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地宮偷情識蛇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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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毅于林中疾馳,穿行樹木間,只留下一道黑影,雨后的樹葉上偶有殘留的雨滴落下,卻沒有一滴將其衣服沾濕。 這般靈巧的輕功身法自然不可能是其師胡浩所授,胡家馬幫擅長的是大開大合、至剛至烈的功法招式。而這乃是從靈隱派陶元青處學來的,只不過當初姜毅也是用了幾場極致的性愛,才討得陶元青心甘情愿地傾囊相授。 沒多久,姜毅便駐足于林中一處孤墳前,而這座野墳的墓碑卻是一片空白。 姜毅輕車熟路地在墓碑背面,離地三寸處,用勁敲了幾下,發出“啌啌啌”的幾道不似敲擊石頭的金鐵聲。然后便見到眼前的墳包上突然敞開一道口,其內幽黑一片。 姜毅毫不猶豫地縱身跳入,取出火折子,沿著腳下的石梯一步步向下走入。 石梯盡頭是一間有八面墻的石室,每面墻上各有一道門,室內并未擺放任何物件,墻壁上也無任何字跡涂鴉。 姜毅徑直走入正前方的門中,然后出現的竟是另一間一模一樣的石室。 “水火相容,雷山小過,水為坎,火為離……”,姜毅在口中喃喃念叨著,穿過一間又一間看似完全相同的呈八角狀的石室,只是他每次走入的卻是不同的門。 毫無疑問,這是一座地底迷宮,每一間石室形如八卦,而所有的石室拼湊在一起更是個八卦大陣。 在離天機閣祖宅不遠處的樹林地下存在著一座迷宮,稍微有點腦子的人都知道此處必定不凡。 不知走了多久,終于來到一間比先前都壯闊上數倍的石室。姜毅剛一踏入,整間石室便瞬間亮堂了起來,細細打量便能發現,這上下四周的墻壁皆光滑如鏡,竟將姜毅手中火折子的微弱光芒反射得讓人如處晝日之下。 瞬間敞亮的石室內,只見一排排高大的木架上擺放著書冊、兵器、竹簡……各種器物,不一而足。 此處乃天機閣的藏寶室,當然這只是姜毅的判斷,因為此間收納著各種寶物與武功秘籍,更有江湖上鮮為人知的百般辛秘。 至于姜毅區區一個侍衛家仆之子,為何會得知進入天機閣要地的方法,便要提及其幼年時的一段經歷。 那時候老閣主夏侯英給了夏侯杰和姜毅一個天工盒,更許諾二人若是能破解此物,便能向他索要任何獎勵。 天工盒狀似圓球,表面上有數十個五邊形拼湊,每個五邊形便是一個按鈕,觸及其中一個,周圍五個便會主動彈起或縮回,直到讓所有按鈕都處于彈出狀,圓球才會打開。 這件天機閣祖上流傳下來的機巧器物,讓夏侯杰和姜毅二人足足花了十三天才僥幸破解。 剛一解開,夏侯杰便興沖沖地拿著裂成兩半的圓球去找老閣主,卻未發現從盒中掉落出的一枚小紙團。 而姜毅自知其身份沒有討要獎賞的資格,協助少主一同思索破解之法,本是職責所在。 留守原地的姜毅撿起紙團,獨自將其打開,卻發現上面寫著的是一段完全無法理解的字句。 雖然僅有短短幾句,但姜毅下意思地便猜想這是什么武功心法,畢竟天工盒中所納之物必定也是非凡之物。 