禽獸!禽獸!枉你還是個書記糟蹋了多少婦女來!
了勒鐵牛的屁股, 鐵牛又搗將起來,更狠更深……「鐵牛他娘!鐵牛他娘哩!……」婦人的聲音, 一迭聲地叫喚,拍得外間的門「咣咣」地響。 真來了人!鐵牛渾身一頓,定住不動了。鐵牛娘卻慌起來,兩手在身后亂撐, 卻掙扎不起來。鐵牛忙身下手去抱,娘便一屁股坐在兒子手掌上,尖聲尖氣地問: 「誰哩?」 「俺哩……他二嬸娘,你聽不出來?」那聲音回答道,娘兒倆面面相覷,不 敢做聲,「去廟里的人,都齊了,單單等你一個哩!」那聲音又叫。 「咳咳咳……」娘大聲地咳嗽了幾聲,清出一口痰來吐在地上,「二嬸娘呀! 你們甭等俺,前頭走著……俺收拾一哈……隨后趕來!」 娘的臉伏在鐵牛的脖頸上,說話時呼出來的熱氣噴得耳廓里簌簌地癢,手掌 發起麻來,就快端不穩娘的身子了。鐵??s了縮屁股,想將roubang抽到外面來,娘 卻不讓,八爪魚似的摟緊了他,鐵牛也無可奈何,只好端著。 二嬸娘咕嚨幾聲,又是一片雞叫,料是出去了。鐵牛氣勁一松,娘的身子便 溜溜的往下墜落,將他的roubang坐了滿根。婦人剛升起來一點,又落下去,即便是 這樣稍稍一動,底下已是快感紛呈,這滋味真讓人難舍難分吶!娘兒倆抖抖落落 地又癡纏了半晌,婦人畢竟上了些年歲,體力難支,便開了腔:「算哩!算哩! 歇下了……」 鐵牛雖未盡興,卻也無奈,悶哼一聲抽出roubang,將婦人放落在地上,guitou上 扯著長長的絲線往下滴。娘夾了腿,披散著一頭亂發,撅著個白閃閃的屁股在床 頭翻手紙,脊背上滾溜溜的白。 「嗯?!甭鬧……」婦人覺著兒子還在身后掏摸,回手拍了拍,卻沒回頭, 剛尋著手紙要轉身,突然,熱突突的guitou一直從xue口燙到了xue里,「哎呦喂!你 呀?沒飽就不歇哩!……」婦人嘆了口氣,身子扭了一扭,就勢地撲倒在床上, 撅起個屁股來要讓兒子盡情地干夠。 歇了一回,鐵牛不知哪來的氣力,變得更生猛了,「啪嗒」「啪嗒」……的 撞擊聲頻頻地響起,就要娘的逼給搗爛了來。 婦人死死地抓住床欄,手膀子直抖顫,大腿根里又痛又脹又麻又癢,說不清 究竟是甚個感覺,只見得那腰在扭,那屁股在抖,只聽得那嘴在叫:「咿呀呀! 好你個瞎牛!……這是要你娘的命哩!」 鐵牛瘋魔起來,牛翻地似的猛打猛沖。xue里滑得厲害,roubang呆不住,好幾次 滑脫出來,又「吱溜」一下塞了進去。被子被娘扯落在地上,床單也撕了幾道大 口,床欄也遭她掰斷了幾根……一切又恢復了平靜,娘像條死蛇一樣地爬在床上, 一動也不動,也聽不見喘息聲。鐵牛嚇了一大跳,忙將娘的身子翻轉來,手探了 探鼻息,還有氣兒!娘幽幽地醒轉來,眼皮一翻一翻地,奄奄一息地嘟囔:「真 個死去活來哩!……鐵?!瓕δ隳?,咋就下這狠勁呢?!」 廟里還是要去,娘臨到門口,突地丟來一句:「鐵?!浞也惶勰?,俺疼 你!莫要俺這前腳一走,你后腳就到秀芹那sao狐子家去,老話講, 寡婦門前是非 多, ,莫要整出大小事情來,兜不住哩!」原來娘甚事都知曉!鐵牛哼了一聲, 半晌回不過神來。 