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至十五
七. …… 應拿云回來已有幾個月了,幾個月的時間對修真人士來說不過眨眼之間,應拿云安安分分待在自己的山門修練,除了兩位師弟還有師尊,就無人再來了。 師尊沒問自己發生了什么,好歹給他留了最后一層遮羞布,畢竟和自己小師弟滾上床,不應該是他仙門首席弟子做出的事情。 師尊面色如常,待他也一如既往,想來應是不清楚這事的。 小師弟也會挑著二師弟和師尊都不在的時間過來,對他動手動腳的,想到此處,應拿云臉上又浮現幾分羞憤,沒想到小師弟是如此輕浮之人! 只是二師弟,他總覺得那二師弟看向自己的眼神不太對,神情復雜的讓應拿云也看不明白,像是被人奪去了此生至愛。 應拿云來來回回想了很多事,也有很多事想不明白,索性直接盡數拋下專心修行,再過不久就是仙門大比,他可是代表著天虛門的臉面上場的,得盡快穩固修為才對。 回來的這一整年,應拿云的住所都無閑人打擾,后半年總是糾纏他的單星估摸著也是感受到了仙門大比的危機感,也回去修練了,師尊更是要幫著處理門派事務,忙得很,所以到后來,只有單云一人常常來看他。 “師兄,明日就出發前行仙門大比了,你……”單云站在應拿云身后,面有憂色。 “嗯,師弟好好修行,下次說不定就是師弟你代替師兄去了?!睉迷葡氲较砷T大比就能出去玩了,心里就像小孩子似的有些雀躍。 仙門大比照例在天在水舉行。 天在水屬于一個“四不管”地帶,風景絕美,靈氣充裕,當地人還是出了名的手藝好,本來一塊這樣的風水寶地,引得各大門派爭相占據的,只是不知道怎么,修真界的領頭羊四大仙門都像商量好一樣,不僅沒有對這塊地下手,還諸多保護,四大仙門沒有出手,剩下的門派也不敢輕舉妄動。 所以天在水這個地方,就相當于世外桃源,他們有自己的城主領導,四大仙門的維護,沒有人敢打他們的主意。 只是那個背后的城主,著實是神秘了點,至今應拿云都沒有見到過,門中知曉此事的人都紛紛噤若寒蟬,對此不提及半分。 其實應拿云也沒有想那么多,只是那個地方是真的好玩,讓他心向往之。 應拿云每次積極的出發仙門大比,怕就是因為這個。 此次仙門大比由應拿云領隊,門中長老大多都放心他,再加上得知應拿云已突破化神境,那些不太放心的長老也紛紛同意了。 掌門有意培養應拿云的領導能力,這事在門派高層除了應拿云以外幾乎都知曉了。 “待會兒你們就跟著殷師姐走,她會帶你們去留宿的地方?!?/br> 應拿云留下一句話,把身上的擔子一丟,自個出去溜達了。 逛完一圈回到客棧時發現殷師妹已經將整個客棧包了下來了。 還沒等應拿云去詢問,殷師妹就主動過來交代,在他不在的這段時間內發生了什么事情。 “大師兄,原本我也不想這么做的,只是這一次我們帶出來的弟子當中,有很多是剛入門的,這次帶他們出來的目的就是讓他們長長見識,所以普遍修為都不是很高?!?/br> “玄靈門的人對這些弟子出言不遜,特別是在沒有看到帶隊長老,再加上大師兄你也不在場的原因,差一點就打起來了,還好有一個弟子見事不妙用傳訊符通知了我,不然可能將演變為斗毆事件?!?/br> 殷妙含也是頭疼,她的修為雖說在這一輩弟子中算不錯的,但也只是在弟子中,玄靈門的人身邊還跟著帶隊長老,這種情況對他們很不利。 得多虧這家客棧的老板跟她師尊認識,愿意給她這個面子,索性全部包下來,花錢買個清靜,玄靈門也不敢在這里鬧事。 玄靈仙門與天虛仙門同為四大門派,卻總是被天虛門壓一頭,玄靈門的弟子都認為自己并不輸于天虛門,每次雙方人馬在外相遇都免不了一番爭斗。 這一次對上是他們天虛門實力不足,算是吃了個小虧。 “那位長老是何等修為?”聽完了殷妙含的解釋,應拿云問道。 “那位長老,我曾有過一面之緣,是玄靈門新晉長老,百年前步入化神境,當下的修為應當在化神中期上下?!币竺詈嫔Ь吹幕卮鸬?,說完像是意識到了應拿云的打算,抬眸看著應拿云。 “大師兄,你……”殷妙含欲言又止。 “無事,打得過?!睉迷票砬榈?,這個玄靈門化神長老在他眼里似乎不過一個小人物而已。 殷妙含大駭,磕磕絆絆的開口:“莫、莫非,大師兄你已……” 應拿云輕輕的瞟了她一眼,不做回答。 應拿云的師尊是劍仙,他自然也是劍修,世人皆知,劍修是最擅長于越階挑戰的。 再加上應拿云拜在劍仙門下,自身的天賦悟性又驚人,他早就在修真界打出了自己的名頭,很多人直接稱呼他為小劍仙。 “算了,此事就此揭過,如玄靈門再上門尋釁滋事,那就讓他們看看,我們天虛門的實力,不過一化神長老而已?!?/br> 應拿云神色平靜,讓殷妙含和弟子們去休息,自己也回了房間。 第二天,仙門大比開始。 仙門大比,由四大仙門領頭,無論門派大小,都可派弟子前來,每五年一屆。 表面上是各大門派之間的友好交流,實則也關系到四大邪門之間的排位順序。 像玄靈門,早就不滿自家門派屈居天虛門之下,明明實力相差無幾,卻總是被天虛門壓過一頭,玄靈門弟子心中早就不服氣了,總覺得天虛門只是運氣好。 其實這些年他們這種想法,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為應拿云。 應拿云已有七屆未曾參加過仙門大比,又甚少出手,玄靈門年輕一輩的弟子根本沒有領教過應拿云的恐怖實力。 往屆有應拿云參加的仙門大比,他總是最出彩的那一個。 修士們的壽命普遍都很長,修為越高壽命越長,在大門派修士們看來,一百二十歲以下皆為潛力期,所以這仙門大比的年限,也規定為了一百二十周歲。 