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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大叔受系列短文在線閱讀 - 十一 燃燒的灰燼 END

十一 燃燒的灰燼 END

    十一 燃燒的灰燼(就是說火葬場之后居然HE了的意思吧,死灰復燃什么的)

    江緒起身離開沙發,一件一件脫下外套、襯衣……直到全身只剩下襪子,云舒開口叫停,“等等,領帶留下吧?!?/br>
    江緒聞聲點頭,眉眼間沒有任何猶豫,將脫去的衣服擺放好之后,單獨拿出領帶重新給自己系上,從容的好像要去赴會。

    他走到玄關處打開一個箱子,云舒才發現自己家里不知道什么時候多了這么一個箱子。

    鐘澤野主動解釋道:“是剛才讓人送來的……”未盡的部分,大家都心知肚明,沒人點破。

    男人拿著灌腸用的東西回頭看云舒,問道:“你,要一起來嗎?”

    云舒翻了個白眼……

    江緒做事的手法跟他的人一樣,很少拐彎抹角,就連這種羞恥的事情,也如同他往日的做派一樣,沉默、高效。

    他靠在浴缸上,手指很穩地開拓自己緊繃的身體,然后將定量的灌腸液體用粗大的針管吸滿,修長的手指捏著錐形口套在吸管上,一管一管地向自己的體內注入,如果不是他額角滑落的冷汗和時不時蹙起的眉峰,云舒幾乎看不出他在難過。

    這是云舒第二次看見灌腸,第一次是在視頻里看見自己,男人從頭至尾都沒有說話,修長的雙腿攤開在身體兩側,滑動的喉結、和漸漸汗濕的身體,都能看得出他忍得有多辛苦。

    云舒狀似漫不經心地看著計時器,目光時不時落到男人鼓脹的肚子上,他不知道男人們當初是以怎樣的目光看自己,從他的角度看男人,緊繃的腹肌被迫撐圓,修長強壯的身體因為內部被敞開而顯得痛苦吃力,這個畫面,竟然莫名透著一絲性感。

    他挪開視線,不再去看男人,可男人壓抑低沉的換氣聲好像無處不在,勾著他的視線,讓他止不住地相去看他。

    江緒的眼神和他在半空交匯,男人的笑容有些蒼白,他勉強地勾起嘴角,“到時間了?”

    “沒有……”視線被察覺,云舒有一絲心虛,但很快就擺正了態度,怕什么,我才是大爺!“還早著呢!”

    “哦…”江緒稍稍動了動身子,試圖讓自己能舒服一點兒,可蒼白的面孔讓他看上去無論如何也不是一個舒服的狀態,“這是我的第一次呢……云舒?!?/br>
    “嘁?!痹剖嫫查_眼,可也忍不住心里一跳。

    “這疼……是云舒給的?!苯w輕輕勾起嘴角,馬上又忍住,緊繃的眉眼可以看出剛剛那個細小的動作給他帶去的難過,“令人印象深刻……我在想,如果一會兒云舒想插入的話……”

    “誰要碰你!”云舒仿佛被針扎了一樣,叫出來,“臟死了?!?/br>
    “呵,抱歉……”江緒的臉上有些受傷,但很快就緩和過來,“如果是身體上的話,洗干凈就不會臟了……如果說次數上……后面還是第一次,云舒不想要嗎?”

    “……”云舒不知道自己這會兒該是什么反應,如果說不心動是假話,能干翻一個一直欺壓自己的人,怎么想都賺,“你怎么這么賤?!?/br>
    “是啊……”江緒不否認,他就那么仰著臉,任由冷汗沿著面頰滑下,“我就是賤,才會在傷害你之后,發現自己愛你啊……”

    “……”云舒不想說話,只靜靜發呆,他恍惚間想,如果當初男人們并沒有逼迫自己,而是利誘或者更緩和的態度,自己會答應嗎?他隱約發現自己其實也不是那么立場堅定的人,只不過是男人們的壓迫激起了他的反抗,如果真的以愛之名,緩緩圖謀,就憑他們的用心,他又怎么會不動心呢,畢竟他就是個缺錢少愛的凡人啊。

    等云舒回神,發現時間已經超過了十多分鐘了,他驚得眉眼一跳,再看男人,已經咬緊下唇歪倒在地上。

    云舒趕緊過去把人扶起來,“喂?你怎么樣?沒事兒吧?”

