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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專搞女人尿道在線閱讀 - 禽獸!禽獸!枉你還是個書記糟蹋了多少婦女來!

禽獸!禽獸!枉你還是個書記糟蹋了多少婦女來!

    雞圈里傳出來幾聲高亢的雞鳴,鐵牛醒了過來,屋里仍舊黑乎乎的一片,卻

    是尿在小肚子里憋的難受。他撐起頭來朝籬笆的方向看了一下,外面已經藍幽幽

    的透進幾縷極其微弱的光線進來,又耐了一會,房間里的物事便模模糊糊地顯出

    了輪廓,連忙穿了褲子,褲衩也不待穿,下床來提著褲帶急沖沖往茅廁就是一趟。

    還沒能到屋后的菜地里,鐵牛便憋不住了,在土坎下刷刷地就是一氣,正在

    暢快之際,菜地那頭傳來一個聲音:「誰在哪里?!」鐵牛抬眼望去,有個人影

    兒貓腰從茅廁里鉆出來頭,卻是她娘!

    「是俺哩!俺哩!」鐵牛出了聲,那尿憋得久了,一時沒有停歇之意,兀自

    「嘩嘩嘩地」打在土坎上,娘卻直腳走來,慌得鐵牛直搖頭擺手:「莫過來!莫

    過來!」

    「是鐵牛??!你在那干甚?」晨光朦朧,娘看不清,卻能聽出是鐵牛的聲音,

    眨眼間走到土坎上,低頭看見那水柱子直噴射,「呀」地一聲怪叫捂了眼睛,一

    迭聲地罵起來:「你個砍血腦殼的,學貓學狗,到處亂來!」卻虛了指縫看兒子

    胯間那東西,長甩甩的一條哩!

    鐵牛guntang了臉,手忙掂了roubang抖抖,將那水流抖斷了塞到褲襠里,訕訕地嘟

    嚨著:「俺知曉娘在茅廁里,憋不住哩嘛!」提著褲腰轉身便往回走。

    「站著!」娘叫了一聲,鐵牛定在原處,扭頭來看,娘的手早從眼睛上放了

    下來,皺了眉頭地問:「昨黑里,彩鳳也在你屋里?」

    「沒哩!沒哩!」鐵牛心里一驚,連連搖頭。

    「你個謊精!在你老娘跟前,也說不出句實話?!」娘生了氣,從土坎上下

    來,直腳便往院里走,一邊說:「俺倒要看看,不是彩鳳是誰?!」

    鐵牛忙提了褲子顛顛地追上去,在墻根腳擋住了娘,伸手去抓娘的臂膀,褲

    子卻掉到了腳上,忙又提起來,急得滿頭是汗:「是彩鳳!是彩鳳!昨天姐夫輸

    了錢,又打她,沒去處,來和翠芬睡一宿!」

    「你就會編!睡一宿那個大的聲響,俺和你爹一宿沒睡好,凈聽你家三口兒

    亂整哩!」娘睜大眼睛說,揚手就要打鐵牛的臉,鐵牛低了頭不作聲,娘的手垂

    下來,深深地嘆了口氣:「你爹常罵俺打小慣壞了你姐弟兩個,在家干出這種丑

    事來,本以為各自成了家會慢慢地淡了,沒曾想還是斷不掉,翠芬也真好性子,

    倒撮合你們胡來!」

    鐵牛的頭越垂越低,最后竟蹬到地上,痛苦地抱了頭抓撓下一把頭發來:

    「娘??!不該做的,也做下了,你說俺現下該咋辦才好呀?」

    娘呆了半響,語重心長地說道:「老話常講, 肥水不落外人田, ,那也得看

    是什么事,彩鳳結了婚,就是潑出去的水,是別人的婆姨,與你有甚相干?要娘

    說,還是斷個干凈的好,免得別人背后指指戳戳的罵咱先人哩!」說罷繞過鐵牛

    身邊,回到屋里去了。

    鐵牛抬起頭來,天已亮白,高高低低地回到房間里,兩個女人還在摟抱著呼

    呼地睡個不醒,便伸過手去將兩人分開,握了jiejie的手久久不放,彩鳳幽幽地醒

    轉來,抽回手去揉了揉惺忪的眼問:「天亮了?」

    鐵牛點了點頭,湊在她耳邊低聲說:「趕緊起來吧!苗苗還在家等著你做早

    飯哩!」彩鳳便爬起來,笑嘻嘻地在鐵牛的臉上親了一口,窸窸窣窣地穿起衣服

    來。

    鐵牛分開她們的時候,翠芬早已被弄醒了,只是閉了眼聽他姐弟兩說話,昨

    黑里暢爽的滋味還縈繞在心里,琢磨著還要來上一回,聽到鐵牛在趕彩鳳,心里

    便有幾分不悅,睜開眼來說:「他不留你,俺留你!」

    「閉嘴!你懂個屁!」鐵牛心里煩躁,揮手照臉面上就是一巴掌,打得女人

    扯被子蓋了頭「嗚嗚」地哭了。彩鳳見事情因她而起,心里也不是個滋味,急急

    地穿了衣服,下床來就往外走,鐵牛默默地跟到院門口,囁嚅著說:「姐!今黑

    里,還要來么?」

    「不來了,」彩鳳回過頭來說,兩眼里淚汪汪的,鐵牛痛苦地「嗯」了一聲,

    彩鳳便壓低了聲音安慰鐵牛說:「俺知曉,咱不能傷了爹娘的心,你心里苦哩!

    哪日里你想來了,看院門上有沒有掃帚,有,你就進來?!?/br>
    鐵牛既不點頭,也不搖頭,只是催她:「趁天色早,快走哩!別人看見了不

    好?!共束P便一步三回頭地走了?;氐椒坷飦?,女人還在被窩里「嗷嗷」地哭,

    鐵牛心里窩了火無處發泄,掀開鋪蓋拖到床邊來又是一頓捶打,打得翠芬喊爹叫

    娘的嚎叫。

    爹在那邊咳嗽了幾大聲,罵道:「鐵牛哩!一大早的,將婆姨打死了,你好

    討誰進來?」鐵牛才住了手,撇了婆姨氣沖沖地走出來,在院子里立了一會,一

    只公雞「咯咯」地追了一只母雞跑到腳邊來,一抬腳踢飛到土墻上,撲過去抓在

    懷里,頭也不回地往秀芹家去了。

    秀芹娘兒三個早起來了,兩個孩子在屋里聽見鐵牛叫喊的聲音,爭先恐后地

    跑出院子來,拉著他的手問:「鐵牛叔叔,今兒還去不去抓螃蟹?!」

    鐵??嘈α艘幌?,搖著頭說:「才吃了一頓,就想天天吃螃蟹啦?河邊的螃

    蟹都被咱翻光吃盡了,等小螃蟹長成大螃蟹再去抓,大個的吃著才帶勁哩!」兩

    個孩子一聽,嘟著小嘴不開心了,鐵牛從懷里拿出雞來,擰著脖子揚一揚,兩只

    翅膀便撲撲地扇,「今兒不吃螃蟹,吃大公雞哩!」他笑呵呵地說,兩個孩子也

    跟著格格地笑了。

    秀芹在窗眼里看見了,招呼他進來坐,一進門便絮絮叨叨地埋怨起來:「娃

    娃他叔,你也真是,這樣子大小的公雞,拿到鎮街上去賣,能換成不少錢的??!」

    回頭賞了一個孩子一巴掌,罵道:「一天就念著吃rou,打班房里出來的?這兩個

    鬼孩子!鬼孩子……」

    兩個孩子便哇哇地哭,鐵牛不高興,忙拉到身后護著,對女人說:「娃娃嘛!