參與大比的修士大致由年齡分為三個組,五十歲及以下,五十一歲至一百歲,一百零一歲至一百二十歲。 只看年紀,不看修為。 畢竟修為比不過同齡人,那也是自己的問題。 再加上,修為最高的不一定就能笑到最后。 可巧,應拿云今年剛好一百零一歲,分到了最后一組。 應拿云第一次參加仙門大比就是在五十年前,五十一歲的他剛好踩著線進了二組,身為劍仙的大弟子,多的是人關注他的表現,其中絕大多數人都是希望看見他吃癟的。 看到劍仙弟子只堪堪踩著年齡線進了二組,是當年二組年紀最小的,除了師門,幾乎就沒人看好他的。 就是在這種看似不利的情況下,應拿云一人一劍,雷厲風行地干翻了二組上百人,顯露出的元嬰期修為也是震驚了一大片人,那怕他只是元嬰初期。 甚至他在仙門大比結束后向三組勝利者發出了挑戰,還沒等人感慨應拿云初生牛犢不怕虎,結果又迅速出來,讓人瞠目結舌,應拿云擊敗了那位元嬰中期頂峰的修士。 又很不巧的,那位修士是玄靈門年輕一輩的首席大弟子。 玄靈門本以為那次能順利搶走天虛門第一仙門的名頭,結果在應拿云這個人身上栽了跟頭。 那怕大比之后的對決并不具有效力,可玄靈門的第一仙門的名頭在外人看來都是名不副實的。 你看,新生弟子中的第一人,仙門大比三組第一名,敗給了天虛門二組修士,可不可笑?別說年紀了,連修為都比人家高,結果還是輸了。 要不是半路沖出來的應拿云,那位獲得三組第一名的玄靈門弟子,才是揚名修真界的天驕。 應拿云觀察場內人員時,看到了那個應該算得上他對頭的那個人——郁叔顥。 就是被他狠狠打了臉的那個,玄靈門首席大弟子。 郁叔顥也注意到了應拿云的視線,完全不似他身邊那群用帶著仇恨的眼光看著應拿云的人,他還對應拿云溫柔地笑了笑,就像是和老朋友打招呼般。 八. 那怕當年郁叔顥的臉面隨著玄靈門的一塊被應拿云踩在腳下,但是他的天賦實力卻是毋庸置疑的。 在一些看熱鬧不嫌事大的修士嘴里,他和應拿云被放在一起,稱為修真界新生派雙子星。 玄靈門和天虛門都被這個稱號惡心壞了,兩派之間因為這些個原因關系更惡劣了,一見面就摩擦出硝煙味。 郁叔顥能和應拿云相提并論,他的出色是眾人都看在眼里的。 面冠如玉,鼻如懸膽。最難能可貴的是身上那股溫柔的氣質,極具親和力,讓人一見就心生好感。 出相出色,實力強大,德行皆備,年歲也還算不上大。這郁叔顥,是修真界女修心目中最佳道侶前幾位了。當然,在男修中也很吃香。 郁叔顥比應拿云大上五十有余,早就無法參與仙門大比其中了,這次前來,是用的隨行弟子的名頭。 應拿云輕輕掃過他,發現他實力還比不上自己,便直接忽略過去了。 應拿云對郁叔顥沒什么惡感,郁叔顥從不主動惹事生非,即便是面對天虛門人,都是一幅溫文爾雅的樣子,應拿云都沒見過他幾次,真的算不上熟。 天虛門這次醒來的弟子間實力強大的沒有多少,畢竟這個時候,門內大多數弟子都在閉關修行,仙門排行在天虛門人眼中都不算什么,只是不樂意把這個虛名讓給玄靈門罷了。 這次有應拿云出場,想都不用想,第一仙門又是囊中之物,所以長老們對于參加其它組大比的修士就沒那么注重了。 每屆仙門大比參與的人數都眾多,三組都比完起碼得一個星期。 一組二組先比,這些天,應拿云就如同吉祥物坐鎮比賽看臺。 天虛門弟子總是會出類拔萃些,年紀大多數都在組里偏小,可劍修偏多,越階挑戰時不時就發生在天虛門頭上。 大比分個人戰和團體戰。 天虛門一組個人戰前五名只有一個第三名,團體賽到是拿了第一。 應拿云滿意點頭。 此次一組修士年紀都很小,最大的也不過二字出頭,個人戰力不強,但是團隊意識極佳。 應拿云好似領悟到了長老們派這些個弟子出戰仙門大比的意思了。 二組中殷師妹拿了榜首。 殷妙含是小長老的大弟子,據說還有些血緣關系,天賦在女修當中絕對是頂尖的,是一位實力強大貌美如花的符修。 至于團體賽…… 二組、三組中天虛門連團體賽的人數都湊不齊,直接放棄了。 至于三組,毋庸置疑,應拿云就像個大人打小孩似的,一兩招就打敗對方,快得連觀眾都沒有看清楚他是怎么贏的——大概就是,劍光一閃,對手倒下,應拿云勝。 這屆的修士實力都不太行啊。 應拿云在心里得出了這么個結論,繼而視線又轉到郁叔顥身上。 還不如郁叔顥呢。 郁叔顥看著應拿云的眼睛里異彩連連,臉上也都是愉悅的神色,就像是在為應拿云勝了比賽為他感到高興。 應拿云沒看明白郁叔顥在想什么,直接轉過頭掃蕩對手。 …… 大比結束,應拿云的上場好似并沒有掀起什么巨浪。 主要是他贏的太輕松了,外人甚至都看不清他如今的修為。像切瓜砍菜的比賽哪有什么看點,這是一場早就看到結果的仙門大比。 大比結束,各大門派開始打道回府。 天虛門到是沒急著回去,他們又是這次大比的大贏家,來之前就有長老承諾了,拿到好成績就讓他們放松一下。 除了個別幾個,大多數都是入門不久的新弟子,修行時間不長,身上那種人氣味還未消散,好熱鬧愛玩耍的性子還在,應拿云便做主,讓他們在天在水多留幾天,日常開銷由門內報銷。至于相對法器寶物的,那就用自己小金庫吧,仙門養不起這些敗家子。 用公款吃喝玩樂,弟子們都很興奮。 而應拿云溜達到了天在水城外一個偏僻的地方。 天在水盛名在外,無論什么時候,城里都是車水馬龍的,城外到是人跡罕至,應拿云也是百思不得其解。 這里是一個小坡,坡上布滿了細小柔軟的草葉。 此時正值深夜,四周除了蟬鳴聲外就無其它聲音。 應拿云隨意往地上一躺,背朝土地面朝天。 這里看夜景特別好。