第二十二章o引誘 本來說好的,秀芹去幫鐵牛下包谷種,可鐵牛一走,整整就是兩日,再也沒 來過,她心里空落落的,思量著也許是翠芬歸家來管得嚴緊了,便打消了思念鐵 牛的念頭,專心一意地織她的麻布。 久已生疏了的活計,漸漸又熟練起來,布匹織的越來越長,就像秀芹對鐵牛 的思念一樣。不知不覺織到七八丈的時候,麻絲卻用盡了。 秀芹一早起來,安排兩個娃娃吃了早飯,拿張凳子在院門口坐了癡癡地等。 一個早上就快過去了,仍舊見不著鐵牛的影子,她失望地嘆了口氣,又沒勇氣向 誰去打聽或者自己尋到門上去,只得關了院門提了棒槌朝河邊走去。 半個月前,秀芹托人從鎮街上買回來兩大捆野麻,就漚在河邊的淺水坑里。 還沒走近,風便送來一股腐臭的味道,撈起來一看,野麻稈子都漚得朽朽的快化 了,秀芹就卷高了褲腿袖管,一把一把地抓撈起來攤放在水邊的大石上,揚了棒 槌使勁兒地捶打,捶爛了,又推到水里去揉洗一番,干凈后便成了黃黃白白的麻 絲,一綹一綹地攤曬在河邊的鵝卵石上。 傍晚的時候,秀芹捶得一身熱汗,見左右無人,便脫了外衣甩在石頭上,將 一頭秀發束成個馬尾辮兒搭在后背上,彎了腰站在水里搓揉野麻團。 忽然,有人在背后叫高聲她的名字,她便扭過頭來看,夕陽的光輝刺眼,眼 睛睜不開,就沖著那人叫:「叫魂哩!是哪個呀?」 「哎呀喲!是秀芹侄女呀!俺是你山叔哩!」那人說,背著手在夕陽里朝她 踱過來。 才看清是趙書記,秀芹心里「咯噔」了一下,臉上卻強笑起來:「俺說是哪 個山叔哩!原來是趙書記??!你真是好心情,是到河邊抓螃蟹來的吧?」 「哪見什么螃蟹哦!就是走走罷咧!」趙書記一臉的肥rou只是笑,在秀芹身 后的石頭上蹲下來,抱了手問她水里涼不涼,眼珠兒卻落在秀芹的屁股上下不來 了。 趙書記叫趙文山,和鐵牛他爹差不多年紀,是從鎮里下派到村里來的干部, 說是來幫村里人脫貧致富的,可這都七八年了,村里卻比解放前的日子好不了多 少,倒養得他肥頭大耳的,肚皮腆起像懷了五六個月的身孕。 秀芹反感他的不是這些,而是他那些花邊新聞:某日某日書記又到誰家去做 考察了,且都是瞅著人家男人不在家的時候去,第二天便有人將那謠言交頭接耳 地流傳。 秀芹想著這些,轉身彎下腰去,撅著個屁股淘洗野麻團子,可心頭卻莫名其 妙地有些慌亂。趙文山在后面東扯西拉地同她說話,她也有一句沒一句答,腦海 里有雙眼珠兒溜溜地轉,屁股上像被麥芒扎了似的難受。 「這時節,全村人都在地里忙活,就你能倒騰,織布肯定能賺來不少錢哩!」 趙文山看了看旁邊的麻線說,他知曉秀芹丈夫在世的時候置下過一臺織布機。 「趙書記你說趣話哩!俺前幾天才上的機,哪能就賺錢了?」秀芹說,想到 鐵牛,便又想起那死鬼來,心里一陣難受:「俺也想吃莊稼飯哩!可天爺爺呀, 偏不給吃,俺一個女子家,能有甚法子?」 趙文山聽了,直搖頭:「現下就時興干個體戶哩!只要堅持下去,比種地的 好。女人家咋了?新社會里,男女一律是平等的,個別女人興許比男人還強哩!」 秀芹只當他是說笑,低了頭兀自淘洗麻團,卻見胯下的水面上,漾過一張皺 巴巴的五彩的糖紙來?;厣砣タ磿r,趙文山口里正含了一塊糖津津有味地咀嚼, 擠眉弄眼地對她說:「秀芹,這糖甜哩!鎮街上都沒得賣,縣城里才有,竅顆粒 酒心糖,給你一顆嘗嘗味兒!」 