    不惦記吃還惦記啥?兩個娃娃還小,不能這樣子打呀!」

    「不打就沒個完哩!」秀芹嚷著,一時不好意思起來,臉上紅了一片,「你

    每次來都要帶rou來,要是不帶rou,你就不敢進俺的門了?」她問道。

    「倒也沒有的事,俺今早起來口淡,叫翠芬殺個雞她也不殺,只好來請你幫

    忙哩!」鐵牛遮掩著,走到灶臺上取了砧板,抓過菜刀來一刀剁下去,一抹血飚

    出來,雞頭便滾到灶臺下的灰坑里去了,說一句:「你看著辦吧!俺進屋去瞇一

    會,昨黑喝多了酒,吐了一宿,沒睡好!」也不管女人說甚,洗了手便進到屋里

    躺下了。

    其實鐵牛還不餓,他只是覺著心煩氣躁,一躺到表嫂的床上,便有一種說不

    出的安心,沉沉地睡了過去。醒來的時候屋里已沒有一個人,出來院子里一看日

    腳,已過正午,大黃狗臥在椿樹下打盹,只覺心里空落落地,鼓了雙眼發呆。

    「你還不餓呀!」廂房里探出顆頭來,嚇了鐵牛一跳,轉頭去看,卻是秀芹,

    「你在那里頭做甚哩?!」他走過去一瞧,女人坐在織布上踩得云板「哐哐」地

    響,梭子在機子上倏忽來去,已織了一丈來長的布匹。

    「俺一個女人家,在土里也刨不出甚來,就將著舊機器拾掇起來,多少織點

    也好哩!」秀芹笑了笑說,回頭去又踩踏個不停,鐵牛只是不走,她便說:「雞

    rou在鍋里!趁孩子們不在,你多吃些,俺再織一張就進來?!?/br>
    女人這么一說,鐵牛的肚子「咕咕」地叫了兩聲,倒真有些餓得慌了,便回

    到屋里揭了鍋蓋,香噴噴的還有些熱氣,舀出一大碗來津津有味地啃。

    飯也吃飽了,水也喝足了,鐵牛身上的氣力也恢復了,還不見女人進來,只

    聽得織布機「哐哐」地響個不歇,一時便耐不住性子,直腳躥進了廂房里。

    秀芹在全神貫注地工作,并沒留意到有人進來,墩子上的鼓滿的屁股在抖抖

    地動。鐵??吹难蹮?,躡手躡腳地走到身后,伸出雙手將女人從墩子上端起來,

    驚得女人踢騰了雙腳喊叫:「快放俺下來!快放俺下來!像個鬼一樣,進來也不

    出個聲氣,險些軋了手哩!」

    這鬼將她端到土墻根腳才放下來,將她抵在土墻上,喘得跟大熱天的狗似的,

    大聲地喘著叫她的名字:「秀芹……秀芹……」鬼的手在往下拉她的褲子,她慌

    忙提住褲腰說:「大白天的,咱到屋里……」

    「就在這!就在這!等不得的了!」鐵牛將女人撥轉過來摟在懷里,一邊用

    嘴去咬她的紐扣,女人伸上手來推,卻被他趁機抹下褲頭來,手鉆到胯里摸著了

    縫隙兒,勾曲了手指往里一挖,止不住地驚喜起來:「秀芹!秀芹……你的逼里

    好熱了哩!好熱了哩!」

    「在布機上踩踏了這個久!哪能不熱?!」秀芹沒好氣地回答,也不掙扎了,

    把臉兒偎貼在硬梆梆的胸膛上蹭磨著,呼吸著上面散發出來汗味兒,刺鼻卻十分

    的好聞,伸出舌尖一舔,咸津津的味兒便在味蕾上肆意地蔓延,喃喃地道:「唔

    ……你這強賊!還不快些,娃娃就要回來哩!」

    鐵?;⒅?,卻不聽,撒歡兒似地掏弄,不時往深里插一下,引得女人一聲

    嬌呼,渾身篩糠似地抖顫不已,「呼哧哧」地喘得像剛從水底冒出頭來似的,yin

    液「嘁嘁喳喳」地泛濫出來,流了一胯的水。

    「嗯嗯……啊……」秀芹意亂神迷地低吟著,在男人的胸口上滾了一臉的油

    汗,屁股本能地往后縮去,身子沉沉地往地上墜落,「莫掏哩!摸掏哩!癢的快

    受不下啦!」她央求著,卻像是引誘。

    鐵牛生生地將女人提拉起來,欺身抵在土墻上,一頭扎在女人的胸里,一陣

    亂拱亂舔。衣服下,軟彈彈的奶子如面團一樣地發了酵,發起脹來顯出了鼓溜溜

    的輪廓,似乎要將他的頭面彈開了去。

