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嫩美女在线啪视频观看,国产色精品VR一区二区,岛国三级在线观看,久99视频精品免

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莞式一條龍在線閱讀 - 娘那張sao屄,被人cao爛弄爛了才好呢

娘那張sao屄,被人cao爛弄爛了才好呢

    「昨天你上鎮里去了?」半晌,談永梅問道,臉色不是很好看。她雖然這么

    問,但并沒有期待能從他那兒得到真實的答案,就像她丈夫那樣,直到被她捉jian

    在床才有了真實的答案。

    出乎意料的是,三哥呵呵一笑,馬上就說道:「哦,昨天我和二嫂一起上鎮

    里去了,給我家剛說上的新兒媳買些東西,中間帶她到和順旅館上了趟廁所,這

    鎮子上的茅廁臟的都踩不下腳。咦,你看到我們了?」事實上,三哥在被問到時

    也暗暗一驚,立即就想到談永梅的一個弟弟家就在鎮子上,但他面對這種事情時

    一向出奇的老練與鎮靜,尤其是他對談永梅吃的很透。

    談永梅自然不會輕易相信這樣的答案,她從昨天那個女人的臉色和神情上看

    得出事情不會那么簡單,而她還留意到剛才他一聽提到昨天的事,臉好像瞬間微

    微紅了一下,可她一時又無話可說。就像她丈夫被她光溜溜地堵在床上,片刻的

    驚慌后居然理直氣壯地抱怨她在床上就像個死人,她一時也無話可說。

    「呵呵,不要瞎想了,我對你好,難道你不知道嗎!」談永梅有時很生氣他

    的這種充滿誘惑又琢磨不透的語氣和神情,就是這種語氣和神情讓她像失了魂似

    的,她聽著那帶著三河村口音的土不拉幾的話,常常覺得他簡直就是那些鄉下人

    里面的一個鬼,一個將她帶進深淵的鬼。

    她很想站起來向他大聲地表達她的懷疑和不滿,但他已經走到她跟前開始滔

    滔不絕地說起關于他新兒媳的事,一只手攬到她的背上,令她頓時感到所有的聲

    音都漂浮了起來,眼睛里只有他那張笑瞇瞇的臉和那雙深邃得象是見不到底的眼

    眶……

    二嫂像踩著鐘點似的來到三哥家,遠遠就看見翠兒在曬場晾衣服,穿得是她

    昨兒在鎮子里給買的一件紅底碎花襖。翠兒也看見了二嫂,悶悶地喊了聲二娘,

    依然是笑的可人。

    二嫂愈發的喜歡翠兒了。她覺得翠兒除了說話不是很利索外,一點都沒有三

    哥說的腦子有問題的丁點跡象,而且手腳勤快,脾氣看上去也很好。走到跟前,

    二嫂招著手說:「翠兒,來,陪你嬸子拉拉話?!?/br>
    翠兒答應了一聲,進屋拿了兩張小板凳出來,兩個人挨著坐下。陽光很好,

    把田地里的土腥味兒都曬了出來,溝渠里零星的積水閃著亮斑,周遭暖洋洋的,

