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妻的設計勾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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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星期里,覃子陵一般是星期一三五的晚上和星期天一整天來家里輔導課程,而這第二天便是星期六。以往的星期六藺蒔都會被要求先做完作業,但這天阮小小假裝大發善心地給他放了假,把人忽悠出門和同學逛游樂園去; 藺蒔還很欣喜,還央著問可不可以在同學家過夜。阮小小有什么不同意的,他開心得都快跳起來了,卻還是假裝考慮了很久,才點了頭。 等到大中午藺蒔好不容易出了門,阮小小當即跳起來,打了那個聊熟于心的號碼。 他只是隨便扯個什么家里東西壞了、恰巧藺蒔也碰到一個難解的題目之類的借口,覃子陵很快便緊趕慢趕過來了。 她住的地方離這片富人區很遠,而藺澤買的別墅又是整個區域相當偏僻幽靜的一塊。覃子陵沒有懸浮車,匆忙趕過來的時候也已經快夕陽西沉了。 進了門,當然藺蒔是不在的,阮小小一臉歉意,說那孩子臨時接了個約,要幫他同學做一些緊急的事情,現在出門了大概要明天才回來,希望覃老師能在家里宿一晚,干脆等到星期天上班。 覃子陵自然好脾氣地同意,她之前因為一些天氣也是有借宿過幾次的,阮小小有為她整理出一個專人的房間,體貼得不可思議。 藺蒔不需要輔導,覃子陵便問什么東西壞了需要修。阮小小眼睛轉了轉,帶她進了自己房間的浴室,那里的自動淋水儀被他提前戳壞了。 覃子陵捧著說明書看了看,拿手試探著去轉,結果淋水儀刷的四射出水來,把兩人兜頭澆濕了大半,浴缸里很快地積起水來。 這都是阮小小搞的鬼,他還假裝著叫了一聲,拉著覃子陵的手跑出了浴室。 “真不知道這設備怎么這么差,下次我一定投訴那個商家?!?/br> 像撒嬌一樣的抱怨出口,阮小小嬌嬌軟軟地拉著人坐在床上,拉著人的手沒松開,另一只手拽住淋濕的衣領往外扯了扯。 他的衣服今天是挑過的,外面是家居服,看著一本正經的,但是解開一個扣子領口就很大,材質輕薄,打濕了便黏在肌膚上,可以隱約透過去看見里面的內衣。 內衣也是挑過的,黑色的鏤空蕾絲,款式大膽奔放,他被改造成omega后再沒縮回去的大胸有一半雪白露在外面,被裹得渾圓挺拔,與外面套的家居服一起構成了完美的濕身誘惑。 因為小時候的營養不良和被改造經歷,他比覃子陵矮很多,坐在床上也顯得嬌小,一旦扯著領子撥弄,很容易便能讓人垂眸望見他那木瓜大小的渾圓奶球,溝壑分明,雪白迷人,魅惑地讓圣人都想犯法。 人造Omega,本來就是sao氣的性愛尤物。 覃子陵便定定地望著他,沒有掙脫,只是笑起來。 阮小小被她笑得有些發慌,但他已經做了便索性做到底,心下當即一橫,抬起腳用腳背輕輕地在她小腿上蹭過。 “今天,真是麻煩覃老師了呢……害你,都淋濕了?!?/br> 他感到他牽著的手緊緊地握了他一下,便抬眸回望回去,兩眼濕漉漉的,表情一派無辜,眼神卻帶著不能言說的小勾子,額發凌亂地搭在眉梢上,雖然沒說話,但翹翹嘴角就流出一副煙視媚行的媚態來。 “老師,你這么望著我做什么?” 已經擺出勾人的架勢,卻還明知故問。阮小小眨著無辜的眼,盯著覃子陵,在她灼熱的視線中伸出香舌慢慢地舔了舔唇。 “有點……渴呢?!?/br> 臥室門沒關,但他提前放好的催情香氣已足夠濃郁,還有他不再吃抑制劑而自然而然散發出來的omega信息素的味道。阮小小堅信不會有alpha能抵抗得了。 當然,覃子陵也沒打算抵抗。 阮小小一直用自己的視角去觀察她,擅自給她加上許多腦補設定,卻沒看出這是個溫和但又隨心所欲的真正的alpha。 覃子陵現在明白這個雇主是想干什么了,也明白他心底留一手的小心思,但她只是如他所愿的,一手環住他的腰,將他提上床按在了身下。 “如果渴的話,我倒是有法子?!?/br> 她開始親吻他。 阮小小沒被人親過。他雖然懷孕生子,但藺澤連碰他都滿臉嫌惡,自然不肯親他,所以這是他的初吻。 所以覃子陵也很難想象,一個人妻的接吻技巧居然這么差,只是幾次深吻,便氣喘吁吁。 他的胸脯隨之起伏,淋濕的衣服被解開,渾圓半裸,露出來的情趣內衣曖昧又誘人。 “小小的名字不太符合本人呢?!瘪恿険沃直鄹┮曀?,“明明……這么大?!?/br> 阮小小還在喘,他沒經歷過前戲,不知道這原來是這么折磨人。 但按照他后續的思路,他現在還要在房間里特定角度的鏡頭前,激烈一點地抗拒一下,方便拍攝“被人強迫”的證據,以此為要挾這個前途光明的平民教師。 只要拍這么一個抗拒的鏡頭就成了,因此阮小小明明已經黏在人家懷里,卻還拼命側過頭去,在覃子陵看不到的角度對著鏡頭流露屈辱的神情,然后雙手做出推拒的動作扶住她的肩膀。覃子陵自然是自顧自地壓著他繼續親吻,甚至因為他的手會搗亂,而握著他的手腕將手壓在了他床上。 太配合了。 阮小小心中竊喜。 確定鏡頭拍下后,他立即欲拒還迎般把人攬下來,手一揚把早就準備好了的布料蓋在了鏡頭藏著的地方。之后只要剪輯出那個片段就成了。 見一切進展順利,阮小小松了口氣,正式投入這場蓄謀的歡愛。只是心神一轉回來,那股被挑逗起來的酥癢渴望立即躥上了頭。 這一次,他主動地拉住她的手,往他私底下去探,那里的底褲還沒褪,卻已經濕成了一片,卜一被手指碰到,便立時打了個哆嗦,涌出更多的水來。 “嗯……快點……” “這怎么快得起來……”覃子陵壓住他,繼續叼住他笨拙的小舌,含吮著撫慰著,互相交換彼此口中的津液,把他的小嘴染成鮮艷的紅色。 另一邊,她留在他身下的手順著他之前的力道,挑開薄薄的布料,撥開兩片內藏的肥厚花蕊,拈了拈那顆小蜜珠,便在身下人的震顫中鉆進了他的甬道。 兩根手指進的很容易,完全看得出最近絕對被拓寬過幾次的。 覃子陵嗅得出這別墅里沒有別的信息素的殘留,阮小小身上也沒有別的什么愛撫痕跡,便確定:“……真的不知道,原來夫人……這么饑渴的……” 覃子陵另一只手滑到他的腰身,再往下探幾分便捏住他的屁股,狎昵地用拇指按了按他的尾椎。 “平時那副端莊的模樣是裝出來的嗎……偷偷自慰怎么會舒服啊……” 阮小小的底褲布料也很少,就是兩根繩子綁住了一片布,布料還輕薄,因為沾了蜜液而變得隱約透明,把底下的密林遮掩地魅惑橫生。覃子陵看得眼熱,直起身的時候只是稍稍將那片遮羞布往腿根方向扯了扯,然后便立即扶住自己兄弟,溫和又不失強勢地撞了進去。 