姜毅如獲至寶般不斷誦念紙條上的文字,直到老閣主帶著一臉歡喜的夏侯杰回到學堂,姜毅才做賊心虛般將手中之物老實上交給老閣主。卻沒想到老閣主只說這枚紙團是無用之物,可讓姜毅自行處理。 自此,姜毅才明白天工盒不過是給少主的玩物,這紙團應該老閣主隨意塞入,上面所摘錄的不知是何本書中片段。 到得后來,在陶元青的靈隱派學得些許奇門遁甲之術,才明白這幼年時背誦的口訣的確不是什么內功心法,卻是不知所謂的五行八卦之謬語。 只是沒想到,當自己誤入此處地底迷宮,深陷迷陣之際,一念心神,憶起那段文字。甫一嘗試,竟證實這段口訣便是此處密鑰,正是破陣之法。 這不禁讓姜毅想起老閣主之言,為何會稱其為無用之物。 天機閣的地宮藏寶室理應是一屆屆閣主口耳相傳的辛秘,或許老閣主本意是想用此法讓少主夏侯杰主動獲知,卻無意間被自己拾走查看,老閣主也只好扯謊,稱其為廢,望自己將之銷毀。 最終陰差陽錯下,還是讓自己這個外人獲利。時隔多年,以這種方式得到了當初破解天工盒的獎勵。 一手執著火折子,一手在柜架上逐一翻看,姜毅神態專注,尤其在翻閱書籍時,更是一絲不茍。 這已是他第三次私下地宮,尋找可圖之物。 可就在這時,姜毅卻聽見不知何處傳來隱隱的腳步聲,幾不可聞。 他立刻熄了火折子的焰頭,就近隱于木架之后,靜觀其變。暗暗思索除了好運的自己和殘廢的少主,還有何人能破解陣法,抵達這間藏寶室中。 隨著腳步聲越發清晰,姜毅猶豫不定是否先行退走之際,卻看見與自己進來的那扇門所正對著的另一扇內走出一道身影。 來人身姿婀娜,手執一盞燭火,映得面容皎白,竟是夫人葛晴。 再次敞亮的石室中,姜毅縮緊身軀,屏息靜氣,心中拿捏進退之策,卻聽得葛晴開口道,“出來吧,別藏了” 不知道對方如何窺見自己的影蹤,姜毅卻只好破罐子破摔,堂而皇之地走了出來。 葛晴輕移蓮走向到姜毅,隨手將燭臺放置在一旁架上,嘴角勾笑,盯著仍以黑布覆面的姜毅厲聲道,“姜毅!你好大的膽子,區區一下人竟敢私入禁地!” 看著逐步逼近的葛晴,對方微微瞇起的眼神透露著陰狠,不似平日里溫婉端莊的賢妻,也不似床幃間浪蕩放縱的女子,就像一條盯上獵物的毒蛇。 姜毅揭下面罩,鎮定自若說道,“屬下進入禁地,自然是奉了閣主的命,卻不知夫人又是因何深夜至此?” 葛晴鼻間輕哼一聲,“我怎么不知夫君有何要事吩咐于你,自從他身殘后,所有需要來禁地之事,可都是由我代勞……只怕是家賊難防,有人心存歹念,覬覦這閣中秘寶” 少主夏侯杰果然把這藏寶室之事告訴給其發妻,那對方來此便是名正言順,不似自己實為竊賊。 但姜毅卻也不慌亂,繼續解釋道,“這便是冤枉下屬了,我奉的乃是老閣主之命,所為何事,暫不能稟于少主與夫人?!?/br> 葛晴明眸一轉,閃過一絲疑惑,卻又立刻了然般欺身上前,抬手以細嫩玉指捏住姜毅的下巴,低聲笑到,“你可真是機靈啊,竟想出這種死無對證的說辭” 葛晴的舉動讓姜毅感到不適,眉頭微皺,下意識便退了半步。 可葛晴卻步步緊逼,似要讓二人的身子貼合一處,這一退一進間,姜毅突然感受到后背已然抵上硬實的木架,而胸前卻是兩團軟rou的觸感,前后夾擊,退無可退,呼吸間滿是女子特有的脂粉香氣。 捉摸不透對方要做什么,可下一刻姜毅便察覺到一只冰涼的手,隔著衣物竟直接包裹住自己的胯下之物,更帶著勁力地揉捏起來,聽得對方開口道,“我可以替你隱瞞此事,甚至你以后要再來此,我也不管……但作為交換條件……” 胯間略帶疼痛的揉捏,不言而喻,對方要的是什么。 