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洞房花燭開苞/磨宮高潮/
金家園子占地面積廣闊,除了一棟主樓供主人家居住,還有兩棟附樓分別作為傭人和客人休息居住的地方。宴好從小長在一夫一妻的新式家庭,金家卻不是,為了更好地融入新家,宴好自覺在結婚前就向金令陶了解清楚夫家的情況。 金家兄弟四個人,只有金令陶和最小的金令陸是同父同母、金如云的同一個妾生的,如今還住在主樓里,宴好在婚前與他見過幾次面,是一位性格很溫柔隨和的雙兒長輩。 大哥金令邦今年二十九歲,是金如云十八歲時和自己的高中同學一個雙性兒戀愛所出;那雙兒懷孕后就中斷了學業,雖然當時他和金如云是戀愛關系,卻因為門不當戶不對只得嫁給金如云作妾,在金如云大婚迎娶正妻后沒多久,他便選擇了與丈夫和離。金如云對此不置可否,但也不拘著他在家相夫教子,那雙兒就離開家繼續去完成自己的學業,之后便在外頭置了房子工作生活,期間也定期的回來和兒子見面,有時金如云也會去他那里過夜。 最后就是金如云的正房太太沈女士了,從宴好和丈夫戀愛以來,他就沒見過這位大太太的面,婚禮自然也是不會出席的。聽金令陶說,沈女士的性格十分強勢,和金如云頗有些一山不容二虎的意思,若不是因為家族的原因,兩個人大約也湊不到一塊。所以生下二少爺金令郗后沒幾年沈女士便搬了出去,也不知兩個大人是怎么商量的,倒也和平無事了這么多年。 在今晚歡迎宴好加入金家的家族聚餐中,主家中除了金如云的一妻一妾之外,算是全到齊了,連遠嫁帝都的金令郗都帶著丈夫和孩子趕回來參加婚禮,整個晚餐的過程中氣氛很是熱鬧。 雖然金如云沒有在結親儀式上為難宴好,但那處子屄到底生得嬌嫩,遭了這一通鞭笞不免有些熱辣腫痛,并且在晚餐之后更嚴重了點,以至于宴好從椅子上起身時竟然沒能站穩。金令陶見狀忙把他扶住,接著干脆把人打橫抱了起來,眾人皆知待會他們就要共度春宵,紛紛起哄調笑著目送他們上樓。 回到新房,金令陶把宴好放到床上,隨手揮退要伺候他脫衣服的女傭,扯松了領帶也在老婆旁邊仰面躺下。下午的時候宴好還睡了一覺,金令陶是扎扎實實忙了一天,聽到男人呼出一口緊繃的氣息,宴好翻了個身趴到金令陶結實的胸膛上,仰臉在老公下巴上親了一口,笑嘻嘻地說道:“老公辛苦了?!?/br> 金令陶抬手把他摟住,拇指摩挲著他光潔圓潤的肩膀,也笑著說:“既然知道老公辛苦了,只親一下就夠了?” 宴好忍不住笑出了聲,他干脆整個人都壓到了金令陶的身體上,雙手捧住老公的帥臉,嘟著嘴巴親到那兩片薄嘴唇上,然后就停住了動作。雖然他們已經接過很多次吻了,但每次都是由金令陶來主導,這還是宴好第一次掌握主動權。 宴好呆呆地親了男人的嘴巴一會兒,發現金令陶只是用手扶著他的身體,眼含笑意地看著他,就知道男人是打定主意要讓他來主動一次了。宴好只好一邊回憶過去金令陶吻他時的動作,一邊學著吐出舌尖,來回舔吻男人的嘴唇。只是他模仿的效果不是很好,舔舐的動作不像兩個人在接吻,倒像是小奶貓在討要吃的。 金令陶被他舔的嘴唇直發癢,雖然因為不想打擊老婆的信心而忍住了笑聲,笑意卻還是透過震動的胸膛傳達給了宴好。