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先沉醉的人妻
書迷正在閱讀:人渣懲罰系統、那個高大漂亮的男議員出柜了、cao上巔峰【1v1雙性甜寵,又名yin亂夫夫修仙錄】、嬌蘭欲滴(快穿H)、異聞錄、小聲說話(強受)、花式睡你、村女的沉淪、小垃圾和小公主、他是Alpha(主攻abo文)
阮小小也不知道事情到底是如何發展到這種情況的。 他明明是很快樂的,身體也滿足得不可思議,可是心底卻總有幾分空落落,甚至于,他想要得更多更多,最好是能把心里的那種荒謬感完完全全地填滿。 到底怎么填滿? 他這么想的時候剛好被人摳住腿根,極深極深地撞到了最柔軟的敏感點,完全是出于生理反應地尖叫起來,嘴里不受控制脫口而出的卻是一聲嬌軟的“老公……!” 壓在他身上的人的笑聲傳入耳膜,這樣的一聲撥開了內心的迷霧,他再度飛上天的同時突然明白了:rou體上的滿足他已經得到了,但他真正想要的、能填滿那種空虛的,是成為這個人的妻子。 真是好笑啊。 他這樣一個愛慕虛榮、貪圖享樂的人造omega,居然有一天,會想著拋棄現有的富裕生活,幻想和一個貧窮的家庭教師在一起。 但是……誰能看見這樣一個人,還能按耐住、不動心呢? 覃子陵,——他為自己孩子請的家庭教師,就算禮儀標準溫雅,在阮小小的觀察中,依舊認為她在衣著用品上始終帶著一種竭力強調尊嚴的整潔和低廉。 她用不起一輛普通經濟中下的家庭都能用得起的懸浮車,也沒有精力為自己化一個職業妝;但她確實是一個極優秀的Alpha。 無論是身材還是容貌,無論是談吐還是做事風格,她都有著讓阮小小一見鐘情再見傾心的魅力。有好幾次他看過她很久,心想她又何必化妝呢,只要坐在那里笑著,就已經碾壓那些花大把功夫來修容自己的人了;但他又想,假如她真化了妝呢,那又會成怎樣絢麗奪目的人呢? 那時候覃子陵不知道阮小小在想什么。 她只是溫和地笑著,坐在鋼琴盤,耐心地教導叛逆期少年。 藺蒔,就是阮小小的兒子,作為一個bata,脾氣桀驁得像個alpha,從小到大不知道氣走過多少家庭教師,覃子陵是阮小小見過唯一能制住他的人。 這樣一個家庭教師,負責教導各科作業,卻也擅長樂器、家務、料理,連這個家里的高科技設備弄壞了,她一個貧窮生翻翻說明書,就能坦然淡定地在兩個無措的母子面前,修理好一切。僅僅兩個月的相處,毫不客氣地說,她就比他那個沒有感情、從來不回家的丈夫,要更像這個家的頂梁柱。 阮小小理所當然地沉迷了。 反正他也不是嫁給愛情的人。 阮小小生下來的時候還是個bata,父母市儈又貪婪,重A輕B,口口聲聲說bata有什么用,大罵嫌棄他十三年,總算生下一個alpha。但AO的生養費眾所周知的昂貴,貧窮的家境無法支撐,他的父母利益熏心,便找路子到黑市里購買了改造劑——貧民窟里什么都沒有,偏偏這些邪門歪道多得很——強綁了他對他進行改造。 把一個bata改造成了一個在上流貴族圈里充當情人的泄欲工具。 阮小小一直到徹底被改造成功的時候才被放出來,一點反抗報復的機會都沒有,第二天,便被賣掉了。 賣給了藺澤,一個約莫二十出頭,外表俊美、家境優渥、但表情冷漠的alpha。 阮小小自小生活的地方就閉塞,不知道藺澤的藺字代表什么,可看他父母的表情就知道了,藺澤不僅有錢還得有權,至少是聯邦中出名世家里出來的。市儈的父母歡天喜地捧了錢離開,表示再不會有牽連;阮小小衣衫襤褸,站在高大挺拔的藺澤身邊,領了結婚證。 雖然現在科技發達、醫學進步,現代人老得慢,平均壽命通常有一百二十來歲,但對人的法律保護界限還是沒有變的,盡管古代的Omega和bata總是小小年紀出嫁,很早就發育完全,但現在的聯邦法律為了保護未成年,Omega和bata的結婚年齡還是十八歲,在此之前不管你們小男朋友小女朋友怎么提前領略情趣,總之不到十八歲還是不能正式結婚的。 阮小小滿打滿算才十五,藺澤為了這結婚證還帶他飛到帝國那邊去領,帝國法律寬松許多,性觀念格外開放,十五歲就可以自由婚配了。 這個故事的開端很像他在隔壁鄰居jiejie家看到過的狗血言情劇。不然怎么想象一個如此優秀的Alpha會娶一個貧民窟里出來的人造Omega;阮小小自然是懵的。 