糖塊丟過來,秀芹避讓不及,伸手接了拿到眼前看,四四方方的一塊包著漂 亮的糖衣,嗅一嗅,果然有股酒味。正要剝開來吃,卻瞧見趙文山咧著嘴yin笑, 一對小眼兒直愣愣地盯著自己一雙白腿,忙又將糖丟回去,往水深處立定了說: 「俺這牙遭蟲蛀過,不敢吃糖的!」 趙文山臉上掛不住,遺憾地搖晃著碩大的腦袋說:「一個人拖著兩個娃娃, 困難肯定是困難,也該找個人幫把手哩!再不,就同叔說也成,俺是書記,大小 也算個官,說的話誰能不聽,黑里來找俺吧!可得行?」 秀芹一聽,話里含有威脅的意思,頭也不抬,故意提高了嗓門叫:「哎喲! 還真是謝謝你趙書記了噢!」遠處有幾個女人便朝這邊看,趙文山訕訕地紅了臉, 站起身來往村里走,遠了,吼一兩聲小調,像黃牛叫春一樣難聽。 月亮早從山坳里升了起來,秀芹從河邊回來,一進門,兩個娃娃餓得哭鬧, 吵著要吃飯。她連忙生火煮飯,哄得孩子乖了,從壇子里撈了一笊籬酸菜出來切 碎,想要放點油煎炒一下,便到門口的菜地里去扯蒜苗。 卻說這趙文山見了秀芹,便動了心思,在河邊以言語引誘不成,吃晚飯時喝 了半斤白酒,翩翩倒倒便出了門,直腳往秀芹家來。遠遠地看見月光下一個人在 菜地里撅個屁股,滾滾的圓,便知曉是秀芹,一時間意亂情迷,站在路坎上癡癡 地呆看,張了張嘴正要叫她,院門里卻躥出一條大黃狗來沖著他「汪汪」直吠。 聽見狗叫聲,秀芹趕忙直起腰來看,見是趙文山,心里就罵:「陰魂不散!」嘴 上卻說:「是趙書記呀,大黑天的,這是往哪里去?」 趙文山打了個激靈才清醒過來,囁嚅著說:「俺……俺剛剛在家與那黃臉婆 拌嘴,心情苦悶,多喝了點酒出來,又沒去處,就到了這里……」一雙眼在秀芹 的肩頭、胸脯和臀部骨碌碌地掃描著,口中喃喃自語:「這才幾個月不見,秀芹 成……成熟了不少!」腳下立不穩,一步一步地、踉踉蹌蹌地朝秀芹挨近來。 秀芹不知說什么好,又瓷著邁不動腿,還虧得那狗不停地狂吠,咬得他進不 了身。趙文山不時地彎下腰去地上抓土疙瘩,裝模作樣地要打,一彎腰,狗往回 跑,一起身,狗又跑回來,搞得他懊惱不已:「哎哎哎,這狗恁兇,連書記也敢 咬哩!你怎的養了這沒眼水的畜生?!」 秀芹也不喝止,趙文山一不留神,一嘴咬在腳跟上,沒咬到rou,鞋卻掉了一 只。秀芹就掩了嘴「格格」地笑,拔了一把嫩幽幽的蒜苗在手中,才將狗召回身 邊責備道:「大黃,大黃,趙書記你也咬!眼瞎了你!」 趙文山尋了鞋來穿上,見秀芹喝住了狗,滿以為有戲,嘴里嘟嚨著:「秀芹, 秀芹啊,叫你黑里來找俺,你為甚不來哩?」腳步趔趄著又走近來。 那狗看了看秀芹,秀芹努努嘴,狗又躥出去沖著趙文山汪汪直叫。秀芹不冷 不熱地說:「你家高門大院,俺一個平頭百姓家,去了瓷手瓷腳地讓人笑話!如 你不嫌棄咱低門矮戶,進屋里喝喝水也好?!」 趙文山看看那狗,直將手擺:「不啦!不啦!等下還有客人要到家來,俺要 作陪去。秀芹侄女,你比俺家那黃臉婆耐看多了,都是結婚生過娃娃的人,差別 竟是這樣大,還是年紀小點好,小點好??!」腳下高高低低地回去了。 進得屋來,秀芹回想起趙文山剛才的眼神兒,游游蕩蕩的惡心,便從灶臺上 揀了幾節雞骨頭丟給忠實大黃狗銜了,贊賞說:「誰說狗是畜生?