    不時有幾只鳥兒撲愣愣地飛過。二嫂一直側著頭打量翠兒。

    「二娘,你看啥哩?」二嫂的目光讓翠兒心里直跳。翠兒忽然想到了和大傻

    在床架子上的情景,那情景讓她感到新奇,更讓她感到身子里有一股從來沒有過

    的說不出是什么的東西在涌動,大傻好像有使不完的勁,泄不完的力。這情景又

    讓她在二嫂的目光里臉通紅。

    「大傻,哦,小剛好么?」二嫂還是盯著翠兒的臉看。

    「什么好么?」翠兒睜大了眼,似乎沒聽明白二嫂的意思,臉卻依舊紅著。

    二嫂拍著翠兒的膝蓋,揚起脖子哈哈笑了,湊到翠兒的耳朵根說道:「就是

    你和小剛在被窩子里的事??!」

    翠兒在二嫂的胳膊上打了一下,低下頭看著自己的腳尖,小聲嬌嗔道:「二

    娘,你真壞,咋……咋問這些咧?」

    「二娘把你當成自家的閨女,做閨女的跟娘還有啥不好說的呀!」

    翠兒不吭聲,腳尖局促地碾動著一顆石子。

    二嫂哈哈笑著還想接著說什么,忽然看到曬場前的土路那頭走來一個人,仔

    細一瞧,是老趙家的大兒子趙貴林。這趙貴林打小就沒個好樣,凈干些偷雞摸狗

    的事,初中沒畢業就跑出去瞎混了,后來不知怎么地在江對面的一個廠子里做上

    了保安。人雖沒個正形,卻長得有模有樣,一張嘴吧唧吧唧很能掰乎,一回到村

    子就愛往人姑娘家溜達,有時還竄到人小寡婦家,為此沒少挨白眼和斥罵,甚至

    被人在屁股后頭攆,但他天生就是皮厚。

    「二嬸啊,您老曬太陽呢!」大老遠的,趙貴林就咧咧上了。

    二嫂一看他那模樣就氣不打一處來,頭發長長的跟個草雞窩子似的,褲子包

    在腿上像兩根麻桿,還包得褲襠那兒鼓鼓的,但大家鄉里鄉親的,也不好掛在臉

    上,就笑著回應幾句:「是哩,小貴子這是回家來過年了吧?」

    趙貴林嘴上說著是啊是啊,眼睛卻一直盯著翠兒,等走近了看清楚了,兩眼

    不覺有些發直,嬉皮笑臉地說道:「喲,這是哪家的美女啊,這么水靈,都能掐

    出水來??!」

    二嫂收起了笑,白了他一眼:「這是小剛家的媳婦。去,快回你自個兒家去,

    這兒沒你啥事!」

    「哈哈,二嬸別生氣哦。大傻這小子真是傻人有傻福啊,給他弄到個這么漂

    亮的媳婦!」趙貴林開始胡咧咧起來。

    「滾一邊去,再胡說八道撕了你這張驢嘴!」二嫂沒好氣地提高了嗓門。趙

    貴林也不惱,照樣嬉皮笑臉著。

    等趙貴林走遠,二嫂鼻子里哼了一聲,罵了一句「這個不成器的驢熊樣兒」,

    回頭看翠兒時,卻見翠兒正看著趙貴林的背影發呆,眼神直勾勾的。二嫂皺著眉

    頭拍了翠兒一下,說:「看啥哩?姑娘家的,別這樣盯著人家大小伙子看!」

    翠兒回過神來,有些慌亂地應了一聲,低下頭繼續用腳尖局促地碾動著剛才

    那一顆石子……

    (四)

