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籠
弗朗克把斯薇遮住臉的手拿開。她的臉因為啜泣紅撲撲的,眼睫毛潤濕。弗朗克捧起她的臉,親嘬眼淚。 他們最終吻在一起,嘴里帶著咸味,和酒的甘甜。 斯薇的鼻尖是血和霧水的氣味,屬于弗朗克的。她甚至能看到他臉上的細小絨毛,他們的呼吸糾纏在一起,繞著彼此的舌尖。 吻著吻著,斯薇把弗朗克壓在椅子上,她的卷發低垂,掃過男人的臉。 她解開弗朗克的領結、衣服的紐扣,那兩顆小巧的紅寶石再次出現在她面前,她用手指捻拈,輕滑乳暈,直到弗朗克的rutou挺得不能再挺。 斯薇俯下身,叼起他的rutou,乳釘碰撞她的牙齒,斯薇用牙勾住銀器,往上拉,換來男人的沾著情欲的驚呼聲。 弗朗克的yinjing一點點勃起,束縛在褲子里,鼓成一團,斯薇一邊含住乳珠一邊脫下他的褲子,然后用自己的下體蹭那處,她和弗朗克都濕了,兩個人的津液混作一起,分不清是誰的。 斯薇把弗朗克的內褲向上提,勒出yinjing的形狀,水聲“咕唧咕唧”地從內褲里發出。她低下頭,用唇覆住。 “不…!斯薇…嗯啊……哈…” 弗朗克來不及阻止,斯薇隔著內褲含住他的前端,手緊握住他的精囊揉搓,弗朗克使不上力氣,兩條腿不自覺地加緊,后xue因為刺激一收一縮,渴求不要被冷落。 斯薇第一次做這個,沒有經驗,但弗朗克的反應很激烈,沒taonong兩下,他就射出來了,脖頸彎出一個脆弱的曲線,喘著氣。 斯薇拉扯弗朗克內褲的前面,發泄過一次的yinjing軟塌塌地躺在里面,帶著膻味的jingye黏在內褲上,被拉出絲來。她給弗朗克看,抹在弗朗克的嘴唇上,又撬開他的嘴巴,看對方如何用舌頭把自己的jingye卷進嘴里然后咽下。 弗朗克瞇著眼睛,眼框里全是霧氣,他哈著氣,被壓著他的斯薇扯出舌頭,口水一滴一滴地流下,動彈不得。斯薇欣賞了一會兒,再次親了下去。 +++ 溫瑞利在后花園等了很久,沒有等到管家發來的信號,他心生不安,在夜色的掩護下帶著一小隊護衛潛進諾維森公爵的住府。 他有這座宅府的圖紙,管家給他畫的草圖。這次計劃失敗,不知道下一次還會不會有機會,他沒有這么多時間了。 房子的結構彎彎繞繞,他找到管家說的地下廚房,門半掩著,光傾斜而出,他聽見了曖昧而旖旎的聲音。 他示意護衛屋里有人,然后悄悄地貼近門縫視察里面的情況。 昏暗的暖黃色燈光,他看見女孩壓在男人身上聳動。他們在椅子上接吻。 接著,斯薇背靠桌子站了起來,弗朗克跪倒地上,扶著她的腰,埋頭進少女的兩腿間。 溫瑞利在門口呆楞住,他知道性事必定會發生在奴隸和主人身上,但弗朗克身為貴族,這個場景怎么看都是他在伺候自己的奴隸。 斯薇因為他的舔弄仰起頭喘息,她按住弗朗斯的頭,大腿根顫抖,到達某個零界點時,突然意識到什么,慌張地拉開弗朗克。弗朗克固執地抱緊她。 “怎么了斯薇…?” 弗朗克頭發凌亂,面色潮紅,偏偏語氣無邪得像個孩子,仰著頭看她。 “可以了、停下吧……” “可我…什么都沒吃到…”弗朗克再次把頭埋進去,他握住斯薇的腰,貪婪地汲取更多。 斯薇剛剛喝了酒,現在尿意明顯,可對方不聽她的話,她沒辦法掙脫清醒狀態下的弗朗克。她的陰蒂被舔得鼓大,探出頭與男人接吻。一個沒忍住,冒著熱氣的淡黃色液體窸窸窣窣地泄出,盡數流進弗朗克的嘴里。 弗朗克乖順地飲下,沒來得及喝的,流到他的胸上、腿上、地上,他跪在斯薇的尿液里。 斯薇難得羞恥,她漲紅了臉,拒絕接受眼前的一切。 弗朗克在尿液里張開腿給斯薇看,他的yinjing因為主人喝尿的舉動再次勃起。他用頭蹭斯薇的腿。 “斯薇…我還想要……” +++ 溫瑞利震驚房間里發生的一切,他的大腦無法處理現狀,徹底陷入混亂。