    “唔……”江緒靠在他身上艱難地睜眼,額角的汗水輕易浸透了云舒肩膀的一片衣服。

    “快起來!你現在能起來嗎?”云舒見他下體還塞著肛塞,就想幫他先拔掉,江緒一把搭在他手上,“不…我能起來……”

    云舒艱難地攙扶著江緒起身,男人踉蹌著幾次差點滑倒,終于還是坐到了馬桶上,自己拽開了肛塞,激烈的水流沖擊馬桶內壁,男人臉上的蒼白漸漸褪去,染上一層病態的紅暈。

    壓縮的水流急速沖擊陶瓷桶壁的聲音激烈而漫長。

    排泄停止后的近兩分鐘,江緒都沒說話,他兩手腕搭在膝蓋上,頭垂向地面,看上去虛弱無力。

    “好難堪啊?!苯w慘淡地扯起嘴角,“之前只覺得你那樣子羞澀可愛,沒想到會這么痛……還這么羞恥……”

    “……”云舒還真不知道男人們當時看自己的心情是怎樣的,他當時除了痛苦和難熬再沒有別的想法了,后來習慣之后,也減少了體內存水的時間,不過這會兒看見男人比自己熬的時間還長,他不得不說同樣的事情也是分人,至少男人沒哭出來。

    江緒扶著墻,起身的時候還有點兒搖晃,云舒下意識問道,“你還好吧?!?/br>
    江緒臉上有些紅,直視云舒的時候,嘴角溫柔,“本來不太好,但是你這樣問的話,我就感覺好多了,如果非要問細節,其實排泄的時候,竟然還有點兒爽……”

    云舒下意識臉上一紅,有一種被人勘破秘密的感覺,灌腸的時候確實不是很舒服,但是排泄出來的那瞬間,仿佛壓力被一次性釋放了,確實讓人有些說不出的感覺,之前沒在意,被男人這樣點出來,就很別扭。

    “好了,你灌完了,自己好好清理一下吧?!痹剖娌幌朐俑腥苏f話,把人丟下,自己出來了。

    門剛一關上,江緒就扶著墻靠穩了,好好緩和了力氣,才趕緊蓋上馬桶蓋沖水,把花灑打開,處理自己,處理現場,不論是從自身習慣還是為了能更多時間靠近云舒,他都必須把自己弄得干干凈凈毫無弱點。

    “下一個是誰?”云舒見幾個男人都老老實實等著自己,頓時羞窘一掃而空,點點樊戎策,“就你吧,女裝帶著跳蛋去逛街……”云舒說著惡劣地笑笑,“我是不會陪著你去的,免得被人發現了,別人還以為我跟你是一樣的變態,更衣室里做的那次,需要兩個人來完成,你選一個人陪你吧?!?/br>
    干星河:“……”

    鐘澤野:“……”

    樊戎策:“……”

    云舒挑眉:“怎么?你們不愿意?”

    “云舒,我們自打悔悟之后,都沒有再碰過其他人了……就算是兄弟,我也不想……”鐘澤野看著云舒,帶著些許期待。

    “哦?那我如果一輩子不原諒你呢?你那根東西……能管住一輩子?”

    “如果云舒不信,可以把這里鎖起來,鑰匙歸你?!辩姖梢罢Z氣篤定,讓云舒都不好再為難,干星河見鐘澤野趁機表決心,趕緊也開口說道:“我也是?!?/br>
    “滾吧,你最臟?!痹剖骖┝怂谎?,嫌棄的很,如果是開玩笑這會兒大家就會笑起來,可大家都知道云舒是當真的,干星河臉色慘敗,囁喏了幾句終究沒再說話。

    樊戎策舉手道:“可以用道具嗎?”

    云舒掃了他一眼,點頭,“也行,你挑幾個出來,我看看?!弊罱K云舒選了一個最大的給他,好在手下人買來的東西都還在合理范圍內。

    “嗯,他搞定了,你呢?”云舒看著樊戎策換上女裝給自己帶好跳蛋出去,一路上開著跟他的視頻對話,只等著到了更衣間,就爆菊給他看了,他沖著鐘澤野抬抬下巴,“你的狗鏈子準備好了嗎?”

    后者點點頭,“主人可以回去家那邊遛狗嗎?”

