又知性,還溫柔小意,簡直神仙一般的日子!” “我聽說……” 剩下的應拿云沒再聽下去了。 天在水啊……應拿云在心里暗道。 雖然說發生了一些不太愉快的事,可那個地方真的非常好。 至少很適合放松心情,適合現在的應拿云。 打定主意,應拿云就朝著天在水的方向行去。 以前都是跟著門內弟子一塊兒去的,有飛行法器,只是現在就他一個人,哪怕有飛行法器也不好拿出來,太過于招搖了。 應拿云打算游玩過去。 …… 經過多天的游玩,應拿云到達了一片樹林。此樹林距天在水的城門不過十幾里的路程,漫步在這片樹林里,應拿云能感受到這片林子濃郁的靈氣,吐息間也盡是草木之氣,吸進肺里,好似身體都被靈氣沖刷了一遍。 就當應拿云快要走出這片樹林之時,他感受到了一股強大的靈力正迅速往他所在的位置奔來。 應拿云臉色一變,能帶給他這種壓力的,怕是修為已經到達渡劫期的老祖級別的人物。 只能說,應拿云沒有察覺錯。離他感受到這股氣息還不到十息的時間,一個身影就進入了他的視野。 應拿云連閃躲都來不及,只得正面對上這位老祖。 幾乎是眨眼間的功夫,才出現在應拿云視野中的人就來到他的面前,應拿云被此人強大的威壓壓得幾乎有些喘不過氣,向來喜歡越階挑戰的他面對如此氣場,也在心里明清根本無法與其相提并論。 應拿云不敢直視這位老祖,只是匆匆掃了眼老祖的外在就低下頭做恭敬的模樣,連對方的面容都沒有看清。 那匆匆一眼,只能看見這人是披散著頭發,一襲黑色緞袍,衣服上面好似還繡著什么圖樣,反射著光散發著淺淺卻不容忽視的光。 還沒等應拿云開口,這人竟然就用靈力化成鎖鏈禁錮住他。應拿云大驚,這個動作讓他想起了一些不好的記憶。他努力運用靈力掙扎,想要掙脫開,卻只是做無用功。 “便宜你了?!北粔褐崎g,應拿云好像聽見這位老祖這樣說道。 隨即,他就被老祖拉向了樹林深處。 平坦柔軟的草地上,應拿云被推倒在這上面,裸露的后脖頸被草葉戳著,帶起一片癢意。 “這位前輩,晚輩與您無冤無仇,今天更是第一次見面,您為何……” 老祖的身體壓向應拿云,把腦袋靠在他的脖頸間,應拿云聽見他的呼吸聲,像是在嗅他身上的味道。燥熱的氣息打在頸間柔嫩的肌膚上,本來就被草地上的草扎的癢意更上一層。 雙手抵在這位登徒子的胸前,想要推開,結果對方紋絲不動。老祖騰出一只手抓住應拿云推搡的手,向上一舉,固定在應拿云頭部上方的草地上。 “別自費力氣了,你最好老實點?!?/br> 十七. “你身上到是也有一股讓人生厭的味道?!笨谥姓f著討厭的話,可他的鼻子卻沒有離開過應拿云,一直在抽動的鼻子聞應拿云身上的味道。 應拿云臉色變了變,一時之間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實力不如人是真的,在這種情況下貿然出言挑釁那是愚蠢的做法。只是心中涌動的怒氣著實讓他很難冷靜下來。 身為天虛門的大師兄,從小就冷靜自持,門中長老也都因為他的天賦和愿意努力的性格對他多有偏愛,門下弟子也大都發自內心的尊敬愛戴他,他的實力人品也對得起這些人的各種偏愛,一路順風順水修練至元嬰,連心魔都不曾對他有過半分影響。 只是這些東西,好像隨著他體質的爆發就離他遠去了。 如今更是……碰上這種事。 巨大的打擊令應拿云心中的委屈一陣一陣的往上涌,在他的身體內翻涌,連帶著他的眼眶都開始發熱。 “本座乃天在水城主,你從了本座,自然不會讓你有半點損失?!