    秀芹背靠土墻,腳尖兒努力地錐立起來,小帳篷狀的鼓起頂在大腿根「突突」

    地跳,就快要將男人的褲襠頂破個洞沖撞進來了,「逼……逼里頭癢……癢……」

    她囁嚅著,盼望著男人快一些才好。

    「娘的!」鐵牛哼一聲,從乳溝里掙脫出來,一把將女人的襟口撕開,蹦落

    下一地的紐扣,從女人的胸前蹦出兩個白花花的奶子,在眼前驕傲地聳立著。鐵

    牛紅了眼,低吼了一聲「給俺!」,女人便將頭扭在一邊不敢看他,蒲扇大小的

    手掌按上去,一手一個,陷在rou里丟不開了。

    「嗯唔……嗯唔……」秀芹的頭發早亂散開,難耐地呻吟著、扭動著,糙糙

    的掌心如掃帚,在柔嫩的皮rou上刷出了一波波的快感。沒過多久,皮rou里滲出了

    一層薄薄的細汗,奶子不時地從男人的手心里蹦滑出來,「莫揉哩!再揉就破了

    哩!快些兒干正事兒吧!」她喘著說,臉兒紅撲撲的好看。

    鐵牛聞聲,手丟了奶子,嘴卻蓋上來了,褲子滑落下去像截豬大腸似的堆到

    了腳跟上,粗魯地抓了女人的手腕來按在頭頂上,蹭落得女人滿頭的土灰,「俺

    日……日……」鐵牛嚷嚷著,半蹲著將長甩甩的roubang湊過來,在黑幽幽的毛從下

    沒頭沒腦地挑。

    guitou如一顆火炭,在xue口上亂滾,要么戳到尿孔,要么戳到底下去,總要差

    著一點,急得秀芹只把頭搖:「沒干著!沒干著,你慌個鬼哩!」

    「踮起腳來!」鐵牛滿頭大汗,「嘿嘿」地笑了兩聲,女人便依了他,踮起

    腳尖來,低頭一看,高是高了,可腿卻并攏來關了xue口,見也見不著,只得抬起

    一條腿來擔在手腕上,xue口果然歪咧開了嫩紅的口,鐵牛歪歪屁股吼一聲「來了」,

    一聳屁股斜斜地挑了進去。

    「哇呀!」秀芹悶叫了一聲,guitou突開rou片貫穿而入,滿滿當當地填了rouxue,

    卻又酸酸脹脹得厲害。她忙將兩手地撐在寬闊的肩膀上,腳尖在地上跳了跳。誰

    知鐵牛卻不疼惜,一縮屁股抽出來,牙一咬「吧唧」一聲又撞了進來,痛得秀芹

    嬌呼一聲:「天神哩!」一嘴咬在他肩頭上。

    鐵牛負了痛,齜牙咧嘴的卻不叫喚,一手抬大腿,一手握屁股,「踢踢踏踏」

    地聳涌起來。

    搟面杖似的roubangxue里來來回回地穿梭,脹痛立時消隱,蝕骨的酥癢又從rouxue

    四壁上泛濫下來,使秀芹情不自禁地歡唱起來:「噢啊……噢啊……你好棒!好

    棒哩!」

    秀芹是那樣的勇敢,那樣無所顧忌,擁抱著鐵牛,要求他來用身子壓迫她,

    她也去壓迫他,讓他親她揉她咬她,她也親他揉他咬他,用手在他的背上抓出了

    道道血痕,用牙在他的脖項和腮上咬出了口口深印。

    「吼吼吼!俺弄死你……弄死你!」鐵牛發了瘋,喊叫著,摟著的屁股頻頻

    往roubang上撞,劈啪聲急速地響起,yin水飛濺,rouxue已然稀爛不堪。

    「莫停下來哩!……莫?!」 剐闱塾X著自己的身子就像鵝毛,

    輕飄飄地掛在男人的腰里,腳尖已夠不著腳下的大地,只得任由男人無情地擺布

    著。

    西斜的日頭從山墻的貓眼里射進來,在地上投下了一孔圓圓的光團。鐵牛只

    管埋頭苦干,也數不清干了多少來回,廂房里的悶熱不堪,他就快透不過氣來了:

    「俺覺著……俺……俺快不行了!秀芹……」

    「不哩!不哩!再挺一會兒呀!」秀芹甩著頭叫,兩條手臂無力地搭在汗涔

    涔的肩頭上,聲音全轉了個調調。男人咬咬牙,挪了挪腳跟,站穩了身子又開始

    抽。忽忽又是百來下,似乎由一種神秘的力量鼓動著,xue里開始活潑潑地涌動起

    來,四壁收縮著往roubang上擠壓,趕忙歡天喜地喊:「鐵牛??!加把勁……加把勁!