發現自己被老公嘲笑了,宴好瞪著眼睛就要起身離開,金令陶忙抬手按住了他圓圓的后腦,張開齒關伸出大舌頭和他的小舌頭絞纏到一起,隨后又入侵到老婆溫溫軟軟的嘴巴里,加深了這個甜蜜的濕吻。 宴好剛開始還能佯裝生氣的推著金令陶的肩膀,但在男人激烈的唇舌攻勢下,這點微不足道的不滿很快轉化成了熱烈的情欲。金令陶一邊親他一邊坐起身來,兩個人手忙腳亂地互相給對方脫衣服,不一會兒一根碩大的rou棍子就跳了出來,硬邦邦地抵在宴好柔軟的肚皮上。 金令陶抱著光溜溜的老婆換了個位置,變成宴好仰躺在床上,他跪在宴好分開的雙腿中間,一雙大手插進肌膚和床單中間,分別包住兩邊rou滾滾的屁股往上一托,小yinjing和處子嫩屄就完全袒露在他的面前。 雙性兒的yinjing往往只承擔排泄尿液的作業,因為沒有睪丸而無法像男人一樣射精,不過在受到性欲刺激的時候會射出一些代表快感的透明腺液。 薄紗做的丁字褲根本遮不住底下粉白肥嫩的rou屄,脫掉以后還有許多jingye殘留在肥屄上,已經凝成了白色濃稠的半固體狀,和著嫩rou上被鞭打出來的錯落紅痕形成一處誘人的yin蕩景象。而原本就窄小的屄縫也因為屄唇的腫脹夾得越發緊了,只有一顆嫩紅的小rou蒂兒頂著薄嫩的包皮凸出在屄縫上邊,看著就讓人想狠狠地弄一弄它。 “可憐的小東西,”金令陶按下自己完全充血勃起的yinjing,來回著摩挲處屄上紅腫的嫩rou,慢慢把父親留在上面的jingye涂抹均勻,“爸爸的rourou確實太大了點,還痛不痛?” 光滑的屄唇上沒有陰毛的阻隔,被丈夫灼熱堅硬的rourou摩擦過的地方傳來絲絲酥麻,宴好不自覺收縮著屄眼擠出縷縷yin水,有些害羞地回答道:“還有點兒痛,不過沒關系,這也是因為爸爸疼我?!?/br> “乖好好?!?/br> 宴好清逸秀出的長相更多遺傳了自己的母親,一雙大而上挑的眼睛總是像含著盈盈秋水,看向別人的神態無辜又深情,金令陶就是與他對視時被這雙迷人的眼睛攫去了神魂。特別是像現在這樣被宴好從下往上仰視的時候,金令陶的心都要醉了。 “現在讓老公來疼你,好不好?” 雖然早就做好了充足的心理準備,但一面是嫩屄將被破處的羞澀,一面也是對丈夫碩大yinjing的懼意,到了這一刻宴好還是忍不住抬起胳膊擋住臉,然后才軟著嗓音回了一聲“嗯”。 金令陶被他可愛的模樣逗樂了,笑著捉過一只嫩腳親了兩口,接著伸長手臂從床頭柜上拿來一瓶潤滑液,打開把自己的大jiba全部涂濕涂勻,紅潤的馬眼已經因為興奮而微微張開,不斷流出透明的腺液。 “好好,老婆,手放下來,老公要插進去給你的小屄開苞了寶貝?!苯鹆钐找贿吅逯掀虐迅觳卜畔聛?,一邊摁下高昂的jiba用guitou去刮弄細窄濕軟的屄縫,挑逗那敏感的小陰蒂。 陰蒂頭上本來布滿了觸覺敏銳的神經末梢,又才在結親儀式上遭受過公爹yinjing的鞭責,殘留著輕微的痛楚,現在不過被丈夫用堅硬的guitou擠壓摩擦了一會兒,宴好就禁不住這強烈的性刺激呻吟出聲,然后輕顫著身體聽話地放下了手臂。 “很好,乖老婆,”金令陶凝視著那雙濕潤含情的眼眸,滿意地將老婆的兩條大白腿壓到肩膀處,然后把已經忍到極點的大jiba對準幼嫩的屄眼,微張的馬眼親密地吻著那層薄嫩的處子屄膜,“好好,看清楚老公的大jiba是怎么日進你的逼里、給小zigong灌滿jingye的?!?/br> 話音剛落,熱鐵似的粗大rourou就撞碎了處子屄膜,勃起到極致的rourourou皮抻得光滑緊致,盤滿充血青筋的rou身上閃爍著潤滑液的水光,可即便如此,嬌養了十七年的嫩屄道還是不能被順利進入,金令陶只插進了小半根jiba就被迫停了下來。 打前鋒的飽滿guitou就像一個嬰兒的拳頭,把初經情事的紅嫩屄眼撐成了一個泛白的碩圓rou圈,破苞的強烈痛楚讓宴好一陣頭暈目眩,張開了嘴巴卻失聲了好幾秒鐘,才逐漸緩過勁來,細細地痛叫出聲。 金令陶憐愛地鉗制住他兩條亂動的細腿,略微抽出一部分rou身后向前頂胯,紫紅碩長的jiba破開層層皺襞的收縮推擠,更深地插入到屄道深處。借著屄里不斷分泌出的yin水和先前涂抹過的潤滑劑,金令陶重復著三淺一深的日屄動作,很快大guitou就戳進了屄道盡頭用來儲存jingye的后穹rou窩里。 粗大灼燙的jiba完全脹滿了鮮嫩的rou道,猶如一桿燒熱的rou槍扎進自己的肚子里,宴好當即控制不住地扭腰挺肚,下意識想要躲開這桿rou槍的戳刺,卻怎么也掙脫不開,只能老老實實地躺在男人身下,哭泣般呻吟著任由男人享用。 “好寶貝,小屄真嫩,真舒服……”一腔滑膩濕軟的yinrou像無數張小嘴,沒有間隙地吸吮著在屄里抽插的大jiba,金令陶快意地喘息著,低沉地稱贊老婆和他的小嫩逼。 隨著大jibacao屄的動作幅度越來越大,每一次抽插不僅兩瓣小屄唇隨著jiba的動作拉長變形、翻進翻出,連上邊緊挨著嫣紅的小陰蒂也受到拉扯,被jibacao得越來越腫、越來越舒服,激烈的快感覆蓋了屄膜碎裂時的痛楚,如同潮水般淹沒將宴好淹沒。 “啊……啊……很舒服……老公……抱……” 聽得出宴好已經喜歡上被cao屄的感覺,金令陶露出一抹邪笑,俯身一手摟著美背一手托著屁股,把撒嬌的老婆抱起來抱進懷里,借著柔軟床墊的彈力,從下往上越加兇猛地搗干嫩屄,開苞時瓣膜碎裂的血跡已經被汩汩而出的yin水沖淡,緊繃的屄眼上被jiba磨出了一圈色情潮濕的白沫。 宴好摟著丈夫的脖子,額頭抵在丈夫的肩膀上低低地呻吟,身體隨著嫩屄被頂干的動作上下顛動,在這個冬日的夜晚兩人身上都弄出了一身熱汗。 金令陶的jiba逐漸熟悉了老婆的嫩道,他側過頭親了親宴好的耳朵,貼心地提醒道:“老公現在要cao開好好的嫩zigong,用jingye灌滿好好的小肚子,可能會有點疼,老公相信好好能忍住的,對不對?” 在之前宴好答應金令陶的求婚時,就知道了自己矜貴的小zigong也是屬于丈夫的性器官,早晚要被男人的jiba日穿?,F在真正到了這一刻,宴好雖然怕疼,也只能抱緊自己的男人,嗚咽著點頭說他能忍住,請老公盡情享用。 金令陶捏過宴好的下巴,用熱烈的吻來安撫老婆的情緒,底下的rourou卻毫不客氣地開動了。