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蠻來生作終為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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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屋臥房內,夏侯杰臥于榻上,背靠著床頭,半坐著手中書籍。 桌上的燭火搖曳,明滅的燭光讓他倍感倦意,視線漸漸模糊,連書冊上的文字都似蝌蚪般游動了起來。 夏侯杰晃了晃腦袋,覺得今夜格外疲憊,妻子葛晴被自己派去禁室取物還未歸來,但扛不住這股十足的困意,夏侯終決定不再等她,先行歇下。 手撐在榻上,艱難地挪動身軀,把自己移到床榻內側,將外側的另一半床位貼心地留給未歸的妻子。 身軀塞入被窩,仰躺著拉上棉被,當腦袋甫一觸及軟枕,便直接昏睡了過去。 睡夢中,夏侯杰不知怎的,竟又夢見今日晝間那荒唐而羞恥的失禁一事。 夢見姜毅盯著自己那直勾勾的眼神,伴著妻子yin蕩的呻吟聲,而身體也因下腹部那團yuhuo而漸漸發熱,一陣陣快意從下腹傳遞向全身,散向四肢,甚至連早已失去感知的雙足也有了反應,這些感覺竟無比真實,讓他格外享受這場怪異的春夢。 可突然間,身體開始搖晃了起來,眼前一黑,場景變換,所有的快感戛然而止。 夏侯杰睜開迷蒙的睡眼,入目的是不斷擺蕩的床幃,而自己的上半身也不住晃動著,背脊處不斷撞擊著榻板,這是地動了? 習慣性地以手肘支撐,企圖坐起身來弄清原委,可剛剛揚起頭顱,便瞧見令他大驚失色的一幕——一個不著寸縷的男子正抬著他光裸的雙腿,且對方正用腹部不斷撞擊著自己的股間。 霎時,夏侯杰睡意全無,眼前的景致方才變得清晰,英俊的男子緊閉著雙眸,劍眉微皺,薄唇微張,鼻息略沉,身體一下下前挺著,顯得格外沉浸其中。 反觀自己,雖然上衣尚在,可下裳卻被剝去,隨著對方的動作,自己胯下那條疲軟的rou蟲也隨之肆意甩動。 看清此人的眉目后,夏侯杰怒吼道,“姜毅!你干什么!” 只見姜毅動作不停,終于睜開了雙眼,勾著嘴角笑了起來,“終于醒了嗎?看來還真是一點感覺也沒有啊,屬下可是干了您很久了……少主~” 一語畢,夏侯杰腦中轟鳴,姜毅言中之意是他正將其陽根插在自己的后xue中?! 可下半身的確是一點感覺也沒有,若不是這劇烈晃動,自己必然仍被蒙在鼓里,于睡夢中任人玩弄羞辱。 想他堂堂一個大男人,天機閣閣主,竟然被另一個男人,自己的下屬雞jian! 一時氣血上涌,夏侯杰眼睛一紅,左手撐于床榻,挺起上軀,另一手直接握拳,風馳電掣般擊向姜毅的門面。 直拳來的突然,仍享受情欲滋味的姜毅閃躲不及,即便立即傾了身,拳頭依舊貼著其臉頰耳廓擦過,留下一道紅印。 見一拳落空,欲乘勝追擊的夏侯杰立即變拳為掌,以腕化作手刀,對著姜毅的脖頸便要劈下。 這次姜毅有了準備,以鷹爪對上來勢洶洶的手刀,直接鉗住了夏侯杰的腕部,同時另一只手擊向他作為支撐的左臂,來了個釜底抽薪。 “嘭”的一巨響,夏侯杰的背部重新落回榻上,而姜毅抓著對方的雙手交錯固定于其頭頂,欺身上前。 眼下的姿勢十分怪異,夏侯杰上身躺在床上,而雙腿卻被姜毅抗在雙肩,強勢壓下,以致于他就像是被折疊了起來,雙膝抵在胸膛,而姜毅的臉近在咫尺,溫熱的鼻息重重地打在他的臉上。 所有的行動被封,無論如何發勁,卻也掙脫不開姜毅的鉗制,僅能怒不可遏地叫道,“姜毅!