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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莞式一條龍在線閱讀 - 娘那張sao屄,被人cao爛弄爛了才好呢

娘那張sao屄,被人cao爛弄爛了才好呢

一想到從明天開始就不能再

    貼著抱著大傻火爐樣熱乎乎的身體,心里更是失落。她見天色已慢慢暗了下來,

    就想下點面條填巴一下,卻發現灶伙間的柴禾沒了,便打算要到隔壁的偏房去抱

    些柴禾,剛出門抬頭就看見趙貴林邁腿上了曬場。

    翠兒第一眼見著趙貴林時就產生了一種新的感覺。同樣是個男人,但感覺就

    是不一樣。趙貴林的臉白白凈凈的,與大傻有些紅黑色的臉迥然不同,那一頭草

    雞窩似的頭發更是讓翠兒覺得太有意思了。此刻,翠兒瞧見趙貴林正用和大傻趴

    在她身上時一樣的眼神盯著她看,心里竟咚咚咚地敲起鼓來。

    「嗨,你好??!」趙貴林抬起右手用自認為很瀟灑的姿態揮了揮,跟翠兒打

    著招呼,「你叫啥名字???」邊說邊踮起腳朝屋里張望,確定眼下只有翠兒一個

    人在家。

    翠兒有些慌亂,紅著臉低下頭躲開他的目光,想不去搭理他,身子卻象不聽

    使喚似地微微發抖起來,嘴里還小聲回應道:「俺……俺叫翠兒?!?/br>
    翠兒的羞怯無疑如一劑大煙般令趙貴林亢奮,也讓他的膽子迅即膨脹。他湊

    到翠兒跟前,輕佻地調笑道:「翠兒,這名字和你的人一樣美啊,呵呵?!?/br>
    翠兒已經能夠感覺到眼前這個男人粗重的鼻息撩到了自己的臉上,癢癢的,

    心里那些紛亂的欲念又開始亂竄,并讓整個人向虛浮陷去。她忽然想起了大傻,

    感到有些害怕,腮頰噴紅著瞄了一眼趙貴林,轉身朝偏房走去。趙貴林仿佛聽到

    了某種召喚,竟也跟進了偏房。天全都黑了下來,正是人們圍在桌前或蹲在灶臺

    邊吃晚飯的時候,村子里一片靜寂,偶有幾聲犬吠。偏房里滿是灰塵的燈跟個鬼

    火似的。

    「翠兒——」趙貴林站在翠兒背后輕聲喚道。翠兒彎腰攏著柴禾,腰臀呈現

    出飽滿的線條。趙貴林見翠兒沒有吭聲,也沒有驅趕他的意思,便走近前去佯裝

    幫著攏柴禾,故意碰了碰她rou嫩嫩的手。翠兒觸電般地一個激掕,已攏在臂彎里

    的柴禾一下散落到地。趙貴林看到她泉眼樣的大眼睛里閃著一種叫他吃驚的光亮,

    血猛地沖進了腦殼。他一把抱住了翠兒。

    翠兒下意識地「啊」了一聲,剛想本能地掙扎,但趙貴林一下子將自己所有

    的力量都壓到她的身上,兩個人一起倒了下去。僅僅是瞬間的功夫,翠兒就感到

    身子里燎起了一股從沒有過的熱辣,盡管她依然在這個男人的身下扭動掙扎著,

    但內心卻似乎有一個聲音在叫她停下來……

    當趙貴林終于進入到翠兒身子里時,他「哦」地長出了一口氣。這并不僅僅

    是出于劫掠成功的喜悅,更多的是被翠兒的身子所吸引。當他扒下翠兒的棉褲和

    褲頭時,那胯間一團白亮竟然有些耀眼,手仿佛摸著的是細膩棉球,稀疏的陰毛

    也是柔柔的,蓬松在像是剛蒸好的饅頭上面,而饅頭餡里面滿是細細密密的褶皺,