只是好像沒什么人發現過這里,應拿云也是多年前無意亂走發現這里的,自從發現這里之后,就養成了每次來天在水都要跑到這里躺躺的習慣。 應拿云看著天,今天的天氣格外好,到了晚上,明月星辰都現了形。 躺在坡上還能看到天在水城內的萬家燈火。 天在水雖說是修真界出名的游玩城市,規模很大,卻有半數以上都是沒有修為的凡人,其余半數修士,也大都是練氣期的小修士。 這等情況,那怕一個小門派過來,都能輕松攻下這座城市。 應拿云欣賞了一會兒風景,閉上眼睛:“出來吧?!?/br> 應拿云在城內就感覺有人跟著他了,只是城里人多,或許是感應錯了也有可能。 出了城,到了這無人煙的地方,身后跟著的那人還沒有離開。 一個頎長身影走了過來。 應拿云扭頭朝向來人的方向,睜開了眼睛。 是郁叔顥。 “你做什么?”應拿云問道。 “這次是換你來挑戰我了嗎?”仙門大比結束,那些沒有資格參與大比的人可以隨意向心儀對手提出挑戰,只是要打出城打,在城內斗毆是會被天在水拉黑的。 郁叔顥沒說話,邁著輕松的步子走到應拿云的身邊,居高臨下的注視著應拿云,隨后,他也躺在了應拿云身邊的草地上。 應拿云見他這樣也就轉回了頭,繼續閉上了眼,享受現下這份安寧。 郁叔顥在應拿云閉上眼睛之后就看著他,漆黑的眸子里情緒波動明顯。 注視了應拿云許久,猶豫的伸出手,想碰一碰應拿云散落在草地上的發絲。 還沒等郁叔顥摸到,應拿云一個翻身把郁叔顥壓在了身下。 “?。?!” 九. 郁叔顥瞬間被壓制! 應拿云俯身,來到郁叔顥的頸間。郁叔顥感到頸間一疼,有液體滲出,盡數被應拿云吮吸進口。 郁叔顥一個用力,伸手推開了應拿云。 “應道友,你這是……”剩下未說完的話當郁叔顥看清應拿云現在的模樣時全都吞到了肚子里去。 只見應拿云雙目微瞇,眼角泛著不正常的緋紅,嘴角向上輕微挑起,帶著幾絲不羈,原本淺色的唇瓣沾了郁叔顥的鮮血,被染成了紅色,整張臉,都透露著一股子妖異味道。 郁叔顥看著這樣的應拿云,心臟跳動的不正常,感覺都要從嗓子眼蹦出來似的。 應拿云對著郁叔顥妖媚地笑了笑,眉目含情,勾得郁叔顥面紅耳赤、心如鼓擂,話都說不出來。 此時的應拿云是不正常的,這顯而易見。 應拿云并非常人,他的其實身份,是那種連文獻記載都很少的異獸。 據寥寥無幾的語句,只能得知這種名為愿獸的異獸,前百年和人無異,一百歲成年,也不會有什么奇形怪狀的形態,同人一樣,只是那種異獸的特征存在血液心中,說是異獸,更像是擁有某種特殊血脈的人類。 愿獸成年后,介時將會欲望高漲,除非與人交合,否則這股欲望會讓愿獸暴動。 都說了愿獸百年前與常人無異,并且修仙的資質會高出普通人一大截,甚至在成年前都不會有屏障存在,對心魔免疫。 這種情況就會導致愿獸在成年前就能修得強大的實力,一但成年后血脈暴發,沒有得到適時的發泄,將會失去神志,四處破壞。 不僅如此,愿獸的欲望遠遠超過普通人,所以,愿獸又被稱之為——yin獸。 應拿云雖是愿獸,卻也是極其特殊的愿獸。 他擁有人類當中萬中無一的變異冰靈根,體質也是靈源之體。 冰靈根的修士,在情欲方面少得可怕,清心寡欲,無一例外。 而靈源之體是放大靈根作用的體質,想當然的連壓制情欲的功能也放大了數倍。 如果應拿云不具有yin獸血脈,那可能就是他活多久,就是多久的童子身。 就因為兩種相茅盾的體質存在,本應該百歲當天就爆發的欲望硬生生地被壓制下去,后來單星的主動爬床,給應拿云解了燃眉之急。 但是這種血脈特性文獻中記載的實在是少,別說應拿云,就連他師尊,那位活了上萬年的、被稱為修真界最接近仙的劍仙都不甚清楚。 自從與單星發泄過那一次,由于應拿云的不自在,此后就再無情事。應拿云壓抑到現在,終于爆發了。 應拿云再次壓制住郁叔顥,單手扣住郁叔顥推他的手,用腿強塞進郁叔顥的雙腿之間,迫使他分開雙腿。 頭也低下,對著郁叔顥的嘴就貼了上去。舌頭強硬的撬開郁叔顥緊閉的牙關,主動挑弄著他的舌尖。 郁叔顥此時腦洞一片空白,愣愣地任由應拿云對他為所欲為。 他下意識含住應拿云伸過來的舌尖,迷糊中似乎聽到應拿云自喉間溢出的一聲輕笑。 兩人的舌頭交纏,互相交換著體液,比之應拿云由本能cao縱的動作,郁叔顥就如同毛頭小子,被應拿云吻得喘不過氣來。 待郁叔顥因為呼吸不過來臉色漲得通紅,應拿云放松了對他的掠奪。 另一只空著的手從郁叔顥衣領里順勢而入,撫摸著郁叔顥的胸膛。 當應拿云冰涼涼的指尖觸及到郁叔顥的乳尖時,郁叔顥被刺激的回過神來,作勢就想要再次推開應拿云。 只見郁叔顥似是想到了什么,本應該去推應拿云的手漸漸無力的下來。 “嘶……”應拿云放過了他的唇,他剛想張嘴說話,就牽動了唇上被嗑破皮的傷口,疼得直吸了口氣。 應拿云那只冰涼的手掃過他的身體,卻奇異地帶起一陣陣火熱,郁叔顥忍不住粗重了呼吸聲。 應拿云摸了一會兒,似是見郁叔顥無意再反抗,扣住他手的那只手也隨之松開,自郁叔顥衣服下擺處探了進去。 那只手來到郁叔顥的后腰處,郁叔顥配合地挺起腰肢,讓那只手更好的動作。 郁叔顥看著應拿云的眼睛里,已經是藏不住的愛慕之意了。 或許是一見鐘情,也或許是看到應拿云打敗他時的意氣風發,總之,他的一顆少男心,早就落在這個沒把他放在眼里的青年身上。 明明他也是天之驕子,明明他們應該是命中注定的對手的,可是卻因為應拿云的天賦太令人遙不可及,漸漸的,和他同輩的人早就被他拋在身后。 每次聽到他的消息,心都是不受自己控制的跳動起來,身處為應拿云及他師門怨氣很大的玄靈門,郁叔顥都是只能小心翼翼隱藏起自己對應拿云的心思,生怕對他產生什么不好的影響。 