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燉rou精選·上 簡介:齊悅有著特殊的身份,白日里他是受人敬仰的大學老師,暗夜里他是鉆研邪yin之術的風sao嬌娃。因為家族的契約,他注定要成為上古邪神饕餮的祭品。等待他的,只有取悅“它”,或者被它吃掉、然后任由它吃掉全人類的命運。由于前世的齊魅,做了對不起邪神饕餮的事情,今生他將邪神囚于自己家中,身和心,一起還債。 * 【扇貝夾莖,膝上孕水,牙簽戳乳,膀胱踩尿】 “嘶——”烤架上鋪著的幾只扇貝,在小火的熏烤下慢慢地冒著油?;旌现庀愕臍庀?,撲鼻而來,勾得人不禁食指大動。 齊悅就像個賢惠的巧媳婦,手里握著一把小蔥,淅淅瀝瀝地灑下去,白嫩的貝rou上,鋪著一層蒜蓉,又盤著一叢叢擺放精美的粉絲,青青白白,猶如生在碧落蒲草間的白玉,看起來頗有生氣。 齊悅知道,餮作為邪神,被困在什么都沒有的虛中,即便不吃不喝,也不會感到真正意義上的、如人類一般的饑餓。如果他感受到了餓,那一定是由恨意催生出的、另外一種可怖的東西。但齊悅還是希望,為心愛的人做一頓美餐,無論他能不能珍惜。 齊悅望著那些扇貝,不禁在心里想:餮會喜歡這一餐么?希望他多少,能夠感受到一絲屬于自己的愛意吧。 本打算待他做好了飯菜,再嘗試著喚餮出來享用的,可齊悅沒想到的是,正當他還站在廚房的烤架前發愣時,身后的虛空中,突然又化出了餮的身形。 一只手,猝不及防地纏上了他的腰身,拿捏在他細窄的柳腰處,緩緩地摩挲,力道溫柔,猶如一片輕巧撫動的棉絮,撩撥得齊悅的小腹緊窄處,漸漸有了熱意。那指尖還壞壞地深入到齊悅的肚臍中去,打著圈兒地勾動。癢而酥麻的感覺,直通著齊悅的下腹,胯下那根玉`莖,很快又不爭氣地站了起來,撐在裹緊的仔褲布料里,得不到紓解。 “嗯……嗯……邪主……不要……”不顧這是在廚房,本不該是個發`浪的地方,但食髓知味的齊悅,又開始有些意識迷離地、向后靠在了餮的身上。 腰上的扣子被解開,餮的手指摸到牛仔褲的軟邊上,用力向下一壓,齊悅的仔褲便褪下了大半。一根又冷又濕的舌頭,貼在了他敏感的后腰上頭滑動,舔舐中,吐出許多的涎水。 饕的蠢蠢欲動,叫齊悅恢復了一點神智。他想起來,自己答應蘭斯的事情,還沒有問呢?,F下里,餮既然主動與自己親近,看來心情不錯,不如就趁現在…… “邪主……嗯邪主,小悅可以斗膽,問你一件事么?” 餮不回答,只是將原本環在他腰上的手,伸進他的內褲中去了。溫熱的大手,包覆住了齊悅鼓脹的欲望,徐徐地搓動。 “呼……哈……哈邪主,那小悅就問了???最近我……遇到一個人嗯……一個男人……他說、他自己是饕餮……唔……他還總是覺得餓……甚至嗯……甚至想要食人啊啊……” 齊悅之所以話不成句地叫起來,當然是因為餮的掌心,在聽到“食人”二字之后,突然加速了擼`動。這一激之下,齊悅yin`蕩的后`xue里,又情不自禁吐出一股孕水來,將他夾在后`xue口的紙巾浸得濕透。 那是無色無味的清液,是他的腸壁在孕育神珠時,不斷進行自我潤滑、清滌,為誕下神珠所作的自然準備。 齊悅早有預感,餮八成是不會回答他問題的。但餮忽然低下頭來,湊到他耳邊,帶著絲絲魅惑的醇音熱息,噴在齊悅的耳根:“魅官兒,你在做什么呢?這么香,是給我吃的么?” 聽到那個稱呼,齊悅身子一僵,原本握著筷子的手一抖——“吧嗒”,是一雙木筷掉落地上的聲音。 還叫他魅官兒,就是還沒有原諒他。在餮的眼里,他和前世的自己,終究只能是一個人么? 果然,下一刻,齊悅的牛仔褲被徹底地扯下,掛在了大腿根。男人從一旁拿了煮好的扇貝,略一抬手,將齊悅悉心烹制的貝rou,直接扔在了地上,握了兩片鋒利冷硬的堅甲,毫不留情地夾住了齊悅的rou`根,兩指用力抵住了,讓無助的rou`莖,陷在夾縫里狠狠地接受摩擦。 “啊——啊啊??!疼!疼!”齊悅痛得眼淚都掉出來了,晶瑩地掛在睫羽上。剛剛因著情動而挺脹起來的欲望,因為劇痛而瞬時萎靡了,但卻被餮狠狠捏著,不準他退縮,充血的嫩`莖漲成嫣紅,柔薄的表皮像要被磨破似的,可憐巴巴跟隨著貝甲前后送動。 “呵,你個sao`貨不是喜歡吃扇貝么?吃啊,用你sao`根盡情地吃??!今天,看我不喂飽了你!你這只一天到晚發`浪的母犬!” 餮指的,當然是齊悅穿著裹臀牛仔褲,在自己面前晃蕩的事。齊悅真是有苦說不出,那貝rou,分明是自己煮給餮吃的,可他卻以這種方式來“喂”了自己。 “邪主!邪主……小悅好疼!好疼嗚嗚……求求你、求你饒了我!啊啊……” 齊悅就那樣一直求,一直求,可餮鐵硬了心,始終無動于衷,直到—— “叮咚”,隨著短信的飄入,放在一邊桌上的手機屏幕亮了起來。齊悅像有預感似的,下意識就想身手去捂,可餮已經先他一步,伸手奪過屏幕來看。 齊悅也不知道,宋智余的短信在這種關鍵時候,到底是幫了他、還是害了他,總之,餮對他rou莖的折磨是暫時告一段落了,他趕緊給烤架斷了電,拯救了即將烤焦的剩余貝rou,又匆匆提上仔褲,隨后心虛地抬眼,偷瞄餮的表情。 齊悅有些后悔,他把系統默認字體,設置成了繁體,否則,興許餮還不會那么輕易讀懂吧?!褒R老師,今日有幸騎車載你,又在超市巧遇,陪你一同挑選衣物,我很高興。既然順路,明日老時間,我也在那個小路口等你吧?另外,有機會也想認識一下你的女朋友,想必一定是一位美麗可愛的小姐?!沃怯??!?/br> 餮邊讀邊皺眉。雖然現代的一些事物,比如他握著的手機,以及宋智余提到的“車”、“超市”、“女朋友”等,對于餮來說,是從未見過的陌生事物,但邪神本就聰慧過人,他一知半解,也能會意個七七八八了。最起碼,齊悅從他臉上漸漸變得陰郁的表情,就能看出餮此刻內心的不悅。 “呵,怪不得,魅官兒穿上新褲子,看起來好生的嫵媚。原來,是有人從旁出謀劃策的啊,不錯不錯,眼光絕好……” 餮甚至還象征性地輕拍了三下掌,每一聲,都像狠狠拍在了齊悅的心頭上,咚、咚、咚地,震得他心驚。 “魅官兒,”出乎意料地,餮忽然換了饒有興味的語氣,把手機放在了齊悅掌心,“來,把這些好吃的端出去,你坐在我腿上,邊喂我,邊好好地給我講講,這個小亮盒子,是個什么有趣的玩意兒?!?/br> 齊悅把做好的飯菜一一端上桌,蒜蓉粉絲烤扇貝,清蒸鱸魚,糖醋排骨,鮮炒時蔬……滿滿當當的一桌愛心菜,香氣四溢,好生豐盛。 木質的小餐桌上,鋪著紅白方格的桌布,中央擺了一只高頸的玻璃瓶,里頭插著鮮花——是齊悅逛超市時,隨手帶回來的。黃玫瑰,代表“對不起”;紫色郁金香,花語是“永恒、無盡的愛”。 齊悅就像一個初次戀愛的少女,愿意在這些微不足道的小地方,花些小心思。他不需要餮讀懂他的心意,他只想減輕一些心中的負罪感,順便,能讓這個屋子有更多生氣,看起來不像是一個囚籠。 從坐上餐桌開始,餮根本沒注意過那些花,他的眼睛,一瞬不錯地盯在齊悅臉上,把齊悅的看得局促無措,生怕哪里做錯了,又惹得餮不高興。 放下最后的一副碗筷,飯菜都上齊了,齊悅不敢對視餮的眼睛,只道“邪主你先吃,我去去就來?!彪S后便轉身,朝著洗手間的方向疾步行去。 “去哪里?”不咸不淡的一聲問。 沒想到餮會突然叫住他,齊悅有些高興,他回過頭,臉上露出一絲羞怯:“邪主說要讓我坐在你的腿上,小悅去準備一下?!?/br> 餮看著齊悅像小兔子一樣、慌慌張張逃開的背影,眼里含著一絲玩味。 齊悅出來的時候,看起來似乎沒什么變化,身上依然套著那條沒來得及脫的圍裙,淡灰色的,上頭還繡著一枝婀娜的水仙,就像他整個人的身材,看起來那么玲瓏修美。水藍色牛仔褲依然襯在身下,一雙黑色夾拖,露著幾個白玉蒜瓣一樣的腳趾。 餮瞇著眼睛看了一會兒,問他:“你‘準備’了什么?” “我、我……”齊悅有些難以啟齒,只得顧左右而言他,“邪主快用飯吧,飯菜涼了就不好吃了……”說著,他暗示性地朝餮的腿上瞥了一眼,似乎是在詢問:真的可以嗎? 餮讀懂了他的意思,往自己膝上拍了兩下,招手道:“來,坐?!?/br> 齊悅眨了眨眼,有些不敢置信,昨晚上餮剛從虛中歸來的時候,還是一幅深仇大恨的樣子,方才又在廚房里,用貝殼狠狠玩弄了他,疼得他要死要活,怎會突然就變了態度,對自己溫柔起來了呢? 不過隨即,他就想到了那條短信,是因為宋智余么?