    俺就要死哩!死哩……」

    「敢情好哩!」鐵牛嘟嚨一聲,趕緊抖擻起十二分的精神,狂風驟雨般地排

    撻起來。

    秀芹猛地里一個冷戰,全身僵得硬得同木偶人一般,狠命地扣了男人的肩頭,

    指甲掐進rou里……忍著,忍著,終于「嗚啊啊」地一聲嘶鳴xiele出來。

    鐵牛卻停不下來,鼓著眼「嗷嗷」地叫,又是幾十下過了,氣力只剩得一點,

    便用這點氣力一奮力一挺,緊緊地摟女人的屁股動不得了roubang卻精神,陡然地暴

    漲起來,在rouxue里抖幾下,「噗噗噗」地射個不住,guntang的jingye的烙醒了正在疲

    軟的rouxue,蠕動起來貪婪地吮咂著guitou,直咂得roubang軟了癱了,從rouxue里滑落出

    來……兩人就這樣汗水啪啦地摟著、喘著,說不成話。

    正在這時候,院子外響起了一串雜沓的腳步聲,直響到院子里來,慌得鐵牛

    掙扎起來,撲過去「咣當」一聲關了廂房門,用背死死地抵著。秀芹也機靈,衣

    服也來不及穿,貓腰跳過去蹲在了窗眼下,大氣也不敢透一個。

    「mama!mama……」一個孩子扒在窗眼上叫,另一個在「啪啪啪」地拍打著

    廂房門:「mama,肚子好餓啦!」兩人才大大地松了口氣,心照不宣地相視一笑:

    還好是自家娃娃!

    「兩個小兔崽子!」秀芹又羞又氣地罵道,卻不敢站起身來,「肚子餓!雞

    rou在鍋里,自己舀了吃……」話音未落,兩個孩子早爭先恐后地跑到上屋里去了,

    弄出來一片鍋碗瓢盆的響聲,鐵??嘈χf:「還是雞rou……管用哩!」急急忙

    忙地穿了褲子,一拉門,門板卻朽拉拉地掉下來,也不管,一溜煙地走了出去。

    第二十一章o身世

    昨天,鐵牛犁完了山坳里所有的地,就等著下包谷種籽了,可翠芬還沒歸家

    來自打六天前無端端地挨了一頓打之后,翠芬氣不過,也沒個傾訴處,賭氣收拾

    隨身衣物跑回娘家去了,鐵牛也懶得去接她回來。

    初夏的早上,日頭明明媚媚的,沒有一絲風。鐵牛困,睡到日上三竿才起來,

    在院子里伸伸懶腰,心境兒還不賴,抬腳又要往秀芹家去。

    鐵牛娘打了盆水放在石墩上梳頭,沾些清水抹在額頭上,將頭發梳的溜溜光,

    瞅眼看見了,便叫:「你又要到哪里去野?地都犁完了?」

    鐵牛才走得幾步,還未走出土院,扭頭說一句:「完咧!」不覺眼前一亮,

    娘都四十多快五十歲的婦人了,打扮起來倒像個輕俏的大姑娘。

    「完了你不去接翠芬回來?」娘瞪了他一眼,說過幾次了,鐵牛就是不聽她

    的勸,「下包谷籽這種細活,還是翠芬干得好,撒得勻均!」她說。

    「娘哩!這些事你就別管了,」鐵牛不耐煩,好好的心情也被毀壞掉了,氣

    哼哼地說:「她不來,俺還要去求她?俺有的是人手哩!」

    「瞧你這話!」娘伸手到后腦勺上去束頭發,衣服下擺便遮不住肚皮,露出

    白白的一片來。鐵??匆?,心有些慌,只聽得娘又在說:「誰家夫妻不吵吵鬧鬧

    的?賠個禮道個歉,哄轉來就好了嘛!」

    「這話都說過好幾百遍了,俺耳朵都給磨起了繭子,還說?!」鐵牛痛苦地

    蹲下來,抱了頭抓撓,娘張張口,他嚷一句:「煩不煩呀!」生硬地堵了回去。

    娘生了氣,彎下腰端起水盆來,肥肥的屁股甩呀甩地走到院門口,「潑剌」

    一聲濕了一地,回頭見鐵牛還蹲在地上不挪窩,便說:「今兒甭到處去野哩!就

    在家看屋,娘去廟里拜拜,怕回來得晚……」

    一時戳到了心里的痛處,鐵牛哼了一聲:「你哪年沒拜來?有用了么?俺和

    翠芬還不是成天的吵打,翠芬還不是生不出娃來!」

    「天殺的鐵牛!閉上你那臭嘴,舉頭三尺神明在,當心一個炸雷轟你成幾塊!」

    娘罵罵咧咧地走進屋去了,她就信這廟里的神鬼:沒了神鬼,人哪還活得成?