濒弥斃栾@著嗓子在應拿云耳邊說道,表明自己的身份好讓應拿云配合些,他修為高,壓制一個應拿云輕輕松松,只是做那檔子事,還是讓人配合最好。 裘謹黎本以為待他說出自己的身份,身下的人就會軟了態度配合他,結果等他抬起頭,瞧這人的模樣,不僅不想配合,甚至還氣紅了眼? 心里不禁一陣好笑,對身下之人的興趣也濃了許多,細細打量這人的容貌,暗自點頭,這等樣貌,還有不因為自己身份諂媚的品格,與他歡好也不算辱沒了自己的身份。 在裘謹黎抬起頭打量應拿云之時,應拿云也借此看清了欺壓自己之人的相貌——頭發沒有束起來,頭上戴著一條抹額,自烏發間穿過,隱藏了一大段在長發之中,就額頭上露出的那一小段來看,上面嵌了各類靈石,整條抹額看上去都是金屬質地,泛著寒光,沒有嵌寶的位置也都借著光反射出一圈圈神秘的圖紋,比起裝飾品,更像是一件珠光寶氣的法器。 與此同時,他的眼睛也在與應拿云對視,只是老祖級的威壓在那,讓應拿云感覺不舒服,便只一眼就偏過頭不再看他。 也只是那一眼,這人的眼睛和他抹額上的靈石一般耀眼,帶著熠熠的光彩,直抓人的心。 裘謹黎見狀,笑了起來。 他的眼尾隨著笑意向上挑,帶著魅惑的味道,可偏生這人身上的氣質又是肆意狂狷,兩種不同的氣質在他身上融合的非常完美。 淺色的菱唇抿著漾開弧度,他的美,已經是無關性別的了。要是叫好色之人瞧見,又不畏這人身上的氣勢,想來都會迫不及待撲上去一泄獸欲。 “本座長的就那么難入眼?叫你連多看本座一眼都不成?”裘謹黎帶著笑意的語調開口,將應拿云偏過去的腦袋掰正,用手捏著他的下巴,強迫他對著自己的臉,自己的唇又壓向應拿云的鼻尖——“本座名裘謹黎,你可要永生記住這個名字?!?/br> “唔,摸著骨齡也不大,化神境?到也算是個天之驕子了,如今等同本座這般,怕是會直接讓你少上幾十年的苦修,這等好事,怎么還苦著個臉呢?來,笑一個?!狈砰_捏著應拿云下巴的手,調戲似的指尖點上了應拿云的的鼻尖,又接著往下滑,落在了他的唇上,手指一個用力,就探入了應拿云的口中。 “師從何處?叫什么名字?可有道侶?”裘謹黎從應拿云嘴里抽出手指,上面還沾著亮晶晶的體液,隨后,這只手就在應拿云的身體上隔著衣服上下其手,在摸到腹部時,裘謹黎有些訝然,“元陽已失?到是讓本座有些失望?!?/br> 應拿云緊咬著牙,不發一言,任由裘謹黎摸遍他的全身,也不論裘謹黎問了什么話,都得不到他的回答。 十八. “不過也無所謂,本座要的又不是元陽?!濒弥斃栎p拍應拿云的臉頰,“安分點,懂嗎?” 說完裘謹黎就開始單手扒應拿云的衣服。 應拿云只覺得眼前發昏,緊咬的牙酸澀不已,隱隱還有鐵銹味在舌尖上泛開。 “唔……”閉緊的唇被人打開,連著牙關也被攻破,不屬于自己的舌頭態度強硬的探進來,帶著裘謹黎這人身上的不容拒絕的氣勢,應拿云只能被迫稍仰起頭,被裘謹黎掃蕩。 “真是個小孩兒,乖?!濒弥斃韬鴳迷频拇?,含糊不清的說道。 直至應拿云呼吸急促起來,裘謹黎才放過他的嘴,好整以暇的看著應拿云泛著情欲緋紅的臉,心情頗好。 “你這小孩兒倒是不錯,日后可以跟著本座?!闭f著應拿云的身體就微微一顫,原來是裘謹黎的手掌開始往他的衣服里伸了。 裘謹黎終于放開壓制著應拿云的手,用手托住應拿云的腦袋,再一次的吻了上去。 恢復自由的應拿云無力地大張著口,剛被放開的手又不自覺的放到裘謹黎的后背上,開始有了迎合裘謹黎的感覺。 糟了……! 應拿云心里暗道不好,一股他記到骨子里的燥熱又開始在他的身體上肆虐,裘謹黎的強jian,怕是就要變成合jian! 