好人歹人它分 得清哩!」 第二天秀芹照例起得早,吃了早晚就趕到河邊,忙了一個早上,抱了捆干透 了的麻線回來。兩個娃娃吃了午飯,便自覺地到河邊去照看晾曬著的麻線,大黃 狗照常在椿樹下打盹,秀芹洗完鍋碗又上了布機。 云板踏動,梭子來回,不大工夫就織出了八九尺。日頭漸漸往西去,明亮的 陽光從門道里射進來,照在織布機上刺得秀芹的眼辨不清布面粗細,便將布機移 到山墻下背對著門,微風從窗眼里吹進來,撲在她的面上好不愜意。她一便想著 河邊的孩子的麻線,一面想著山坳里的鐵牛,不知道他的包谷種下沒有,不知道 是不是也像她這般想她,手腳一緩下來,梭子便落地上去了。 秀芹彎著腰,一手抓了布機,一手去勾梭子,就差一點點就勾著了,正要挪 開屁股下去撿,卻有雙手從背后按在了肩頭上,氣力很大,站不起來轉不了身, 秀芹沒聽見狗咬,喜滋滋地罵:「瘋牛!大白青天的!」 來人并不出聲,雙手在大腿下一撈,生生地將她從墩子上端起來,徑直往廂 房外走,穿過院子外屋,進了里屋,秀芹只是又驚又喜:「你啊……包谷點種完 了么?今兒想起俺,肯來了么?放俺下來,急死了你!」 「你說的誰哩!」來人「嘿嘿」地笑,一抖手將她扔在床面上,從后面就壓 了上來。秀芹一聽聲音,忙翻轉身來,卻早被來人撲住了,趙文山那張肥臉膛猙 獰可怕,眼睛里射出兩道賊亮亮的光來,嚇得她失聲尖叫道:「呀!怎么是你… …你做啥哩?做啥哩……趙書記!」 趙文山抓住她的手按到腦袋上,「呼呼呼」地直喘著大氣:「你的逼別人日 得,偏俺日不得?俺也是個人呀!」說罷就將油乎乎的嘴唇撲在秀芹的臉上又啃 又咬。 秀芹搖擺著頭,死活不讓趙文山得逞,卻弄得一臉的沫子,「你再這樣…… 俺叫大黃進來咬你啦?」她盯著趙文山的眼睛,聲色俱厲地嚷。 「你叫!你叫……」趙文山抬起臉來讓她叫,她便顫聲叫:「大黃!大黃… …」大黃卻不見進來,趙文山「嘿嘿」地jian笑道:「你的大黃??!它來不及管你 嘍!俺帶了一斤豬骨頭給它啃,還沒啃完哩!」 「救命啦!救命……」叫了兩聲,第三聲還沒喊出來,趙文山的大嘴從上面 蓋下來,嚴嚴實實地封堵住了她的嘴巴。秀芹趕緊閉了嘴巴掙扎,趙文山哪能給 她喊叫的間隙?一次一次地封堵,秀芹只能「吚吚唔唔」地哼叫,肥胖的身子全 堆她身上,壓迫得她就快回不過氣了。 趙文山牢牢地按了她的雙手,就像按住一對小鳥的嫩翅膀,任由女人在身下 無助地扭動。秀芹用鼻孔「呼呼」地出氣,只顧反復地躲閃、掙扎,趙文山怎么 也親不踏實,倒累出一身的臭汗來。 這樣下去不是個頭,趙文山大概弄清楚了這一點,索性松開女人的手,直起 身子來惡聲惡氣地說:「你叫!俺豁出去了!把大家叫進來,俺就說是你守得久 了,熬不住才引誘俺的,臨到頭又反悔,俺倒要看看,他們信誰?」 秀芹愣了一下,萬分的懊悔:要是在廂房里,那還說得清,可自己偏偏把他 當了鐵牛,讓這禽獸將自己弄到屋里來了,就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的了! 秀芹一遲疑,趙文山便知曉她是怯了,獰笑著又撲上身來,手如蛇一樣飛快 地往下滑去,眼看就要鉆到褲腰里。