你瘋了嗎!趕緊放開我!” 姜毅僅用一只手便禁錮著夏侯杰的雙拳,另一只空閑的手輕輕揉著自己臉頰上的紅印,不怒反笑道,“放開?可您這下面怎么反倒是越夾越緊呢?” 聽到姜毅荒唐的羞辱之言,夏侯杰一時啞口無言,僅能惡狠狠地與其對視,卻發現其目光深沉,鼻息越來越沉,一點也不像是生氣的樣子,更像是一只情欲上頭的野獸。 夏侯杰下意識地別過頭,避開其眼神,主動在這場對峙中讓步,仿佛害怕自己的目光只會讓眼前的瘋子越發性奮。 姜毅將夏侯杰的回避收入眼中,輕笑一聲,又再次挺送起胯,而羞辱之詞竟也變本加厲,“少主,你里面好熱,我的陽精就快被你下面這張小嘴吸出來了” 說著,姜毅不僅喘息加重,更直接呻吟起來“啊~好緊~”,再次閉上眼,揚長了脖頸,重新沉浸于情愛之中 夏侯杰依舊不敢去看他,可又忍不住用余光去瞄。 卻瞥見姜毅那滿是情欲的臉上,細密的汗水從額頭滲出,凸出的喉結聳動,吞咽著津液,胸膛、腹部和臂膀上的肌rou因發力而緊繃,在搖曳的燭火映照下而顯得分外性感。 夏侯杰從沒見過這樣的姜毅,可卻看得自己口干舌燥,同時忍不住思考對方為何要做這種事羞辱自己,難道只是因為今日自己責罵了他一番?警告他要有身為家仆的自知之明? 思索著,夏侯杰的目光繼續向下,他也終于看清自己自己究竟是如何被一個男人侵犯的。 如果說先前還有所懷疑,懷疑姜毅不過是在演戲捉弄自己,可眼下二人的姿勢,卻讓他一清二楚地看到姜毅那胯下的黑色鐵杵正一下下搗弄自己那骯臟的后xue。 夏侯杰盯著結合處,看到姜毅胯間那簇黑毛不知沾染上何物而糊作一團,姜毅每一次的抽離都只抽出半截陽根,每一次插入卻是全根沒入,一下一下,節奏并不快,并且看似抽插得并不順滑,卻是十分使勁,腹股溝處與半截陽具上青筋畢現。 奈何自己卻依舊沒有任何感覺,明明被侵犯的人是自己,卻有種圍觀他人歡愛的錯覺。 盡管如此,夏侯杰依舊被眼前的場景激得心跳加速,耳邊不斷回蕩著姜毅沉悶性感的“嗯哼”聲,而下腹部那種灼熱瘙癢的異樣快感再次出現,就與剛剛那場春夢中感受到的如出一轍,以至于失神到忘了繼續反抗。 沒多久,姜毅突然如全身過電般抽搐了一下,發出一聲綿長而悠揚的呻吟,“啊~少主~” 接著,姜毅子一僵,徑直倒了下來,卻也松開了原本鉗制著夏侯杰的手,伏在夏侯杰身上喘息著,將腦袋擱在他的耳畔。 夏侯杰知道姜毅已然是利用自己的身子宣xiele出來,將他的陽精盡數注入在自己體內。 盡管荒唐,夏侯杰卻很快接受了現實,因為他從剛才就料到,只有走到這一步,姜毅才會徹底罷休,結束這場不倫的性事。 但同時也意味著,自己反擊的時候到了。 夏侯杰轉了轉被禁錮許久的手腕,正欲出手,卻見姜毅又再次抬起頭,讓二人重新面對面。這次姜毅貼得更近,鼻尖相抵,目光卻柔和了許多。 夏侯杰嗅到對方身上傳來的濃厚男人味,還兼帶著些許因縱情而散發出的汗味,而下一刻卻又讓夏侯杰再次瞠目結舌,姜毅將他的唇緩緩貼下,竟是要親吻自己! 原先反擊的方案被拋到腦后,下意識地抬手就是一個巴掌扇在姜毅的臉上,然后雙手用力將壓在身上的人推開。 這一推用盡十足的力道,推得姜毅翻滾到床榻內側,而自己也因反勁而向外彈開,從床上直接跌落下去,二人原本相連的部位也因此斷開。 夏侯杰的腦袋和背部同時砸在地板上,不由發出一聲悶哼,接著慌亂地叫喊起來,“來人!快來人!……晴兒!晴兒!你在哪!” 床上的姜毅搖了搖頭,嘆了口氣道,“唉,別喊了。