    “什么家?那就是籠子罷了?!痹剖嬉仓拦纺腥说念檻],在他們的地盤怎么玩,外界都是不知道的,狗男人不想出名,他更不想,“走吧,快去快回?!?/br>
    一輛車拉著三人和道具一同回去了曾經的男人們的樂園。

    鐘澤野全身赤裸只掛著一條狗鏈子,被云舒牽著去了后院,一路上遇到無數同款黑衣人,眾人都沉默如石像一般。

    云舒牽著鐘澤野滿院的溜達,又讓人準備了水和狗糧,讓鐘趴著吃,之后又讓他學了狗叫,玩飛碟,還有騎著凳子交配和撒尿,云舒看男人不自在又硬撐著的表情,越發覺得身上的枷鎖漸輕,同時還看著手機里樊戎策用假幾把給自己開包的視頻,滿意的有種不真實的感覺,他余光里掃過傻傻站在不遠處的干星河,冷嘲著挪開視線。

    坐在椅子里,沖鐘澤野抬抬下巴,讓他露出肚皮,云舒抬腳踩上他的下體,一點一點擠壓,捻踩,草屑粘連著泥土粘在緩緩硬起來的幾把上,又色又野。

    鐘澤野的喘息聲一點點大起來,在云舒收腳的時候,被男人一拉住了鞋面和腳踝,他眼睛亮得仿佛會閃光,眼神緊緊鎖住云舒的臉,下體在云舒的鞋底瘋狂摩擦,隔著鞋底云舒仿佛都能感覺到對方的熱度和硬度,真是不知道誰才更羞恥一點。

    等鐘澤野射出來的時候,云舒的臉都跟著紅了。

    鐘澤野收拾好自己重新穿好衣服的時候,好像還沒從剛才的狀態里脫離似的,挨蹭在云舒腿邊,仿佛一只通人性的粘人大型犬,就坐在云舒腿邊的地毯上,任由云舒踢踹都不走,一碰一晃,每次都要挨得更近一些,讓云舒想起來院子里自己常喂的那只大金毛,體型大愛粘人,只要被允許坐在旁邊,死活都推不動,每次推它,還以為是在跟它玩,轉頭就要舔。

    輪到干星河的時候,樊戎策已經回來了,看走動的樣子,應該是受了些輕傷的樣子,云舒記得視頻里見血了。

    云舒讓他們把保鏢和伺候的人都叫來,整個客廳幾乎被人員都占滿了,看著比自己當初那兒會多出來一倍的人,云舒惡劣地挑起一邊嘴角,沖干星河歪歪頭,“來吧,你自己選的……呵,怎么說呢,這個下馬威可是讓當年我做了一整年的噩夢啊,現在來看看你的情況吧,應該還好吧,畢竟不是真人不是嗎?當然了,如果你要求真人,可以在這些觀眾里找一個,我也很期待呢?!?/br>
    干星河臉色難堪,他低著頭沒說話,只默默地脫衣服,然后一板一眼地給自己做潤滑。

    圍觀的人員中,云舒和三個已經完成當天任務的狗男人都相對沉默。

    保鏢們態度冷硬沉默,保持著專業態度,即便在這樣的情況下,依舊能看出他們占據的有利位置是為了防衛外界侵襲,而不是為了看熱鬧。

    而那些傭人們,在干星河開始脫衣服的時候,就開始竊竊私語了,等到他開始做潤滑的時候,甚至有人發出低低驚呼的聲音。

    云舒饒有興致地欣賞著干星河的窘迫和羞恥,時不時提點一兩句,“腰抬高”、“轉圈給眾位好好看看”、“是插不進去嗎?用不用找人幫你?”、“不可以碰前面哦”、“如果沒有靠著后面射出來是不可以停的”……

    男人粗喘的聲音漸漸變大,他跪在云舒身前,反手握著粗大的陽具反復插入自己的身體,他的身體遲遲無法勃起,云舒耐心很好地看了一眼時間,“已經過了十多分鐘了呢?是勃起障礙嗎?如果遲遲無法勃起的話,就沒辦法射出來吧,如果一直弄不出來,后面就要一直插著了,真可憐啊……”

    “……”干星河聞聲僵直了脊背,慢慢把頭抵在了地上,他握住了道具仿佛下了什么決心,飛快地抽插自己,有股拼命的狠勁兒,隨著濕潤的水聲出現,伴隨而來的是男人低低的啜泣聲。

    那些看熱鬧的傭人們也停止了議論,眾人看著這個男人,不論他平時什么樣子什么地位,這會兒只讓人感覺他可憐。

    好一會兒干星河終于射了,他直起身體顫顫巍巍跪著轉回身來,摸著滿手的白濁,仰頭看云舒,紅紅的雙眸里,有著瑟縮和期待,云舒心里一糾,那眼神和腦海中的某個畫面重合,讓他很不能撕碎眼前的一切,他下意識抬腳踹了過去,“滾!”

