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 干進強盜窩深處
楚陽山旁的林子里,有幾個男人,擁了一個美人兒來,拿繩子綁在樹上,做出一個門戶大開雨打殘花請人不吃白不吃的樣子,衣服既是撕了,這些男人也真的欺身上去,一個一個的上了他,看他被cao得雨露殘蕊的樣子,還笑:“這樣才真是被點污的樣子?!?/br> 一忽兒都輪了一圈,都意猶未盡,還要再來,聽得腳步聲響,還聽到大嗓門問:“你們干什么?” 男人們一哄而散。有一個走之前還拍了拍夜加的肩,一副“交給你了兄弟啊你辛苦了”的樣子。 來人在樹林里還呆了一段時間,看這些男人們都走了,才出來。如果那些男人膽子大點、呆得久一點,就會發現這人穿的是普通短打,模樣有點畏縮,未必是他們的目標。 可是他們以為他們的任務完成了,都走了,等著夜加的好消息了。他們對夜加的本事如此信任,帶著意猶未盡的性欲。 夜加像個棕子、或者像個豬腳一樣被捆在樹上,要說不能動吧,頭腳什么的還是能動一下的。但他就一動不動,看著來的這個人,從綁在腰上的手搓的麻繩到腳上的結實的皮靴。他問:“樵夫?” 樵夫一直在看著他半張半闔兩腿間流下的yin液與白濁,“咕嘟”咽了口口水,道:“是……是的!咳咳!”幾乎把自己嗆死。 然后從繩上拿下柴刀,舉起來走近夜加,忽然意識到這樣也有可能把人家嚇死,忙道:“我我我給你解下來?!?/br> 說著就把臉漲得通紅。 夜加笑了一下。 笑得不深,只是唇角一彎。然而就像你夢里只有一泓春水,而這春水漾了起來,于是你整個身子都軟了。樵夫身子也軟了,覺得面前的像個妖精,非常害怕,聲音抖著問:“你你你怎么被捆在這里?” 故事里說,有妖精會假裝赤條條的被綁著,旁邊還散著金銀,如果有人去解它繩子、或者揀拾金銀,它就把人吞了。 夜加道:“我家里的仆人起了壞心,搶了我的金銀,又把我綁在這里,幸虧你來了?!?/br> 事先擬好的本子,夜加干巴巴的背下來,沒有演技,也不打算有。 樵夫看看他,低下頭,又看看他,又低下頭。 “你好歹把我解開來吧?!币辜拥氖帜_綁得麻了。 樵夫伸手過去,摸到他的皮膚,是涼的,像蛇。嚇得樵夫又把手縮回去了。 “那算了,你走吧?!币辜拥?。 楚陽山寨里巡邏的嘍羅隨時可能出現,若是殺了樵夫,死了也是白死。不如放人家早點逃走罷了。 樵夫卻又不走。 “干嘛?”夜加覺得好笑,“你也想干我?”說著就真的笑起來。 樵夫抖抖的把他的繩索割開:“我帶你走吧?!本蛯⒁辜颖吃谏砩?,走了。 走了一會兒,他問:“你說……你真的……他們……你能……我能……”語無倫次,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問個什么鬼。 夜加雙腿岔開,一步一步的腿心磨在他背心上。一步一步的yin液和白濁浸透了他的衣裳,被風吹得發冷,又被血液灼得發燙。這就是折磨他的鬼。 “嗯,你cao吧?!币辜诱f完,還牽著他的手,往那銷魂窟里塞。 手指頭剛插進去,樵夫就xiele。一泄如注。他捂著褲檔蹲下來,痛快,又丟人。 “我……”他喃喃著,想要說聲抱歉的話??墒且辜訁s對著他笑。 事情真的詭異。樵夫茫然的望著山頭西斜的太陽。他想cao這個人,心里是抱歉的。他早xiele沒cao著,就更抱歉了。而這個人,被放下來時臉色是淡淡的,有點過份冷漠的樣子,現在倒笑了。 笑起來才有點人味,同時,卻也更像妖精。 這真是矛盾極了,超過了樵夫的智商。同時他聽到有人來了,動靜特別大,好像一群狼崽子奔過來似的。 這是楚陽山上的真強盜下來了。這些正規編制的強盜們最討厭外來客和半吊子們在他們地盤上犯案,就跟關公看到門前有人耍大刀一樣,于是還沒走近呢就已經大嗓門喝斥了:“干什么你們干什么?知不知道這是什么地界?” 樵夫嚇得一激靈,本來還指望著再硬起來搞一搞的,現在徹底萎了,羅圈著腿兒就要跑,被楚陽嘍羅趕羊似的趕回來:“干嘛你干嘛!想跑?現在想跑也晚嘍!說!哪兒牽來的肥羊?在這里宰?知道這什么地方嗎?”一邊眼睛往夜加上上下下瞄,包括那明顯不是一個人份量的jingye。 夜加任他們看。 樵夫是快哭了:“我我我我沒有……他他他被綁……人人人家cao得他……”說著真的雙淚長流。 有個嘍羅認出了他,叫了他的名字道:“噫恁的不是上兩個月還叫你擔柴火來了。你不打柴你怎么剪道了?!?/br> “我真沒有,大王!”樵夫如蒙大赦叩頭,“小的只是把他……他放下來。小的還是打柴孝敬寨上的!大王明鑒!” 這就把話兒說開了。嘍羅們將樵夫放走,把夜加帶回山里去。他們帶的動作也粗莽,乃是攔腰抱起,一路走,一路還討論這男人怎么還有被強jian的。一點也不介意夜加這個當事人聽到。 夜加既不聾,也不啞,聽了他們一會兒,開口說:“你們試試就知道了?!?/br> 嘍羅們看了夜加也稀奇,就試了。 都很講究兄弟義氣,一個捅進來了,快快完活,交給后面的兄弟上。夜加就看著分數叮叮叮的往上走。 然后有一個小頭目來了。他還有座騎。雖然沒有輪到馬,只是匹騾子。馬太貴了,而騾子是更為經濟適用的選項??傊呐d致非常高,就地取材把夜加放在騾子上玩騾震。夜加很不喜歡這種額外的選項,因為太折騰,但是被改造之后的私處卻不同意,汩汩的流著水,嘰咕嘰咕的表示著它有多高性。 一行人這樣稀哩嘩啦落花流水的回到寨子,本來也是很能招來注意的,可是現在寨子里比他們還熱鬧呢!一時倒沒顧得上都跑出來圍觀他們。 巡山回來的小嘍羅就問了:“這都干嘛呢?” “蚊娘!”回答的人報了個名字,目光就被騾上頭拖下來的兩條長白腿兒吸引了注意:“你們愛惜點兒cao呀!看這妞兒腳快挨著地了,磨瘸了不就可惜了嗎?哎啥?是個男的?倒是沒胸……這洞眼兒可真sao!哪兒弄來的?” “揀的?!毖采降幕卮鹚?,又問,“蚊娘怎么了?” “跪著要求見大當家呢!哎,我也能cao嗎?” “cao唄!哎,求見大當家干嘛?”剛回寨的又問,已經得不到回答了。本來回答的人擠到騾子上玩兒去了。大家都很開心,哀怨的只有騾子:你們就不能下來玩嘛?老子的腿都快散架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