    時近正午,院子里沒漏進一絲風來,鐵牛靜靜地蹲著,一股悶勁在心頭憋著,

    雙腿有些發了麻,搖搖晃晃地站起來,腦袋里「嗡嗡」地響,眼前一片黑幕上金

    星直落,甩甩頭,不見了,晃晃悠悠地進了娘的屋。

    窗眼小,房間昏暗,鐵??床磺?,便揉了揉眼睛,卻見床帳開著,在瑟瑟地

    抖動,娘縮在角落里「窸窸窣窣」地換衣服,前襟敞放,露出兩坨白花花的下垂

    的奶子來。

    鐵牛娘聽到房間門口有人呼呼地喘,忙扯衣服掩了懷,抬頭看卻是兒子像堵

    墻似的遮了門,便松了口氣,手肘便垂落了下來,罵道:「也不打個聲響,想嚇

    死你娘哩!」

    「娘!」鐵牛叫一聲,一步步地往前移動。娘驚恐地張大了眼,鐵牛早到了

    跟前,將那剛套上一半的袖筒脫了下來,裸露的肩頭上滾溜溜的全是白rou。

    「鐵?!鼓镎f,卻不知道要說甚,不由自主地抬了抬另一只手,舒伸著

    讓兒子也脫了。

    鐵牛見那后背白花花、肥嘟嘟的惹眼,忍不住伸手在面摸,「啪」的一聲,

    臉上輕輕地挨了一巴掌,「俺是你娘哩?」娘白著眼說。鐵牛冷笑一聲,問:

    「親娘?」娘就不說話了也瞞不了他一輩子的。

    床帳里有一只尖嘴蚊在「嗡嗡」地飛,想是昨黑里飛進來的,被驚醒后尋不

    著出去的路,到處亂撞。說來也巧,別處不停偏停在婦人右邊的奶子上,婦人揚

    著巴掌去拍,兒子也揚著巴掌去拍,前后「啪啪」兩聲響,蚊子飛了,兒子的手

    卻按在婦人的手背上,婦人的手按在奶子上。

    娘翻起手背來,奶子上沒尖嘴蚊的尸體,看看手心,也沒有,尷尬地笑了一

    下,在兒子的手背上掐了一爪說:「沒打著!」耳根便發起燙來。

    鐵?!膏拧沽艘宦?,手向下滑到了婦人臃腫的小肚子上,蛇一樣地溜進了褲

    腰里,婦人挺了挺胸,閉了雙目,蠕著嘴皮說道:「拜神哩!拜神哩!不敬不敬

    ……」

    鐵牛不言語,捧著婦人臉親在嘴皮上,那唇瓣干干躁躁像兩片火,燒得他心

    里火蹦蹦的,手在底下就抓松軟的奶子,一氣亂揉亂捏。

    婦人驚慌起來,一邊推開兒子,一邊「呼呼」地喘粗氣:「造孽哩!造孽哩!