    干星河一屁股坐在地上,傻傻看著云舒離開,仿佛被拋棄的孩子,低頭看著自己手里的污濁大顆大顆地落淚。

    樊戎策忍不住想給他披上一件衣服,被鐘澤野一把拉住,使眼色讓他去安置周圍的人。

    江緒在云舒離開之后,馬上跟了上去,鐘澤野則是留下來跟眾人協調保密的事兒。

    得到巨額封口費的黑衣人保鏢隊長,這會兒隱約猜到了上一批保鏢被整體替換的原因,同時也佩服他們的口嚴,這樣有意思……哦變態的事情,外面居然一點兒也沒傳出來,可見對方的專業態度。

    既然對方專業,那他們要更專業,不止自己不說,連帶在他們工作期間內,看到這個場景的傭人們也不可以松口。

    傭人們回過神來別說松口了,膽子小的都怕自己被殺人滅口,看見鐘澤野拿出的高額封口費和高額賠償的保密合同,立馬就簽了,聽說當天就被要求離開,更是樂不得要走。

    等云舒從自己的世界里剝離出來,天都黑了,他剛一動,江緒就趕緊過來了,“好點沒?餓不餓,鐘做好飯了?!?/br>
    云舒沒留神聽,跟著下去才發現,真的是鐘澤野做飯,偌大的房子里,傭人和保鏢都不見了。

    鐘澤野說:“傭人全部辭退了,保鏢都在外層,三天內會有來替換的人?!?/br>
    云舒沒在意,當年的事情能處理好,現在有了經驗,不會比上次更差的。

    夜晚來得很快,云舒沒有堅持離開,面對這個囚禁了自己那么久的地方,他發現自己已經沒有了恐懼和厭惡的情緒,房子只是房子,當這里的遭遇被新的故事覆蓋,他已經沒什么好怕了。

    第二天、第三天……

    懲罰依舊在繼續,云舒卻沒什么心情,他看得很麻木,男人們自虐的行為,除了剛開始覺得“你也有今天”之類的報復情緒后,大部分時間都很茫然。

    經過了這些年的沉淀,他發現,自己如今已經可以很平靜地接受這些花樣,甚至在男人們動手自虐的時候,他的身體會隱隱發熱,他的理智很清醒,然而身體在渴望,在渴望這種帶著些許羞恥和刺痛的快樂。

    他在男人們幾乎無底線的縱容里,可以觸碰他們身上所有隱秘的位置,可當他知道自己具有這個權力的時候,第一時間想的并不是cao翻這群狗男人,而是下意識把目光落到眾人勃起的陽具上,那么粗那么熱,曾經帶給他的所有羞恥、哀傷、痛苦和快樂。

    這些情緒糾纏在一起,有的時候他甚至分不清到底那種情緒更多一些。

    這些男人占據了他人生里色彩最濃烈的七年,為他平淡的人生潑灑了太多濃厚的顏色,以至于現如今回想起其他人都平淡如白水。

    這些懲罰只能帶來一絲絲心理的慰寄,和這些年怨恨積累的不甘。

    如果說抹去這些顏色,卻是萬萬做不到。

    云舒在第四天夜里驚醒,他夢見自己原諒了幾個人,又重新生活在一起,就好像他所有的掙扎和反抗都是徒勞。

    他爬起床,赤腳走進廚房,找出一個裝飾用的球桿纏繞上干抹布,沾滿了油,點燃了火,熾熱的火焰映照著他滿是淚痕的臉,可憐可怖。

    他從一層的大廳開始,漫步著點燃落地的窗簾、易燃的地毯……漆黑的夜色在火光中變得明亮溫暖。

    他走上第二層,將房間一間間點燃……最后來到那個他曾經最痛恨的房間,一個他許久都沒有光顧過的地方,這里存放著他所有不堪和yin靡的過往。

    推開門,他想最后再看一眼,這就是他最后的訣別了。

    房間的顏色變了,他下意識還以為是走錯了地方,這個布置溫馨的小房間里,滿墻都掛著他的照片,他休息的時候、發呆的時候、微笑的時候、睡覺的時候……柜子里和地上擺放的全是他曾經用過的、珍惜的物品,那些他故意為了掩藏喜好和情緒,早早丟棄的東西都在這里,靜靜地等著他,保存如新,仿佛有一天他會光顧這里,重新使用它們,就好像以前一樣喜歡。