難道說,餮是感覺到了有其他人正在追求自己,所以才…… 破天荒頭一次,齊悅覺得宋智余的存在,也不完全令人討厭嘛。他忽然對自己和餮的感情有了信心。他想,前世的自己料得沒錯,餮就算再恨自己,骨子里的占有欲,也絲毫不曾隨著時光的流逝而減淡。只要他還在乎著自己,那么總有一天,自己一定可以捂熱他冰涼的內心。齊悅在心里對自己道了一句“加油”,便躍躍欲試地往餮的身邊走去。 可他剛想嘗試著坐下去,餮又發出了一道冰冷的命令:“脫掉?!?/br> “嗯?”齊悅有些不詳的預感。 餮又從上到下打量了一遍齊悅:“除了你脖子上掛著的那塊布以外,其他的,統統脫掉。不要讓我再說第二遍?!?/br> 圍裙遮掩了齊悅身上、大片的旖旎風光。一根誘人的頸帶,半垂半掛地吊在修美的脖頸之上,露了兩片白皙的肩頭。細長的黑色麻花辮,在瘦削鐫美的鎖骨處,蜿蜒盤繞了一圈,松松垮垮地垂到了腰側。而那一段精致到勾人遐思的腰線,則順勢藏進了圍裙里。齊悅整個人,溢著一種介于乖順和yin`蕩之間的風情,含羞帶怯的眼睛里,閃著迫不及待、想要黏到餮身上去的期許。 餮看著他那個樣子,要不是清清楚楚地知道,這是一只怎樣心狠手辣的狐貍精,他都差點要被蠱惑了,有那么一刻,還真想擁他入懷。 “上來吧?!?/br> 得了餮的允許,齊悅難掩心中雀躍地坐到了他的膝上??蓜傁腱o下心來,享受片刻“久違”的溫存,就又被餮粗暴的抓弄打斷了。 餮抓著齊悅棉白內褲的后頭、一個鼓鼓的大包問道:“這是什么?” “這是……”齊悅咬了咬牙,雖覺得羞恥,但也只能照實說,“這個東西叫做‘衛生巾’,剛才小悅去里面,就是弄這個去了……” 這就是他的“準備”,為了防止懷孕后,隨時隨地可能傾落的“霏霏霪雨”,齊悅只得跟個月事中的姑娘一樣,貼身墊著這個。 饕的眼睛,在餮的背后眨動幾下,顯然這個時代,有著許多它不理解、但很有趣的事物。 然而餮的做法卻粗暴得多,他連扯帶拽地,把齊悅身下的最后一層遮羞布給脫了下來,厚厚的衛生棉隨著內褲一起,穿過齊悅微屈的膝彎、修長的小腿、纖細的腳踝,最后被扯落在地。 男人的手毫不客氣地伸進了圍裙里,抓住了齊悅胯`下、兩枚小巧的丹丸,指頭微微用力一捏,痛得齊悅哇哇直叫,無助地伏靠在餮的肩頭喘息:“不要啊邪主!好痛,啊不要捏了!求你、好痛嗚嗚……” “我說過什么了?叫你‘全都’脫掉,你這只小sao狐貍聽不懂人話,又欠教訓了不是?” “不是、不是的邪主!你聽我說、聽我解釋……” 餮稍微放松了力道,給了齊悅片刻喘息之機。 齊悅滿腹委屈地小聲道:“小悅是怕后`xue里控制不住,滲出來的孕水,會弄臟了邪主的身……” “呵,為我懷珠的祭品,不準墊著那種可笑的東西。小sao貨,你把屁股給我夾緊了,如果膽敢隨便流出水來,壞了我用飯的興致,我可饒不了你?!?/br> 60.膝上喂飯 齊悅聽了餮的話,真的努力去夾緊臀后的甬道。 餮對自己的恨意,雖已發酵千年,但本質上,可能在他心中的某個角落,還存著當年那個頑劣小廝的影子,因此才能變著花樣地刁難自己。 對于他的刁難,齊悅受得心甘情愿。他表面上作出順從乖巧的模樣,口口聲聲喚著“邪主”,可內心里,還是把餮當作一個大男孩那般寵。他說什么,便是什么吧,只要他玩得盡興,只要他還愿意讓自己做他的玩物,便是齊悅的慶幸。 作為祭品的齊悅,在高潮時、腸壁吸收了饕吐出的精華,之后會在未來的七天內,漸漸孕珠。珠子會慢慢長大,附在他yin`sao緊致的媚`rou里,讓他發癢;讓他的孕水,來得一陣比一陣湍急。雖然目前,最初的珠形尚未著壁,但齊悅已經止不住,成了yin`性的俘虜。光是按照餮的指示去夾動后庭,防止孕水外溢,便已抑制不住地口吐蘭息。 “嗯……哼……”齊悅微顫的手夾著筷子,送到餮的唇邊,“邪主嘗嘗這個吧?小悅炒的醋排,甜酸可口,就像……嗯,四月里的甘梅……” 餮的臉上,不怒不晴,只有含著距離的審視,讓齊悅摸不透他的心思。終于,邪主張了口,頭保持著不動,示意齊悅把排骨送上去。 餮愿意吃他做的菜了!齊悅心中歡喜,殷勤送筷。 可就在那rou排快要接近餮的唇瓣時,那弧度完美的雙唇中,冷不防地吐出一句:“那人是誰?” 