    一棱一棱粘滑而又緊致,當roubang迫不及待地沒入,那些褶皺也同樣迫不及待地將

    它緊緊包裹起來……

    趙貴林見慣了那些松塌塌的xue洞,也見慣了那些少有光鮮的身子,卻從沒有

    品嘗到像翠兒這般的。那些褶皺有力地收縮和吸吮著,讓他抽插了幾下就感到似

    乎要被吸出來了難以自制,他想不能就這么熊樣了,趕緊拔出家伙用手摸索翠兒

    的那個小rou疙瘩。翠兒的小rou疙瘩就跟一粒很糯的豆子似的,微微凸起著,不像

    有些個女人一堆亂草里面小rou疙瘩就跟沒有似的。翠兒那地方的一切都讓趙貴林

    感到興奮不已。

    翠兒很敏感。趙貴林一碰到那個小rou疙瘩,她就嗯嗯地叫喚起來,身子抖得

    厲害,嘴巴像一條被擱在岸上的魚兒般一翕一張著,當趙貴林開始輕輕地摩挲揉

    動時,她兩條直溜溜的腿更是踹動起來,屁股隨著手指的節奏不斷抬起扭動,神

    情像是喝醉酒的樣子……不大一會兒工夫,翠兒啊啊地叫了幾聲,兩條腿猛然曲

    起蹬在地上,仰著脖子頭抵住墻,身子一下抬起劇烈地打著顫,兩只手胡亂抓著

    散落的柴禾,接著又是一聲窒息樣的嗚咽,兩條腿猛然夾緊,身子重重地砸在地

    上——高潮暴雨樣襲來。

    眼前的景象讓趙貴林感到難以言狀的刺激,心都要從嘴里蹦出來了。他更加

    瘋狂地沒入她的體內,哼哧哼哧地快速抽插起來。剛才那種在云端翻騰的感覺,

    是只會使蠻力的大傻所不能給予的,翠兒神情迷亂,仿佛魂兒已不是自己的了,

    那些褶皺依然緊緊地吸著吮著,而膩滑的xue道里更是灼熱一片,很快就讓那張原

    本白白凈凈的臉歪扭起來,在一陣嗷嗷亂叫中一泄如注……

    趙貴林還氣喘吁吁地趴在翠兒身上,翠兒卻忽然想到了大傻,大傻每次這么

    氣喘吁吁地趴在她身上時都會對她說我會一直對你好的,她又忽然想到了大傻父

    子兩陰沉著臉匆忙出門的情景,不覺一個寒顫,用力推了身上那個男人一把。

    趙貴林爬起身來,有些依依不舍,說道:「翠兒,你真好看,比那些城里的

    女人還好看,真的!」翠兒的大眼睛眨巴著,像在笑,又不像在笑。他的心里不

    免又有些憤忿,這么一個花樣的女人竟然是屬于那個連句囫圇話都說不利索的傻

    子的。

    「我還來找你,好不?」趙貴林捏了捏翠兒的手。翠兒沒有說話,頭頂上的

    燈有點刺眼,她用胳膊擋住了眼睛……

    三哥的車一顛一扭地駛過雙塘溝子村口的那條機耕道,就瞧見那座孤零零矗

    著的房子前聚滿了人,大老遠就能聽到說話的嗡嗡聲。三哥停了一下車,仔細看

    了看圍觀的人群,發現幾乎每個人的臉上都堆著幸災樂禍看熱鬧的表情,他輕輕

    舒了口氣,心里有了底,將車開到了人群的身后。

    李木匠在村子里很不招人待見,主要是這一家人窮的時候凈琢磨著揩別人家

    的油,現如今口袋鼓起來了,眼珠子又翻到腦殼里去了,且摳門摳的緊,村里人

    有啥事求他家幫忙應個急,就跟碰到只鐵公雞似的,加上李家婆娘隔三岔五地就

    要和街坊四鄰嗆上幾句嘴,這村子里的許多人都巴不得他家出些啥事呢。這回整

    出這么大的動靜,李木匠的婆娘被人給cao了,大家伙兒自是暗暗偷著樂:該!該

    著這家人家!