    還有他曾經為女兒準備的然后偷偷丟掉的禮物們,以及每一次他與家人團聚時的合影的照片,這些東西他早就偷偷撕掉扔掉了,當時很不舍卻也是狠下心……為了不讓男人們再次以親人威脅,他放棄了多次與親人相聚的機會……原來男人們早就知道了他的心思,他們明明有更聰明的方法來求原諒,偏偏上來就選擇了最蠢的一種。

    火把脫手掉落,不等砸上腳面,已經被身后探出來的一只手接住了。

    云舒回頭,不意外的,幾個男人都在。

    云舒笑著落下淚來,濃煙讓他有些喘不過氣,火焰的燒灼感舔舐肌膚。

    “這里的防火系統已經關閉了,如果你不喜歡,就燒掉吧?!苯w擦去云舒臉頰上的眼淚。

    “……”云舒沒有閃躲男人的親近,只茫然地仰頭,“我不恨你們了,咳咳……你們走吧……”

    “你不走,我是不會離開的?!便俱擦藥滋斓母尚呛舆@會兒主動擋住火焰的方向,站到了云舒身前,幾個男人圍成圈,默默地把云舒護在中間。

    鐘澤野甚至還有心情開玩笑:“如果我們被燒成了灰燼,就沒人能把我們分開了吧?!?/br>
    樊戎策聞聲靠近了一點,接道:“好啊,那我要靠近一點兒,這樣和寶貝能挨緊一點?!?/br>
    江緒笑笑,干脆把不知反抗的云舒抱在了懷里,幾個人都斥他不要臉,前者任由眾人詆毀也毫不動搖,云舒握住江緒的手臂,視線被濃煙侵擾的已經看不清了,他咳嗽著努力在烈火中發聲:“咳咳!如果……如果我們沒死的話,就……在一起吧?!?/br>
    “什么?”

    “我說如果我們沒死……”云舒話音未落,便腳下騰空被男人打橫抱了起來,剛要發言,幾個男人就火一樣行動起來,不一會兒他就被人用沾滿了水的被子劈頭蓋臉地包裹住,一陣顛簸騰挪,幾次隔著被子感到灼熱馬上就閃避開,中途甚至還在幾個男人的懷里倒手,讓他茫茫然以為自己是在做夢。

    當他的腳終于踩在花園的草地上,被露水弄濕了腳丫的時候,才驚醒,扯開身上濕噠噠的被子,視線里首先映入眼簾的就是燃燒著熊熊火焰的別墅,因為這里早已經把其他人員驅離,所以里面除了他們,空無一人。

    院子里隔得老遠,幾條狗都扯著鏈子,向著別墅的方向人立而起,瘋狂吠叫。

    遠處的消防車閃爍著警燈呼嘯而至,救火的人員被攔在院子外面,在瘋狂地對里面的人打招呼。

    云舒轉身,面對著四個型容狼狽、全身掛彩的男人們,忍不住勾起一絲微笑,不是冷笑、也不是嘲諷,只是平常的一個微笑,瞬間點亮了男人們的眼睛。

    “你確定了會和我們在一起嗎?”

    云舒點頭,有些別扭的神色很快變得坦然,“其實恨你們還是恨的,但我也會試著接受你們吧,畢竟我可能這輩子也找不到對我這么壞,又對我這么好,愛我愛到愿意陪著我一起死的人了,四個男人啊……說起來我一個人拉上你們四個,感覺并不虧呢?!?/br>
    “不虧不虧,我這輩子都不會讓你吃虧的?!狈植叩谝粋€反應過來,歡呼著把云舒抱起來,嚎叫的仿佛迎來了曙光。

    讓好不容易突破院門闖進來救火的消防員仿佛看神經病一樣看他。

    鐘澤野撲過去狠狠抱住了二人,對云舒說了一聲,“我也是”之后,就趕緊去對接消防人員了。

    干星河也過去想抱抱云舒,云舒翻了個白眼,“滾,現在看見你還是很討厭?!?/br>
    干星河失落的仿佛慘遭拋棄的狗,云舒見了哈哈笑起來,讓“成功”逗笑云舒的干星河想哭又想笑,一時之間表情精彩。

    江緒冷漠的臉上勾著一絲清淺的微笑,對手臂上淌落的血液毫不在意。

    云舒說,他可能再也遇不到愛他愛到愿意陪著一起赴死的人了。

    他又何嘗不是再也遇不到一個他愿意為之赴死的人呢?

    為了這樣一個他愛的人,用命拼一把,不論死活他都賺了——這輩子,不論生死他們都在一起了。

    這場大火燒光了過去,也讓他們有機會得以擁抱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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