但既然有了可趁之機,投其所好,進而將其掌控,方乃上策,總之必須先拿下面前這個女人。 姜毅握住仍在自己胯下肆意玩弄的手,將其制止,企圖奪回主動權。 卻被葛晴不由分說地打斷,然后強硬地將姜毅的雙手掰向兩側,交錯固定于姜毅身后后腰處,更用勁拍了拍,示意其不準再妄動。 緊接著立刻扯下姜毅的腰帶,將衣裳向外剝開,露出精壯而結實的胸腹,然后再次惡狠狠地將手從褲頭探入,直接包住男人獨有的炙熱之物,不再有任何布料阻隔,再次褻玩起來。 沒想到開了葷的女子竟如此強勢,對于情愛更是毫無廉恥,再加上此刻沒有其丈夫在一旁監視,這般yin亂不堪的姿態才盡顯其本性。 “真棒啊……”,葛晴口中喃喃道,另一只空閑的手不斷游走在姜毅的胸腹間,撫摸過肌rou縫隙所形成的溝壑,一臉迷戀的神態,感嘆著,“這才是真男人該有的模樣,完全不是那個殘廢所能比” 姜毅聽著葛晴的囈語,聽出她對其丈夫的不滿,不由心生對此蕩婦的厭惡。 而葛晴卻再次抬手捏住姜毅的下顎,眼神直勾勾地盯著姜毅俊秀的眉目間,側過頭直接吻了上去。 雖然二人已經交合歡愛數次,卻從未有過耳鬢廝磨的行為,更遑論此種唇齒交融之舉。 姜毅抿著唇,被動地承受著,而葛晴卻似乎甚是滿足,更伸出舌頭舔弄著對方的唇rou,然后親吻過下顎、臉頰,最終移動至耳廓處,一口含住了耳垂。 唇舌逗弄著耳廓、耳垂,而一只手依舊沉迷于男人的褲襠中,另一只手開始撥弄起姜毅胸膛上的凸點,將本就因地宮陰冷而緊實的乳尖撥弄得越發堅挺。 這番挑逗下,姜毅不由生出一個念頭,為何葛晴會如此多的花樣,難道她跟夏侯杰平時便是這般享受夫妻情趣?即便他們無法以正常的方式歡愛。 一想到夏侯杰赤裸地呆坐在輪椅上,因被玩弄乳尖而讓那張冷漠的面容染上情欲的紅暈,姜毅便竊感刺激萬分,甚至自己胯下那根軟趴趴的陽根不自覺地跳動了一下。 “喔!終于有點反應了!”,葛晴一番作為中,正納悶著為何眼前的男人興致缺缺,掌中之物絲毫沒有反應,還以為對方做賊心虛,被抓了現行而無心情事?,F在終于在自己高超別致的攻勢下,有了反應。 因誤會而受鼓舞的葛晴再次狂熱地吻上姜毅,發出“啵?!钡挠H吻聲,更將手臂緊緊環抱住對方緊實的腰身,鮮艷的雙唇不斷親吻吮吸,沿著脖頸不斷向下,開始用舌尖戲耍乳尖。 “夫人平時也跟少主,嗯~……也用這般手法嗎?……”,姜毅因腦中遐想夏侯杰的情動模樣而開始有了反應,卻忍不住拋出心中的疑問。 “呵,那個殘廢”,葛晴停下口中活絡,以為面前男子因自己有夫之婦的身份而心生芥蒂,便辯解道,“我跟那廢物就從來沒有過親密之舉,婚前婚后皆從未有過夫妻之實” 聽到這話,姜毅不禁喜上眉梢,既好笑少主先前因自尊而撒的謊,而暗喜夏侯杰竟是未嘗人事的處男。 而姜毅的神情在葛晴看來卻又是別有一番耐人尋味,這男人果然也對自己動了真情? 葛晴不由分說地扯下姜毅的褲子,讓雄壯的胯下之物與緊翹的臀腿肌rou徹底展露在外。掌中托著沉甸甸的囊袋和陽根,感受著男人獨有的重量。低頭望著黝黑深沉的roubang,心底產生一股想要跪立于地,張口將其含入,以品其滋味的念頭。 但立刻想到二人上下懸殊的身份差別,立刻止住這個妄念,開始用手指丈量起漸漸有些腫脹,卻還未達到巔峰的rou槍。 