秀芹一個激靈,從混亂的思緒中掙脫出來, 趕在趙文山的前頭勒緊了褲腰上的帶子,無論趙文山怎么去掰她的手指,她都死 命地抓著毫不放松。 趙文山掰手指不成,急紅了眼,手掌貼著女人的肚皮頑強地往下伸——他知 曉要速戰速決的道理,等不著女人的手因氣力用盡松開。 秀芹比誰都明白:女人只要那地兒失守,很快就會導致全線潰敗。她忙放了 腰帶,雙手狠命地把住趙文山的手腕往上拔,像拔蘿卜似的,甩著頭,繃著臉, 咬著牙罵:「禽獸!禽獸!枉你還是個書記……糟蹋了多少婦女來!」 「罵得好!罵得妙!」趙文山厚顏無恥地說,女人攥得他的手腕一陣陣地生 疼,他太低估了女人的力量,無論他怎樣轉動著手臂向下鉆,竟也不能前進分毫, 急得腦門心上的沁出了一層油汗,便軟言軟語地說:「秀芹,你別給俺裝正經, 你和鐵牛的事,村里哪個不知曉,三歲的娃娃都知曉哩!你又不是什么黃花大閨 女?能和鐵牛干,就不能和俺干?俺可是堂堂的書記,虧不了你的!」 「呸!呸!呸!」秀芹啐得他一臉的唾沫,鐵牛幾日不來,她恨,可她更惡 心趙文山,「瞧你這德行,給鐵牛舔屁股還嫌臟哩!」我在田地里等了好一會還是沒見到爺爺回來,猶豫著是否要回去跟奶奶說明 情況,但又擔心自己前腳剛走爺爺又回來了,正猶豫不決的時候一個理著寸頭身 上穿著大紅背心的一個大叔挑著擔子在路邊沖我喊了一句:「嘿!小孩?!?/br> 我驚恐地看著他不知道他要干什么。 那位大叔見我沒什么反應,干脆把肩上的擔子放在路邊人下了地里來走向了 我。 「你是不是家的孩子?」 我見他認識爺爺,心里的害怕少了幾分木訥地點了點頭。 他沖著我笑了笑露出潔白的牙齒:「是你什么人???」 「他是我爺爺?!?/br> 那位大叔好像一下想起來爺爺確實有這么一個城里的孫子露出恍然大悟的表 情。 「你這衣服是不是給你爺爺送過來的?」 我回答道:「對啊,你知道我爺爺去哪了嗎?我找不到他?!?/br> 大叔看了看我然后朝著那片田野后面的小樹林里努了努嘴:「喏,我剛才看 見你爺爺進到那片樹林里了,我看他應該在里面休息呢,你過去就能找到他了?!?/br> 對這位及時雨般的大叔我高興地連說了好幾聲謝謝,但他在臨時時候露出的 那個意味不明的笑容讓我總覺得心里不太舒服。 當我一步一個腳印從這片田地間橫跨到小樹林旁的時候總覺得這個地方陰森 森的,下一秒就會有大蟒蛇從里面飛了出來把我吃掉。 這種感覺在我進入樹林之后尤爲更甚,只是下一秒聽見的動靜讓我完全忘記 了害怕,聲音雖然是斷斷續續的,但我聽得出來那是女人的聲音,其中似乎還包 含著哭泣和愉悅。 我害怕極了但我并沒有蠢得以爲是女鬼出現,所以也并沒有轉頭就跑,而是 循著那股聲音愈往里走。 「爸,太深啦,我、我不行了,慢點、慢點?!?/br> 我停下了腳步心里驚恐萬分,因爲這個說話的女人不是別人正是我三嬸的聲 音,那么她嘴里所喊得「爸爸」 豈不就是我的爺爺,他們兩個在這小樹林里干什么呢?我忘了自己當時是怎 么想的,只知道自己不能被他們發現就是了,所以特地踮著腳走路緩緩地往里面 移動過去。 