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婚后第一天哥夫用rourou給弟媳腫屄上藥
春宵一刻值千金,宴好被自家男人摁在床上翻來覆去日到了凌晨兩三點,才終于被好心放過,迷迷糊糊地睡了過去。 這一覺就睡到了第二天午飯時間,雖然金令陶說讓他可以接著在房間休息,叫傭人單獨給他送一份午餐上來,宴好還是頑強的起床去洗漱換衣服,畢竟嫁進夫家的第一天,沒有早起侍奉公婆也就罷了,連午餐都不和家人一塊兒吃也太沒有禮貌了。 用頑強這個詞去形容現在的宴好是毫不夸張,哪怕是他年輕身子柔軟,也經不住這樣掰胳膊按腿地折騰了好幾個小時,更不用說一直直面大jiba使勁摩擦的才開苞的小嫩逼了。 金令陶要給他的腫屄擦點藥,宴好問了傭人知道長輩已經在餐廳等著了,就急著要往樓下走??粗掀艅e扭的走路姿勢,金令陶也有點心疼了,跟上幾步就把宴好抱起來,下了樓快到餐廳的時候把人放下,滿足他要自己走進眾人視線的面子。 因為是工作日,金如云和金令邦夫夫都不在家吃飯,餐桌上只有坐在右邊的姨娘舒縈思和四少爺金令陸,左邊則坐著二少爺金令郗和他職業是軍人的丈夫蒙野。至于他們的兩個侄子因為年齡還小,就由傭人抱去喂飯,所以沒有上桌。 一見到顛鸞倒鳳了半宿,才剛起床的兩人走了進來,餐桌上幾人都露出了笑容,只是令郗令陸兄弟倆是揶揄的笑,舒縈思則是長輩關愛的笑。 金令陶自然是無所謂地和兄弟開玩笑,宴好卻被笑紅了臉,不好意思地打過招呼以后才跟丈夫在舒姨娘和四少中間的位置坐下。 用餐完畢后舒縈思把金令陶叫上了樓,說是有話要囑咐,金令陸和朋友有約出了門,宴好則被熱情的金令郗拉到了小客廳里坐下,說要好好交流交流感情,宴好自然是卻之不恭了。 作為金家和沈家聯姻唯一的孩子,金令郗從生下來就注定是老天爺的寵兒,俊美的容貌,高挑的身材,不論家庭、事業、婚姻幾乎都可稱得上是一帆風順,順遂的環境難免養成他偏向自我的性格,此刻和宴好聊天的過程就是完全由金令郗來主導。 被金令郗問到新婚夜zuoai的次數、丈夫的性交技巧和打算什么時候生寶寶這些問題,宴好都認真回答了,畢竟這是二哥關心他們的表現。因為宴好是打算要念大學的,而且年輕的夫妻也想多享受享受不被孩子打擾的性愛,所以宴好在婚前就已經做了皮埋避孕的手術,打算過幾年再要孩子。 在他們聊天的時候,高大威武的蒙野也陪坐在一旁,偶爾用低音炮似的嗓音插幾句話。身為現役軍官,蒙野的時間并不自由,這次也是特地打報告請了假,在婚禮前才趕到祁城,所以今天也是宴好頭一次和這位哥夫面對面坐著說說話。 聊著聊著彼此之間的陌生感漸漸消失了,氣氛也越來越融洽,宴好能看出二哥夫夫還是挺喜歡他這個新家人的,在說到自己的小屄被cao得腫痛時,金令郗還怪責了幾句金令陶的不體貼。接著他就吩咐傭人拿來了一個精致的小玻璃罐,里面乳白色的據說是帝都的名醫專門為雙性兒調制的藥膏,在性交時或性交后涂抹在小屄上有潤滑消腫、修護滋養的作用,金令郗這回特意帶了幾罐回來送給宴好。 宴好沒想到金令郗居然會這么細致入微地關心自己,忙笑著說了謝謝,就要伸手接過禮物。哪知金令郗捧著小罐子的手往回一縮,他怕宴好是不好意思說所以一直忍著疼在和他們聊天,讓宴好現在就脫了褲子,他先給宴好的小逼把藥涂好。 “???現在嗎?”宴好愣了一下,要在半開放式的小客廳里脫下褲子,讓丈夫的哥哥給自己紅腫的小屄擦藥,雖然大家都是一家人,然而昨天才嫁進來的新媳婦還是有點害羞了。 “對,現在就脫?!苯鹆钲c了點頭,理所當然地要求弟媳馬上在他面前赤裸下體。 沒辦法拒絕二哥的好意,宴好偷瞄了一眼淡定自若地坐在旁邊的蒙野,終于還是脫下了家居服的長褲和內褲,半躺在寬大柔軟的沙發上,對著金令郗打開了自己的雙腿。 