    「二嫂,你就甭下去了,你在我們不好談事。你放心吧,二哥他不會有啥事

    的!」三哥怕二嫂忍不住要掐架,再次勸慰道。二嫂這次不再堅持,咬著嘴唇點

    了點頭,小聲咒了句:「那個挨千刀的,被人做死了才好呢!」三哥沒再言語就

    下了車,大傻已從后面車廂跳了下來,一只手捂著肋部,神情冷峻地等著爹。

    人堆里有人認得三哥,就跟身邊的人嘀咕起來,然后就發出了一陣聲音不大

    但卻含義復雜的笑,大家伙兒讓開了一條道,瞧著三哥父子兩,都像是在等著看

    更有趣的大戲。三哥不動聲色地穿過人群。李木匠家的大門虛掩著,里面沒有一

    點動靜……

    待續…

    【大傻的媳婦】(六)

    廳堂里沒有開燈,三哥輕輕推門進去又輕輕掩上,眼前倏忽一亮便旋即暗了

    下來。灶伙間里亮著燈,煙霧繚繞看上去青魆魆的。聽到有響動,里面探出一個

    番瓜樣的腦袋和半個粗短的身子,是李木匠的兒子,瞇著眼很警惕地打量了一下

    三哥父子兩,很不客氣地問道:「誰?找誰?」

    「我找你爹?!谷鐟?。李木匠認得三哥,也聽出了是三哥的聲音,在里

    面甕聲甕氣地說道:「讓他進來?!?/br>
    原本還算寬敞的灶伙間因為塞著好幾個人以及地上散亂著的柴禾、打碎的幾

    只碗,而顯得有些擁擠和雜亂。李木匠坐在屋中間的一張條凳上,同樣是番瓜樣

    的腦袋和粗短的身子,黑著個臉正呼哧呼哧在喘粗氣,看也不看三哥一眼,只管

    咝咝地大口抽著煙,拿煙的手抖得厲害。李木匠身邊坐著的一個中年男人三哥認

    得,是雙塘溝子的村治保主任,正抽著煙一會瞧瞧他一會瞅瞅你,神情與屋里壓

    抑而緊張的氣氛似乎有些不般配,見著三哥進來輕輕點了一下頭。

    灶膛旁柴禾堆處則呈現出極其滑稽尷尬的景象。二哥和李家婆娘一個癱坐在

    地,一個如鴕鳥似的蹲縮著。二哥抱著頭臉幾乎抵掖在襠下,褲帶也沒系上,后

    面很狼狽地露出了半個腚。李家婆娘側身半趴在柴禾堆根旁,頭埋在胳肢窩里,

    褲帶掉落在腳邊,褲子歪扭著但總算都遮嚴實了,頭發上衣褲上沾滿塵土和柴禾

    屑子,像一堆抽了骨頭架子的rou在抽抽嗒嗒著。

    「老李,你瞧這事整的,真……真對不住啦!」三哥緊步上前一邊派著煙,

    一邊哈著腰滿臉堆起誠懇與歉意。

    李木匠父子兩沒有伸手去接三哥的煙,治保主任接過煙夾在耳朵上,沒等李

    木匠開口就說道:「老李啊,人老三來了,你有啥想法就盡管說吧!」

    李木匠這才支起眼皮瞅了三哥一眼,旋即又耷拉了下來,悶聲悶氣地說道:

    「我不能就這么便宜了他!」

    「那是,那是?!谷缋^續哈著腰,仔細觀察著李木匠的每一個反應,「你

    給個話,咱該咋辦就咋辦!」

    門外看熱鬧人的嘈雜聲似乎有些大了起來。還有什么能比圍觀一樁男女jian情

    更讓人亢奮的呢?但門里面的平靜,顯然使得門外的這些人感到奇怪,甚至有些

    不耐煩起來。

    李木匠已經開出了條件,要么給兩萬塊把人帶走,要么就將老二送派出所去。

    這條件讓治保主任吃了一驚,兩萬塊,一戶莊稼戶不吃不喝四、五年也攢不

    出這么多啊。三哥當然不能接受,耐心地與對方討價還價,但李木匠就像吃了秤

    砣的王八,死活不肯松口。

    「要不這樣吧,先讓我家老二回去,這事咱們慢慢商量?!谷缱冎ㄏ氪?/br>
    破眼前的僵局,「大家都杵在這兒,也不好看??!」

    「不行,不能讓他走!」李木匠像遭了蜂蜇,一下從凳子上蹦起,直著脖子

    叫道,「臉都丟了,還有啥好看不好看的!」

    「主任,你看這事?!谷缯f。治保主任感到有些為難,雖說平時對李木匠

    這一家子也不怎么待見,但畢竟是一個村的,自己總不能幫著外人說話吧。三哥

    見一時難以收場,一下直起腰提高了聲音說道:「這種cao屄弄rou的事,一個巴掌

    拍不響,大家就上派出所去,反正丟臉的又不是我!」

    三哥這一手讓屋子里的人都大感意外,李木匠頓時大張著眼窩漲紅了臉。就

    在這時,門外傳來了一陣叫罵聲:「狗日的,誰家欺負我哥了?」門咣的一聲被

    撞開,進來了兩個怒氣沖沖的漢子。是李木匠的兩個堂弟。

    李木匠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帶著哭腔喊了起來:「兄弟啊,你哥我都

    沒臉活啦!人家都來上房揭瓦了??!」

    變故來得如此突然。走在前頭的漢子猛地朝三哥撲了過去,但大傻敏捷地竄

    到三哥身邊,那漢子就像撞到了一座山似的,還沒等他反應過來,大傻就在他的

    背上狠勁一按,那漢子撲通摔了個嘴啃泥。大傻跨過腳下的漢子,瞪著眼迎上另

    一個漢子揮過來的拳頭,雙手用力一推,另一個漢子趔趄了幾步一屁股坐到了地

    上。

    李木匠父子兩見此情形也都蹦了起來,三哥和治保主任趕忙一人攔住一個。

    李木匠的兩個堂弟從地上爬起,都紅了眼,一前一后又要朝大傻撞去。大傻

    忽然從懷里抽出那把菜刀,晃動著,擰起眉頭悶悶地吼了聲:「來……」

    門外的人此刻已涌進來了許多,但沒人上前為一個村的李木匠搭手,二嫂也

    擠在人群之中。當大傻抽出菜刀,人們頓時一陣sao動,不知誰叫喊了一聲:「要

    出人命了!」直到這時,才有幾個后生上來勸住大傻,抱住李木匠的堂弟。屋里

    一片混亂。

    「快帶你二叔走!」趁著眼前的混亂勁兒,三哥一把拉過大傻低聲說道。大

    傻沒有絲毫的遲疑,箭步上前拽起二叔直往外跑。

    「攔住他們,快攔住他們!」李木匠跳著腳聲嘶力竭道,李木匠的兒子想沖

    開三哥和治保主任的阻擋,但沒有成功。同村的圍觀者不但沒有幫著上前攔截,

    反而閃開了一條通道,并且有人起哄道:「快啊,快跑啊,哈哈哈……」

    大傻的離開讓三哥頓時處于絕對的弱勢,李木匠父子他們四人奮力推開了眾

    人的勸阻,開始圍住三哥。旁人這次只能袖手了,盡管他們不愿幫李木匠,但也

    抹不開面去幫一個外人。治保主任還想把雙方隔開,可畢竟勢單力薄。感覺受到