進去的時候發現不妙,她的尺寸還是太大。 “唔……”哪想這貴婦勾引人的模樣這么sao,xiaoxue卻這么淺,連一半都吞不下吧。 覃子陵頭上冒出密汗,手下卻是按住人的胯骨,慢慢地再往里挺。 人造omega對自己不太了解,這不是還有一塊地沒拓嘛。 阮小小都瘋了。 她怎么還能進去?現在進到的地方是什么?他會被cao破zigong道嗎?好脹好飽怎么辦? “嗚……”他的眼淚一下子分泌出來。 腿纏在她腰身上,開始難抑地顫抖。 這個進入緩慢又溫和,阮小小被插到陌生之地也能慢慢適應,可等覃子陵摸索好道路,真正開始運動的時候,脆弱的人造omega才明白為什么那些高級小視頻里的人會尖叫著哭出來。 ——他應該尖叫著哭暈過去啊??! 沒有進入時的溫和,阮小小如同一株柔軟的莬絲花纏繞在覃子陵這大樹上,還要支付報酬般被這棵大樹cao得枝葉翻飛、花蜜四濺,完完全全是隨著她的沖撞揮舞手臂,張嘴發出的吟哦也越來越快越來越尖軟起來。 整張床,整張高密度材質的床,在搖搖晃晃地發出吱呀的低叫,覃子陵cao得越歡越狠,還伏在他耳畔啞著嗓子吐氣調情:“夫人,……自慰好……還是我的棒子好?……嗯?” 阮小小面上流露痛苦又愉悅的媚人,他咬住唇,環著覃子陵脖子的手臂光潔又綿軟,“好……嗯啊好、子陵的……棒子好嗯……” 印象中溫柔謙和的alpha將人從床上攬起來抱在懷里,一手掐著他的腰,一手狠狠地在人妻飽滿肥嫩的屁股上甩了五個巴掌,力道大得直把人屁股拍到紅腫,一下子疼哭,還深深內縮了女xue。 “不是已經生過孩子了嗎?……怎么還是這么會吸啊……唔,果然是個sao貨嗎……” 阮小小被覃教師隱約暴露的衣冠禽獸的本質嚇到了,卻只能哭:“嗚嗯……沒有……” “還狡辯……” 覃子陵被那甬道里藏著的細細密密的小嘴巴咬的頭皮發麻,紅了眼,抱著人狠狠拽著上下cao弄一番,把人又cao趴在她肩上哭了,才低頭咬住他飽滿的胸口吃奶,一邊帶著人走出臥室。 結果嚇得阮小小一個激靈,又是身體一顫,吐出不少蜜液,順著兩人交纏的部位滴滴答答往地上淌。 “嗚回去,回去……”這種姿勢插得又深又重,阮小小環住覃子陵的脖子,整個人都在微微顫抖,說話的聲音不自覺帶了哀求。 覃子陵卻不理,那甬道生得又緊又軟,帶著濕熱的潮氣,她沒嘗過人造omega的味道,這次一試才醒悟為什么上流層里要養人造omega當情人。 而阮小小這樣的,則更是另一種極品。 懷孕生子沒有帶來任何松弛,他的身材沒有任何走樣,腰依舊細、腿依舊長,反倒只是盆骨變寬,胸脯變大,又因為自身時常自慰,里頭軟綿綿的rousao的幾乎一捅便出水,可進去才發現這sao逼像是長了倒刺,不知道是前人調教出來的還是自身就sao,能將一整根男根吞下,還很會吸很會咬。 這確實是一個可以沉溺在里頭的溫柔鄉,哪怕是馬上風死,也該有人求之不得。 而更巧的是,除了藺家那個不著家的男主人,覃子陵是唯一一個品嘗到如此美味的人。 覃子陵喘了口氣,只顧著深入他,帶著人一步一撞,下樓走到練琴房,在一旁軟綿綿的長椅上將人放平,讓他的雙足搭在黑白琴鍵上,只要一個頂撞,便能讓他用雙足在鋼琴上彈出意味不明的美妙琴樂來。 “夫人都這么努力勾引我了,……還怕在外面做嗎?