看著漂亮的少年玉體橫陳在自己面前,雖然性別相同,金令郗也不禁贊美一句這造物主的恩賜。再往下看到那光潔無毛的嬌嫩小屄被過度摩擦而艷紅腫脹的模樣,金令郗“嘖”了一聲,憐惜地用拇指指腹輕輕撫摸過兩瓣屄唇,然后打開了裝著藥膏的玻璃小罐,安慰道:“小可憐見的,二哥給你上藥就不痛了?!?/br> 宴好知道除了金令郗,蒙野也在目光灼灼地看著自己裸露的下體,他不好意思和夫夫倆任何一個人對視,就只好垂下視線,看著金令郗用小勺挖出藥膏,用修長靈巧的手指仔細地給自己抹藥。乳白的藥膏被均勻地抹在腫痛發熱的rou屄上,包括大小屄唇間的縫隙,半藏在包皮里的嫩陰蒂都沒有被遺漏。 大概是為了讓嫩屄能更好地吸收藥物,金令郗稍微用了點力氣去揉按屄rou和陰蒂,受到刺激的性器官立刻忠實地把快感反饋到屄道深處,宴好忍了一會兒還是沒忍住,低低的呻吟聲漫出鼻腔,屄芯也微微抽搐著流出細細的水流。 不一會兒,那藥膏就被肌膚的溫度液化成半液體狀,看起來就像被男人射上去的白濁jingye,混著屄眼里溢出的yin水,儼然一副剛被jibacao過的sao逼模樣。知道自己現在的樣子很yin蕩,宴好臉上有些發熱,但那藥膏的效果果真如金令郗所說的一樣立竿見影,冰冰涼涼的很快就消腫止痛了。 只是外陰消了腫,屄道里頭卻還熱脹著,尤其以金令郗對男人的了解,沒有cao雙性人時能忍住不插進zigong的,除非那個男人的jiba太短有心無力,而對自己弟弟jiba的長度,金令郗還是心里有數的??芍灰运种傅拈L度,想必沒法給弟媳的屄道和zigong全抹上藥,看來只好—— 從宴好的角度,只見金令郗摸了摸他的下腹zigong的位置,就轉頭把蒙野叫了過來,說是要讓蒙野幫忙給他的小屄里也涂上藥。宴好被這個提議嚇了一跳,看見金令郗都開始給蒙野解開皮帶了,他忙開口制止,說就不麻煩哥夫了,讓金令陶來就行。 誰知金令郗聽了,只是扭臉看了看樓上,說姨娘把小陶叫去了房間,怕是一時半會兒出不來,就不用等他,只叫蒙野來就行了。又說蒙野的jiba很大,保證能讓宴好很舒服,叫他只管放心。 說話間,金令郗已經把丈夫的褲子都脫了下來,就在剛才看著他給宴好小屄上藥的時候,蒙野的yinjing就有點硬了,金令郗又溫柔地愛撫了一會兒老公的的性器,一根熱氣騰騰、烏紅猙獰的大rourou就出現在三人中間。 眼看著金令郗開始往那根嚇人的大rou棍子上抹藥膏了,宴好知道已經免不了叫蒙野把jiba插進自己昨天才破苞的小嫩逼里,還是當著二哥金令郗的面。況且為了給他擦藥才讓這根大jiba充血堅硬起來,作為答謝,宴好肯定要把它伺候得泄出jingye才能疲軟下去,說不定哥夫會直接把jingye都噴進他的小zigong里去。宴好越想就越禁不住身體里的情潮翻涌,剛剛消腫的屄眼悄悄地收縮著,又擠出幾股透明的yin水。 注意到弟媳染著紅暈的臉蛋上暗含期待的神情,金令郗輕笑一聲,起身讓開位置坐到了沙發前邊的茶幾上,抽出紙巾擦拭著自己的手指。 蒙野自然而然地上前一步,單膝跪到了沙發上,雙手把住宴好瘦白的雙腿往自己胯下一拖,黏糊糊的嫩xue便直接撞到了堅硬的jiba頭上。 “啊……”宴好頓時泄出一聲嬌媚的呻吟。 蒙野捏住完全勃起的rourou,用guitou刮擦幾下濕潤的rou縫之后,向前一頂,潤滑得當的大roubang就順利地滑入了濕熱緊致的屄道中。其實在昨天觀看結親儀式時,蒙野就被這口泰山大人親自鞭責的小rou屄勾起了性趣,現在正好借上藥的由頭,讓他來做第二個品嘗新鮮嫩屄的男人。 “太大了、慢、啊……啊……好撐、喔——”宴好軟軟地叫著,哥夫的jibaguitou不僅特別碩大,還帶著些微微彎翹的弧度,插入的過程中著重刮過屄道的一側嫩rou,和丈夫的rourou插入時的感覺有些微妙的不同。 