齊悅一驚,rou排墜落,堪堪掉在了餮的膝上。油醋的赤醬,在餮的衣衫上滑出一道污跡,襯在黑色底子上,雖不明顯,卻也足夠讓齊悅慌張了。 其實餮并不完全理解那短信的含義,但直覺告訴他,那串文字的背后,躲著一個、覬覦自己祭品的男人。如今看齊悅反應,他更加確定,小sao狐貍心里頭有鬼。 “對不起、對不起邪主!”齊悅急忙將筷子甩到一旁的桌上,隨后抽了好些紙巾,想給餮擦。 可就在方才,rou排順著男人的腿肌兀自滾動,落到了更加曖昧的兩腿夾隙里,目光再往上一點,就是餮真正的男形。 說不向往,那是假的??慎阎蛔尮治镆话愕膟in`舌cao自己——純粹的“契”的綁定而已,哪怕齊悅再怎樣試著欺騙自己、安慰自己,在那過程中,餮也不會是全無感覺的吧?但他知道,男人始終不愿以真身cao自己,便是對他的嫌棄。 曾經的餮,是那樣的珍惜齊魅,怎么也不愿意讓他變成饕的發泄物,甚至在看到齊魅縫珍珠時,還曾露出過不悅??涩F在……齊悅只能在心中嘆氣,是自己錯過了。前世債、今生還,還能奢求什么呢? 于是他小心翼翼地問餮:“邪主,可以嗎……”他的意思是,自己還有資格碰觸他嗎? 餮不說話,不答應,也不否定。 齊悅斗起膽子,食指挑了紙巾,輕輕深入那褲縫中揩拭。 餮依然沒動,連目光也不垂下,任他擦。 齊悅的腦中,又浮現起當年,餮于寒宵露中之時、為夢魘中驚醒的齊魅拭汗的情景,苦笑這都是報應,當年他做自己的小廝,如今輪到自己做他的仆從??蔁o論誰伺候誰,這背后,不都只因為割舍不下的情么?只要餮不拒絕,就是對他還有情,齊悅便歡喜。 拭干凈餮身上的污漬,齊悅重又端起碗筷,倍加小心地一口口給餮喂飯,同時思考如何措辭,才能避重就輕,不讓餮生氣。 “邪主剛才問的,應該是我的‘同事’,哦,就是過去人所說的同僚,除此之外,我和他真不太熟,只是同在一處共事而已。我們‘工作’——也就是當差的這地方,叫做‘學?!?,類似于過去教娃娃們念書的書院。學校發我們薪祿,我們管它叫做‘工資’,有了工資,小悅就能買許多好吃的供養邪主,”說著,齊悅又抬頭,示意性地望一眼天花板,“咱們住的這整間屋子,都是學校給配的住宅。所以說,工作對于我們真的很重要,因此小悅白天的時候,只能迫不得已離開邪主,但一下班——哦就是一下工,我就立刻趕回來伺候邪主,好不好?” 齊悅一口氣說了許多,也不知道餮能不能全都聽懂。餮作為一個穿梭千年時光、初來現世的人,接受能力的確已算是極強的了,可他依然有好多東西要學。如此也好,兩人的同居生活,應當也不會無聊了。如果餮愿意聽,齊悅愿意絮絮叨叨,陪他說上一輩子。 “這個年代有許多有趣好玩的事情,回頭我一樁一件,慢慢地說給邪主聽。邪主只要記住,小悅現今的工作,不再是取悅那些個無聊的恩客了,所以今后,小悅就只取悅邪主你一人,好不好呀……”齊悅越說越憧憬,最后甚至情不自禁,把頭靠到餮的身上去了。 待到餮冷著臉把他推開,他才反應過來,是自己越矩了,趕忙收斂了笑意,繼續乖乖地給邪主喂飯。 餮扯著嘴角冷笑:“有意思,有意思的事情還真是不少。那么煩請魅官兒,再給我解釋解釋,什么叫做——‘女朋友’?” 61.鈴口食米 女朋友……齊悅內心里想笑,那是他隨口編來,騙宋智余的借口嘛。餮雖是千年前的古人,可對于這三個字,依舊很是敏感,這不正說明了,他很在乎自己? 可女朋友到底算是什么呢? 古時娶親,講究的是三媒六娉、取字問名、良辰吉日、洞房花燭,一套規矩下來,繁瑣得很。拜過了高堂天地,兩人就算定下了終身的誓約,若是日后不合了,也無處申訴離婚去。而女朋友,似乎以上哪一步的程度都還未到。若向餮解釋說,是“未婚之妻”,當然不甚確切,可更重要的是,萬一他又聯想起千年前的陌塵,那恐怕自己的小丸又要遭殃。 若一定要說,那就是私定終身吧。這在古時,是于禮數不合的大忌,是要遭人不齒的;而現代社會里,誰也不會把還沒結婚就親個小嘴,定義為流氓行為。 一番思慮,齊悅有了一個主意:餮不是說想了解手機么?干脆,找上一例讓他自己看吧。 “邪主稍等,小悅這就找與你看?!?