    沿江的堤岸很高,寬寬的如同大馬路,堤的兩邊都直直地立著灰白色的楊樹,

    間或夾雜著幾棵粗壯的槐樹和歪斜的苦楝子,不時有連得長長的掛船在開闊的江

    面緩緩駛過,遠遠望去就像一條蠕動爬過的百腳。

    大傻直到走上了堤岸,才把翠兒的手拉到自己的手里。爹說要和二伯、大娘、

    二娘他們商量事兒,要他帶著翠兒出去轉轉。大傻小時候最愛牽著娘的手上大堤

    玩,娘在堤坡上種了豆子玉米啥的。翠兒的手熱熱的軟乎乎,掌心里還有幾個薄

    薄的繭子,大傻隱約覺得像是拉著娘的手。

    翠兒很被眼前的景象所吸引,大眼睛撲棱著東瞅瞅西望望,一邊走一邊蕩著

    大傻的手。剛被三哥帶進村子的時候,她覺得這村子里的一切和她以前自己家里

    沒啥兩樣,心里不覺有些失落,可眼前這開闊的江面,還有江對面一棟棟隱約可

    見的火柴盒般的樓房,讓她覺得一下敞亮起來,就是大堤另一邊的河岔也讓她覺

    得新鮮。自己家的村頭也有一條河岔,一到冬天就干了,露出黃黃的沙土和黑糊

    糊的淤泥,難看死了。

    如果不看三河村莊子里的房屋,乍一看這堤坡下的的景致,宛若江南水鄉。

    一條曲曲的河流傍著堤坡,水面似冬日的田地般有些黑黝,三河村的三條河

    岔子據說都和江連通著,一年四季都有不少各式各樣的魚,村子里也有不少打漁

    的人。

    河岸邊泊著幾條打漁船,或大或小,有的拴在樹樁上,有的系在石埠旁,也

    有被廢棄的艙里已積滿發黃的水,浮著枯葉殘草,更有船頭已栽到水底,只露出

    一截破舊的船梢……

    「那……條是……是二娘……家的?!勾笊抵钢贿h處一條烏黑的船說道。

    那條船有著同樣是烏黑的矮矮的艙棚,船頭上有一個像晾衣服的不大的木頭

    架子,早先是給水老鴨蹲的,后來不用水老鴨了,就用來掛漁網漁籪魚簍子啥的。

    那船看上去有日子沒動過了,艙棚上幾個窟窿很大。

    翠兒覺得很好玩,她在自己的家里還沒玩過打漁的船呢。她拉了拉大傻的手,

    示意想到那船上去玩。大傻咧開嘴呵呵笑著點點頭,拉著翠兒小心地走下堤坡,

    又跑過一座用光溜溜石板鋪的小橋,他先很輕巧地跳上船,拉著攬繩將船頭貼緊

    岸邊,然后伸出手去攙翠兒。

    翠兒攥著大傻的手,緊張得臉有些紅紅的,抬了幾次腿終于跳上了船。船顛

    晃起來,翠兒抱著大傻驚叫著,大傻岔開腿使勁蹬住船,只一會兒就平穩了下來。

    被大傻的臂彎用力地護著,那種使心尖倏忽蕩起來的說不出的感覺又強烈地

    襲來,船顛晃時發出的吱嘎聲讓她覺得就像床架子的聲音。

    翠兒知道自己不是大傻他爹說的腦子有問題的那種人,她心里對許多事兒明

    了的跟面鏡子似的,那天大傻他爹背過身跟二娘指指太陽xue的動作,她知道是啥

    意思。只是她一直不明白自己身子里時不時就冒出的那種感覺,究竟是怎么回事,

    一旦那種感覺來了就跟被火點著似的,抓心撓肺,常常讓她忍不住要做些什么。

    翠兒的家在一個山灣子里,一到夏天和秋天的時候,到處都是綠的黃的紅的

    顏色,風一吹過就像堤岸那邊的江面一般,好看極了。翠兒打小就愛跟著莊子里

    的一群野小子們鉆進高粱地、苞米地里撒歡,常常被莊稼地的主人轟得跟四散的

    麻雀樣。翠兒來紅來的比那些同齡的丫頭們要早很多,自從第一次身上來紅了之

    后,翠兒就覺得自己像變了個人似的,腦子里時不時地會突然冒出些古怪的念頭,