粗圓的guitou已經摸清了小zigong的入口處,金令陶頂著肥嫩rou乎的宮頸口來回摩擦了一會兒,就毫不猶豫地鑿開了過分緊致的一張rou嘴,整顆guitou霎時穿過了細狹的zigong頸管,陷入到一團嬌嫩高熱的軟rou包裹中! “哈啊————?。?!” 快感和疼痛的叫聲完全混到了一起,金令陶只覺得一圈緊熱軟彈的rou筋牢牢地咬住了自己的rourou,箍住了敏感的guitou冠狀溝,同時不斷地吸嘬、拉扯,像是想要把他的jiba全吃進zigong里去。劇烈的快感激得guitou馬眼大張,流出了幾股腺液,要不是金令陶及時屏氣守住了精關,只怕立刻就要把jingzi全交代進去了。 而徹底被男人的大jiba從屄眼到zigong全部貫穿后的宴好,就像被抽掉了身上的骨頭,只能無力地癱坐在丈夫的懷里,任由他肆意yin玩自己嬌小敏感的宮腔。 顧慮到老婆還是頭一次性交,金令陶忍下一波射意后,沒有把jiba抽出zigongcao干緊窄的zigong頸口,而是抱著宴好搖船似的輕搖慢送,只用粗大的guitou去顛撞小巧的zigongrou壁,碾磨過每一寸yin媚的宮腔軟rou。 就這么溫柔地磨了十來分鐘,宴好顫抖著達到了宮內高潮,一股股溫熱的潮水兜頭澆淋到同樣快到極限的jiba上。金令陶只忍耐了一二秒鐘,就果斷地順從欲望,繃緊腰腹的核心肌群,掐著老婆的細腰狂顛rourou,震蕩起整個高潮噴水中的yin蕩zigong來! “啊啊……啊啊啊————老公……嗚嗚嗚——————” 整條屄道和zigong都被串在一條rou棍上抖震,粗糙的陰毛不斷摩擦著紅腫的屄唇陰蒂,惹得屄腔內一次高潮還沒結束,第二次又接踵而來,zigong里泛濫流出的yin水,把金令陶的下體和底下坐著的床單都弄濕得一塌糊涂。宴好雙手修剪整齊的指甲深深掐進了老公寬厚的背部肌rou,眼淚和口水胡亂地流到了一起,極端亢奮的身體和情緒讓他說不出什么完整的詞語,只能發出悲鳴般的yin蕩媚叫。 又cao了嫩zigong好一陣子,金令陶終于把老婆的屁股狠狠地往自己的jiba上壓,充血腫脹的guitou猛頂到zigong腔底,在激烈射精的過程中達到了最痛快極致的高潮。 經歷了兩人堪稱完美的初次性交之后,為了新婚而特意購置的大床上已經亂的不成樣子。射精后軟縮的jiba已經被窄小的zigong排擠出去,只是仗著rou身傲人的長度強行留在滑膩的屄道里,金令陶抱著老婆躺到另一邊干凈的床單上休息。 宴好屄里含著jiba趴在老公結實的身體上,整個人都處于一種懵懂的狀態,放空的大腦半天回不過神來。金令陶就摸著他汗濕的頭發,靜靜地陪著他發了會兒呆,然后想到老婆剛才流了那么多水,又按鈴叫了傭人送水進來,順便把床單換了。 傭人收拾床鋪的時候,金令陶就抱著老婆坐在沙發上,拿著杯子一點一點地喂老婆喝蜂蜜水。等到傭人出去以后,宴好還以為可以好好睡覺了,誰知還插在他剛開苞的嫩屄里的rourou,竟又充血腫脹起來,畢竟是一生只有一次的洞房花燭夜,自然不能虛度辜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