如今,應拿云主動碰他,那怕他自己也清楚應拿云此時是不清醒的,但是這是他渴望已久的東西啊。 經年朝思暮想,應拿云的身影早就被他刻入骨子里,流淌在血液中。 除非扒皮去骨,放干血液,不然他這一生,身上都有著屬于應拿云的烙印。 可惜,在此之前,應拿云之于他,就是遠在天邊的一朵云,可遠觀而不可觸及。 即便觸及,那也是轉瞬即逝,把握不住。 現在應拿云主動送上來讓他觸碰,求之不得。 感受到應拿云的手已鉆入他的褻褲,還在用力撕扯,奈何質量上佳,應拿云也沒用上屬于修士的力量,一時之間竟撕扯不動。 察覺到應拿云手上的急切和身上的不耐,郁叔顥主動附到應拿云的耳邊輕聲安慰:“別急,別急……”聲音也因為應拿云惹起的情欲染上嘶啞,應拿云精致的耳垂就近在眼前,郁叔顥沒控制住自己的欲望,張口含住了那小巧如玉般溫潤的耳垂。 應拿云難耐地哼哼了兩聲,撕扯郁叔顥褻褲的手愈發用力了。 郁叔顥在心底嘆了口氣,順著應拿云的意,主動把褻褲解開。 等他把褲頭一松開,應拿云就火急火燎地把手伸了進去。 “唔……啊……”郁叔顥驚呼,心上人的手已經來到他的下身,沒有章法的肆意擼動,即便這樣,他的身體還是非常實誠,迅速硬了起來。 一只手抓著郁叔顥的欲望,另一手在他的后腰上下摸索,漸漸下滑,落到了郁叔顥結實的后丘上。 那只手冰涼,卻能讓接觸到的人感覺到燥熱,在郁叔顥的臀部上用力揉搓,使他喘息聲不斷。 “啊哈……”郁叔顥無力的張著嘴,急促的聲音止不住的溢出,他的身體現下一點力氣都用不出,似軟癱成了一個面團,任由應拿云的手在他身體上上下揉弄。 “啊——??!”郁叔顥慘叫一聲,應拿云沒有擴張,直挺挺地插了進去。 “呼——”應拿云舒服地呼了口氣,雖說腦子還不清晰,但此時滅頂的快感讓他清楚感受到。 下意識的開始挺弄搖擺著腰,讓那股快感強烈起來。 男子的后xue本就脆弱,哪怕是修為高深的修士也一樣,郁叔顥能清楚感受到后xue撕裂的疼痛,身前挺立的欲望也被這痛楚刺激的軟過去,還有液體從后xue內壁緩緩流出。 好像流血了。 郁叔顥腦子不甚清明的想到。 十. 鮮血的滲出,潤滑了那緊致的通道,伴隨著抽插,應拿云的動作漸漸順暢起來。 就這樣郁叔顥也感受到了從后xue傳來的奇異快感。 之前因疼痛軟下去的東西也再次硬了,直挺挺地對著應拿云,頂部也在冒著水。 “啊……唔、哈……”應拿云一只手扶著他的腰,另一只手扯開了他本就搖搖欲墜的腰帶,將郁叔顥的前面的胸腹暴露在空氣中。 粉嫩的乳尖突然遭遇冷空氣,顫巍巍的挺立了起來,隨著郁叔顥呼吸的起伏,也跟著一塊跳動。 應拿云撫上郁叔顥的胸膛,大力揉捏著,胸前的肌rou因著應拿云的動作變化著形狀。 “別——啊——”兩根指頭捏住了顫巍巍的乳尖,毫不留情的擠壓搓動,這又疼又爽的感覺讓郁叔顥忍不住叫出聲來。 應拿云垂下頭,把嘴貼近郁叔顥的胸部,溫熱的呼吸打在他赤裸的皮膚上。 張開嘴,濕潤的舌尖就已經來到他的身體上。 輕輕用舌尖勾畫著郁叔顥的胸膛,下身也還在用力的搗弄,雙手一只在揉弄郁叔顥的腰,另一只把他的乳尖玩得快要壞了。 這番動作下來,直將郁叔顥玩弄得濕乎乎軟塌塌的。 郁叔顥受不了身體上的多重刺激,眼前似有白光閃過,身體一個顫抖,就xiele身。 乳白色黏稠的液體全都射到壓在他身上的這個人的身上,郁叔顥閉上眼睛,羞恥的感覺讓他的身體敏感度上升了許多。 應拿云用牙齒咬著他的乳尖,本來因著泄身降下去的欲望又席卷而來。 應拿云瞬時加快了抽動的速度,也xiele出來。 郁叔顥閉著眼感受應拿云的東西全都灌進他的身體里,這個時候,心上的滿足感大大超過了rou體上的。 他就像是踩在云端,又舒服又不真實的感覺。 睜開眼,抱住了應拿云。 郁叔顥的衣服被應拿云扯得差不多了,身體幾乎全都赤裸,而應拿云要是不看他與郁叔顥相接的部位,頂多有些許不整而已。 這份對比讓抱著應拿云郁叔顥羞恥得輕輕顫抖起來,臉上的熱度驚人,將腦袋埋入了應拿云的胸膛,隔著一層衣服還能聽見應拿云有力的心跳聲。 真好。 應拿云發xiele一次,腦袋開始清醒起來,發覺有個赤裸的人抱住他,下意識地伸手推他。 推了一下沒推開,到是又發現了自己竟然還在與這人歡好?!自己的東西還插在別人體內?! 郁叔顥被推了一把,疑惑地抬起頭,應拿云看到他的臉,大驚: “郁道友,你——?。?!” 郁叔顥也明白應拿云此時已清醒過來,可是他卻不準備就這么放過他。 送到嘴邊的rou,吃一次怎么夠呢。 趁著應拿云大驚之下沒注意,郁叔顥身體一個巧勁就將應拿云翻了下來,自己壓在他的身上。 成功反客為主。 手上去扯應拿云完好的腰帶,口中還說著:“應道友,吃了可別不認啊?!?/br> 之前被應拿云再次挑起的欲望還沒有得到滿足,于情于理都不可能放過應拿云。 “我、我——”郁叔顥拿手堵住應拿云的嘴,“我這嘴可也是你的功勞?!?/br> 應拿云的目光轉向郁叔顥破了皮的嘴,有些訕訕,閉上了嘴,看看郁叔顥想做什么。 “啊……你、你在干什么?!”應拿云被郁叔顥的動作驚得叫了出來。 揉捏著應拿云紅豆的郁叔顥滿不在乎的道:“應道友之前不也是這么對我的嗎?現在裝什么純情?” 郁叔顥知道應拿云之前估計是神智不清楚,現在清醒了八成是忘掉了之前做的事,但是這并不妨礙他用這話誆應拿云。 果然,應拿云乖乖閉了嘴。 胸前被人揪住,熟悉又陌生的快感又涌上來,插在別人股間的欲望又硬挺起來,這幅場景,讓應拿云覺得似曾相識。 “應道友,莫非還是在室之身?”郁叔顥見應拿云恢復神智就不復之前那副看上去經驗老道的模樣,疑惑的問道。 反應過來的應拿云咬牙切齒:“不是,滾?!闭f著便不顧自己勃發的欲望,伸腿踢開了郁叔顥。 十一. 郁叔顥猝不及防被這么一踢,從應拿云的身體上滾了下去,在邊上的草地還滾了兩圈,可想而知,應拿云這一腳真的是沒有留情。 郁叔顥被這樣對待也沒生氣,拿過扔在一旁的衣服,給自己披上又湊到應拿云面前。 應拿云坐起身撩了下衣擺,把自己整理好,看著又湊上來的郁叔顥皺眉。 “抱歉抱歉,就是一時嘴賤,請……”郁叔顥開口道歉,還沒等他說完,就被應拿云打斷。 “郁道友……我知道這次全都是我的錯,道友有想要什么補償的,只要我能做到的,大可提出?!?/br> 剛剛還火急火燎地想解釋道歉的郁叔顥表情瞬間就僵硬了,rou眼可見的灰暗下來。 “……我沒什么想要的?!庇羰孱椀拖骂^去,遮擋住了自己的情緒。 右手緊緊抓住衣領,虛虛環抱著自己,活像是個被負心人拋棄的棄婦。 應拿云看到這樣的郁叔顥,覺得他這樣很像單星,在腦子里回想自己以前是怎么對待單星的。 一瞬間,委屈的情緒如被打開的閥門,倏地就淹沒了郁叔顥的整個身體。 郁叔顥長這么大,除了在應拿云身上碰過釘子,都是順風順水的,玄靈門掌門又是他爹,他又是他爹的獨生子,長的好天賦又出眾,門里什么人都順著他的意。 這種情況下,他不僅沒長成歪瓜裂棗橫行霸道的小霸王,反倒是成了修真界人人夸贊的青年才俊絕世天才,這種情景直到應拿云揚名。 無論什么可以揚名的事,只要遇上應拿云,修真界就沒哪個笑得出來的。 當年被一個小這么多的后輩擊敗,讓他很長一段時間走不出這個陰影,后來吧,走是走出來了,只是心又被困住了。 有時候郁叔顥都懷疑應拿云是不是天道派來打擊他的。 正當郁叔顥自我厭棄的時候,他感覺到一雙手臂抱住了他。 “郁道友,對于此事我是真的很抱歉,你真的……”應拿云欲言又止,眉頭緊鎖,抱著郁叔顥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郁叔顥愣愣抬頭看應拿云,心里此時只有一個念頭。 他皺眉也很好看。 二人沉默了許久,應拿云瞧郁叔顥像啞巴了似的,剛想放開他,卻又被郁叔顥的動作阻止。 郁叔顥回抱住他,將頭埋進他的懷里,應拿云低頭,只能看見郁叔顥頭頂的發旋。 “我沒有什么想要的,如果……如果你愿意,那就再來一次吧?!庇羰孱椪f道,聲音帶著嘶啞,輕的像云,一吹就散。 應拿云看著他的發旋沉默。 經過上次單星的事情,他好像明白了什么。 但是這次又都是自己的過錯,他不想將錯就錯,卻也不能拒絕。 在他沉默的時候,郁叔顥抬起頭,雙眼紅得像是哭過,一副義無反顧的樣子對著應拿云的臉就吻過去。 應拿云還是沉默,對郁叔顥的動作不拒絕,也不迎合。 郁叔顥像是察覺了應拿云的打算,更加得寸進尺,頂開應拿云的唇,朝著對方的軟舌襲去。 最終,郁叔顥的手正想往應拿云衣領里鉆的時候,應拿云推開了他。 他站起身理好衣領,神情復雜地看了郁叔顥一眼,用力扯下腰上的配飾,丟到郁叔顥的身邊,留下一句話,就離開了這個已經被搞得烏煙瘴氣的地方。 “我欠你?!?/br> 郁叔顥雙眼死死地盯著被應拿云扔下的東西——一塊品質算不上頂好的環狀鏤空龍鳳紋玉佩。 玉石有靈,可有靈的玉石大都在修真界成了各式各樣的法器,鮮少有人暴殄天物做成只具有觀賞性的裝飾品。 這塊玉佩靈氣只有表面上淺淺的一層,看上去就是在有靈氣的地方待久了,沾上了那么一點而已。 郁叔顥看了玉佩良久,久到跪坐的雙腿都開始麻了。 身體向前傾,坐麻了的腿就像針扎似的,酸麻的感覺傳遍整個身體。 伸出手緊緊握住那塊玉佩,按壓在胸口,就像是把它看成應拿云,恨不得硬生生地塞進心臟,血rou相連,永遠不分開。 十二. “大師兄,你回來啦?!?/br> 應拿云一回門,就碰上了單云。 “嗯?!睉迷频诺?,腳步不停,經過單云身側就想往自己的山門走去。 單云站在原地不動,應拿云經過他的身邊,帶起一陣風,應拿云身上的味道也跟著風傳人單云的鼻腔,如泉水一般的味道,向來是單云所喜得。 只是,單云猛地伸手抓緊應拿云的手臂,迫使應拿云停下來,力量之大讓應拿云都忍不住皺眉。 “做什么?”應拿云心情不是很好,面色很清楚的看出他的不虞。 單云臉色也很難看,陰沉沉地,“師兄去天在水應該只是為了大比吧?”聲音很是壓抑,似蘊含著一股山雨欲來的氣勢。 “與你何干?”應拿云被單云的帶著質問的語氣氣到,長袖一揮,甩開單云緊抓著的手。 “師弟不去修習,天天往我這兒跑,真是不思進??!白白糟蹋了一身好天賦!”應拿云冷哼一聲,腳步再次邁出。 被他甩開的單云看著應拿云離去,不再拉扯他,只是那雙眼睛,里面翻涌著驚濤駭浪,明明滅滅的眸光讓人不敢直視。 他記得很清楚,大師兄走之時腰間是掛著那塊玉佩的,回來之后,玉佩沒了,而且…… …… “大師兄,我可以進來嗎?”門口傳來敲門聲,來人的聲音非常輕柔,隱約中還帶著點撒嬌。 應拿云正盤腿坐在榻上,雙眼緊閉,冥想休息中。 “進來?!被貋碚{息了會兒,之前因郁叔顥氣郁的心情舒緩了不少,對有些遷怒單云略有歉意。 “吱——”門被推開,單云單手托著一個瓷碟。 “大師兄,這是云樓那邊的小師叔做的,我看到了,想著這恰好是大師兄喜歡的,就給大師兄拿了一份過來?!眴卧苿幼鬏p輕地把盛著糕點的碟子擺在室內的桌子上。 輕車熟路的掀開還在燃燒的香爐,從身上掏出個小紙包,往里摻了些許粉狀的粉末。 