既然少主這么不聽話,我還是按夫人的吩咐,將你殺掉好了” “你……你說什么!”,夏侯杰驚慌地倒在地上,看著姜毅一臉愜意的走下床,行至自己跟前,抬眼便是對方胯下那滿是黏膩液體滴落的rou根。 姜毅挽了挽稍顯凌亂的頭發,蹲下身,對上夏侯杰錯愕的眼神,笑著道,“夫人說她已經厭煩了你,讓屬下將你殺掉,來日好跟我雙宿雙飛,我二人還能獨攬天機閣大權……” “你胡說!”,夏侯杰立刻反駁,直覺這不過是姜毅讓他們夫妻二人離心之舉。 “我是不是胡說,少主心中難道沒數嗎?”,姜毅始終從容笑對著夏侯杰,繼續道,“你看夫人還特地點了安魂香,方便我動手,多貼心啊” 姜毅剛進入這房間時,便聞到一股怪異香味,而多年走馬的經歷讓他一下便分辨出這是江湖宵小擅用的迷香。葛晴用香迷暈夏侯杰,無疑是為了來找自己偷情,但夏侯杰顯然毫不知情,這才給了自己搬弄是非的可趁之機。 聽著姜毅的說辭,夏侯杰這才恍然明白自己先前為何那般困頓,甚至被人上了床、脫了褲子羞辱也無法察覺,難道真是這對jian夫yin婦的暗謀。 再看到姜毅臉上透著戲謔和同情的神態時,夏侯杰又回想起今日在葛晴臉上一閃而過的那絲厭惡,心思不禁動搖起來。 而這時又聽得姜毅開口道,“或許少主也可認為這是夫人待您最后的溫柔,讓您在不知不覺中被一擊斃命。這么想來,夫人果然是個貼心的女子,到了最后還是對您體貼備至呢……呵呵呵……” 這番說辭,夏侯杰聽來格外刺耳,像是在諷刺自己的愚蠢,到了遭人背叛的地步竟還一廂情愿地相信那蕩婦。 可回想起來,落得今日的地步,還不是咎由自取,若非自己當初主動向姜毅提出讓他抱葛晴的要求,三個人也不會走向這種境遇,而終讓葛晴做出通jian殺夫之舉。 夏侯杰側過頭去,盯著前方的地板,垂頭喪氣般像是接受了這作繭自縛的惡果,接著又攥緊拳頭,不甘地低吼道,“那你還等什么!還不動手了結我!” “嘖嘖嘖~”,姜毅再次笑了起來,感嘆道,“記得少主小時候可是聰明伶俐,怎么這些年來,光長身子不長腦子呢?” 到了這種時刻,竟還要繼續羞辱自己,夏侯杰轉頭再次瞪向姜毅。 卻見對方突然改變姿態,不再蹲伏于地,竟直接坐了下來,雙腿交疊一處,雙臂隨意的搭在腿上,似要與自己進行一番長談的愜意模樣。 而原本因蹲立著而敞開的雙腿間,那垂墜貼于地面的黑壯之物和兩個碩大囊袋,也因此被遮擋了起來。 “我跟少主自小可是一同長大,雖說是一主一仆,姑且也算得上是總角之交吧”,姜毅一臉悠然,嘴角總噙著淺笑,“至于夫人……不過是被我cao了幾次的女人罷了,若論交情,自然是不及少主您” 姜毅這忽轉的話鋒,讓夏侯杰越發摸不清對方的心思,不禁自我懷疑,或許真如其所言,自己不擅識別人心,更看不明白這些陰謀詭計。 “所以……你到底什么意思?”,夏侯杰不耐煩道。 姜毅向前傾了些身子,拉近二人的距離,說道,“很簡單。只要你能給我的,比夫人所允諾的更多。我還有什么理由選擇幫她?……或許我還能替你殺了她……” 夏侯杰不禁開始低頭思慮姜毅所提出的條件。 葛晴能給他的無非是在自己死后,二人所分享的天機閣權柄,可這權利若是由自己出面賦予,那自然更加名正言順。這一點上,自己占著上風,姜毅理所當然更會選擇自己。 除此此外,葛晴唯一的優勢只有那能夠討好男人的姿色,可自己終究是個男人,又有何資本與其競爭。 所以說到底,就看姜毅心中對權與欲的衡量罷了……慢著!不對!剛剛姜毅在床上對自己做的那些喪心病狂的舉動,難道他的意思是…… 夏侯杰再次抬眼,萬分驚恐地望著姜毅。 