……家里誰也沒有……只有我和你……” 覃子陵笑著,她沒有把他穿的內衣解開,只是托著那黑色蕾絲,手里把那碩大的白皙奶球擠出乳rou,舌頭挑開布料,叼住那綻開的紅豆又吸又嘬,在阮小小眼中,她俯首吃奶的神情在鋼琴房落地窗外照進來的暮色中竟有幾番惡意和詭譎。 來不及思考,他又被那侵犯的歡愉帶飛了思緒。 天已暗,他們連燈都沒有開,就這樣荒誕又迷醉地在鋼琴椅上zuoai。 琴聲凌亂,有時急促有時纏綿,伴著人造omega興奮愉悅的帶著哭腔的嬌吟。 如同阮小小設計的那樣,兩人共赴天上碧落下黃泉地獄。 唯一超出目標的是,他們那天第一次,做了整整一夜,如果不是星期天藺蒔中午的時候才回來,而第二天阮小小又驚醒得早,怕不是要被藺蒔捉jian在床。 只是打掃完屋子迎接完兒子,阮小小是第一次沒有陪課,穿得嚴嚴實實,兩腿還打著顫,一個人打著哈欠,帶著濃重的黑眼圈,準備上樓睡覺了。 藺蒔桀驁不馴,卻很愛他mama,問老師:“子陵老師,我mama怎么了嗎?” 覃子陵坐在他身邊,看了看十七歲的少年,又看看僵在臺階上的三十三歲的人妻,意味深長地解釋:“沒什么,昨晚上老師燒的飯,你mama他,被老師喂的很飽,……有點吃撐了?!?/br> 阮小小不肯讓人內射,覃子陵也沒有強求,于是每次要射的時候便都塞到他嘴里,嚴嚴實實地從生理意義上喂他吃了好幾頓白湯。 身為人妻也還是第一次做這種事,羞恥之余,阮小小竟詭異地覺得自己已經不讓人射了,換個小嘴射也是應該的;還嘗了嘗,覺得吞吃的有腥味但也有甜味,抗拒的念頭消磨殆盡。 因為zuoai連晚飯也沒有吃,他昨夜吃的便是她的jingye。也確實是她的產物,也確實是他吃撐了。 ……但、但是,果然還是很羞恥??! 阮小小連扭頭的勇氣都沒有,耳朵紅的滴血,登登登徑直跑上樓了。 ****** 這是他們第一次的癡纏,而這一旦開了先河,荒誕的結合便無時無刻不在上演。而自那以后,整座別墅都被噴了味道極濃的、情趣店里專賣的遮掩信息素的香水,阮小小也不理會疑慮的藺蒔,在房子里各處擺上盛放的石楠花盆株,精心侍弄。 藺蒔還未成年,不明白這些味道具體是什么,但雖聞不慣也沒有去管,他心底總是信任自己的母親和老師的,阮小小能找到一樣興趣愛好他也很開心。 反倒便宜了兩個衣冠禽獸。他們總有理由支開藺蒔,然后在這座別墅的各個角落里纏綿,有時候做上整整一天,做到阮小小懷疑人生,也做的他只要一有機會和覃子陵單獨相處,便要胯下一濕,不由自主想搖晃起屁股求cao。 而有時候因為藺蒔離開的時間不長,覃子陵又做不到速戰速決,她便翻出阮小小私藏的自慰道具,用道具來安撫小情人的sao逼。 常常有家庭教師衣冠楚楚地說去上個洗手間,讓藺蒔自個先寫完一套卷子,結果人進了廁所,卻是把人老媽架在洗手臺上,掐著人的下巴cao他嘴巴;要么是將人裙子下的底褲脫掉,把一個遙控跳蛋塞進濕噠噠的xiaoxue,等兩人出去了,趁著少年不注意,用遙控器各式玩弄著他的母親。 阮小小明白自己招惹到的好像是個披著羊皮的惡魔,此時卻已經反抗無能,只能不斷擺著腰臀,用含著春水的眼瞪著這個惡劣的情人。 這種禁忌的歡愉無時無刻不在挑戰著他的神經,一直持續了半年,直到現在,突然的,阮小小萌生出了嫁給覃子陵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