應拿云依舊閉目養神,他早已習慣單云時不時的投喂,屋子里自從單云習得了制香之術,香爐就沒有熄滅過。 單云把原本就整潔的屋子又休整了一番,最后在應拿云身邊坐下。 “師兄……對不起,我之前態度不好,你訓我也是應該的,但是你能不能,不要生我的氣???”單云眼巴巴地望著應拿云,聲音有氣無力,可憐兮兮的。 應拿云終于睜開眼,看了單云一眼,“沒有生氣?!?/br> “好誒!我就知道大師兄最好了,那我,就先走啦,糕點你記得吃,我待會兒再來?!眴卧蒲壑泄饷㈤W過,待應拿云又閉上了眼睛,露出了一抹怪異的笑容。 應拿云沒仔細聽,自然而然忽略了單云話中的待會兒來,冷淡的嗯了聲,等單云出門,又自顧自的修習起來。 體內原本因剛突破不久而顯得浮躁的靈力,這會兒已經安分下來,乖乖地跟著應拿云的驅動游經身體的每一個地方。 應拿云感覺的出,靈力有明顯的長足,它們的沉靜,也是伴隨著靈力增長出現的。 該不會……是因為和郁叔顥的那事兒吧? 應拿云在心里暗暗皺眉,他沒有修習過雙修之術,想來郁叔顥那樣的,也不可能修習過,這次意料之外的歡好,只是意外,但是體內這份增長的靈力和當初與單星雙修之后的情境一模一樣。 瞬間,應拿云腦中閃過許多想法,只是他的潛意識不敢去深想。 不知過了多久。 突然,一股燥熱之氣自小腹而上,就在幾息間,傳遞至整個身體。 之前還乖乖被控制的靈力此時失了控制,應拿云大驚,再次調息,發現一絲靈力都調動不起! 急急忙忙睜開眼,剛想下地,腿一軟就要跌倒在地,就在即將落地的時候,一股柔和的靈氣扶住了他。 單云再次推門進來。 應拿云抬頭,“大師兄,你這是怎么了?”輕飄飄地語氣,完全沒有擔憂的跡象。 已經被靈力不受控制打擊的應拿云完全沒有注意到二師弟這奇怪的語調。 “扶我,去找師尊?!睉迷朴昧﹂_口,體內的燥熱愈來愈強,像極了不久前昏了頭的那次。 要不是本體靈根還能勉強壓制,他早就在單云面前出了丑了。 單云手指輕勾,控制著靈氣把大師兄扶到榻上。 “大師兄不要慌張,先待師弟問幾個問題?!眴卧茝纳迫缌鞯刈綉迷粕磉?,離應拿云不及一臂的距離。 單云的靠近讓應拿云身體更加難耐,稍稍地想往里面靠,卻被單云抓住手臂。 身體已無力掙脫開師弟的手,只好竭盡全力強忍著欲望,看師弟要問什么。 “問?!睉迷拼乖陂缴系氖终凭o握,微長的指甲被應拿云狠狠用力扎進rou里,就是為了這一時半刻的清醒,用疼痛維持理智。 他不想讓二師弟經歷和郁叔顥相同的事。 單云鼻腔里嗅到了血腥味,眉頭迅速皺起,找到了味道的來源: “師兄,就這么難受么?” 單云執起應拿云受傷流血的手掌,在上面的傷口處輕輕吹了兩口。 帶著暖意的風撫過傷口,給應拿云帶來了酥麻心癢的感覺,體內的燥熱差一點就傾泄而出。 “師兄在天在水,是和什么人在一起呢?”吹著傷口,看似漫不經心的問道。 “一個道友,不熟?!睉迷坪芟胨﹂_單云,然后瞬移到師尊那里。 忍受欲望的過程很不好受。 “不熟?”單云停止了吹氣的動作。 緩緩把唇靠上去。 用舌尖舔了一下傷口。 “?。?!”應拿云大驚失色,就想甩開單云,結果被單云的手死死握住,根本掙扎不開。 “你這是做什么?!放開!”應拿云厲喝道。 “做什么?就做——”單云拉長了音,貼近應拿云的身體,應拿云被迫躺倒,單云順勢俯在他身上。 “——你和單星,還有那個不熟的人,做的事情啊……” “滾?!笔菓迷评鋬鋈牍堑穆曇?,凍得單云不禁打了個冷顫。 “我和阿星有著相同的臉,我還是水靈根,身體柔軟的很……”單云的聲音開始曖味起來,“雖然說可能沒有阿星那么熱,但是想來,應該也是不差的?!边@已經是明晃晃的勾引了。 單云掏出一根繩子狀的法器,把脫力的應拿云雙手捆起,套在榻上的架子上,固定好。 應拿云緊咬牙關,單云的動作讓他欲望更加高漲,估計很快就忍不住了。 “他們可以,我也可以?!?/br> 十三. 應拿云此時如冰似雪的皮膚上泛起了一片片如花瓣似的紅暈,如神祗般完美的臉上浮現滿是氣憤的表情,配上被捆住的雙手,讓人心中激起想要瀆神的沖動。 “你干的?!” 應拿云腦子發昏,被單云這些目無尊長的行為氣得聲音顫抖。 “師兄是說什么呢?是指……”單云說著用手指撥動了一下桌上還在緩緩冒著熏煙香爐的蓋子,發出金屬碰撞的聲音。 “這個香爐嗎?這可是師弟花費甚多心血,好容易才研制出來的,專門為師兄準備的哦~”單云帶著笑意說道,說完又再次靠近應拿云。 一點一點拉開應拿云的衣襟,就像是在什么貴重的禮物般,小心翼翼,帶著不經意溢出來的急切,又控制著自己動作不那么快。 沒過多久,應拿云上半身就暴露在單云眼前。 單云的視線如冰冷的蛇,在應拿云的身體上滑過、纏繞。 喉結正上下滑動,帶著對交合的渴望,應拿云不知道單云在香爐里加了什么。他現下已經什么事都想不起了,他的身體,包括他的思緒好像都被他人掌控,胯下已控制不住的挺立,頂端的孔眼里冒出的yin液打濕了下擺,暈開出一片yin欲之色。 自頸間向下,那潔白如玉的胸膛,也盡數帶著情欲的緋紅,緊促的起伏,似是在勾引單云上前去愛撫。 單云呼吸漸漸從如常變的沉重。 應拿云終究還是忍不住了。 側過身,雙腿緊閉,難耐地聳動起來。 “啊……哈…啊……”應拿云的聲線無論在什么時候都是帶著清冷的,猶如他本人那樣。 雙目早已閉上,眼睛控制不住涌出的淚水染濕了長睫,一縷一縷地沾在皮膚上。雙唇微微張開,一聲接著一聲的嬌喘順著喉舌流出,嘴里的牙舌也隱隱可見,應拿云那張臉上帶著這些,真是叫人瘋狂。 