昨夜才開苞的嫩屄道簡直和處子無異,再加上宴好因為緊張而不自覺的縮緊rouxue,皺襞層疊的屄rou像無數張小嘴拼命吸吮著入侵的碩大yinjing,蒙野被裹得十分快活,當下就擺動精壯的腰桿,硬邦邦的大jiba抵著屄芯柔軟的rou窩淺抽猛插,激烈地jianyin起弟媳的美屄來。 被摩擦了一個晚上的屄道嫩rou還殘留著熱辣的痛感,剛剛被涂滿大jiba的乳白藥膏安撫下去,又在大jiba撐開皺襞、用力的摩擦中再度燃起灼熱的快感。冰涼和火熱兩種矛盾的感覺交織在一起,不斷刺激著敏感嬌嫩的屄道rou壁,陌生而劇烈的快感完全把宴好拖入到性欲的狂潮中,他無意識地抓緊了身后的靠枕,身體在男人一下下狂野地cao干中前后晃動,粘膩的屄水如同失禁般流個不停,濕透了沙發上的坐墊。 “啊、啊、啊——!好舒服、喔……好棒……”宴好無法忍耐地yin媚浪叫著,水霧迷蒙的眼眸余光晃動中瞧到了xue里roubang的真正擁有者,隨著屄里yin水流走消失的羞恥感又回來了一些,他不好意思地朝向金令郗的方向,斷斷續續地說道:“謝謝、啊、謝謝二哥、唔、的藥膏,果然、啊、很舒服呢?!?/br> “呵呵,”金令郗笑著撥開黏在他額頭上汗濕的頭發,又指了指正在賣力打樁的蒙野,調笑道:“這又不值什么,我老公辛苦給你擦藥,你還是謝謝他吧?!?/br> 宴好又抬頭望向在自己身上律動的男人,酡紅著兩頰,同樣斷斷續續地說了一句謝謝哥夫給自己的小屄擦藥。 蒙野低沉地“嗯”了一聲,專注地用guitou挑逗著屄道盡頭淤紅的zigongrou口,在干xue時摩擦乳化的冰涼藥液,一絲絲地順著腫得越發細窄的宮頸rou管滑入了zigong腔內。敏感的zigong嫩腔還來不及習慣這冰火交融的刺激,就被粗大的guitou悍然破開zigong頸管的擠壓,闖進了綿軟矜貴的小zigong里,宴好當即像過了電似的繃緊了身子,尖叫著達到了一次快感的高潮。 為了避免被高潮中又緊又軟的小zigong吸出jingye,蒙野靜靜地緩了一會兒,才重新開始兇悍地挺腰,飽滿高提的yinnang打在屄唇上,發出砰砰砰的激烈cao屄聲。 蒙野習慣大開大合的cao屄方式,連在cao干弟媳剛開苞的嫩zigong時也沒有例外,粗圓飽滿的大guitou微微上翹,每次搗在嬌軟的zigongrou壁時,都會把宴好薄而平坦的肚皮戳出一個小小圓圓的凸起。 看到弟媳婦魂兒都快被自己老公cao沒了,手腳無意識地掙扎著,顯露出要逃開這根狠狠cao干他的大jiba的模樣,金令郗忙半跪在沙發前邊,一邊軟語哄著宴好一會兒就好,一邊把溫熱的手掌隔著肚皮覆蓋在宴好被cao到變形的小zigong上,輕柔地打圈按摩。 直到蒙野徹底地用jiba把藥膏涂滿了弟媳婦的yindaozigong,才把guitou馬眼深深地扎進了一團泥濘的zigong腔底,在粗重的喘息中到達了性欲的頂點,把一股股健康濃稠的熱精噴射到濕熱柔軟的zigongrou壁上。 新婚夜被丈夫灌滿zigong的jingye還沒被全部吸收,就又被哥夫射進了許多新鮮熱精,宴好酥軟著身體,頭腦一片空白,整個人仿佛被干成了一灘春水,只是細細地喘息著,在蒙野把逐漸疲軟的rourou抽出還在收縮的屄腔時才有一些反應。 知道丈夫只射了一次未必能滿足,金令郗主動脫去了衣褲,一個是怕他男人再干一次把弟媳干壞了,一個也是他旁觀了老公和弟媳激烈的性交這么久,rou屄早就濕透了。 看到老婆這么主動,蒙野硬朗的臉龐也露出了笑容,他坐在寬大沙發的另一邊,抱著金令郗坐到自己腿上,一邊接吻,一邊把重又勃起高聳的、沾滿弟媳屄水的大jiba沒入了老婆濕熱的屄腔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