    那些念頭一出來她就會似失了魂般的發愣發呆。

    山彎彎里的小子們玩得野、玩得瘋,那些大一些的小子們總愛冷不丁地揪揪

    丫頭們的辮子、掀掀丫頭們的衣角,還愛拉著丫頭們到莊稼地和山坡樹灌叢里耍,

    在那里膽大的小子就會毛手毛腳起來,而小丫頭們總會被驚得羞得哇哇亂叫著逃

    開。翠兒不怕,當野小子的手拉她摸她捏她的時候,她會覺得心尖癢癢的,腦子

    里空空的,撲棱著大眼睛傻傻地笑著邁不動步兒……

    丫頭玩伴們常常會用手指頭刮著臉皮笑翠兒「不知羞」、「不知羞」,為這

    爹還打過她幾次,娘也悄悄和她說了好些事兒,要她像個姑娘家,要懂得害臊。

    翠兒覺得很委屈,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后來弟弟到了上學的年齡,翠

    兒就輟學回家了,跟著娘捯飭起家務,農忙時就下地干活。那一年她14歲。

    山彎彎里的日子如同一杯白開水,今天喝了,明天還得喝,后天喝著照例是

    一個味道。翠兒的那些古怪念頭并沒有被白開水沖淡,反而隨著身子骨的日見飽

    滿而更加的古怪,時常會在看到男人們烏亮亮的胳膊脊背、嗅到他們身上那股子

    汗味時,失了魂般的發愣發呆。有一天夜里,她聽見娘在對爹說「這可咋辦哩,

    俺家丫頭不會是呆傻了吧?」,爹說「給她找個婆家就好了!」,然后就是爹娘

    的嘆息聲……

    翠兒知道自己不傻也不呆,她很想跟爹娘說,可又不知道該怎么說。直到有

    一天翠兒拿著鐮刀一個人在自家的葵花地里收割,從遠處走來一個中年男人,歪

    著頭瞅了她半天,說:「丫頭,想過好日子不?想過好日子就跟我走,叔給你找

    個好人家!」

    翠兒不知道啥樣的日子算是好日子,更不知道啥樣的人家算是好人家,她只

    想著不要再讓那些古怪的念頭來抓心撓肺。她舉著鐮刀愣了半晌,然后就扔了鐮

    刀跟著那個中年男人走了,坐了幾天幾夜的火車和汽車,最后在那個鎮子上遇見

    了大傻他爹……

    「翠兒——」大傻喊翠兒喊得口齒清晰,也把她喊得回過了神來,「咱……

    我……把船……把船開……開回家?!勾笊狄姶€當了,就讓翠兒在船頭靠艙棚

    邊坐下,跳上岸解了纜繩,上船在艙里尋了塊木板,坐在另一邊很熟練地劃起水

    來。

    「你能不?」翠兒抓著船沿探起身扭頭看了看岸上的村子,問道。

    大傻笑著點點頭,說:「行!這河通……通咱家……后園?!勾呀浧胶?/br>
    中間開始一搖一晃地朝前劃去,大傻剃得光光的腦殼青黝黝的泛著光。

    翠兒看著大傻認真劃船的樣子,每劃一下,他粗壯脖頸上的一根青筋就突暴

    一下,敦實的肩背有力地扭動著。翠兒忽然感到渾身有些變熱了,被窩里大傻趴

    在她身上的時候青筋也是那么一跳一跳的,在那個酥酥癢癢的地方的每一次用勁

    的抽插,就像木板猛地把水劃開撩起,讓她的那些古怪念頭也如眼前四散的水珠

    般濺得老高,濺得很歡……

    大傻愛嘬她的奶子,覺得翠兒嫩嫩的奶頭就像剛剛灌漿的苞米粒。大傻有時

    還會吮她的腳丫子,覺得翠兒rourou的腳趾頭就像軟乎的棉花球。每當這個時侯,

    翠兒就會在渾身癢癢中抓心撓肺起來,整個人都跟要化開來似的。翠兒自從來紅

    了之后,身子便好像愈發的不能碰了,有時在自家的柴禾間洗身子,熱熱的水撩