/br> 于是齊悅將“小亮盒子”從桌角拿起來,解了鎖,想找一張標簽為“女朋友”的照片,轉念一想,還是直接看動態的視頻更為直觀易懂吧。平日里的齊老師,極少與外界溝通,家里沒裝wifi,連開通的流量包也是默認款,每月都能余下大約九成。手機這種會讓人分心的東西,他基本鮮少拿起,沒什么社交需求的他,手機里也沒裝什么軟件。 因此,他胡亂打開了一個短視頻網站,輸入了“女朋友”三字,結果不知哪里,跳出來一個單身宅男,抱著橘貓,自嘲說,這就是他的“女朋友”。那貓咪慵懶地趴在人膝上,對著鏡頭,懶目半睜,“喵嗚”一聲打個哈欠,隨后重又合眼睡了。 餮從手機屏幕上移開眼,灼灼盯在齊悅身上。他這“女朋友”,除了渾身無毛,光裸得勾人舔嘗之外,倒是跟橘貓一樣,黏人可愛——可惜,那都是惑人的表象。 “呵,這就是女朋友?”餮一挑眉,眼里含著諷刺,“你們這個年代的叫法,倒真是稀奇?!?/br> “不是不是……”齊悅趕忙切換了下一個視頻。 纖指一劃,這一次的畫面倒很是對味:一男一女,兩個背光的黑色剪影,在夕陽西下的沙灘上,互相摟抱著接吻。海風習習,背景是朦朧的赤紅長天。姑娘長發翩飛,小伙的唇,則主導著這一場如饑似渴的親密,唇齒相接間,心意相通,看起來是叫人羨慕的一對。 齊悅含著些許期待,偷瞟看著屏幕的餮。后者臉上的寒冰,始終未見開化,一言不發,看著那對像是要一直親到天塌地陷的男女。 齊悅坐在餮的膝上,稍稍挪動了一下軟綿的白臀,小心翼翼地向著男人懷里靠,一邊吐著嬌媚蘭息,微喃道:“邪主,所謂女朋友,就是要這樣的……”齊悅下意識舔了一下自己的唇瓣,嬌艷欲滴的胭脂紅,仿佛要融化一般,漸漸往餮的唇上靠去。 齊悅心里錘著擂鼓:好想,好想要親親他,跟他靠得更近一些……為什么?為什么闊別千年的那人,明明就在咫尺,兩人間卻橫亙著深淵,心若天涯…… 直到餮的二指,蠻橫地鉗住了齊悅的下巴,齊悅才從一瞬的親密錯覺中回過神來,意識到了現在的兩人,是怎樣疏遠、甚至敵對的關系。他的腦袋,就像一個遭到嫌棄的穢物一般,被餮的指力硬生生掰移著向后,推遠了。 他瘦削的下巴上,留下了兩道淺淺紅印,那是餮的二指箍出來的,像是給宿在這個美麗軀殼中的靈魂,打上了抹不去的罪人烙印。紅痕很快會消失,但餮心中的仇恨,什么時候才能消弭呢? 男人話語里帶著尖刺:“呵,你也配?爛貨。想親?親這個去吧!”說著,一根修長的食指,直戳進齊悅的蜜`口中,模仿著交`合的動作,如活`塞一般,無情進出。 “嗯!嗯……”齊悅目中盈著一汪水,委屈和心碎無處傾訴,昂著白天鵝般優美的脖頸,忍受著既痛苦、又yin`靡的酷刑。男人的食指,幾乎插`入到他的喉頭,深得他想哭,可無奈還要做出享受的樣子,討好地眨動眼睛,將餮的整根手指,當作美味的醴糖般,含得濕潤。 餮感受著齊悅口中的溫暖,望著他眼中楚楚可憐的水汽,差一點又要心軟了,立刻抽了食指,伸到桌上去黏了一粒米。 “魅官兒你看,這是什么?” 齊悅想說,那就是一粒普通的白米啊。哦不,如果硬要說來,其實也不普通。為了讓餮吃到一碗好飯,他今天去超市,特地購回了一小袋泰國粳米。那米粒嚼在口齒間的滋味,噴香軟糯,還泛著淡淡的甜。 “這是一顆飯粒呀……邪主,覺得好吃么?” 餮冷哼一聲:“好吃。魅官兒只顧著喂我,自己吃過了沒?” 其實剛才在廚房給餮盛飯的時候,齊悅已經偷嘗了好幾口,想著餮應當會喜歡,才高高興興地端上來。 但齊悅摸不準餮這樣問他是什么意思,只茫然地搖頭。 下一刻,胯下一道微涼,圍裙被掀開,粘著白米的指尖,直接抵上了齊悅那精巧rou`根的頂端。餮的其余手指,靈巧地掰開馬眼,讓那rou`口翕張得更大,隨后對準了一按。 “不要——!”齊悅還買來得及討饒,被壓成一小灘白泥的飯粒,便朝著他艷紅的鈴`口里,擠進了大半。 62.心悅君兮 “不要!邪主不要,小悅不餓,不要吃……”齊悅的手,輕顫著覆到餮使壞的大手上,可也只敢虛虛地觸摸,哀哀地苦求,不敢真去阻攔。如若違逆了這位調皮任性的邪主,不知道他又會想出什么法子來懲罰自己。 餮把齊悅礙事的玉手一推,同時抓了一把飯兜,堆到齊悅腰上,徹底露出他纖細的腰窩、平坦白皙的小腹,以及那根飽受折磨的紅玉珊瑚。 