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小女生那樣摩擦桌角自慰
周日的晚上,王妍依舊坐在自己的辦公室里。 晚飯的時候,她跟老公吵了一架,起因是女兒學習的問題;吵著吵著,她發現,女兒跟老公站在同一條戰線上,合起伙來攻擊她。 王妍摔了一個碗,說:“你們都煩我是吧!行!我走了!” 說完她就換上衣服,隨便化了點妝,摔門出去了。 來到公司后,她本想靠工作麻木一下自己的情緒,可精神就是不能集中。各種圖表和申請,她一樣都看不進去,就打開瀏覽器,刷著各種粗制濫造,分不清是廣告還是新聞的新聞。 瀏覽器下面還會跳出廣告,都是面紅耳赤的女人做出欲死欲仙的表情,隨著彈窗抖個不停。王妍看了,更感覺心煩意亂。 她想起昨天晚上,跑到她辦公室里,說一大堆沒頭腦話的小伙子——他叫什么來著?哦哦,常斌是吧? 昨天的事情,現在想來,王妍非但不覺得生氣,反倒還覺得有點好笑。她雖然不是那種風月場上的老手,但結婚后也跟好些男人有過rou體往來,憑著經驗,她能看出來,常斌昨天說的那些話,不是他想說的,更像是請教了什么“高人”后,背下來的稿子。 這種傻傻的笨拙感,王妍并不討厭,心里還覺得挺有意思;就像青春期的小女孩,收到男孩子的情書后,雖然說不上喜歡不喜歡,但總是覺得很開心。 話說回來,常斌這小子,長得還蠻清秀的,又是那種沖動不知疲倦的年紀,還是挺有誘惑力的,不然昨天干嘛在辦公室里自慰呢…… 忽然王妍感覺下體一陣sao癢,好像螞蟻在里面爬一樣,這種感覺,白天已經有好幾次了。 王妍看著桌上,自己昨天拿來自慰筆,心里擔憂起來:這筆每天就拿來拿去的,肯定臟的很,昨天也沒擦就插進身體里了,不會感染什么細菌了吧。 王妍把手伸進褲子里撓了撓,發現不經意間,內褲上又濕了一片。 該不會是什么婦科病吧?有時間檢查下吧。王妍這樣想著,起身去給自己做咖啡喝。 時間已經快11點了,不喝咖啡,人要犯困。 咖啡做好后,王妍端著杯子,喝著苦澀又馥郁的液體,腦子里不受控制地胡思亂想: 公司在這樣下去,年末就要倒閉了吧…… 這個月的房貸車貸信用卡加起來,好像有2w多吧…… 老公不喜歡我,女兒不喜歡我…… 常斌那小子,下面多大呀,好想知道……不行不行,跟下屬zuoai?亂了套了! 這幾天早上起來,心臟跳得厲害,不知道是什么毛病…… 他媽的下面好癢??!煩死了! 王妍下意識地用桌角蹭了蹭身體,這一蹭可倒好,一股似曾相識的快感,觸電般遍及全身,手里的咖啡差點灑了出來。 那是她第一次自慰時,那種既羞恥又興奮的感覺。 王妍在高三那年,為了不負“全市第一神童”的稱號,加班加點的學習,每天都是班級里最后一個走的。 一天傍晚,王妍在教室里一個人背書,她屁股頂著桌角,身體不住地搖晃,漸漸地,一股令她欲罷不能的感覺涌了上來。等她回過神來時,發現內褲里已經濕成一片。 從那以后,她就學會了用下體摩擦桌角自慰,而且每天都要。 開始時,她隔著褲子摩擦私處,然而泛濫的yin水,會把內褲和校服外褲都弄濕。穿著這樣的衣服,讓王妍覺得自己很骯臟。 后來她索性在教室里待到很晚,等天色完全黑了,就關掉燈,赤裸著下體,用私處直接摩擦桌角。雖然會有一些些痛,但初嘗情欲滋味的她根本不管這些,只顧盡情發泄因荷爾蒙和學業壓力積攢的欲望。 不幸的是,一天晚上,她被同樣晚下班的一位女老師發現了。女老師還以為王妍發生了什么意外,慌忙撞門進去。又羞又怕的王妍,嚇得當場失禁,整個人雙眼發黑,幾乎昏倒。 還好那女老師是個明事理的人,一看情況就知道發生了什么。她沒說太多,只是安慰了王妍幾句,就送她回家了。 然而王妍不能接受這個,在別人眼里,10歲就讀完小學,12歲就讀完初中的,各種獎狀和證書堆到家里都裝不下,被學校、老師、甚至市里領導都寄以厚望的天才少女,竟然被發現光著屁股在教室里蹭桌角。 從那以后,王妍就不上學了,只是自己在家里自學。雖然最后她也考上了不錯的大學,但那天的事情,給她留下了深深的烙印。 她開始變得霸道、強硬、目中無人,拼命爭取,甚至有時候不擇手段,既擺出高不可攀的姿態,更要爬上高不可攀的位置。 她做這些,某種程度上,也是為了逃避心中,當年那個丟人丟到了姥姥家的自己。 當然啦,這些事情都過去了,王妍知道,自己現在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此刻的她,已經解開褲子,把褲腰連同內褲褪到大腿,用私處盡情摩擦著辦公桌光滑的桌角。 私處敏感的rou芽,往渾身傳遞著陣陣快感,騎馬一樣的姿勢,令王妍的心情也變得奔放起來: 我現在什么都不用怕了,辦公室的門一鎖,再也不用擔心有誰進來…… 我想怎么自慰,就怎么自慰…… 我是公司的總裁,我想罵誰就罵誰,我想開除誰就開除誰…… 我有一堆名頭,我出入各種場合,我參加會議還有勞斯萊斯接送…… 我再也不用怕誰了…… “呃啊,好舒服……呼……咕啊……shuangsi了,哈啊……”為了把情緒和身體都推到頂峰,王妍放松身體,放肆地大聲呻吟。 然而就在高潮即將來臨的邊緣,忽然咣當一聲,辦公室衣柜的門開了。 常斌從里面踉踉蹌蹌地出來,好像被什么人踹了一腳。 “咿呀!”王妍嚇得大聲尖叫,二十多年前的一幕,此刻宿命般地再次上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