    過,那細小的有些凹陷的奶頭會倏忽飽滿起來,肚子里有種燥燥的臌脹感……她

    喜歡大傻每天都爬到她身上。

    這就是那個中年男人說的好人家好日子吧?翠兒這么想著,咯咯笑了幾聲。

    大傻被翠兒的笑聲感染和激勵著,更加用勁地劃起木板,船兒如烏魚般在水

    面滑行……

    二嫂看著桌子對面和三哥坐在一起的那個女人,心里很不自在,在那個收拾

    得鮮鮮亮亮的女人面前,二嫂覺得自己土得都快掉渣了。二哥跟往常一樣籠著手,

    耷拉著眼皮,永遠是一副沒睡醒的樣兒。大嫂一個人坐在上座,很仔細地聽著三

    哥在說cao辦大傻結婚的事。

    三哥合計的很周詳。明個開始屋子里里外外都要粉刷,二樓朝南向陽的大房

    間布置成新房,油漆泥瓦匠都已找好,三哥要二哥二嫂幫著照應一下。村子里各

    家的喜帖由大嫂幫著遞送,正日那天要借的桌子條凳、碗筷杯碟啥的也請大嫂張

    羅。至于要添置的家具家什,還有給新兒媳的金鎦子啥的,由三哥這幾日上縣城

    和過江去置辦……

    坐在三哥身邊的那個女人就是談永梅。她的到來才是今天的關鍵所在。談永

    梅本不想來,那天聽三哥說他從人販子手里買了個丫頭做兒媳,為了掩人耳目,

    要她冒充那個丫頭的小姨。談永梅很是吃驚,心想這個男人真是啥事都敢干,啥

    幺蛾子都想得出。她想勸三哥別干這事,至少自己不想趟這趟渾水,但最后還是

    在約定的日子來了。

    「咱好歹也是像模像樣的人家,不能讓人說閑話了,尤其不能讓人背后懷疑

    翠兒的來路?!谷缭谡f道完自己家里人要干的活兒后,開始解釋邀談永梅來的

    緣由,「明天我上縣城去的時候就把翠兒帶上,先讓她住我這同事家,到那天咱

    像像樣樣去接親,對外就說她是咱翠兒的小姨?!谷缬职涯翘鞂Υ逯侠罹?/br>
    的話跟屋里的人重復了一遍。

    大嫂他們都點頭稱是,你一言我一句的議論起接親那天的事項。談永梅沒有

    搭話,心里跟打鼓似的。她一直都在偷偷地觀察對面那個被三哥喚作二嫂的女人,

    就是那天在鎮上弟弟家窗戶后面看到的那個女人。談永梅發現二嫂也時不時地用

    眼角瞄她,眼神里像是充滿了排斥。

    二哥看事情商議的差不多了,直直腰打了個哈欠,說道:「沒啥別的事我就

    先走了,要到鄰近的雙塘溝子找人說個事呢?!?/br>
    二嫂一聽就瞪起了眼,罵道:「你談屁個事??!老三家要辦這么大的事,你

    還有閑心去玩牌,今天你哪兒也別給我死了去!」

    二哥的臉頓時漲得通紅,眼珠子也瞪了起來。三哥笑著起身擺擺手道:「呵

    呵,二嫂,今天就讓二哥去玩會兒吧。二哥,明天工匠來干活,你可不能耽誤了

    ??!」

    二哥點頭答應著,扭頭白了二嫂一眼,站起身準備拔腿走人,三哥又大聲囑

    咐道:「二哥,路上要是遇見人,別忘了告訴人家說翠兒的小姨來商量親事了!」

    等二哥出了門,三哥忽然想到該跟大傻翠兒他們說事了,恰在這時后門外有

    船靠岸的聲響,三哥走出后門一看,不禁笑了起來:「哈哈,看把他倆給能的!」

    屋里的人都跟了出來,瞧見大傻正一條腿擱岸上一條腿鉤住船,小心翼翼地

    接應翠兒跳上岸,幾個人也都笑了……

    眼前這個村子所以被稱為雙塘溝子,是因為老輩時村口有左右兩個腰形大水