他沉聲命令道:“自己拿好,別讓這塊破布掉下來擋了視線。另外一只手,知道要怎么做吧?如果讓我看到它再軟著,就不僅僅是喂你吃米這么簡單?!?/br> 齊悅骨節分明的手指,緊緊攥著圍裙,潛意識里,像是抓住了自己不肯舍下的、最后一線自尊;同時,他開始了擼`動,依著餮的指示,渲染自己的情挑。餮的火熱注視,讓他感覺羞恥的同時,更增加了說不清道不明的興奮。 齊悅閉上眼,在心中催眠著自己:他在看我,他正在看著我……雖然他不屑于親自動手碰觸我,但至少他還愿意看著我??次乙稽c點情動,一點點變硬,看著我,有多么的渴求他…… 然而餮的聲音,卻像現實里澆潑而來的涼水,逼迫著齊悅清醒。他咬牙切齒地說:“齊魅,你個賤`貨,你給我睜開眼睛來看看清楚,自己有多么的下`賤!” 早已不叫那個名字的齊悅,只好眼睜睜地看著越來越多的飯粒,被涂抹到自己的鈴口之上。小小的rou`孔里吃得越來越滿,一灘白泥,猶如紅玉峰頂初霽的霜雪,寒梅花心含著的白蕊,又艷麗,又純美。 塞完之后,餮又一把抓過齊悅繞在腰間的黑色長辮,捻起發梢,在峰頂輕輕掃了一掃。絲絲癢意,刮過傘狀的rou峰,刮過齊悅的心頭,手里的握弄又不知不覺加了速,白皙緊實的小腹一抽一抽,眼看就是想`射的模樣。 “我允許你xiele嗎!”餮眼疾手快,一把制住兩顆小嫩丸。 齊悅一痛,剛剛如海水一般彌漫上來的快意,頓時又委頓糜退了。他無助地抬眼,哀戚地望著邪主,只聽餮道,“你那么臟的東西,射到我的身上,我還嫌污了衣袍!” 可冥冥之中,就像是偏要應了餮這句話。男人狠心的話音剛落,齊悅的后`xue里,就控制不住傾下來一股溫熱。淅淅瀝瀝的清液,堪堪打在了餮的膝頭。待齊悅反應過來,再拼命夾住rou`道,為時已晚,餮的綢褲已濕。 美人好似坐在一灘清幽潭水之上,初時感覺溫熱,但甫一離體,水溫很快就變得寒涼,變成叫齊悅坐不安穩的針氈,他就像一個尿了床的娃娃那般,滿臉無措。 “邪主,你聽我解釋……”這時,饕的舌頭忍不住自兩??壑械目p隙鉆了出來,想要伸到齊悅的臀縫下去舔嘗幾口。齊悅立刻停下了話頭,本能地躲避。 “滾回去!”被餮驀一呵斥,yin`舌又灰溜溜卷動著,縮了回去,像是覓不著甜食、又渴望巧克力的孩子。齊悅忽然覺得,饕有時也挺可愛的。 他繼續道:“小悅真不是故意的,孕水它流下來的時間不受控制,更何況一受了那種刺激……根本就來不及……唉。我剛才就說,還是墊著那個預防一下好。早知道這樣,小悅就不坐上來……” “叮咚,”齊悅解釋未完,宋智余的短信,又見縫插針地飄了進來。 如果說宋老師的第一個短信,是引燃今晚一系列磨難的導火索,那么這第二個短信,就真像是雪上加霜的一枚深水雷了:“齊老師,你在忙嗎?抱歉又打擾你了,只想確定一下你收到了我的信息,哈哈?!?/br> 齊悅是真的很忙,忙著被邪神教訓。雖然早有預感,但當他真被餮掀下來、一腳踹翻在地的那刻,骨頭突然撞到地板上,他還是覺得有點痛的。 看來餮是真生氣了,所以齊悅乖乖地扮演了一只受驚的小鹿,爬起來后躬身在地上伏著,一副“主人我知道錯了”的惹人憐愛相。 餮不緊不慢地夾了一筷子菜,手里還握著那只手機,看都不屑看齊悅一眼,而是盯在宋智余發來的文字上,玩味地嚼著嘴里的一塊清蒸魚——哦,是蘸了醋的鱸魚,充分品味了一番“醋意”后,才慢慢說道:“魅官兒說得果真有理……讓一只母`狗跟人一樣,隨便上桌吃飯,的確是我的疏忽?!?/br> “啪嗒”,手機置了地,齊悅也看見了宋智余適時送上來的“炸彈”。這人,齊悅真恨不得用靈力震碎他的腦殼——如果身為蒼生御狩,無須遵循“不得在普通人面前施展靈力”的族規的話,所以還是只能想想。 這下子餮又生氣了,怎么辦呢?手機……齊悅忽然有了一個大膽的想法。他快速拿起手機,指尖一滑,打開了后置攝像頭,對著餮的俊顏“咔嚓咔嚓”地連照好幾張。 從他這個角度仰拍上去,男人的五官顯得尤其深邃俊逸——如果忽略他膝蓋上那一灘水漬不計的話,就像是世間最杰出的塑像大師,握著雕刀、一筆一劃琢刻出來的神祗。