卻見對方以手指撫摸著下巴,特意為之般伸出舌頭輕添了一圈上唇,笑道,“看來少主還不算太蠢嘛” 說著,姜毅主動曲起雙腿,然后向外打開,再次露出胯間那團傲人的事物,并用手指指了指道,“只要少主有本事將它伺候好了,屬下自然是選擇站在少主這邊,順便替您懲治那些心懷不軌之徒” 望著姜毅胯下之物,原先附著其上的yin液似乎被慢慢風干,卻讓本就色澤深沉的鐵杵油光發亮,越發引人注目。 疲軟著的roubang貼著兩顆碩大的囊袋,露出一半的紅紫色龜首觸碰著地板,柱身上布有青筋,即便此刻尚未勃發,依舊彰顯著它的勇猛,黝黑的顏色似乎也在訴說著,其身經百戰,御女無數的英勇過往。 隨之,夏侯杰想到自己那還未使用過便已作廢的稚嫩白皙rou根,此刻也一樣赤裸地展示著,不禁有點無地自容。 不,現在不是想這些的時候,自己的性命還掌握在對方手中??呻y道真的為了茍且偷生,便要忍辱負重,主動去伺候、討好另一個男人? 夏侯杰喘了口氣道,“姜毅,你要驅使天機閣,我可以答應你……至于這種事……”,說著夏侯杰的目光又瞥了一眼姜毅的下體,繼續道,“我可以派人找幾個女子來滿足你,幾個不行,便尋上幾十個,總會有你中意的……哪怕……哪怕你……想要的是男子也行……” 夏侯杰未說完,卻被姜毅輕蔑的一聲笑打斷,“少主,你可真是天真啊,那些找來的人哪比得上您呢。一想到讓堂堂天機閣主跪在我跟前,雌伏于我身下,輪著用上面和下面的兩張小嘴滿足我,這天底下哪還有比這更快活的事……哈哈哈” “你……你……”,夏侯杰被激得再次瞠目結舌,氣結于胸。 而姜毅又突然止住笑聲,冷冷地說道,“少主,今日您讓我認清自己的身份,同樣的,我也奉勸少主一句,要認清眼前的處境……您現在就好比是條喪家之犬,而一條狗,是沒有資格和人談條件的” 夏侯杰越發感覺氣血上沖,額角隱隱有青筋跳動。沒想到長大成人的姜毅竟是這般睚眥必報,這讓夏侯杰又不得不懷疑,此刻若是答應了他的要求,來日待其大權在握,難免不會行那過河拆橋、卸磨殺驢之舉,自己依舊是沒命活下去。 思慮片刻后,夏侯杰再次開口道,“那好,我只有最后一個要求,不,請求,求你……讓我見葛晴一面” 聽到夏侯杰之言,姜毅瞇起了眼,打量著對方的神情,說道,“怎么?你們倆如今已是撕破顏面,再見又有何用?就不怕她看到本該被殺掉的你,又活生生出現在眼前,猜到我陣前倒戈,到時候發瘋沖過來與我二人殊死一搏?” “我……”,夏侯杰艱難地開口道,“我只不過是想……想聽她親口承認……” “呵!到了這個時候,還在心存妄想”,姜毅看著初顯可憐姿態的夏侯杰,臉色卻越發冷漠,淡淡地說道,“好,我現在就帶你去見她?!?/br> 沒想到姜毅會如此干脆地答應,卻又聽得對方繼續道,“這樣也好,待會兒,我就當著她的面干你,就像平日你在旁觀賞我們二人zuoai那般,想想還真有趣呢……又或者,見了她之后,我試圖說服她留你一命,然后把你當狗養著,床上cao她,床下cao你,這才是正真的享齊人之美……” 看著姜毅面帶慍色說著話,夏侯杰知道自己最后的請求還是激怒了對方,更徹底明白他讓自己認清的立場有多么卑微——喪家之犬只能任人擺布。 他堅信姜毅這個瘋子沒有什么做不出,真的會將自己帶到葛晴面前,然后按在地上,像野狗交合一般盡情地cao干,更百般羞辱、玩弄自己給她看。 這時,看見姜毅正欲起身的動作,夏侯杰趕忙伸手按住他的大腿,將其阻攔。 抬頭對上姜毅冷漠的表情,卻又立刻垂下頭,然后咬緊牙關,艱難地匍匐前進,爬向姜毅的兩腿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