    塘子,中間被一條狹仄的田埂隔開,滿塘蓮荷,每到夏天煞是好看。前些年田埂

    被拓寬成了機耕道,加之村民經年累月地傾倒堆積垃圾屎糞,池面已縮了許多幾

    成溝渠,且四季濁臭,只剩下雙塘溝子這個名號了。二哥一踏上那條機耕道就捂

    著鼻子三步并成兩步。

    二哥要去的那戶人家也有著寬大的兩層磚瓦樓房,就在村口不遠處一塊空地

    上孤零零矗著,屋前屋后都鋪了水泥地,很是扎眼。這戶人家的主人姓李,早先

    是個木匠,這幾年拉了十幾個人組了支工程隊四處攬活,掙了不少錢。李木匠平

    時好玩牌,二哥和他是賭友。

    敲開李木匠家的門,平時煙霧氤氳的客堂一片冷清。開門的是李家婆娘,一

    個快五十的女人,關于她年輕時的許多流言蜚語一直在人們的口舌間流傳。那些

    流言蜚語雖然無從考證,但從她妖里怪氣的打扮上可以略窺一斑。頭上抹著厚厚

    的發油,膩滑得蒼蠅蹲上面都得拄拐,眼角朝上吊著像狐貍眼,衣兜邊上總是故

    意探出一角花手帕,屁股又大又圓,走起路來一扭一擺的,看上去像只晃蕩著的

    rou葫蘆。

    二哥一看到李家婆娘,迷糊眼立馬放出光來。他頭伸過她肩膀朝屋里賊賊地

    張望了一番,見屋里沒人,胳膊肘就頂到了李家婆娘肥鼓鼓的胸口,笑嘻嘻地問

    道:「今個你家木匠呢?」這兩個人其實早就眉來眼去的有一腿了。

    李家婆娘捅了二哥一下,褶子很深的狐貍眼吊得老高,將他讓進屋,隨手鎖

    上了門,說道:「老李一早就帶著栓子一起過江要帳去了,估計得到晚上才能回。

    那兩個賭棍也來瞧過了,剛被我打發走?!顾ㄗ邮抢钅窘车膬鹤?,初中沒畢

    業就跟著一起做工了。

    二哥一聽就抱住了李家婆娘,一只手朝她褲襠處摸去。李家婆娘兩腮泛紅,

    嗔道:「死樣,猴急個啥呀!」二哥嘿嘿笑著擁她進了灶伙間,一下把她壓倒在

    灶膛旁的柴禾堆上,性急火燎地要掏家伙什。灶膛里做晌午飯的余燼,讓灶伙間

    還有幾分暖意。

    李家婆娘一邊解著自個兒的褲帶,一邊頂著二哥說道:「你也不找點水洗洗,

    臭烘烘的jiba!」二哥掏出家伙跑到水缸旁,用手淘了點水就在jiba上擼了擼。

    李家婆娘叫了起來:「哎呀,你要死啊,這水你還讓人喝不,惡心死了!」

    邊叫邊隨手抽出一根柴禾故作嗔怒地輕砸過去。

    二哥腆著個臉又跑回柴禾堆,濕手伸進李家婆娘的胯襠里胡亂摸了幾把,涼

    水把那婆娘激得咧著嘴直跺腳。兩個人都把褲子褲頭退到腳彎處露出了腚,頓時

    有一股腥臊味彌散,但誰也顧不上這些了。李家婆娘怕柴禾硌到臀背,就轉過身

    一只手提溜著腿彎處的褲頭,一只手撐著柴禾堆,撅起磨盤樣的屁股對著二哥。

    二哥在jiba上面抹了些唾沫,一手摟著那婆娘的腰,一手握著jiba就往那洞

    里頭戳。李家婆娘的屁股很是肥碩,中間的那條溝都幾乎被rou堆滿擠沒了,二哥

    比劃了幾次才捅了進去,里面還干澀著,二哥退出jiba朝手上吐了幾口唾沫,在

    那婆娘的洞里洞外抹了個透,然后才又挺腰咕嗤一聲cao了進去。

    別看二哥平時總籠著個手佝僂著背一副蔫不拉幾相,可干起這活兒來卻精神

    頭十足,就跟抽瘋似的。他兩只手在李家婆娘晃來蕩去的大奶子上又揉又捏,腰

    臀一送一抽像使勁拉風箱一般,撞得那婆娘的屁股啪啪脆響,渾身的rou打擺子樣

    亂顫。李家婆娘直被二哥cao得壓著嗓子大呼小叫:

    「啊啊……哥啊……你cao死我啦……親哥呀……親……啊……哦……」

    李家婆娘仰著頭閉著眼,抹得油光光的頭發也不知怎地散開了,屁股朝后用

    力聳動著,一只手還摸到自己的襠里,一會兒摳摳黏黏糊糊的xue洞,一會兒抓抓

    進進出出的jiba。兩個人的褲子都滑落在地踩在了腳下,二哥的哼哧聲和李家婆

    娘的哦啊聲此起彼伏,這一對男女魂兒出竅地盡情撒著歡,誰也沒聽到外面廳堂

    大門上鑰匙開鎖的聲音……

    待續…

    【大傻的媳婦】(五)

    *********************************

    文中所有人物與故事均為虛構,如有雷同,純屬意外!

    *********************************

    三哥家的「家庭會議」還在繼續。屋外趕早的人家房頂上已悄然豎起清水樣

    的炊煙,對于這個村子里的許多人家來說,沒有再比搗鼓好一日三頓更要緊更正

    經的事了。

    「翠兒,你明天就跟我上縣城住談姨家去,到臘月二十八那天再接你回來,

    給你們風風光光地辦喜事。人家要是問起啥的來,你就說談姨是你家小姨,知道

    不?」三哥像哄小孩似的對翠兒說道。

    大傻身子一挺,脖子立馬直了,張大了嘴看著自己的爹。小翠也睜大了眼,

    臉上有些泛紅,半晌才囁嚅道:「叔,為……為啥呀?」

    二嫂笑了起來:「呵呵,這丫頭,咋還叫叔??!」被二嫂這么一說,翠兒的

    臉更紅了,憋了一會兒很小聲地叫了一聲「爹」。談永梅摸了摸翠兒的頭說這孩

    子還真乖巧啊。

    三哥望著大傻和翠兒的模樣也忍不住想樂,對翠兒說道:「這是咱這地兒的

    規矩,要到正日那天才能接你過門哦,你們小兩口以后的日子還長著呢!」三哥

    說話的語氣雖然和緩,但神情卻是不由分說的。

    大傻和翠兒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有話也只能擱肚子里了。大傻打小就信爹,

    在他眼里,爹說的每一句話做的每一件事都是有道理的。

    三哥見事兒都說定了,便轉過頭招呼談永梅留下來吃晚飯,談永梅說不了,

    現在正好可以趕上去縣城的最后一趟車,回家還得收拾收拾給翠兒去住。三哥招

    呼談永梅時,二嫂的臉上不經意地倏忽閃過一絲不悅。三哥也不再挽留,要大傻

    和翠兒把談姨送到車站。

    「三哥,不好啦,你……你家老二出事啦,他……」屋子里的人還沒來得及

    抬起屁股,門外就傳來火急火燎的喊聲。是同村的一個漢子,他氣喘吁吁地跑進

    來,一見二嫂也在,就把后面的話給噎了回去。

    三哥騰地站起身來,問道:「我家老二咋啦?快說!」那漢子看著二嫂,支

    支吾吾。二嫂頓時緊張起來,也催問道。三哥扔過去一根煙,示意他盡管說。

    「老二和雙塘溝子李木匠的婆娘在那個啥,被李木匠爺兒倆給堵在家里了,

    我正好去那辦事撞見了,就趕緊過來給報個信!」漢子的話讓屋子里的人大驚失

    色,二嫂的臉一下變得煞白。

    三哥很快就鎮定下來,說道:「我們爺兒倆現在就趕過去,大嫂、二嫂你們

    就別去了。那個李木匠一家子平時在村里鬼精鬼精的,沒啥人緣,村里的人不會

    幫著他們對二哥咋樣的?!?/br>
    「不,我和你們一起去,我倒要看看那個挨千刀的丟人丟成啥樣了!」二嫂

    咬著牙說道。談永梅見眼前出了這種事,趕緊告辭走了。