    極大羞辱的李木匠他們,就像幾只被徹底激怒了的公雞,恨不能將三哥撕爛。

    這一天注定是要讓李木匠憋屈到底的了。雙塘溝子村的王支書和雙河村的老

    李支書,不早不晚恰在這時出現。王支書厲聲喝住了李木匠他們,治保主任趕緊

    將圍觀的人趕出屋外關上門,老李支書則走到李木匠跟前小聲說道:「我說大侄

    啊,你們這么鬧也不嫌丟人??!」原來,論輩分老李支書還是李木匠的遠房表叔。

    「大家伙兒都坐下來,看看該有個啥說法?!股戆褰〈T的王支書語氣雖然平

    緩,但透著一股子權威?!岗s緊叫你婆娘把衣裳穿穿好,你不嫌丟臉,我還覺得

    臉臊呢!」王支書又對李木匠說道。他對這公婆兩知根知底,那個婆娘這輩子給

    李木匠沒少戴過「綠帽子」,而把一分錢看得比磨盤都大的李木匠也不是撞見一

    回兩回了,每次也就是想訛人家一把。

    望著眼前這陣勢,面對街坊四鄰的袖手旁觀與幸災樂禍,尤其是面對三哥這

    樣強硬的對手,李木匠呼哧呼哧大喘了幾口氣,在老李支書的勸慰下只好就坡下

    驢一屁股坐回凳子上。

    「王支書,李支書,你說我家老二干的這叫啥事啊,唉,真是太對不住老李

    兄弟了!」三哥再次哈起腰,臉上重新堆滿愧疚與坦誠,一個勁地給屋子里的人

    賠不是。

    等李家婆娘整好衣衫低頭上樓后,王支書便開口問道:「木匠,說說到底是

    咋回事?那老二是不是硬上了你媳婦?」

    李木匠聽得出王支書話里的埋汰,這種事讓他一個大老爺們實在難以啟齒,

    況且他也知道自家婆娘的德性。李木匠支支吾吾地不知說什么好。

    「木匠,這事你們想咋辦?是交派出所處理呢,還是村里幫你們調解?」王

    支書趁熱打鐵。治保主任覺著支書的話說得太是時候了,趕緊接過話頭對李木匠

    說這事再鬧大對誰都沒個好,人家老二村里的支書也來了,又是你自家的表叔,

    大家鄉里鄉親的,還是一起合計個妥貼的法子吧。

    「老三,你到家給你老二帶個話,看我回村怎么收拾他!」老李支書也順勢

    說道。

    支書他們不陰不陽的態度使李木匠感到氣餒,而村里人的冷漠與嘲弄更令他

    寒心。李木匠打從娘胎里出來還從沒這么憋屈過,但眼前的一切似乎已不在自己

    的掌控之中,對面的老三反倒像是受害者得到了更多的同情。這狗日的世道!李

    木匠咬著牙在心里憤懣地暗罵。他又扭頭看了看自家的兩個堂弟,兩人也都像斗

    敗的公雞般耷拉著腦袋。

    事情終于峰回路轉。在王支書拉偏架似的強力介入下,三哥和李木匠達成了

    賠償3000元精神損失費的協議。當三哥和老李支書走出大門時,圍觀的人們

    臉上都帶著一種莫名的輕松,仿佛眼前這家被外村人「扒了墻」的人家與他們毫

    不相干,他們只是看到了一出好戲……

    從雙河村趕來看熱鬧的幾個人搭三哥的車一同回村。三哥要幫老李支書將自

    行車搬上汽車,老李支書擺擺手拒絕了。二哥埋著頭蜷縮在車斗的一角,老李支

    書推著車說道:「你個驢日的,下次再要干這種丟人現眼的事,看我不扒了你的

    皮!」

    一車人很快就到了三哥家。翠兒已做好晚飯,聽到動靜就迎了出來,腮邊微

    微泛紅,眼神里有一絲慌亂,但沒人注意到這些。三哥邀車上的人都留下一起吃,

    二哥悄無聲息地爬下車,籠著手縮著脖子匆匆往自個家里走了。大傻扶著二嫂也

    下了車,二嫂對著二哥佝僂的背影狠狠地啐了一口。

    同去看熱鬧的幾個人都來勸慰二嫂,每個人的臉上都洋溢著一種喜慶,仿佛