但這種恍惚并未持續太久。他這樣生在貧民窟里、可以說是被虐待著長大的人敏感又多疑,很快就明白藺澤是什么樣的人。他從沒有見過藺澤的家人,只是形單影只地搬進了他剛買的一棟別墅,勉強算做婚房。 但一切的定錘發生搬進別墅的第二天。那個看起來臉上寫滿了我不會碰你的alpha按住他,不顧他的反抗,強行給他打了發情藥劑,然后野蠻又粗暴地標記了他。 藺澤做得很瘋,可是等到cao到他懷孕,便像完成任務一般甩下銀行卡離開了。 就算是生下孩子,到孩子養大到十七歲,那個冷漠的alpha也只是充當一個符號,回家的次數屈指可數,和阮小小那兩個不把他當人的父母差不多一個性質。 一棟空寂的別墅,只有母子兩個人。藺蒔對父親的角色或許是有幻想的,阮小小就沒有了。他厭惡他人的冷漠,可自己的性子卻也帶著不可避免的冷漠。 這年頭提倡人權,分居這么久的Omega完全有權利向藺澤提出離婚,但阮小小就沒有這么做,他不知道離婚后他這樣一個手無縛雞之力、沒有學識也沒有一技之長的人造Omega能去做什么。 他不喜歡藺澤,卻喜歡藺澤的別墅和他每年發過來的錢。說他繼承了血緣中的市儈也好吧,他已經不想回到那種連吃食都被人克扣、隨時有被打罵可能的生活了。至少他物質上活得快樂,也能挎著包包享樂以前想都不敢想的奢靡;他還有一個孩子,能cao勞著煩人但又甜蜜的真正的親情煩惱。 他過得多快活啊。 雖然一開始什么經驗也沒有,十六歲時年少不知事,第一次生孩子差點難產,也是靠藺澤難得趕回來幫了他,當然等到他醒來,甩下一句“你不會用錢請人嗎”后便又離開了。 藺澤說得冷漠,但阮小小本身也沒對他抱有什么期望,沒有什么難過的情緒,這句話反倒真正啟發了他——藺澤給了他錢呀。 阮小小受限于家境沒見識,但他完全知道錢是什么,幾下摸索也學會了怎么用錢。而因為有錢,之后他想干什么就干什么,養孩子也不費勁。喂養孩子的保姆,負責家政的機器人,還有出行的高級懸浮器,因為有錢,所以滋潤。 覃子陵就是阮小小因為藺蒔的課業請到的家庭教師。 為了教育孩子,阮小小開出的薪水很豐厚,面試的人很多,來來回回請過好幾個。前幾個都被藺蒔逼走了,直到阮小小在新一輪的面試中挑中覃子陵。 本來如果一個家里有一個Omega,而又沒有男主人常駐的話,一切能進門待很長時間的人員都最好不該是alpha的,不是硬性規矩,畢竟現代各種抑制的藥劑和防護的手段很多,這就算是一種避嫌。 阮小小心里沒有避嫌的念頭。 因為他這樣一個冷漠的人,卻在第一眼對他挑中的家庭教師產生了好感。 貪慕她的好顏色,垂涎她的好體格,可以說只是因為太長久的空窗期而產生的性渴望。這種情感是能克制住的,以前他也是這樣對待藺澤的;但這次他和這個好感對象有了日久生情的時間和空間。 而覃子陵和藺澤又是不一樣的。 在阮小小的觀察中,她很貧窮,但富有才華,性格溫和卻又能干,可以為一個家撐起遮風擋雨的大傘。 阮小小簡直感覺自己魔怔了,或者……真的只是空虛帶來的幻覺? 他總是在覃子陵輔導藺澤的時候坐在一旁看,哪怕只是聽她講話的聲音;他辭退了以前每日必來的家政人員,只是為了能不被打擾;他喜歡在覃子陵和藺澤一起彈鋼琴的時候捧著果盤遞上去,可以假裝沒辦法的、坦然地說出“我喂你們吧”的話;也喜歡蜷縮在藤椅上,曬著半片陽光,狀若不經意地看她,從她的臉到她的腰、她的腿,還有兩腿中間的迷之突起。 阮小小沒有確定自己這顆從沒動過的假心是不是動了,他只知道,他空虛了十多年的xiaoxue已經yin蕩,在無比饑渴地渴求著這個alpha。 這種欲望爆發得突然但又漫長,僅僅兩個月的相處,他就變得從未有的渴求,在每次的會面前都要先行自慰或者打抑制劑,夾緊雙腿才能自如淡定。 這樣下去,解決方式只有兩個:一,阮小小辭退覃子陵,冷靜壓抑自己;二,阮小小拉覃子陵一起下海,兩人狂歡。 阮小小用了一整個晚上的時間來思考。 他或許是已經被時光和金錢磋磨出了另一個自我,他想,藺澤不著家可以不用考慮,覃子陵是個窮鬼、沒錢沒勢力,而他總歸是有錢的。 這種情況下,果然還是第二個選擇最叫人期待了。 于是第二天,他設計了一些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