緩緩剝下表皮,讓脹紅的guitou探了出來,然后以指腹在馬眼處打著轉……葛晴越是變著花樣的玩弄著姜毅的下體,卻越是對其愛不釋手。 而姜毅看著眼前外表純潔、舉止yin亂的女子,不禁又生出一個疑問——既然他們夫妻二人從未有過床笫之歡,那葛晴這些花招手段又是從何習得?——姜毅直覺判斷葛晴必定另有故事。 正想借機側面發問,卻瞧見葛晴主動挽起裙擺,裙下竟是未著絲屢,然后以自己胯下花陰處去磨蹭姜毅的rou槍。 剛剛有些勃發的roubang,卻因為此種舉動反而疲軟下去,再次恢復成一條rou蟲模樣。 “咦?姜毅,你怎么回事?”,葛晴終于感到反常,為何今夜的姜毅毫無平日之勇猛,更何況兩人在白天時,都未得釋放,未能盡興。 姜毅自然不可能實話以告,說平日能夠讓你滿足,都是因為你的丈夫在旁觀看。 更因為雖然平時cao弄的是你,可心里卻把你想成是夏侯杰。想到cao干的是被夏侯杰玩弄過的花xue,看著夏侯杰因妻子受辱而憋屈羞恥的神態,仿佛身下cao干的正是他的陽xue,踐踏著他的尊嚴。 而如今你卻告訴自己,他從沒碰過你。甚至你還可能早與別的男子有染,從而習得這諸般床笫之法。 此刻,本就有龍陽之好的姜毅,看到女性的下陰私密處,性致越發萎靡,開口解釋道,“我回房時,忍不住,已經抒發過一次了……何況,我們這般背著少主偷歡,若是讓他知道……” “姜毅!”,葛晴突然情緒激憤地打斷,接著含情脈脈地說道,“你是不是真心心悅于我?” 姜毅莫名其妙葛晴的轉變,決定先配合對方的戲碼,為難地開口道,“我……我自然是……只不過……” “若你心里有我,只需你替我做一件事”,葛晴堅定道。 “什么?” “殺了夏侯杰” “……”,姜毅盯著葛晴,那從容不迫的面容淡然地說出驚人話語,一時如鯁在喉,卻又立刻覺得合情合理,理所當然。 “只要你殺了那個殘廢,我就是你的女人了,你要再對我做什么,便沒有人能管得著”,葛晴說話間再次勾起嘴角,露出陰狠的笑容,“而這天機閣便是我們兩個人的了,無論你想要什么,亦或是想做什么,我都會全力助你” “無論想要什么,想做什么?”,姜毅喃喃重復道。 葛晴一副智珠在握的神情,開口道,“你這暌違多年重回天機閣,我看可不單單是祭奠亡父這么簡單吧。再加上,這深夜私入禁地之舉?!?/br> 說話間,葛晴牽引著姜毅的一只手來到自己胯下,示意其用手指伺候。 姜毅為了能進一步套出對方的話語,也只好硬著頭皮,食中二指并作劍狀,尋摸這xue口,一劍刺入,權當做男人的后xue般,毫無章法地抽插搗弄。 “啊~”,葛晴一聲驚呼后,身若無骨般倒靠在姜毅的肩頭,鼻間輕微呻吟。接著更主動解開衣裳,用傲挺的酥胸磨蹭著男子健壯結實的胸膛。 感受到有津液沿著手指流下,將手心都濡濕,這一跡象讓姜毅確認二人已一轉攻勢,重新奪回男子在性愛中的掌控權,便開口問道,“你知道我這次回來的真實目的?” 葛晴輕哼一聲,笑道,“你剛回來時,關于你這么多年的行蹤,便以書信呈于那殘廢眼前了……” 對于這一點,姜毅絲毫不驚訝,以天機閣能掌控武林各勢力情報的能力,哪怕自己一直身處中原之外的平遙國,想要調查到自己也并非難事。 看到姜毅處變不驚的面容,葛晴笑了笑,繼續道,“你不正是打算借天機閣之力,為你那師傅搭把手,為平遙國尋一解危之法” 正如對方所猜測,這確實是自己的目的之一。