    三哥見二嫂態度堅決,也就不再說什么。他從案幾抽屜里拿出兩包煙給那漢

    子,關照他不要出去聲張。大傻趁屋里人說話的當口,悄無聲息地到灶伙間拿了

    把菜刀藏在棉襖里。那漢子拿了煙答應著正轉身要走,三哥像是又想起了什么來,

    叫住了他:「麻煩你幫我喊一聲老李支書,我聽說他和李木匠家是老親?!?/br>
    當屋子里的人除了翠兒外都出了門,誰都沒有留意到遠處一臺拖拉機前站著

    一個神情詭異的人,正覬覦著這間屋子。這人就是趙貴林。三哥做夢都不可能想

    到,這個趙貴林的出現,會讓他的整個家庭最終陷入傾覆的漩渦……

    自從那天瞧見翠兒之后,趙貴林就被這個妮子撲棱著的長睫毛和微醺樣的粉

    粉的笑靨給震驚了,他怎么也想象不到在這個被他所鄙視的村子里會有如此嬌艷

    的一個丫頭。連著幾夜,趙貴林在被窩里翻來覆去地烙燒餅,腦子里臆想著翠兒

    的身子,手指頭則鬼使神差般地干起不可告人的勾當。

    趙貴林在江對面的大城市也有兩年了,每次回來還時不時地出溜幾句半生不

    熟的大城市的語言,以顯示自己與這個村子值得炫耀的距離,并且對于人們說的

    許多村子里的事,總愛用嘴角微微的上撇以及鼻孔里哼哼的聲音,來表示某種不

    屑與漠然,但村子里很少有人會知道,這種不屑與漠然是趙貴林在江對面的那個

    大城市里每天都要面對和承受著的。

    趙貴林也是二十來歲的漢子了,整日從眼前川流而過的或細皮嫩rou或趾高氣

    揚或妖里怪氣的城里女人,常常使他的身體里涌出雜亂的沖動??伤芮宄?,自

    己的收入除了添置些在外觀上盡可能接近于城里人的行頭外,是無法吸引打動城

    里的女人跟他上床的。他不是沒有大膽地嘗試過,但在遭遇了多次的不屑與漠然

    乃至直接的嘲諷后,他不得不很無奈地回到現實中來,只能時不時地趁著夜色潛

    進城市僻落的小夾弄里化不多的錢找個站街的娘兒們瀉一瀉火,或是與同樣來這

    個城市打工的孤寂的妹子們相互取取暖……

    回村子已兩天了,趙貴林忽然覺得這個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的村子,與以往

    有些個不同,似乎不再那么陰冷,也不再那么的無聊。趙貴林也一反常態,沒有

    死乞白賴地往人姑娘家溜達或是上人小寡婦家叨擾,這一切全都是因為那個水靈

    靈的模樣在腦子里抹都抹不去。今天,心里有些燒騰的趙貴林象被什么召喚著轉

    悠到了三哥家附近,就看見一群人忙亂著出門離去,那群人里面并沒有翠兒,這

    讓他產生了某種激動的念頭……

    屋子里的人一下散去,讓翠兒覺得有些冷清,而

<u id="0bgj4"></u>
  • <wbr id="0bgj4"><source id="0bgj4"></source></wbr>
  • <sub id="0bgj4"></sub>

    <wbr id="0bgj4"></wbr>
      <wbr id="0bgj4"><legend id="0bgj4"></legend></wbr>

        <sup id="0bgj4"></sup>
        <wbr id="0bgj4"></wbr>
        <wbr id="0bgj4"></wbr>
        白嫩美女在线啪视频观看,国产色精品VR一区二区,岛国三级在线观看,久99视频精品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