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小少爺的事后(彩蛋易牙強制調教中:深喉
雞茸金絲筍醒來的時候,還有點不知今夕何夕的感覺,聽到外面的交談聲和馬蹄噠噠的響聲,他猛然坐起,然后疼得嘶了一聲,下面隱秘的地方一抽一抽的疼,一把掀開被子,就看到了身上的一片狼藉,雖然被清理過,但是渾身的吻痕和青紫的指痕還是明顯極了,尤其底下被cao得紅艷的xiaoxue凄慘的外翻著,紅腫的陰蒂也從兩片yinchun的保護中冒出了頭,稍微一碰就是又疼又癢。 腦海里閃過之前yin靡的畫面,小少爺又羞又氣,咬著牙想著一定要好好教訓那個山賊,打量了一下四周,發現自己被安置在了馬車里干凈的床榻上,旁邊衣服疊得整整齊齊。 他艱難地穿好衣服下地,腿一軟差點跪下,就被正巧掀開簾子進來的男人一把接到了懷里,他語氣帶笑的問:“夫人這是一醒來,就迫不及待的投懷送抱啊?!?/br> 從給他莫名熟悉感的懷抱里回過神來,扭動著掙扎,小少爺怒氣沖沖的反駁:“誰是你夫人?。?!” “真叫人傷心,在床上還叫著夫君,說要給我生孩子,下床就翻臉不認人吶?!鳖欀匦薪又脫?。 小少爺想起了自己被誘哄著說下的sao話,不知如何反駁,羞惱得一口咬上顧重行的肩膀,尖銳的小虎牙氣勢洶洶,但其實力道和奶貓也差不了多少,磨得人心里癢癢,恨不得把他掀下來再cao上一頓。 顧重行像是擼貓似的用手在他脊背上往下一順,在尾椎揉了揉,把小少爺揉得一哆嗦,軟倒在他懷里,老實了下來。 收起了調笑,少主大人語氣關切地問:“小筍,身上還疼嗎?” 雞茸金絲筍正要反駁說身上那么多傷怎么可能不疼,但他回想了一下剛剛看到自己的身上,雖然有著青青紫紫的吻痕,但是之前被山賊擄走,在麻袋里造成的傷口竟然都消失了。 他伸手摸了摸自己之前被灌滿了精水的小腹,那里暖洋洋的,而且似乎在源源不斷的為他反哺靈力。 楞了一下,小少爺疑惑道:“竟然不疼了......”,又猛地反應了過來:“你這土包子山賊怎么會知道我的名字?” 其實小少爺早知對方不是山賊,但仍是氣哼哼的不改口。 顧重行笑了笑避過這個問題,反問:“你怎么淪落到麻袋里的?” 回想了下之前的經過,他答道:“本少爺自海外歸來,下船打了輛車想去聚春苑找我哥佛跳墻。沒想到路上遇到山賊......” “你要去聚春苑找佛跳墻?很好,終于找到識路的人了?!?/br> 小少爺沉默了一下,又刻意提高聲音掩飾自己路癡的本質:“......我、我可沒說過我識路!本少爺在歐洲已經游歷兩年多了,誰還記得福州城的路怎么走......”,越往后聲音越來越弱。 馬車停了下來,溫溫柔柔的聲音從簾子外傳入:“少主不必擔心。既然知道此地離福州城不愿,還能夠找到佛跳墻,如此便是最好的消息了?!?/br> 小少爺咋咋呼呼道:“什么!你也要見佛跳墻?你也是我哥的fans嗎!”,苦不堪言道:“我拒絕!往日圍在府前想要見我哥的fans實在是太多了!整條街都被堵得水泄不通!” 顧重行挑了挑眉,挾恩圖報:“看在我是你救命恩人的份上,帶我們去見一見佛跳墻,不算過分吧?” 雞茸金絲筍上下打量了他幾眼,勉強同意了:“算啦,看在你誠心誠意的份上......不過你得答應我,見完人馬上離開,可不許賴著不走!” 顧重行笑著摸了摸他的頭,應道:“好?!?/br> 馬蹄聲又響起,小少爺鼓了鼓嘴要從他懷里下來,卻被男人箍在懷中,一只手撫上他的小腹輕輕揉了起來,溫暖的靈力從那只手里散發出來,舒服得小少爺輕聲哼吟了幾下,也就隨他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