    二哥干的不是啥見不得人的事,反而像是給雙河村露了臉一般。二嫂顯得尷尬,

    對著大家說了幾句感謝的話后也往家走了。三哥追上去小聲關照說別太難為老二

    了,吵起來會讓人家笑話的。

    當大家圍坐到飯桌前,幾個人開始七嘴八舌地埋汰起李木匠的窩囊,贊嘆起

    三哥的機警,尤其是大傻的威猛。大傻似乎又恢復到平日的木訥,擠在翠兒身邊

    憨憨地笑著。翠兒聽到大傻以一敵二還把人打趴下,并且拿著菜刀鎮住一屋子人,

    不覺驚訝地張大了嘴,癡癡地望著大傻。幾個人又嬉笑著把話題轉向了大傻和翠

    兒……

    這天夜里,當大傻和翠兒光溜溜地鉆進被窩,翠兒沒有象往常那樣關了燈,

    她想好好看看身邊的這個男人。大傻也歪著頭瞇著眼在瞅她。翠兒用蔥白樣的手

    指輕輕摩挲大傻厚厚的嘴唇,然后慢慢地朝下劃拉,劃過粗大的喉結,劃到健碩

    的胸口,摸索到象姑娘樣飽滿的rutou,柔柔地撩撥起來,rutou很快就在指尖下變

    硬,粗大的喉結處發出了幾聲咕咕的吞咽聲,翠兒不覺笑了起來。她覺得眼前的

    這個男人有些陌生,陌生得令她感到充實和開心。

    大傻一骨碌轉過身,抓起翠兒的手就擱到自個兒的私處,那兒已是直挺挺硬

    梆梆的了,然后一頭扎進翠兒酥軟白嫩的懷里,又舔又吸,一只手也探到翠兒的

    私處。他還是頭一遭用手觸碰女人的那個地方。大傻的手指猶豫著,只是在肥嫩

    的陰阜和兩片蝶翼般的yinchun處來回撫弄,幾次陷入那條rou縫都縮了出來,那條rou

    縫里黏黏的濕濕的,不一會兒就將大傻的手掌弄得水淋淋的。

    翠兒握著大傻直挺挺硬梆梆的東西,覺得這根棒棒比往常更粗更大了,在手

    掌中還一蹦一蹦的。當大傻一口吮住奶頭手觸到那地方時,翠兒雙腿一夾,身子

    一軟,胸口咚咚咚象擂起小鼓似的,手也不由自主地在那根roubang上又握又捏。大

    傻的身子越來越熱,吸吮和手指摸弄的勁道越來越大。

    「嗚嗚……不……不要啊……癢……好癢啊……不要……」翠兒嘴里這么喚

    著,身子卻死死地貼著大傻,頭在大傻的胸口不停磨蹭,屁股不安地扭來扭去,

    手里的roubang也是越握越緊。當大傻的手指不經意弄到那個小rou疙瘩時,強烈的酥

    麻瘙癢感總使得翠兒哦哦直叫,兩條腿直打擺。

    翠兒很想讓大傻的手指一直摸弄那個小rou疙瘩,也很想讓那粗粗的有力的手

    指搗進自己的rou縫里去,但她感到害羞,不知道該怎么做,只好不斷扭動著身子

    去迎合,去感觸……

    大傻熱血賁張,一把扯掉被子撲到翠兒身上。迷亂中,翠兒瞧見大傻的眼里

    閃著從未有過的光亮。當直挺挺硬梆梆的roubang猛然插入時,翠兒的心一下就蕩了

    起來,整個人卻像是被充滿了似的。這天夜里,大傻的勁道顯得是那樣的足那樣

    的猛,在床架子吱嘎吱嘎的拼命叫喚聲中,翠兒一會兒像被拋到云端,一會兒又

    像被沉到水底,那種撓心的感覺讓整個人都要燒起來的一般……

    門外的黑暗中,三哥蹲坐在樓梯上默默地抽著煙。兒子今天的表現很出乎他

    的意料,尤其是抽出菜刀的那一刻,讓見過世面的他也吃驚不小。此刻,屋里的

    動靜越來越大,翠兒的叫床聲似乎充滿了一股sao味與邪性,讓三哥的心里忽然有

    種怪怪的感覺,費勁地咽了幾口吐沫。

    「你個老不正經!」三哥站起身踩滅煙頭,輕輕拍了拍屁股上的塵灰,為剛

    才有種奇怪的感覺所羞愧,暗暗罵了聲自己……

    (未完,待續)

    大傻的媳婦(七)