豐神俊朗的氣度,叫齊悅看得有些癡醉,讓他聯想起,多年前渭水金渠之上,楊柳岸春日暖風之中的初遇。男人踏浪而來,在他心頭灑下的、那片一瞬即永恒的驚鴻。 照完了像,齊悅嘴角含著一絲甜笑,將餮的相片設置成屏保,按滅屏幕后,又現寶似的舉給餮看:“邪主,你看這里……”待餮望過來之時,他拇指摁了一側的鎖定鍵,小亮盒子里顯出了餮的容顏,比照鏡子神奇得多。 來自千年前的邪神,臉上現了短短一瞬的驚詫,可隨后又瞇起眼,目光鎖在了那屏幕之上,似在思考齊悅這么做的用意。 “邪主,這才是‘女朋友’的真正意思。君在畫中,畫在心中,心在情中。從此以后,我一打開這個叫‘手機’的亮盒子,就能看到你。我要天天看你,日日念你,時時想你。以目睹之,以心觀之,以情思之。邪主請記得,我不是齊魅,我叫齊悅啊——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悅’君兮,君知不知呢?”說著,齊悅慢慢地跪行至餮的腳邊,深情地將側臉,貼上他的小腿,輕聲說道:“在小悅心里,你就是我的女朋友。我明天就叫我那不知趣的同事看看,我的女朋友是多么的完美……” 63.入骨相思 餮高高坐在椅子上,任齊悅捧著他的小腿摟抱了一會兒。齊悅的側臉,貼著餮的黑褲,慢慢蹭動,感受著男人小腿上虬結的肌rou,那么溫暖,那么緊實。 別人的耳鬢廝磨,都是兩個相愛的人靠在一處,臉貼著臉,鬢磨著鬢,互訴曖昧鐘情。而他呢?齊悅覺得,餮還愿意讓他這樣盡情抱著,就已是種恩惠了。 “山有木兮……木有枝……”餮的嘴角,忽然勾了一抹冷笑,雖然口中念的是最最溫情的詩句,但他的笑意里,卻浮著瑟瑟寒潮,“好一句心悅君兮君不知!” 話音置下的同時,齊悅又一次被猛然掀翻在地,這次是仰面朝上,后腦勺重重撞地。不待他起身,餮又賜來一腳狠狠的踩踏,像是要把他這個愛情的罪人,永遠釘在恥辱柱上一般,定得他不得翻身、不得動彈。 餮的腳上,沒有穿著鞋子,腳底冷得像塊冰,齊悅知道,他的心也在虛境的凄寒中,冰封了千年。 齊悅依稀記得,就在封印他的前一刻,兩人還躺在婚床上說著情話,餮踢了鞋子,打算上床與齊魅纏綿……齊悅真恨不得,真如自己騙餮的那樣,失去了前世的記憶。為什么要讓他記得這些,為什么要讓他充滿愧疚的心,一次次忍受冰棱的搔刮,痛得這樣無力? 齊悅的眼里又開始泛上霧氣,情不自禁伸手抱住了餮的腳。 踩吧,你踩吧。是我不好,都是我的錯。你心里有氣,狠狠踩我便是了。只是,能不能讓我試著用手,來溫暖你的腳心? “邪主,”齊悅仰望著男人的下巴,輕聲說,“明天,小悅幫你買一雙鞋子好不好?雖是夏日,可光腳在地板上踩久了,也會涼。還有啊,你的褲子被我弄臟了,明天我再給你買一條新的好不……唔!” 本來踏在齊悅起伏胸膛之上的腳板,瞬間襲上了他的喉頭,踩在了他的聲帶上,迫使他止住了關切的話語。 “噓——噓——你先別說話,”餮居高臨下地看著那個、被他踩得楚楚可憐的人,搖著頭徐徐說道,“魅官兒方才說錯了,‘心悅君兮君不知’的感覺,我又怎么會不知呢?你說,我被困在虛中千年,腦海里就像做了個千秋大夢,夢里我一直想著的那人,又是誰呢?心悅君兮,君不知。只因君在外面,同女人洞房花燭,月圓花好,生兒育女,幸福美滿得很呢!你個賤人當然是不知的了!” 餮的眼中,勃然閃過一道怒焰,寒涼的腳趾,夾住了齊悅略微突起的喉結,像是要把那顆小而精致的玉丸碾碎一般,使了力地傾軋。 齊悅認命般的閉上雙眼,任憑兩道淚水,無聲地淌下來。他現在的這具身子,就是餮口中所說,前世的自己,與女人洞房花燭后、一代又一代生育下來的產物。這叫他如何解釋,又能如何辯駁呢?只有默默承受餮的怒火,才是他該有的還債姿勢,他愿意將心放在烈焰之上,感受餮曾感受過的煎烤。 餮見齊悅一副任人魚rou的樣子,頓覺有些無趣,轉眼瞥見桌上放著的一罐牙簽,心里頭又冒出一個新玩法。 “魅官兒,沒想到過了千年,你還喜歡念詩???好,好,那我來吟一句,你聽聽看,喜不喜歡?”他一邊說,一邊揭開了扣在上方的瓷蓋頭,露出底下的一罐牙簽。反拿在手中的蓋頭,就像一個小巧的瓷杯,他又隨意抽了一根牙簽,尖頭沖上,扔進了“瓷杯”里。 