他幾近羞憤欲死,恨不得直接自爆一了百了。 只是理智還是戰勝不了欲望,隨著燥熱布滿全身,他開始主動擁抱裘謹黎。 “喲,終于舍得配合了?”裘謹黎好歹也是一方大佬,哪怕也因為藥物影響欲望急需發泄,可理智一直都是清醒的。 應拿云狠狠在裘謹黎唇上咬了一口,嘗到血腥味才滿意收了力度,用舌頭舔了舔。 “嘶——怎么跟個小野貓似的?哈哈,不過,本座喜歡!”裘謹黎猝不及防被咬了一下,痛的倒吸一口冷氣,只是也沒有露出不快的意思,還輕笑一聲,饒有興趣地看著應拿云。 應拿云雙手環上裘謹黎的脖子,把親吻的主動權拿到手中,看著一位老祖級別的人物如此縱容著他,突然心生一念,一只長腿纏上裘謹黎的后腰,連同著手一個用力,把裘謹黎翻了過來,形成了自己在上裘謹黎在下的體位。 “你來主動嗎?那也可以?!濒弥斃璧哪樢查_始控制不住的染上情欲的顏色,本來還能壓制住的藥性被應拿云這么一弄,就像是開了閘的水庫,瞬間噴涌而出,無法再控制。 主動撫摸起裘謹黎的身體,扯開他的腰帶,這人連腰帶都華貴不已,拿在手里還有些硌手,心里不禁一嗤,往邊上隨意一丟,也不在乎會不會有損傷,就開始掀裘謹黎的衣服。 裘謹黎平躺在地上,雙手展開,好方便讓應拿云動作,抹額上的寶石反射著光,同著它主人的那雙深邃的眸子,晃了應拿云的眼,亂了他的心。 忍不住拿一只手捂住裘謹黎的眼睛,另一只手把自己身上的腰帶扯了下來。 他的腰帶只是干干凈凈的一根布條,別說嵌寶了,連個刺繡都沒有,有的僅是布料上自帶的淺色暗紋,入手十分柔弱。 應拿云就用這根腰帶,把裘謹黎的雙眼蒙了起來。 “唔……”裘謹黎發出遲疑的聲音,身體也動了動,大概是在猶豫是否乖乖讓應拿云綁上。 應拿云見狀垂下頭在裘謹黎耳邊輕聲道:“你說過讓我來主動?!甭曇暨€是往常時的清冷聲線,只是也被迫帶上了情欲的嘶啞。 果然,聽了這話的裘謹黎身體又不動了,乖乖地讓應拿云動作,還稍稍抬起頭讓應拿云更好綁上蒙眼布。 就著這個動作,應拿云輕吻了一下裘謹黎的耳垂,隨后他就看見紅色從被他親吻的地方迅速的漫延開來,裘謹黎雙眼被捂住,應拿云的腰帶材質想來也差不到哪兒去,有一部分遮擋神識的作用。 雖說這遮擋的作用對裘謹黎這種渡劫期如同虛設,但是只要他控制住自己不主動發散神識,他也不能通過神識看到外界的事物。 在他配合的情況下,他現在就是個瞎子。 “會雙修之術么?”裘謹黎啞著嗓子道。 應拿云冷冷勾起嘴角,發出一聲幾不可察的嗤聲。 嘴上沒說話,卻自主調動起體內的靈力,開始按著某種規律緩緩流動。 手指伸向裘謹黎的下半身,一把扯下他的褻褲,一根深色的東西就彈了出來,應拿云只掃了一眼,目光就嫌棄的移開了。 隨意拿裘謹黎身上的衣物遮住那根讓他心生厭惡的東西,將裘謹黎翻過身,背對著他——“……你知道該怎么做么?”裘謹黎帶著幾分疑惑問道。 不是他多想,他活了上千年的歲月,還從未身居下位過,依他的經驗來看,應拿云那怕元陽已失,也算不上情事高手。 第一次讓人弄后面,看上去對方還不甚熟練,裘謹黎自然有些擔心,當然擔心的不是自己會受傷——渡劫期的修士,身體自愈能力是到了一種恐怖的境界,可能上一秒才被弄出細小的傷口,下一秒就愈合傷口消失不見。 他擔心的自然是會不舒服。情事之于他來說,也就是個調劑生活的趣事,他喜愛享樂,不舒服的事情無必要他都是不想去做的。 應拿云將裘謹黎翻過去之后,就把他的褻褲退了個干凈,讓裘謹黎結實豐滿的屁股暴露在空氣中。 