「都有多久沒讓我cao了,今天早上還想著去順奇家里好好玩玩,沒想到你竟 然過來了,害我白白起這么早跑了一趟,現在我一肚子的火不狠狠cao你怎么行?!?/br> 接著就聽到一陣急劇的拍打聲,那是我不聽話時mama打我屁股的聲音,難道 也在打三嬸的屁股嗎?「我今天來就是想爸爸了,沒想到你會去順奇那里找我, 上次都差點給他發現了,我不敢在家里弄?!?/br> 三嬸近似討饒地說道。 爺爺似乎對三嬸的解釋不感冒,還在用力地‘拍打’著三嬸的屁股,我躲在 一棵大樹后面把腦袋伸了出去想看個究竟。 這一看才嚇了我一條,只見爺爺和三嬸兩個人都赤條條地光著身子,衣服、 褲子都散落一地,此時三嬸正噘著個屁股向前手扶著一棵大樹就這么站在那里, 而爺爺則是緊挨著三嬸站在她的后面,他的屁股也一動一動地往三嬸的屁股上撞 去。 原來剛才那啪啪啪地打屁股的聲音正是爺爺的腰部撞擊到三嬸的屁股上所制 造出來的,只是更加讓我疑惑的是爺爺既然沒有打三嬸的屁股爲什么她的表情好 像很痛苦的樣子。 這樣奇怪的畫面我當時確實是第一次見到,心里十分好奇又覺得新鮮有趣不 敢就這么走了出去,盼望著能夠多看一會,因爲平時三嬸對人從來是張牙舞爪的 ,難得有機會能夠見到她這么狼狽的樣子。 我當時還冒出了一個奇怪的想法,如果我也能像爺爺一樣有本事教訓三嬸就 好了,我一定把她的屁股撞得更厲害讓她更疼叫的越大聲才好。 「怎么?夾得這么緊,就這么想要我的jibacao嗎?平時順奇是不是都不cao你 ,你才這么sao的,見了jiba就不放?」 「jiba?」 又學到了一個新詞,就是不知道是什么東西,回去以后翻新華字典查查,我 心里這么想得。 「順奇一直忙著生意,晚上一回來就睡覺,連碰都不碰我?!?/br> 「哼,難怪這么浪,想男人的jiba都快想瘋了吧?!?/br> 「是,想爸爸的jiba,只想爸爸的大jiba,別人我不要讓他cao,只讓爸爸一 個人cao我,爸爸用力,不要、不要停,cao、cao死我?!?/br> 三嬸突然大叫著,看她表情好像很難受的樣子。 爺爺大概也累了,把‘撞擊’三嬸屁股的動作放慢了許多,手往前一伸抓住 了三嬸的兩顆奶子把玩了起來。 其實三嬸的身材并不怎么好看,除了屁股大一點以外,肚子上都已經有小肚 子了,她的那兩顆奶子不是很大卻已經有些下垂了。 照我現在的審美觀來看也難怪當年三叔回到家不想去碰三嬸了,再好的情欲 見到這副身材也瞬間熄火。 「你個sao屄都sao成這樣了,當初順奇也是瞎了眼看上了你,綠帽子都不知道 帶了多少頂,說,是不是背著我還找了別的男人?!?/br> 爺爺一邊逼問著三嬸一邊用他的jiba又一次開始向三嬸的屁股上撞擊。 「沒有,只有你,只有給爸爸cao過,沒給其他人cao過了?!?/br> 也不知道三嬸說的是真是假,但爺爺已經不管這些了,還是挺動著他的jiba 死命地往三嬸的屁股上撞去,沒撞擊一下都像是見了仇人似的,非要把她給頂死 的那種感覺,雖然速度上沒有了之前那么快,但感覺這樣地‘撞屁股’會更疼一 些。 「都生了兩個孩子了,這屄咋還能這么緊呢,是怎么長出來的這sao屄?!?/br> 說著爺爺自己也情不自禁地笑出了聲。 「哎,慢點,夾得太緊了,jiba都要斷了?!?