    這僻落鄉村的夜總是這么寂靜落寞,尤其是冬夜,連蟲子的鳴叫也都埋進了

    土里。二嫂家人口少,除了一個經常不著家的男人外,還有一個二十出頭尚未找

    到婆家的閨女玉蓮,一到晚上家里便總是冷冷清清的,而今天這屋里則更是象遭

    了霜打似的。

    二哥與李家婆娘的jian情因為事發突然,還沒來得及在眾人的舌頭尖上掰乎開

    去,閨女玉蓮也見慣了父母間的這種不咸不淡、不冷不熱甚至是吵吵鬧鬧,因而

    當父母一個低著頭一個黑著臉到家,然后誰也不搭理誰草草地扒拉晚飯,玉蓮沒

    覺得有啥特別異樣的,收拾好碗筷就自顧自地回屋了。

    自覺臉臊理虧的二哥晚飯時一直不停地用眼角窺探婆娘的神色,婆娘的臉上

    寒得跟塊冰坨似的,瞧都不瞧他一眼。二哥又想和閨女搭幾句話,但張了幾次嘴

    還是尷尬地咽回去了。當閨女開始洗刷碗筷,二嫂也起身上灶燒水去了,扔下二

    哥一個人愣愣地看著那張空飯桌。

    二哥雖然沒有老三精明干練,但也有著一身不錯的泥瓦匠手藝,二嫂姑娘家

    時不但長得標致,而且針線拿得起,地頭下得去,還打小跟家習得一手江里河里

    打漁的活兒,結婚的頭幾年小日子也是過得紅紅火火,兩個人把家里捯飭得啥都

    不缺。二哥最大的心念便是想要個兒子。

    那時,老大家接連生了大丫二丫三丫后,老大就因為肝腹水走了,老三還沒

    有娶媳婦,這繼承香火的擔子自然就落到了老二的肩上。只是天不遂人愿,在求

    神告奶奶中第一個仍然是個丫頭片子,為此二哥討教過各種法子,也和婆娘一起

    吃過各種藥丸藥湯,更攢足了勁常常把婆娘cao成一攤軟泥。當終于要臨盆的那天,

    卻因胎位不正,婆娘失眉吊眼地在產房呼號了一天一夜,死去活來里還是個女娃。

    二哥當然不愿香火在自己手里斷了,可婆娘咬牙撂下一句「我不是你家下崽

    的豬」,竟然偷偷去做了結扎。后來老三家生了個帶把的娃兒,二哥越發覺得臉

    上無光,加上老三是個拿得定主意的人,凡事大嫂都聽他的,而自家的婆娘也老

    是拿老三來說事……打那之后,二哥常常會沒根沒由地生氣發悶,甚至會奇怪地

    冒出莫名的恨意,盡管他有時也會覺得這有些荒唐,可只要一聽到大嫂尤其是自

    家的婆娘念叨老三,那些情緒便壓都壓不住。

    但這次,還得靠著老三的出手,自己才擺脫了窘境,而且還是那個傻侄兒將

    自己從人堆里搶出來的。想到當時的狼狽樣,二哥既汗顏和喪氣,又有些憋悶和

    抱屈。

    二嫂始終一言不發,燒好水,又用好水,就帶著一臉的冰坨上床歇息了,鍋

    蓋擱得乒乓響,腳盆擱得叮當響,每一聲響都讓二哥心里一陣發毛,就像挨著一

    堆隨時都會點著卻又不知啥時燃起的柴火。

    二哥在踩了一地的煙屁股后,也洗洗摸上了床。婆娘顯然還沒睡著,呼吸粗

    重且有些雜亂,被子一聳一聳像是還在抽抽嗒嗒。二哥忽然感到了愧疚,眼睛有

