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桌案上cao可口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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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凜穿衣起身時,小狐貍睡的還熟。 宋凜捏捏他的臉,想到前幾日張道士見自己時的訝異表情。 張道士本以為會看到一個被妖精吸干精氣的腎虛男子,本來裝了一肚子“男人間”的話勸他,沒料到他還是一幅精氣神充足的模樣。 清晨,山里空氣清新,宋凜走出齋外,又檢查了一遍符箓。 全安遠遠看著青翠柵欄上貼滿了又丑又邪氣的黃色紙符,連連搖頭。放下食盒,拿出碗筷擺好,便識相地離開。 不知過了多久,白安赤著腳走出屋外。 他看見屋外石桌邊端坐著的宋凜,只留一個線條利落的側顏給他,他是好看的,不過他的好看和狐族幻化出來的那些男人不一樣,白安形容不出。 男人正捧書,時而皺眉,時而展顏。 白安倚在門框邊,歪著頭看他??戳藭?,覺得無事可做,便坐到他身邊,捧著臉干干地看他,左腕上的鐲子貼在白皙的臉頰上,甚是可愛。 桌上還剩著半碗紅豆粥,還有一塊他叫不出的糕點,聞著香甜膩人。 他拿起糕點便小口小口地咀嚼吞咽,果然,比他從前吃的那些都好吃多了。 宋凜飲了口茶,也不看他:“你竟也要吃飯?” “其實不必,不過,這糕點好吃……我喜歡?!焙偦?,就是成了精怪,本身已不需要尋常食物。 宋凜淡淡地嗯了聲。 白安垂著眼睛,一時不知所措,這男人明明白天一幅正人君子的端正模樣,為何每日一到晚上就那般兇殘…… “你在做什么?” 宋凜還是不看他:“讀書?!?/br> “書是什么?” “書就是書?!?/br> “能做什么?”白安追問。 “知書達禮?!?/br> “禮又是什么?” 宋凜一怔,禮是什么……他自然可以就禮寫出一篇絕妙文章來,可在這清心齋中,對著白安,他講不出仁義道德那一套。 白安只見他眉頭緊鎖,不再理自己,轉身進書房,關上門。 庭院空空蕩蕩,寂靜的山間仿佛只剩了他一人。 美人呆呆地看著那扇關上的大門,不知怎么,心里有些難受。不是從前被他鎖住的難受,也不是被他玩弄的難受,只是似乎有幾分……傷心…… 即便他已在青山上活了三百多年,這種情緒還是第一次出現,對于這復雜的人間而言,他終究只是一只天真的小狐貍。 “化了人形真是麻煩……”白安輕輕蹲到地上,抱住膝蓋。 幾聲布谷鳥的叫聲從遠處傳來。 小狐貍站起身,看著天空中的鳥,看著它們三三兩兩落在柵欄上。 他想去捉她們,從前他未化形時,最愛抓些小生靈。餓了便吃掉,飽了就放走?,F在他當然吃不下小鳥了…… 白安還是一步步地輕生向它們靠近,輕輕伸出手。 人類的身子太不靈巧,還有好長一段距離,布谷鳥便全都飛走了…… 他急著跑去抓它們,剛碰到柵欄,自己就像觸電一樣,瞬間被一股力量推著跌倒在地上。 抬腕,白安委屈又怨恨地看了眼鐲子…… 夜色漸深,宋凜才走出房門。 庭院里已沒了白安的身影。 走去偏間,美人正趴在長案上,漂亮的手臂垂著,眼睛半睜,毫無神采,像個被抽出支架的木偶娃娃。 “安安……” 遲鈍了許久,美人才抬眸看他一眼,隨后重新垂下頭。 宋凜意識到,或許不該這么悶著他。握著他的手:“安安可是無聊了?” “嗯?!庇袣鉄o力的回應。 宋凜撫著他的墨發,拿簪子將他秀發簪起:“你早間說喜歡的棗泥酥,我讓小廝又送了一盤,現在想吃嗎?” 白安直起身,用力的點點頭,原來那個糕點叫棗泥酥…… 宋凜笑笑,拉起他的手:“安安無聊的話,伴著夫君讀書吧?!?/br> 不是剛說棗泥酥嗎?為什么提到伴讀? 白安撇下嘴,委屈道:“夫君不是不喜歡……安安打擾你嗎?” 宋凜一怔:“沒有的事情?!?/br> 男人摟過美人的肩,穿過回廊走進書房。 一直來到桌案前,宋凜從身后將他環?。骸疤粢恢还P,夫君教你寫字?!?/br> 白安看著筆架上各式各樣的毛筆,挑了只粗細適中的。 宋凜輕笑:“那是狼毫?!?