單云頭低下,靠近了應拿云的胸前,張開嘴,將應拿云的乳尖含入。 舌尖肆意吮吸亂弄,尖利的虎牙也時不時光臨乳尖上的小孔,如嚼什么好吃的點心似的,口中發出嘖嘖的口水聲。 另一邊的乳粒也沒有被冷待,用手摳弄著。 單云滿意的聽到應拿云忘情的呻吟聲,加快了口中舔動的速度。 “這里,本來我也不是第一個品嘗到的吧?!眴卧坪氐?。 只是應拿云這時聽不見單云得聲音,自然也沒有回復。 另一只空著的手鉆入應拿云的下擺,握住他炙熱地欲望,手上有技巧地擼動搓弄。 應拿云全身上下都是完美的。 那孽根摸起來也甚是舒服,雖堅硬如石,那也是玉石。溫潤的感覺通過手直直傳入單云的心中。 欲望和撫慰的手都被衣服遮蓋,上半身赤裸,下半身卻又因為腰帶的緣故遮得嚴嚴實實,只能通過衣服下頂起的布料得知那里都有著什么。 單云放過應拿云的乳尖,開始專心對付應拿云的下半身。 他也不脫下應拿云的褻褲,手上凝出一抹靈力,用來割動應拿云要害處的面料,小心的避開應拿云,免得傷到他。 輕而易舉地把褲子割破了個洞,玉柱般的欲望頂出出來,剛一觸及空氣,單云注意到還顫抖了一下。 單云輕笑出聲,心里覺得大師兄這物也像他這個人,可愛的不行,令人心生向往。 一手撥弄兩顆小球,一手堵向鈴口。 嘴唇貼近柱體,伸出舌頭舔舐柱體,艷紅的舌頭落在偏白的柱體上,色彩十分刺激。 被這樣對待,應拿云的身體不由的一個戰栗,身體的緋紅顏色又上升了個程度。 “唔……哈……”應拿云仰起頭,被這種刺激激地頭皮發麻,腳趾蜷縮起來,鈴口出水出得更快了。 單云壞心眼的用指腹堵住小口,對其欲望的挑逗更甚。 “放、放開……啊——”應拿云胡亂地開口,被束縛住的雙手用力掙扎著,欲望口被單云堵住,被迫止住高潮的滋味可不好受。 單云移開堵住的手指,換上舌尖來堵。 柔軟的舌尖抵住鈴口,用力伸向小孔中,像是想用舌頭cao入進這張小口,這種體驗讓應拿云的呻吟聲上升了幾個度。 “啊——!你、你在干什么…啊——別、嗚……”單云柔軟的舌尖頂開了那個小口,模仿性器cao弄的模樣cao弄鈴口,涌出的yin液都被他吸入嘴里,只是始終不讓應拿云得到真正的快樂。 待應拿云喊到聲音嘶啞,發出如小獸似的嗚咽聲,單云才放過被舌頭cao弄的小口,讓應拿云盡數泄在他的口中。 應拿云睜開眼睛,失神地盯著屋頂,經過一次發泄,理智漸漸回籠。 “你到底想干什么?”視線落到單云身上,應拿云還是用著平常冷淡的聲線,只是被單云弄得嘶啞,帶著一股不自知的誘人風情,勾人的緊。 單云吞咽下口中的白色濁液,手指抹掉濺出來落到臉上的液體,又當著應拿云的面,迎著他的視線,將這根手指塞進嘴里。 “這熏香只有第一次會讓人神智不清,”單云顧左右而言他,“接下來,大師兄可是會記得清清楚楚?!?/br> 十四. “你還想做什么?!”應拿云氣急,掙扎的動作愈發大了,只是靈力調動不起,綁住他的又是法器。 “我不是說過了嗎,不說阿星,就連你說的那個不熟的人都可以和你做,為什么我不可以?” “你……” 單云不說了,開始解自己身上的衣服。 他今天還是穿了一身水藍色的袍子,他的衣服,也大都是這個顏色的。就連扮相,都是按著應拿云的喜好來。只是他還是不明白,明明比起弟弟,自己才是更貼近應拿云的人,照顧他的衣食住行,一切喜好都照著他來,只要應拿云表現出了不喜,第二天就不會讓應拿云看到讓他不喜的東西。 都這樣了,單星卻還是先他一步。 單云咬牙,心里氣得緊,手一揮,香爐里冒出的熏煙rou眼可見的濃重起來。 熏煙鉆進應拿云的鼻腔,胯下剛發泄過的欲望又再次的豎立起來。 單云衣服被脫了個干凈,潔白的身軀在應拿云眼前暴露無遺。 他沒有什么肌rou,看起來都是柔柔弱弱的,細胳膊細腿的,要不是臉色健康,活像是被主人家虐待過的營養不良的奴仆。 只是這種似弱風扶柳的姿態很美、很誘人,水系的靈力淺淺縈繞在身體的周邊,勾畫出幾分溫柔知意的氣質,要是被好這口的浪蕩公子哥看見了,怕是眼睛都要直了像餓狼般撲上去。 “這么多年,你都學了些什么歪門邪道?!”單云剛想湊近,應拿云就伸出沒有被束縛的腿,狠狠地踹了他一腳,單云被這一腳踹翻在地,倒在地上發出不小的聲音。 很明顯,應拿云并沒有腳下留情,根本沒有顧慮到單云是他同門師弟而放水。當然,這一腳再狠對修真人士來說都算不了什么。 單云順勢裝模作樣咳了兩聲,如愿看見應拿云臉上猶豫的表情。 應拿云看見他這個樣子,在心中猶疑,是不是自己用力過猛了,不過他也是氣昏了頭,完全不管不顧了。 “你……”應拿云遲疑道。 “師弟沒事?!眴卧茡u搖晃晃站起身,拍了拍自己的衣擺。 “師兄真是不留情面呢?!眴卧拼怪^,讓應拿云看不到他眼中的暗光。 “趕緊放開我!” “看來還是我疏忽了?!闭f著,單云又在應拿云憤怒的目光下再掏出一條繩子狀的法器。 十分熟練的把大師兄的雙腿也給捆上,后退一步欣賞自己的作品。 那雙纖細有力卻被捆住的手,壓在烏黑濃密的長發上,黑與白的對比強烈,加添上上半身那完美無瑕的肌膚,胸前被玩弄過的紅珠還腫著,泛著水光,隨著胸膛起伏顫顫巍巍地,可愛又誘人。 小腹處有線條流暢的人魚線,只是到腰間就被下半身的衣物遮蓋住了,真叫人恨不得用手滑過那線條,深入衣服下擺,去探尋更深處的美好。 下半身除了胯下那物其它部分到是蓋的嚴嚴實實,只是那衣物也擋不住應拿云那雙長腿的形狀??柘聫囊挛镏秀@出的挺立,也好看的緊,教人想握在手里把玩,舍不得放下。 應拿云眼中憤怒的情緒幾乎要成實質,只是那雙眼睛生得好看,憤怒讓他眼尾發紅,和床上深陷情欲之時一模一樣。 