平遙國近年來,內有以師傅胡浩為首的安樂三杰平內亂,卻仍無解外患之策——中原朝廷早已對這邊陲小國虎視眈眈,只怕不久后便將兵戎相向。 懷中的女子嬌媚中帶著自傲的笑容,顯然因說中原委而自鳴得意。 姜毅卻突然加快手指抽插的節奏,讓這地宮中回響起“噗呲噗呲”的yin糜之聲,同時另一只手鉗住對方一側嬌乳,用勁揉捏,惡狠狠道,“那你猜,我偷入這地宮是要找什么?” 葛晴被胯下的力道搗弄得雙腿發軟,雙臂環上姜毅的脖頸,不讓自己跌倒,口中“嗯哼”呻吟不斷,斷斷續續地說道,“自然也是尋那本……啊……那本……啊~” 也?……這個被性欲沖昏頭腦的女人,顯然沒有意識到其無意間透露出破綻。 姜毅開始用指頭開始肆意按壓花xue內壁的軟rou,而留在外的拇指毫不憐惜地撥弄起陰蒂,繼續引導著問道,“看來你也在找那本書,那你可有從夏侯杰那里打探出什么?” “呵呵……”,葛晴附在姜毅耳邊嬌喘道,“若不是為了這本書,我早就殺了那殘廢……不過現在我已經耗光了耐心……因為,我懷疑那殘廢也不知道這本書所在……” 果然,這番說辭印證了姜毅心中一直以來的那道猜想——葛晴早有謀劃,不論是否有自己的出現,她終會走向殺掉夏侯杰、獨占天機閣這一步。 而今讓自己代為出手,拿下夏侯杰的人頭,不過是將自己與她拴在一條繩上,以防他日自己反水的另一計謀罷了。 好一個江湖名宿之女,當真是蛇蝎心腸。而她的背后必定有其父葛高義,甚至整個云劍宗的支持。 只是成也蕭何敗也蕭何,這葛高義打的一手好算盤,以其女之姿為餌,企圖拿下夏侯杰、蠶食天機閣,卻沒想到他的好女兒竟也敗于情欲,耽于男色而道出了這番陰謀。 想著想著,姜毅不禁笑了出來,這讓一臉yin糜且嬌哼不止的葛晴疑惑道,“怎么了?” “哈哈,我開心,開心不僅今后能光明正大、沒日沒夜地干你,還能將天機閣收入囊中,便情不自禁哈哈哈”,姜毅笑著,發自內心地笑著,接著道,“你轉過去,我要從背后像cao母狗一樣cao你” 葛晴沒有因這沒羞沒臊、萬分羞辱的說辭而惱怒,反而有點心癢難耐,便迫不及待地挽著裙擺,轉過身,用翹嫩白皙的臀峰間隙去蹭壓對方胯下的rou團。 腦中滿是情欲而喪失理智的女人,沒去琢磨姜毅這突然的轉變,更理所當然地認為對方是被自己徹底蠱惑。 臀瓣上還未感覺到那雄性之物變得堅硬guntang,但花xue中仍在肆虐的手指正帶來陣陣洶涌的快感,而另一只原本玩弄著雙乳的手游移著,輕輕拂過胸口,沿著脖頸向上,撫摸了下臉頰,又落回脖頸處。 突然,那只溫柔的大手像是鐵鉗般緊緊鉗住纖細的玉頸,手背上青筋浮現。 “姜……”,葛晴欲開口,卻絲毫發不出聲,瞪圓了眼,揚著頭,雙手齊上欲掰扯開正奪取自己生命的鐵掌,根本想不通為何這男子會無端發難。 二人僵持中,葛晴直翻白眼,臉色脹紅,細微的嗚咽不斷,全然沒意識到仍在自己下xue處搗弄的手指已經攪得自己失了禁,大量清澈卻腥臊的液體從雙腿間噴涌而下。 姜毅身子前傾,靠在葛晴的耳畔,輕聲道,“你很聰明,猜得到我為解平遙國之危而歸來……可又很蠢,怎么就想不到,報殺父之仇,同樣是我的目的之一……” 當然,還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