聽了裘謹黎的話,應拿云抬起手,“啪——”一個用力,不帶靈力,僅僅是用了rou體力量的巴掌就落到了裘謹黎的屁股上。 裘謹黎身體一個顫抖,差點沒忍住自己的脾氣,對應拿云出手——想他堂堂天在水城主,渡劫老祖級的人物,竟然被一個化神境不過百余歲的小輩打了屁股? 應拿云雖說沒用上靈力,可卻也是用了rou體力量盡力的,響聲一過,本來白皙干凈的屁股上就多了個紅色的掌印。 “小子!本座警告你,你可不要太過分了?!睉迷茖︳弥斃璧木媛曇暼魺o睹,雙手掰開他的兩片肥厚的臀瓣,露出了微微顫抖著的小孔。 裘謹黎的屁股結實的很,被分開他的臀瓣還是會擠著應拿云的手合攏,非得叫應拿云用上幾分力氣才能將后xue暴露出來。 一只手按著他的屁股,另一只手的指尖開始凝起幾分淺藍色的靈力。 隨即應拿云便把自己用靈力化出的細小冰錐往裘謹黎還沒有打開的后xue里塞。 “啊——”裘謹黎發出緊促尖利的叫聲,被這個涼意刺激的一時失了神。 十九. “你到是……呼,挺會玩的哈?”裘謹黎喘著粗氣,聲音不穩。 應拿云依舊沉默著,手上的冰錐繼續動作著,一點一點的cao弄著裘謹黎的xiaoxue,模仿著性器的動作,只是因為冰錐算不上粗大,又被裘謹黎后xue的溫度融化著成液體,液體又起到了潤滑的作用,進出的動作愈發順暢。 “啊……哈……”裘謹黎側著臉,眼睛被蒙上看不清,嘴張開的很大,喘氣時來不及吞咽的涎水止不住的順著嘴角滑落在地,雙頰也早已泛紅,陷入情欲的模樣一覽無余,yin蕩不堪,無半點渡劫大能威風的模樣,到更像是人間被恩客玩弄的美艷倌兒。 “你現在,哪還有之前那個威風的樣子?”應拿云俯下身,貼著裘謹黎側著的臉,略帶嘲諷的道,說話的同時冰錐又用力了幾分,cao得裘謹黎yin叫聲不斷。 “唔……哈,情欲之事,就講究一個爽字,你瞧,把本座這等人物壓在身下肆意玩弄是不是很爽快?來吧,你想做什么,都可以哦……”裘謹黎也不管應拿云的諷刺,他現在只覺得爽快極了,難怪之前同他上床的人,做過一次之后就纏著他不放。 后xue帶來的歡愉可比身處上方多得多。 這還只是一根不算粗的冰錐——裘謹黎雖然被蒙著眼,但是自身其它的感官更加強了幾分,自然能感受到應拿云拿的是冰錐戳弄他的后xue。 只是一根冰錐就有如此威力,那待應拿云親身上陣,還不知是如何的極樂。 裘謹黎有些迫不及待了。 他的前端早就硬的不行,沒有得到撫慰,只能可憐兮兮的流著水,打濕了前方大片大片的布料,粗大的欲望頂著衣物,迫不及待的想釋放,只是被壓在地上,欲望也只能被壓制著。 漸漸的冰錐被熱度融化的只剩個拇指粗細的小冰柱,應拿云索性將剩下的冰棒盡數塞進裘謹黎的后xue之中,惹得裘謹黎又浪叫起來。 冰錐被融化的越來越小,自然爽的程度也比不上之前,裘謹黎本是有不滿的情緒,卻被應拿云這一手驚到。 “哈啊……你是不是、你到底行不行???趕緊進來!”裘謹黎的下半身已經被他自己的,以及冰融化之后的液體全部打濕,泥濘的一塌糊涂。 應拿云用力一咬牙,草草擼動幾把自己還沒有硬徹底的巨物,不再猶豫,往裘謹黎張開的后xue就是一頂,隨帶把前面塞進去的冰柱頂到了最里面。 “啊——??!”裘謹黎被這等恐怖的刺激爽上了天,被壓制的性器也控制不住的泄身,大股大股的白濁四處濺射開來,竟是被應拿云一進入就到達了高潮。 裘謹黎的后xue擴張的很徹底,但就算這樣,相較應拿云巨大的欲望來說,還是有所不足。 