之前被情欲蒙上的那層霧,被那份憤怒破開,露出亮閃閃的眼睛,讓單云有想去親吻的沖動。 當然,單云也這么做了。 “我們的時間還長……師兄也要學會享受?!?/br> 話音剛落,單云一撩衣擺就坐了上去。 “唔哼……”二人齊齊痛哼了一聲。 單云后xue半點準備潤滑都沒有做,硬生生的讓應拿云插了進去,他能清楚的感受到后xue的撕裂,汩汩鮮血流出。 強忍著疼痛,雙手勉力的支撐住自己,開始上下抽動胯部。 “師、師兄,我好疼啊……嘶……”單云疼得倒吸一大口涼氣,眼淚止不住的奪眶而出,淚眼朦朧地看著應拿云,語氣聽起來可憐極了。 他是個怕疼的人。 “你、你活該!”應拿云惡聲惡氣,但是看到單云臉都疼白了又不忍心,在心里狠狠唾棄了自己一番。 他也疼,無論修真人士再如何強大,那處都是脆弱的,單云后xue還是頭遭,沒有潤滑擴張,自己的下體也被擠壓疼得不行。 “你是不是想廢了自己才好?還不滾下去放開我?!”應拿云晃動被捆在一起的雙腿,想把單云抖下去。 “不、不可能,放開你的……”單云眼淚疼得嘩啦嘩啦地往下掉,落在應拿云赤裸的腰腹處,應拿云被這跌落的水滴激得身體一個顫栗。 “你想廢了也不要拉上我?!?/br> 十五. 聽到這話單云才有點急了,手忙腳亂的從應拿云身上起來。 只見應拿云本該硬挺的欲望已經半焉,還沾著來自單云后xue的鮮血,場面實屬有些慘烈。 顫抖著手捏手決,給應拿云清理了一番,不管自己身后的傷,從芥子空間拿出一盒脂膏—— 應拿云瞧那盒子,竟是和當初單星拿出來的一樣。 給自己潤滑后,單云再次爬上應拿云的床。 對準位置,緩慢卻不容拒絕地坐上去。 室內熏香味濃重,似云霧繚繞,如夢似幻,單云跪坐在應拿云的腰上,胸膛挺起,腦袋后仰,眼淚順著臉頰流落,最終沒入長發里。 束發的木簪也早已不知道掉到哪里去了,墨發因主人后仰的頭,散落到應拿云的腿上。 應拿云被這頭發弄得癢癢的,禁不住動了一下自己的腿。 恰好就是這一動,他的欲望觸到了單云體內某個點。 “啊——”單云發出驚促的聲音,原本還疼得泛白的臉剎那被緋紅籠罩。 “動、動一動……師兄你動一動好不好?” 應拿云聽到單云的叫聲,立馬就止住了自己的動作,任由單云自己動。 單云剛體驗過那令人頭皮發麻的快感,還未滿足,應拿云就變成死魚般不動讓他不上不下,欲望折磨的他都快哭出來了。 “嗚嗚……師兄……”見應拿云還是半點反應都沒有,單云俯到他的胸膛上,虛虛的抱住應拿云,委屈的嗚咽出聲。 應拿云感覺到單云緊致的后xue正在用力含住他,層層媚rou裹住蠕動,濕熱的質感讓他幾乎舒服的嘆出聲。 應拿云突然想到了單星,火靈根的單星的確是比單云熟,而且,技巧好似也更好些。 “……你放開我?!睉迷瓶刂谱∽约旱穆曇?,力求讓自己聽上去和平常沒什么兩樣。 單云身體僵硬了一下,眼淚流得更歡了。 他默默掉著眼淚,伸手解開了捆住應拿云雙手雙腿的法器。 應拿云的身體重獲自由,活動了一下不甚舒服的手,待沒什么不適之后,用手抱住了還趴在他身上的單云。 精致修長的手搭在單云光裸的背上,意外的和諧。 單云被應拿云的動作驚了一下,反應過來之后更加狂熱的反抱回去。 “師兄……師兄……”雙唇無章法的朝應拿云吻去,急切地像是想要得到什么自己期待已久的答案。 應拿云在心底嘆了口氣,原本極其生氣的他,在看見相處多年,還沒有見他哭過的二師弟掉眼淚了,還哭得十分凄慘,就突然心軟了。 似放縱單云得做法,等他止住眼淚,應拿云就想把自己還硬著的欲望從二師弟身體里拔出來。 單云察覺到了應拿云的念頭,慌忙止住,“師、師兄!別……” 把腰肢往下壓,和應拿云靠得更近,不想讓應拿云出來。 “大師兄,為什么阿星可以,我就不可以?”應拿云此時靈力還沒有恢復,力氣自然不比單云大,被輕輕松松地壓制住。 聽到這話,應拿云的臉色時間黑沉下去:“你這是什么話!這種事有什么好攀比的?今天你做的這些事什么后果你自己心里清楚,現在離開我還可以當做什么事情都沒有發生過?!碑吘故菃卧扑闶亲约航甜B大的二師弟,他對單云的感情不止師兄弟,更多的像是父親看待自己兒子那般,結果沒想到,平常在父親面前乖乖巧巧看上去極其孝順的兒子還有一天會爬父親的床,并且還用了下藥這種下作的手段。 真是,這都是些什么破事! 至于單星,這個小師弟靈根為火,與冰靈根的應拿云相斥,他能教導同源水靈根的單云,卻不能指點火靈根的單星。 所以單星與他相處時間并沒有單云的多,只是他總是會想法設法來找應拿云,以前應拿云還沒有多想,直到發生一年前單星主動的事,應拿云才大概明白那位總是黏他小師弟對他抱有怎樣的想法。 即便如此,除了那次,后來單星多次表示想要與應拿云雙修,無一例外都被拒絕了。 師兄弟相jian,本就不應該,既然錯已鑄成,便應該當斷則斷,不該將錯就錯下去。 至于單云的事,給自己大師兄下藥,束縛,趁人之危,以及……這些都是目無尊長的做法,不僅如此,還極為無恥!簡直就是小人做派! 讓單云這時走,也是為他好,應拿云現在神智已清,止住自己欲望這事還是可以的,要是再與單云這番下去,今天他的那些手段,讓他人知道,單云會得到極為重的懲罰,再加上應拿云的特殊身份,被逐出師門都有可能。 單云見應拿云這樣,咬牙道:“我心悅大師兄已久,再加上如今與大師兄生米煮成熟飯,不求道侶身份,只求大師兄幾分憐惜。那怕只是露水情緣,師弟也是愿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