    些發熱,嗓子有些發干,他輕輕鉆進被窩,胳膊故意碰著她軟軟厚厚的背脊,腳

    故意蹭到她的腳。二嫂像被蜇了似的一縮腳,蜷起身子朝床里挪,抽抽嗒嗒的聲

    音大了起來,被子聳動得更加厲害。

    在經過一番難以言狀的激動與憤怒后,二嫂其實已慢慢地清醒了過來,只是

    一想到自己這么多年來的cao持與付出,換來的只是這個男人許多年的冷漠乃至背

    叛,心尖就像被針戳的一般。她也知道自己男人變成現在這樣的緣由,要是當初

    自己生的是男娃,日子或許就是另外一番模樣了。二嫂甚至隱隱有種說不出的擔

    憂,每次提到老三,自己男人的臉色總有些不好看,她擔心是否被他覺察到了什

    么隱情。這些念頭都像磨石般時不時地在心頭碾壓。

    日子總還是要過,這鄉野僻壤的,男人偷個婆娘不比婆娘偷漢子,只要不是

    扒灰騎閨女,只要不惹出血光之災,終究也算不得什么了不起的大事,人們的舌

    頭根子嚼上幾天也就消停了。這周遭的村子里哪個沒鬧出過偷雞摸狗的事兒。二

    嫂甚至冒出了這樣的念頭:李家婆娘那張sao屄,被人cao爛弄爛了才好呢……

    婆娘的沉默如同一種召喚,讓二哥有了打破眼前僵局的勇氣。他挨緊了她,

    手從后面伸到胸前,抓住了婆娘沉甸甸的大奶子。二嫂扭著身子作出想要擺脫的

    姿態,抽嗒聲變成了嗚嗚的低泣聲。二哥一把抱住了二嫂,把她翻轉過來。二嫂

    感到腰上有熱熱的yingying的東西頂著,那東西已經好久沒有給過她了。她忽然一探

    頭在他的肩上狠狠地咬了一口,鼻涕眼淚濕成一片……

    婆娘的身子因生產喂養和年歲的增長而顯得松垮了,肚皮和屁股上的rou也起

    了褶棱,但軟乎中依然有種彈性。肥大的奶子早已失去了往昔的飽滿傲挺,只是

    女人的那種sao動還未曾湮滅,花生樣的奶頭揉捏拉扯幾下還是那么的堅硬。那雙

    曾經溫軟光潔的手,則因經年累月的勞作而變得粗糙,手指的幾處皴裂用膠布纏

    裹著……

    這天夜里,二哥像是要找補回什么似地,跟喝了雞血一般又恢復了那股子驢

    勁,jiba如同一根船篙直上直下,橫沖直撞,把二嫂cao得七魂失了六魄。二嫂在

    他的身下哭一陣,笑一陣。當兩個人都氣喘吁吁有些癱軟后,二嫂枕著男人的胸,

    白絲參雜的頭發散亂著,堆在男人的胸口。

    「以后咱就好好過日子吧!」黑暗中,二哥小聲地說道。

    第二天,天一放亮,三哥就按商定的準備將翠兒送到談永梅那兒,同村的幾

    個工匠也陸陸續續來了。三哥招呼著他們吃早飯,并在桌上擱下幾包煙。二哥全

    家出動,來幫老三家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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