所以裘謹黎好像感受到自己后xue傳來的痛感,大抵是出現了細小的裂痕傷口,只是這點痛楚對于裘謹黎沒有半點影響,反而更像是催情的藥物,連帶著身體早已升起的欲望,又往上上竄了兩個度。 身體上的肌rou不受控制的繃緊起來,后xue也是下意識的大力收縮起來,腸道內的媚rou也瘋狂絞動,緊緊地包住應拿云的欲望,連同那根小冰柱。 應拿云也被裘謹黎下意識的收縮刺激的頭皮發麻,還有欲望頂端頂著的冰塊,這冰柱刺激的可不僅僅是裘謹黎,裘謹黎的后xue很是濕熱,而那個冰柱給應拿云帶來的就是冰火兩重天的體會,可好歹他也不算初哥了,還有能勉強控制自己不就這樣泄身的。 深吸一口氣,雙腿岔開跪坐在裘謹黎的身體兩旁,腰腹部貼近裘謹黎的后腰處,雙手按住裘謹黎的肩膀,就開始了他不太熟練的頂弄。 應拿云身上的衣服近乎完好,只有下半身露出那根與裘謹黎的身體交合,而裘謹黎的上半身——至少從后面看,是被裹的嚴嚴實實的。 “唔……啊、哈……用力……”裘謹黎在他身下無章法的亂叫,那根冰柱被應拿云頂到身體的最深處,刺激著他的身體一陣陣的痙攣抽搐。 應拿云也面色緋紅,大口大口的喘息聲回蕩在裘謹黎的耳邊,眼前還是漆黑一片的裘謹黎欲望持續高漲,身體上下到處都散發著情欲的燥熱,這欲望就像個怪獸,大張的嘴巴,將二人都吞噬下去。 兩人除了相連的部位,其它地方的肌膚都隔著衣物,以至于兩人之間沒有發出rou體撞擊的啪啪聲,只有沉悶的聲音,男人粗重的喘息聲,以及裘謹黎毫無節cao的浪叫聲。 “啊——快、快點,就是這兒,對……啊……哈,cao我……” 應拿云只恨不得把裘謹黎的嘴也給堵上。 把自己的東西從裘謹黎的身體里抽出來,又將裘謹黎的身體翻了過來,正面相對,拉下蒙住裘謹黎雙眼的腰帶,待裘謹黎睜開眼,應拿云又毫無預兆的cao進裘謹黎的身體,進到最里面,頂到最深處。 “啊——”裘謹黎發出拉長的一聲,雙眼朦朧似含著淚,被應拿云這突然的襲擊,眼中的淚花直接涌了出來,“別、啊……太快了……” 身下暴露出來的深色性器又再一次的噴發出來,直直的射向應拿云,把他身上的衣服弄臟。 應拿云皺眉,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待察覺到自己快臨近泄身之時,不顧裘謹黎后xue的挽留用力抽了出來,泄在了一旁的草地上。 發泄完一次之后,應拿云也不管身上殘留的情欲,手一揮,地上的腰帶就到了自己手上。 用手指摸了摸腰帶,發現竟然有濕潤的感覺,心上涌起煩躁之意,另一只手從上面一抹,便系在自己的腰間。 身上的靈力一陣翻滾,很清晰的能內視到自己體內靈力的增幅。 應拿云此時此刻內心復雜的不行,裘謹黎還躺在地上,要不是還能看到呼吸時身體的起伏,怕是會教人以為是具尸體躺在那兒。 正當應拿云收拾干凈準備離開的時候,裘謹黎開口叫住了他。 “怎么?這就想走了?” 二十. 應拿云離開的腳步頓住,還是轉過身看向裘謹黎。 裘謹黎也在呼吸之間恢復了自己往日的儀態,要不是臉上還殘留的痕跡,他看上去就只像是睡了一覺似的。 他漆黑的眸子鎖定著應拿云,一頭烏發似瀑布垂落下來,在臨近地面時斷開,似讓人一刀削去發尾,斷的整整齊齊。 “你是哪家的弟子?”裘謹黎問道。 應拿云思緒萬千,想及自己雖不是他的對手,可門派實力強勁,就算裘謹黎是天在水的城主,恐怕也無法與門派為敵。 “回老祖,后輩乃天虛門元字輩大弟子,師從門派大長老應凌老祖?!