/br> “又不是狐貍毛……”美人傲嬌起來。 宋凜貼在他背后,教他握筆。 二人臉頰相貼,白安覺得怪熱的,手有些握不住。 宋凜直起身,他本來便比白安高一頭,此時他的下巴貼著美人的耳廓。 像個嚴格的私塾先生,男人握著他的手,他握著筆。 “白……安……”筆鋒起落,兩個遒勁的字顯在宣紙之上:“這是你的名字。知道嗎?” 美人點頭,他們緊緊靠著。 “小時候,先生最開始教我的也是名字?!彼蝿C專心致志。 他也是這么抱著你寫的不成?小狐貍心想,當然,他沒有問出來。 “誰給安安起的名字?” 男人聲音逐漸沙啞起來,他松手,環住美人的纖細的腰,毛筆從白安手里滑落,墨汁濺了半邊宣紙。 “是哥哥取的,我們一族都姓白,哥哥說安是個好名字?!毕肫鸶绺?,美人有些難過起來,他已經好久沒見到哥哥了…… 宋凜不去管懷里人的情緒變化,雙手在美人身上游走,呼吸的熱氣噴灑在美人的脖頸上,他含住美人的耳垂:“唔……的確是個好名字……” 白安閉上眼,輕聲問道:“夫君不是要教安安寫字嗎?” 宋凜不理他,解開美人礙事的腰帶,大掌伸進褻褲中:“不著急的……” 不著急……白安僵著身子,被男人撩撥到混亂的神志一下清明起來。 他只想著要cao自己罷了,只有在晚上他才會想起自己,才會哄著自己讓自己乖乖分開腿給他玩弄。 男人的灼熱早已堅硬,抵在美人臀縫間。一手把玩著美人嬌乳,一手握住美人玉莖,情動地愛撫許久,美人卻仍是僵著身子。 從前可不是這樣的,小sao狐貍禁不得人撩撥,稍加調教便癱軟在自己懷中。 宋凜有些不耐,按住美人的背,隨意褪去衣物便欺身而上,咬住身下人的脖子:“你今日是怎么了?” 美人胸腹貼在冰涼的桌案上,未干的墨汁印上雪白的胸乳,他咬著唇,心里愈發難過。雙手抓住桌案的邊角,右腿被男人羞恥地抬起。 男人握筆的手有力且修長,用了些力分開美人的xuerou,插入兩指,淺淺地抽插著。 不同往日,今日美人似乎極難取悅,宋凜皺眉,抽出手指,也不顧美人干澀,rou刃長驅直入。 桌案上美人咬唇,硬是沒叫出聲。 宋凜聳動腰肢,伴隨著一下下的撞擊,美人手腕上的翠玉鐲子與桌案碰撞出悅耳的聲音。 男人雙手握住美人兩只瑩白手腕,看著那鐲子箍在他腕上,心里稍微放松些:“不要想別的,專心些?!睂P淖鏊纳硐氯?,專心被他cao。 再不情愿,身體也逐漸食髓知味,美人忍不住地呻吟出聲:“唔……啊……好深……夫君放了安安吧……啊……” “放了你?小sao狐貍跟誰拿喬呢?不是被夫君cao的yin水直淌嗎?嗯?” 幾下極深的頂撞,美人被cao到失了魂:“不是的……不是的……” 宋凜舔舐著美人的肩:“剛放你出來幾日,便不聽話了……真是記吃不記打的小妖精……唔……好緊……” 干脆將他雙腿全部壓到桌子上,只有個白嫩的臀在桌外吞食男人的粗長物件。 這姿勢更是讓白安倍感屈辱,他哭泣著推倒掛著一排毛筆的筆架。這動作惹怒了宋凜,他從未有過女人,也未有過男人,他不知道他們的內心,此刻,他只當白安任性妄為。又是幾次毫不憐惜的插入,伴著落在美人臀上的掌印。 “胡鬧!” 美人想撐著桌子起身,離開他,卻被宋凜更用力地壓在身下,聲音是沾滿情欲的冷漠:“你最好給我聽話些……” 白安麻木了,順從地閉上眼,。 終于一股熱流射入自己體內,美人被燙到渾身顫抖。 宋凜舒了口氣,長久地將分身置于美人溫熱的xue內,溫柔地抱住他,親吻起他的淚珠。 美人終于放聲大哭。 宋凜有些頭疼,他的小狐貍總是愛哭,這次搞的他真的是莫名其妙,給美人披上衣袍,將他打橫抱起摟在懷里:“到底怎么了,告訴夫君好嗎?夫君哪里做錯了?” 白安抽噎著:“你是不是……是不是……只有晚上會想起我……愿意……嗚嗚……愿意陪著我……” 天真的小狐貍沒想著他會認真回答,總之他是不在乎自己的,他只需要一個能在夜里釋放他性欲的東西罷了。 宋凜愣了許久,片刻后輕聲笑起來。 白安淚眼模糊,見他笑,心痛到幾乎無法呼吸。 宋凜緊緊地摟住他。 緊到白安能清楚地聽見他愈發急促的心跳。 他說:“原來是這樣……” 他又笑了笑,白安的心幾乎提到了嗓子眼。 “夫君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