弗朗克在屋內面朝他站起來,摟住斯薇看向他。 弗朗克的眼神不像才發現他的存在,他知道對方窺視已久,這顯得之前所有的舉動都像一種炫耀,握住勝利者的姿態。他同時在警告對方,不要試圖對龍的所有物起貪念。 溫瑞利被嚇到腿軟,他意識到自己的計謀被對方識破。連爬帶滾地,他撥開身后摸不清現狀的侍衛,狼狽地向上跑去。 他回到馬車上,身體依舊顫抖個不停,父親的告誡在他的耳邊響起,溫瑞利驚魂未定。 等他微微冷靜下來后,才發現自己的下半身不知道什么時候起了反應。 明明馬車里只有他一個人,他還是下意識地抓起身邊的布料遮掩,弗朗克的眼神在他的腦海里一直揮之不去,陰魂不散,時刻監視著他、告誡他。 布料上壓著水果,被他一掀,全部滾下,玻璃器皿也被摔到地上,發出清脆的聲響。護衛聽見,敲車窗詢問他怎么了。 “滾??!”他大聲地說。 他命令車夫立馬啟程,就像逃離一場噩夢,他快速地逃離這個地方,試圖忘記這里發生的令人作嘔的一切,可在大腦的角落,他不知恥地妄想。 ‘如果斯薇身下的那個人是我……’ +++ 斯薇讓弗朗克坐在廚房的桌面上,她找了一些蘿卜之類的,還意外發現一瓶橄欖油。弗朗克像個孩子一樣,坐在桌上晃腿,看斯薇在廚房里收刮,心情很好的樣子。 斯薇皺著眉跟弗朗克說:“你一股尿sao味”。 而且她想不明白弗朗克為什么要突然站起來抱她,就算他身上的杰作出自她,她也還是有點嫌棄。 斯薇把橄欖油瓶蓋抽出,從弗朗克的肩旁淋下,油很珍貴,但又不是她買單。 弗朗克用手掌在身上摸來摸去,從鎖骨到rufang,再到小腹,橄欖油的滑膩觸感讓他感到新鮮,他跟斯薇說:“只要是斯薇的我都喜歡,而且很甜?!?/br> 斯薇聽不下去,尿怎么可能是甜的。她拿起一顆草莓往他嘴里塞,她發誓,在弗朗克好好漱口之前,她都不會接近這張嘴。 橄欖油終于把那股味道蓋住,弗朗克的身體在光下金瑩剔透。斯薇倒了一些抹手上,讓弗朗克抱住自己的腿。 弗朗克抱不住?!疤恕?/br> “……趴著吧” 等男人別扭地轉換姿勢,斯薇按壓上他的xiaoxue,因為橄欖油,那里黏糊糊的。 “你在期待什么?”斯薇說,“你的后面收縮個不停?!?/br> “因為…”弗朗克聲音悶悶地,他背對著斯薇,看不見女孩的臉,“在桌上,好像我在等著被你吃一樣…唔啊…??!” 斯薇本來想用手指擴張一下,她臨時改變主意,突然插了一根蘿卜進去。 “錯了吧”她糾正,語氣有些戲謔,“是我喂你吃東西才對?!?/br> 她用蘿卜在里面橫沖直撞,蘿卜表面粗糙,凹凸不平地按摩弗蘭克的xiaoxue,可蘿卜越到頂端越細,他的深處有些瘙癢難耐,總覺得有些不夠。 斯薇輕拍他渾圓的屁股——上次的印跡沒有消失,她放輕了力度。 “你的腰在晃,這么舒服嗎?” “哈嗯…那里…啊…好舒fu……” 蘿卜完全進入男人的蜜xue,蘿卜葉露在外面,在空中擺動。 “弗朗克你像一只兔子?!?/br> “哈…嗯啊…兔…子?” “嗯,只有兔子才這么喜歡吃胡蘿卜不是嗎?” 斯薇走到桌子的對面,面對著弗朗克,捏住他的rutou牽著他慢慢坐起來。弗朗克本來是半跪著,斯薇用力把他的肩膀往下壓,使得他臀部完全著地。 “唔…?。?!”蘿卜直戳他的前列腺,一陣強烈的電流瞬時蔓延全身,弗朗克一個哆嗦,射出一小股一小股的jingye。 “哈…哈…”弗朗克手撐著桌面,抖個不停。 始作俑者似乎比他還驚訝,斯薇取出蘿卜,蘿卜葉奄嗒嗒的,沾著不少液體。 弗朗克的yinrou隨著蘿卜往外翻,最后發出“bo”的一聲,他的rouxue短暫地保持蘿卜的形狀,合不攏,涌出熱乎乎的蜜液。 斯薇把蘿卜放到弗朗克的面前,“你居然被一根蘿卜cao射了?!?