/br> 三嬸回過頭來對著爺爺一笑:「夾斷了才好呢,夾死你這個老溷蛋,連自己 兒子的老婆都敢碰,給自己的兒子戴綠帽子,一把年紀了jiba還這么厲害,咋就 沒遺傳給你兒子呢?!?/br> 爺爺一下被三嬸逗笑了:「我這是祖傳的本事,連順奇他們都沒告訴,張不 開嘴,還是我家里的一個叔公在我小的時候開玩笑似的告訴我的,普通人學了都 能讓你這個sao貨躺床上一天下不了床?!?/br> 這一下三嬸就來了興趣了:「到底是什么本事,哎呀!你慢點,快跟我說說 ,等會再cao?!?/br> 「怎么,你一個女人問這個干嘛,想學會了回去養男人是不是?!?/br> 「去你的,我是看我們家阿麟的jiba好像跟順奇似的不頂用,怕他長大以后 找老婆吃虧,回頭讓他學學?!?/br> 「你個sao貨,我看你是連自己兒子的jiba都開始惦記上了,想著沒人的時候 讓他來cao你是不是?」 「沒、沒有,??!用力,我、我快來了,再用點力,cao、狠狠cao、cao死我?!?/br> 三嬸突然間像是發了瘋似的讓爺爺死命地開始往她屁股上撞,好像一下變成 了撞得越大力她就越舒服的情況。 「??!我、我也快不行了,忍不住了,要不行了?!?/br> 爺爺低吼了一句一屁股使勁往三嬸的屁股上頂了上去,兩個人同時顫抖了起 來,緊緊地貼合著一動不動。 過了好一會兒爺爺才從三嬸的背后離開,當他離開的時候我好像看到有什么 東西從三嬸的屁股上流了出來,但是距離太遠沒看清楚,我當時以爲是爺爺在三 嬸的屁股上尿尿了。 三嬸從地上的衣服里拿出紙巾來擦了擦自己的屁股,罵了爺爺一句:「你個 老不死的,年紀都一把咋還能射得這么多東西,跟年輕小伙子一樣?!?/br> 爺爺嘿嘿一笑:「那沒準你還能給我們家再生一個?!?/br> 「去你的,我都結扎了?!?/br> 兩個人就這么笑罵著從地上把衣服撿起來穿上。 我趁著爺爺他們穿衣服的時候又再悄悄地回到了那片自家的田地里,裝出一 副若無其事的樣子等候著爺爺和三嬸回來。 果然,在爺爺和三嬸從小樹林里出來看見了我竟然會在這里時,都給嚇傻了 ,爺爺問我咋來了這里,我就把奶奶要給他的衣服往前一遞再把事情一說,他倆 才恍然大悟。 后來爺爺小聲地問我什么時候來的、在這里等了多久,我把早已經編號的借 口說了一遍,告訴他自己一直都在地里等他回來,他才好像是松了一口氣。 而那個張牙舞爪的三嬸也像是一下沒了精神,好像是在小樹林里被爺爺給教 訓疼了,罕見地沒有對我冷言冷語,而且還有些躲避我的眼睛。 爺爺讓三嬸一個人先回了家,在和我回家的路上一直叮囑著我自己剛才是和 三嬸去找人借工具除草去了,回家之后還不能把這件事告訴奶奶,我都一一答應 了下來,他還直夸我真乖。 奶奶對于我這么晚才回來擔心得不行,一到家就問,好在有爺爺幫著找借口 ,后來也不了了之了。 到了第二天中午的時候,沒想到那個我最喜歡也是最溫柔的四嬸竟然也來了 爺爺家,難道她也是讓爺爺、奶奶搬家來的,她人這么好爺爺應該不會生她的氣 教訓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