睉迷茖︳弥斃韫砉笆?,交待了自己的身份。 “哦?應凌,還是元字輩……元云,應拿云,是么?”裘謹黎抬起一只手抵在下巴處,頗有一番俗世貴公子的味道,特別是他身上珠光寶氣的,那張邪魅狂狷的臉大概非常招惹桃花。 “到是同傳聞中的差不多,豐神俊朗,氣度非凡?!闭f著說著他的身體就瞬間移到應拿云的身邊,應拿云心下一驚,差點沒忍住反手就是一擊。 裘謹黎的個子比應拿云矮不少,湊近應拿云的臉看著應拿云時要仰起頭,手卻很不規矩地落在應拿云的身體上,開始上下其手。 “就連身體,似乎都比常人看起來賞心悅目?!痹捯魟偮?,還沒等應拿云發作,裘謹黎就用靈力把應拿云捆得嚴嚴實實的。 “你血脈肯定有不尋常的地方,這身體真是甚得本座之意,罷了,罷了。你就同本座回去,當個城主夫人罷!”說完還大笑了幾聲,震得應拿云靈力都有些不穩。 應拿云聞言,心里更是大驚失色,可是自己的身體卻已被禁錮,就連嘴也被靈氣堵的嚴嚴實實,根本說不出話來。 所以他只好眼睜睜地看著裘謹黎把他帶到了天在水。 天在水還是如同應拿云記憶中無甚區別,只是心境不同,氣氛在他看來也有所不同。 應拿云現在對裘謹黎恨得那叫一個咬牙切齒啊。 ………… “本座的這座城,可是整個修真界都頗有名氣的,其它的不說,本座的皮囊儀容還入不了你這等化神小輩的眼?”應拿云被帶到城主府,此時在被放置在大廳里的某個靠椅上,身體還是被禁錮著無法動彈,只能默默聽著裘謹黎說話。 “唔,你嫁過來,本座以城主夫人的名頭迎娶你,并且把聘禮送往天虛門,怎么樣?不算委屈了你吧?”裘謹黎老神在在的端起茶杯慢慢品著茶,他慣來是個會享受的。 就從他手上正在喝的茶說起,觀其茶杯,上面精細到極點的花紋就大概表明了這茶杯的出處,出自奇巧門下,這茶杯沒啥讓修真人士追捧的能力,就是一個字,美! 是沒什么用處,但這這一個字就象征了它的地位,整個修真界,論茶杯的外觀,能比的上奇巧門的還真是屈指可數。 還有這茶杯因為細膩到極致的花紋的原因,無法大批量的出產,以至于這看上去普普通通,除了好看以外沒什么優點以外的杯子竟然成了修真界有錢人趨之若鶩的珍品。 有沒有特殊的用處無所謂,主要是這杯子一拿出來,就能體現主人家財力的雄厚,極給主人家長臉。 這大廳的風格更別說,那怕是個什么都不懂的人進來到這兒,都能看出這個大廳的富貴。 主要是閃著靈光的寶石隨處可見,就連鋪地的石頭,都是能助普通修士提升實力的屬性靈石。 應拿云到是對裘謹黎用屬性靈石鋪地沒什么反應,畢竟他也是有著一座由整塊屬性靈石打造而成的洞府呢,不稀罕裘謹黎這鋪地的破石頭。 裘謹黎慢悠悠地喝著茶,直到一盞茶飲盡之后,仿佛才想起來被他堵住嘴的應拿云。 只見他放下茶杯,指尖輕勾,應拿云就覺得身上一松,變得沒有那么難受了,嘴也恢復了自由。 “拿云吶,有些話可是要想好了再說出口哦~”聽到裘謹黎暗含威脅漫不經心的話,應拿云心里更是一沉,對目前的情景生不出半點解決的法子。 “前輩,”應拿云咬咬牙,壓抑著情緒和裘謹黎對話,“實不相瞞,前輩也早已察覺云的元陽已失,與他人發生過身體上的交流,實在配不上城主大人的厚愛?!迸率且眯煹艹鰜懋敁跫屏?。 裘謹黎臉色如常,好似這都在他意料之中,“本座都說了又不在意你的元陽,本座要的又不是你的情意,安安分分待在這里等著當你的城主夫人就好?!?/br> 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