鯊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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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茴被陸瑜按在墻上的時候腦袋發懵,那一刻她在想舊樓的廁所的墻有多久沒有清理過了。陸瑜的手上布著些長年拉大提琴留下的繭,粗糙的質感從她的身體上擦過。她略顯貧瘠的rufang被狠狠地揉捏著,那力道不像是情人間的調情。冷空氣順著校服的縫隙鉆進她的體內,她狠狠打了個寒顫。她沒忘了她們正在冷戰,而眼前用探究般好奇的眼神看著她們的梁思洲使場面看起來更復雜了一些。 "你……"馮茴推拒著她,轉開了頭,顧及到陸瑜的面子,她仍沒有在梁思洲面前說什么重話。陸瑜抬起頭,在馮茴的脖子上用力咬了一下,狠狠地道:"閉嘴。"馮茴任著蔣瑜將自己的肥大的校服和裙子剝開,才后知后覺地感覺脖頸要滲出血。"……你……啊……"馮茴疼得皺起眉,眼淚幾乎要掉下來。她沒明白陸瑜為什么要這么做,要讓她暴露在別人的面前。她雙手按著陸瑜的肩膀往外推,她沒敢去看梁思洲的反應。馮茴挺喜歡她的。 馮茴此時窘迫到無以復加,說出來的話甚至不成句。而偏偏另外兩人卻神色如常,這顯得似乎反應過激的是她。陸瑜今天沒說多少話,只是利落又熟練地剝開她的衣服在她的身體上啃咬。暴露在空氣中的rufang早已蒙上一層雞皮疙瘩。 等到陸瑜將馮茴的內褲也扒下來之后,梁思洲也湊近了。馮茴難過又難堪,遲鈍運作著的大腦難以分析這個場景。而此時空氣中也彌漫著病態的沉默。馮茴將隱約的抽泣聲壓抑在喉嚨里,只聽見陸瑜宛如要吃了她似的啃咬聲——她只是一言不發,但馮茴能感覺到她的隱怒還有一點不知從何而來的悲傷,而梁思洲,更難琢磨了,馮茴甚至不知道她在想什么。梁思洲本不該出現在這里。 但她幾乎已經習慣于接受生活中出乎她意料的事,所以她只是鈍感地思考著,就像一個小學生一樣。 陸瑜抬高了馮茴的大腿,含住了她的陰蒂。她感覺那兒像有火舌在舔舐一般,溫暖而刺激,她忍不住夾緊了大腿,陸瑜毛茸茸的長發在她的大腿上摩擦著。梁思洲此時正端詳著她的下體,手不由自主地撫上了她的大腿。 她的下體并稱不上好看。嚴格來說她的身體就不屬于好看的那種。不像班上受歡迎的譚莉,有曼妙的曲線和能激起人保護欲的瘦小身軀。她此刻只慶幸她的下體毛發較為稀疏,贅rou也并不很多,顯得她不那么丑陋。但她的陰蒂異常肥嫩紅艷,明晃晃地顯示她是個重欲的人,在陸瑜脫口時那肥厚的紅珠甚至會自發地顫抖著,回味著陸瑜帶來的快感。但她在壓抑的氣氛中不敢出聲,只能努力壓抑著呻吟。 陸瑜的行為讓她感覺自己像溺水的人一樣沉浮,而梁思洲像一塊漂著的遙遠的木板,讓她感覺無措。 梁思洲的手宛如蛇一般爬到了她的yindao旁。猛地,一只細長的手指刺了進去,那感覺很熟悉,但馮茴還是發出了一聲微弱的尖叫,但緊接著被下體傳來的水聲掩蓋了。陸瑜抬起頭,瞪了一眼梁思洲。梁思洲訕笑地回避著她的視線,在馮茴的身體里緩慢抽插著。陸瑜的舌頭靈活地叼著她的陰蒂,用牙齒輕輕啃咬著。馮茴感覺到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熱涌了上來,就像快要尿出來一樣。她隱隱約約仍能感覺到梁思洲抽插著的手指,進去,出來,進去,出來,伴隨著微弱的水聲,只是她不知道對于梁思洲來說這水聲是大海的浪或是抽水馬桶的漩渦。