/br> “嗚…不…我沒有……” 蘿卜輕扇在弗蘭克的臉上,濺起幾顆水珠。 “你看,上面全是你的津液”,斯薇起了懷心思,把蘿卜往弗朗克的嘴里塞,讓他舔干凈。 弗朗克乖乖地含住,他含得有些吃力,眼眸泛起水霧,臉頰赧色。他一邊的腮幫鼓起,口水潺潺。斯薇捏住蘿卜頭在他嘴里攪動,水聲就更大了些,傳到弗朗克的耳畔,他聽得比斯薇更真切。 “唔…唔唔…哈……” 津液不知道他吃了多少,蘿卜掛著的液體倒是變成他的唾液。 +++ 事后斯薇給弗朗克蓋上外套,兩個人離開廚房,回到寢臥里。 斯薇讓女仆給浴缸放水,弗朗克軟塌在床上,等斯薇回來看時,發現他把床全弄臟了。 弗朗克迷迷糊糊躺在床上,昏昏欲睡。斯薇不客氣地把他扇醒,讓他起來洗澡。弗朗克抱著枕頭,說不想動。 “起來,我幫你”,斯薇拉他。 斯薇說到做到,弗朗克全身布滿了分不清的液體,還有油,她給手上涂滿沐浴露,搓成泡泡,細致地給弗朗克揉,然后弗朗克不出所料的再次睡著了。 等弗朗克隱隱察覺不對時,斯薇已經給他屁股里塞滿了小番茄,手握住一只透明的yinjing,正抵住洞口往里塞。 他一開始不知道是小番茄,只是感覺有東西在體內,斯薇果斷地把yinjing插進去,一時間,番茄的香四溢。 “什、啊啊…” 假yinjing是透明的,所以插進去之后,可以隱約看見鮮紅色的果rou在里面被剁碎,斯薇把他的屁股當石臼,假yinjing在里面又是砸又是搗。 弗朗克沒有地方可逃,他被桎梏在浴缸里,承受斯薇的心血來潮。 果rou的水混著弗朗克的yin水,還有浴缸里灌進來的水,弗朗克拉住斯薇的手,想讓她停下來,他的手軟綿綿的,光是放在斯薇的手腕上就用光的力氣。 “等…等一等…斯薇啊哈…慢…嗯哈!…慢一點…太、太多了…啊嗯……” 一種奇怪的感覺攀上他的大腦,他喘不過氣,只能張大嘴拼命地呼吸,豆大的眼淚不受控制地滴進浴缸里。弗朗克哆嗦著搖頭,試圖阻止斯薇的動作。 “不、不…等…不要…嗚…好可怕……不要了…斯薇…啊哈,求、求你…不…啊啊啊啊…?。?!” 他的身體抽搐,腳趾繃緊又蜷縮,xiaoxue噴射出大量的水,沖洗出紅色果rou,侵染了整個浴缸的水。 等斯薇把浴缸里的塞子取下,渾濁的水緩緩流完時,弗朗克依舊沒有回過神,還時不時抖一下。他的頭無意識地仰在浴缸邊緣,眼睛沒辦法對焦,淚痕被新的沖洗。 斯薇這才意識到,自己好像玩過頭了。 —————————————————————————— 斯薇在地下廚房見到弗朗克的時候,就知道自己今晚逃不掉了。男人帶她參觀酒窖,她看見了被束縛住手腳和嘴被封住的管家,酒窖偏冷,管家臉色慘白,要說他唯一的熱源,大概是嘴角和手一直流淌的血液。 管家的眼神透出驚恐,求助地看向她。斯薇不知道管家嘴角一直流血的原因是他的舌頭被殘忍地拔下,但僅僅是手上的鮮血,就足夠震懾她了。 而弗朗克,居然在她旁邊笑著詢問她想喝什么酒。 他們走出酒窖,這個惡魔一樣的男人,用宛若慈愛的父親給自己的小女兒念睡前童話一樣的口吻,給她講了一個故事。 斯薇搞不明白這個男人,他如果希望被可憐,就把管家藏好一點,不要讓她發現。如果想恐嚇她,沒有必要再講一個博人同情的故事。 如果弗朗克是想告訴斯薇,“不要背叛我”。她早就背叛了,或者是說,她一開始就沒有想著要對這個主人盡忠誠。那弗朗克想告訴她什么? 等弗朗克親吻她的淚水時,斯薇大概明白了。 “不要離開我”。 背叛也好,一開始就不在乎我也好,但永遠不要妄想離開我。 酒窖的男人生命一點點消失,他們在聽不見狂風哭嘯的夜里唇齒相依。 這是弗朗克為她建立的,牢籠。 第一部分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