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每天都在想著你自慰
·如此激烈的反應 事到如今,已經沒有回頭路。常斌反手帶上了們,邁著發軟的雙腿,好像踏在棉花上一般,一步步朝王妍走去。 王妍一只眼心不在焉地看著她,另只眼看著電腦里的表報。 “咳咳,王總?!背1笳镜霉P直,聲音顫抖著開腔道,“我、我最近,迷上你了……” “什么東西?”王妍壓根就沒聽清,雙手還在鍵盤上打字。 “我說,王總,我最近迷上你了!”常斌大聲道,“我每天都在想著你自慰!” 王妍瞬間愣住了,嘴里的半截煙都掉到了桌上。 “王總,你不要笑我,也不要以為我在開玩笑……”常斌機械地復述著希比拉交待他的話,耳朵里只能聽見自己咚咚的心跳聲,“我現在被你迷的神魂顛倒,每天你在我面前走過,我看著你的修長的腿,豐滿的臀,少女般纖細勻稱的腰,我在頭腦中不斷地幻想,擁你入懷的情景。每當看到你的芳唇,我就覺得嘴上干渴,和多少水都不能祛除火燒一般的焦躁,唯有你嘴里的芳津,才能治好我的焦渴……” “等等,等一下,你……” 王妍理智還沒反應過來,但是rou體已經給了應答,灼熱的緋紅,從耳根一直蔓延到前胸,潔白的皮膚,瞬間如同燒熟的蟹。 “王總,每當我想到這些,我就情不自禁地要自慰。我知道,這對你來說是某種褻瀆,但如果我不這樣做的話,王總,我真的會想你想得發瘋!”不知不覺間,常斌心態漸漸放松,語氣也開始抑揚頓挫,“王總,在那些寂寞的晚上,我一個人躺在冷冷的床上,總是會想,我心心念念的人,此刻在做什么呢?她是不是,也想我一樣,情欲蝕骨,卻又無處宣泄呢?” “你你你,你閉嘴,不要說了!”王妍終于聽明白常斌在說什么了,然而她慌亂的語氣,失去了往日的威嚴,對常斌毫無震懾力。 而這情況,希比拉在交待時早就預料到了,常斌根據她的安排,上前一把抓住了王妍的手: “王總,我之所以敢這樣說,是因為我知道,你的內心也和我同樣焦渴。每當你從我身邊經過的時候,我就能嗅到你身上因情欲不滿足而躁動的味道。我能看出來,你一直在掩飾自己的渴望,你故作冷峻、大聲說話、跟我們發脾氣,其實都是在宣泄內心的情緒……王總,我知道你無處去訴說,我愿意分擔你無處宣泄的苦悶,所以,請你盡情地來……” 不能常斌說完,王妍抽出手來,一巴掌響亮的抽在常斌臉上。 常斌被打懵了:希比拉沒說還能有這一出呀。 “你,你是來消遣我的嗎?你覺得這樣挺好玩嗎?”王妍穿著粗氣,咬牙切齒地說,“給我出去!” “王總,我說的這些,都是真心的!我沒有要……” “你給我滾??!別讓我再看見你!”王妍歇斯底里地吼叫著,拿起煙灰缸,朝常斌狠狠丟過去,隨后立馬拿起座機,說道:“喂?是保安嗎?你們快點過來!” 常斌見大事不妙,掉頭就往外跑。 ·放心,一切都在本大人的掌控中 常斌狼狽地回到家里,希比拉正躺在床上,一邊看電腦,一邊吃瓜子,把皮弄得到處都是。 “咋樣???”希比拉揮舞翅膀,跟常斌招手,“你們的王大總,知道你每天都想著她的sao屁股擼管了嗎?嘿嘿,噗嗤……” 這家伙是不是在偷偷笑? 常斌頓時火冒三丈,一把抓起希比拉拼命地搖:“你媽的!你剛才是不是笑了!你耍我呀!” “嗚哇哇哇不要晃我要吐了嗚哇哇哇……” 希比拉幾天確實吃得太多了,一股腥臭的液體從她嘴里涌出,沾得常斌滿手都是。 常斌把希比拉丟在一旁,找紙巾擦手。希比拉在床上迷迷糊糊走了幾步,搖搖頭,支棱其翅膀大聲尖叫道:“cao你媽的!你神經病??!” “你才有病好不好!你給我搞得那些東西,根本不管用!你看看!”常斌撩頭發,給希比拉看被砸傷的額頭,“要不是我跑的快,早被當流氓抓起來了!” “噗噗噗,哈哈哈哈……”希比拉忍不住笑了起來。 “你還笑!現在怎么辦呀!”常斌急得直跺腳。 “傻逼東西!”希比拉說,“我哪句話跟你說,只要你把這些話說完,她就立馬跟你做的?哪有這么快的?煮大米還得先泡半個小時呢!” “不是,這都他媽的周六啦!明天就是周日,哪里來得及呀!”常斌叫道,“我今天撒尿的時候,已經覺得下面開始漲啦!” “漲就對啦,沒有金剛鉆,怎么攬人家的瓷器活兒?”希比拉說,“你們王總也是見過世面的人,沒有大家伙,怎么搞定人家?” 原來是這樣……常斌覺得似乎有些道理,但又說道:“可是你安排的那些話,把關系都搞僵了,明天怎么辦呀?” “切,你們年輕人呀,就是不能透過現象看本質!”希比拉緩步走到床上的電腦前,低頭啄了一下鍵盤,“你過來看看!” 常斌湊上去,發現電腦屏幕里,一個長發披肩的女人,只穿著內衣,坐在靠背椅上,一條白花花的大腿,高高地架在辦公桌上,雙手揉搓著自己豐滿的rufang。 “這咋了?”閱片無數的常斌,表現得相當淡定。 希比拉用爪子按了按鍵盤,畫面角度調整,常斌驚訝地發現,畫面里的女人,就是剛才大發雷霆的王妍。 此時的王妍,完全沒有了平日的威嚴和矜持,緋紅的臉上滿是沉醉的癡態。她拉下自己的胸罩,一只手揉捏著自己的rutou,另只手撥開早已濕漉漉的內褲,露出沾滿yin汁的陰毛,和被時間染上深色印記的秘所。 常斌看傻了,雙眼直勾勾盯著畫面,看王妍用帶著戒指的白皙手指撐開rou縫,把她平時簽合同的粗鋼筆塞了進去。伴隨著抽插的節奏,她朱唇輕啟,發出低沉的呻吟。 這時,希比拉把畫面關掉,拍了拍常斌早已搭起小帳篷的下身,說:“怎么樣,還說我給你的話沒效果嗎?這sao女人家都等不及回,自己就先搞上了!所以只要按我說的做,絕對沒問題的!一切都在本魅魔大人的掌控之中!” “哦……哦?!背1筮€沉浸在剛才畫面里沒緩過神來。 “看在這是第一個的份兒上,我暫且幫幫你,權當打個樣,后面的話,我可就不幫你了?!毕1壤f道,“來,你聽好了,你不是負責修公司的里的設備嗎?明天的話,你先……” 常斌趕緊附身,認認真真地聽希比拉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