    不干不凈地……拜神,要遭報應的呀!……兒呀!快放手呀兒!」

    鐵牛打小就頑皮,從來把娘的話當耳邊風,他哪里聽得進去?一直摸到娘的

    褲襠里,摸著了毛乎乎的草叢還不夠,還繼續往底下伸插,差點把娘掀倒在了床

    上。

    「啊呦!」婦人歪了歪,站立不住,緊緊地摟了兒子的脖頸才穩住了身子,

    甩手就照兒子的脖子上一巴掌,「啪」的一聲響亮,鐵牛愣住了,瓷著眼展不開

    手腳,娘惡狠狠地瞪了他沒作聲,過了半晌,才朝后面努了努嘴,低聲說:「去

    ……把門給掩了!」

    鐵牛里外的門一齊關了,回來,婦人已解開褲帶將褲子脫了,四仰八叉地躺

    在床上,恰將那話兒展露在眼前:恥毛泛了黃,長長的似一蓬亂草,靠中略顯稀

    疏,隱隱地藏伏了一道黑褐色的溝縫在下面。鐵牛只看了一眼,便迷了眼,伸手

    摸了摸,皺皺軟軟的皮rou,roubang就直挺挺地翹了。

    才拉下褲子,娘就伸手來把住了兒子的命根子,氣就有些不順:「小時候,

    俺從村口將你撿回來,小指兒這般細,竟長了恁大一根!」

    「俺知曉哩!」鐵牛說,鼻頭就有些發酸,都過這么多年了!娘還是頭一回

    說起他的身世。十五六歲的時候,鐵牛的身條兒直往上冒,高了爹一個頭,村里

    有人就說他和爹長得不像,他聽見了,哭了一場。

    娘驚訝了一下,默了一會,又說:「你雖不是娘親生的兒,可娘疼你哩!」

    一邊牽了roubang過去抵在那一堆亂草下,輕輕地摩擦。

    「俺知曉……俺也疼娘哩!」鐵牛說,娘那里不像翠芬和jiejie的濕得快,他

    便耐著性子,捏著guitou在干燥的rou縫里慢慢兒地磨蹭、溜達,一邊和娘說話,終

    于漸漸地有些潤了,便問:「可以了沒?」

    「再等一下哩!上年紀了,疼!」娘嘆了口氣說,鐵牛又磨了一會,xue口竟

    淅淅瀝瀝地滑刷起來,便伸下手抬了娘的屁股,婦人抖顫起來,咬著牙說:「進

    來吧!」

    鐵?!膏拧沽艘宦?,將雜亂的恥毛扒開,剝開一道紅亮亮的口子來,將滾圓

    的guitou對準了,身子往前一傾,悶哼一聲沉下屁股去。

    「噢……噢噢……」娘哼著,眼神便渙散開來,手緊緊地抓了鐵牛的臂膀,

    似乎在等待某神的降臨。roubang緩緩地吞了進去,她悠悠吐了一口長氣說:「慢點

    好!慢點好!……比不得年輕的時節……心慌得狠哩!」

    「俺自有分寸……」鐵牛點了頭,話倒說得輕巧,roubang一進到娘的逼里頭,

    黏糊糊、熱烘烘地似一眼溶洞,一時把不住深淺,不由自主地聳動起來。

    娘的臉僵起來,眉心結成了一坨,像要哭,剛扎好的頭發又散成了一片,竟

    有了罕見的嫵媚。鐵牛見了這模樣,心頭一熱,「呼呼」地直喘個不住,聳得愈

    加快了。

    「嗯哼!嗯哼……」娘的身子跟著一搖一晃的,呻喚起來像得了大病,嬌嬌

    弱弱地扣人心弦,手在鐵牛的后背上漫無目的地揪扯著,「兒哩!你慢些……慢

    些……俺頭昏哩!」

    鐵牛沒聽清,只聽得到老床在「嘎吱」「嘎吱」地叫從小到大,就在這張床

    上,他和jiejie聽過多少爹娘的呻吟??!他仍在使勁地擠壓、沖撞。

    娘無奈,又叫了一會,漸漸地露出些歡暢的表情來,唇角微微地抖顫著,翕

    開了一道縫兒「呼呼」地吹,眼神兒迷迷醉醉地射出一抹光來。

    「快不快活……快不快活哩?」鐵牛低聲問,不慌不忙地抽送著,從屁股下

    騰出一只手,貼了婦人的胸肋往上滑,握著了一個松軟的皮袋子,里面晃晃的全

    是rou,一按一揉,便往兩邊奔鋪開來。

    「咿喲……咿喲嗬……」娘的叫聲越發歡暢了,瞇縫的眼不知何時已經閉上。

    鐵牛轉著圈兒揉,揉得一手心的熱汗,再騰出另一只手來按在娘的小肚子上,臃

    腫而柔軟,溫吞吞地極是養手,貼上手心去便一陣抓撓。

    婦人怕癢,「吃吃」地笑出聲來:「都大人哩!還像小時……胡摸索……」

    鐵牛卻記不得,一邊抽,一邊摸,一邊問:「俺打小就是這樣?」

    娘使勁忍著笑,喘吁吁地說:「那時……黑里……俺與你爹正干得歡,哪知

    有雙小手伸過來,這里摸摸那里摸摸,摸著了娘這里……」還沒說完,又笑個不

    停。

    「真的?真的?」鐵牛連聲問,想著那情那景,一時興發如狂,底下搗弄的

    「啪啪」直響,直搗得婦人斷了笑聲,好半天說不成一句話。

    「咯咯咯……」院子的雞在叫,娘兒倆都吃一驚,不約而同地停下來,豎起

    耳朵來聽,「撲騰騰」的翅膀聲,「刮風哩!刮大風哩!」娘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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