梁思洲似乎沉迷于這種簡單的運動,盡管她從中無法得到任何身體的快感,但當馮茴赤裸著身體——要知道她和自己一樣,都是一個青春期的少女,rufang如水袋子一般晃蕩著,大腿敞開,用自己下體的體味加重了空氣的濃度,臉上的表情隨時因為自己的動作而變化,她便興奮不已。 梁思洲的習慣cao縱著她吻上了馮茴的嘴唇,馮茴本能地回應她。但她感覺到陰蒂那處涼嗖嗖的,火熱的舌頭停止了撫慰。陸瑜停下了這場單方面的jianyin,說出了第一句話:"你他媽干嘛呢?" 梁思洲回過神來,愣了一會兒,似乎是感覺丟了臉面,皺起眉頭:"不你讓我做的嗎?" "誰他媽的讓你……"陸瑜住了嘴。 梁思洲翻了個白眼,狠狠掐了一下馮茴的下體,打開廁所的門走了。 陸瑜罵了一聲:"cao。" 這一切都太猝不及防了。馮茴只能愣愣地看著陸瑜。陸瑜抬頭時看到了馮茴的神情,又好像愧疚似地低下了頭。過了好一會兒,馮茴問:"……我的衣服呢?" 陸瑜的神情又輕松了些,拾起了地上的校服外套,又想到衣服臟了,便抬起頭有些害怕地看著她。馮茴嘆了口氣,拿過衣服穿上。陸瑜露出了小孩子似的笑,一件一件撿起掉落在地板上的衣服,直到她看見那件掉落在垃圾桶的沾滿了透明液體的棉質白色內褲。馮茴的臉驟然紅了,深吸了一口氣,抑制著有點想哭的沖動。 陸瑜此時終于敏銳地感受到她的心情,用寬大的校服包著她,整理好她皺巴巴的格子裙,抱著她往外走。一路上兩人沒有說一句話,直到體育器材室門口,陸瑜才磕磕巴巴地說:"我……我沒有那個意思……" 馮茴知道,她又在道歉了,盡管她已經向自己道歉了數十次,但總還是這么不熟練,好像誰逼著她說似的。馮茴并不抗拒道歉,那讓她感覺自己被尊重。但今天她感覺有些難過和疲累,便也不像往常那樣安慰她。陸瑜等了一會兒沒能等到往常的安慰,露出了受傷的神情。像害怕馮茴下一刻就會說出些刺痛她的話一樣,等不及進器材室,她就急切地咬上了馮茴的嘴唇。 她們在器材室里狠狠地做了一遍。陸瑜今天甚至沒讓馮茴撫慰自己,只是賣力地讓她快活。當陸瑜的舌頭在她的yindao里來回舔舐時,馮茴感覺她被填滿了,但在兩人平靜地躺在長椅上時,那股不安的感覺又彌漫開來。 "你……是不是喜歡她……"陸瑜遲疑著開口,事實上她什么也不知道,只是那令她不安的直覺支撐著她問出了這個問題。 馮茴幾乎立刻明白了過來。陸瑜向來知道自己臉皮薄、極其愛護面子,她或許是想讓自己在梁思洲面前無地自容。陸瑜根本不在乎別的。 馮茴沒有回答。 "你有很多喜歡你的人。"馮茴輕聲說。過了會兒又小聲地,帶著股笑意,說:"我都沒有呢。" 陸瑜說:"可是我只喜歡你。" "嗯。"馮茴閉著眼睛答。 陸瑜小心翼翼撫上馮茴的頭發,分成一股一股,捧在手里看了許久,又情難自禁地吻上了馮茴的額頭。 馮茴緩緩睜開眼望著虛空。她覺得自己就像一條欲望膨脹的鯊魚,愛是血,哪兒有愛她便往哪兒去,而陸瑜是貪婪的漁夫,她的魚筐里盆滿缽滿,但還妄想著割下她的魚翅,她不容許任何一條魚跑回海里。 隔天馮茴又在班級門口的走廊碰見了梁思洲,梁思洲沒有像往日那樣向她露出大方的笑容,于是她也沒法回以羞澀的微笑。大概是陸瑜的原因,梁思洲遷怒她,也開始對她愛答不理。 一切都正在往糟糕的方向而去。馮茴又開始想哭了。她匆匆低下了頭回到班級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