男人準備妥當后,蹲下`身來,終于與齊悅挨得近了一些,邊吟邊晃動著手中瓷杯,那牙簽咣當當地在里頭跳躍。 “玲瓏骰子安紅豆,入骨相思知不知?魅官兒你看,我手里拿著的這一個,像不像個骰盅?” 齊悅不知餮又起了什么壞心思,只得不安地應道:“像,可是……” “像就好,像就好。那你說,骰盅有了,里頭的相思紅豆,又要去哪里尋呢?” 64.紅豆香刑 紅豆要去哪里尋?此刻的齊悅,又哪有那個心情去尋思呢? 那根置入盅中的牙簽,滴溜滴溜撞在瓷壁上,轉得他心慌。餮的心思,活絡得跟一枚真正的骰子一樣,不管哪一面朝上,都像是對齊悅命運的宣判。 齊悅注視著餮的眼睛,不確定他想聽什么:“邪主,什么紅豆,我不知道……” “別急,我這就讓你知道……”餮笑了,同時挑起覆在齊悅身上的圍裙,慢慢向上掀起。 齊悅覺得,餮定定望住自己笑的時候,比怒目圓睜時還要滲人。他滯著呼吸,等待著答案。但很快,他的呼吸真就不是那么通暢了——吊在齊悅頸上的圍裙,被餮撩了上去,直接蓋住了齊悅的臉。布片壓下來,齊悅眼前一片漆黑。 “別讓我看見你那張裝腔作勢的sao臉!見了叫我倒胃口?!边@話違心了,其實是齊悅的臉,漂亮得叫他心軟。他還藏了后半句在心里:你那一臉的無辜相,到底又要騙誰呢? 此刻的齊悅,裸呈著一具白皙如玉的身子,無助地躺在冰涼的地板上。赤條條,慘兮兮,像個被變態綁來盡情褻`玩的性`奴玩偶,被全然蒙著面,什么也看不見,只余下那塊遮面的麻布,在一陣陣弱息中,微微起伏,顯示著一點點活氣。 餮的聲音,忽又變得不可思議的溫柔,還混著裝出來的驚喜:“呀!魅官兒你看,這里有顆紅豆呢!” 齊悅大概已經猜到了。下一刻,胸上傳來的劇痛證實了他的猜想。 餮揪著齊悅左胸上那顆蕊`珠狂拉猛扯,惹來齊悅的一陣痛苦嗚咽。原本小巧可人的rou`粒,瞬間變得充血硬挺,真就化作了一顆嫣然的紅豆。餮側著頭,仔細端詳著自己的成果,一邊又伸指快速地揉捏了幾下,讓那嬌艷欲滴的形狀,能夠保持得更久,一邊滿意地吟道:“勸君多采擷,此物最相思……魅官兒,你可還記得,咱們在南館分別之前,我為你以胭脂涂乳的情景么?那時的你,真是好生的嬌美啊……” 齊悅怎么會不記得?自那日之后,他與餮分開了好久,久到那人成了他心上的傷,久到前世的自己終于確定,有些情愫,是根本無力止住的念想??墒驱R悅不想答“記得”,因為那是屬于先祖齊魅的記憶,那不是自己真真切切經歷過的、他與餮的故事。 麻布下的腦袋小聲地答:“不記得了,不記得了。我說過,我真的不是先祖齊魅啊。小悅現在只想與邪主你,擁有獨屬于我們兩人的美好回憶,過去的事情,就讓它隨風而去吧……” “隨風而去?有那么容易么!” 一個冰涼的杯口突然倒傾下來,覆住了齊悅左胸上的那顆“紅豆”。壓力,讓齊悅的肌膚,與杯口貼得不余一絲縫隙。 “魅官兒,這下好了,咱們有了骰盅,又有了紅豆,是可以好生轉上一轉了?!闭f罷,餮一邊轉動著那個描花精美的青花瓷蓋,一邊慢慢吟著“玲瓏骰子安紅豆,入骨相思知不知”的詩句,口中念的是風花雪月,可手中做的,卻是懲罰齊悅的修羅酷刑。 那根被他刻意放進去的牙簽,尖頭時不時抵著齊悅的乳`首狠狠刮擦而過,針刺般的疼痛,混合著奇異的性`快`感,激得齊悅如一條垂死的魚兒般,在地板上扭動著白嫩的rou`軀。 更多的嗚咽,混合著語不成聲的斷續求饒,從兜頭布片下傳來。抽搐間,yin羞的后`xue內,又流出了一股股溫熱孕水,沿著地板徜徉而去,性感的白臀下,像是開了小河般潮濕。 這不是入骨的相思,這是入骨的仇恨,是入骨的折磨,是入骨的絕望。 “啪”,待餮終于把瓷罐從齊悅胸前拔下的時候,齊悅紅著眼圈坐起來,見那一圈凹陷的深痕中央,被玩得不堪的乳`尖,已刮破了點皮rou,溝中浮出點點星紅,似是要滲出血來。 當年齊魅縫補時,不小心扎了指尖,陶鐵閉著眼深情含弄的樣子,依稀在目,彷如昨日??墒侨缃?,換了受傷的是齊悅,而餮的眼里,卻無半點疼惜。 那根尖頭沾了血紅的簽子,被扔到齊悅腿間,餮說:“行了,這一個玩夠了。讓我看看你用這小棒子,把米粒挑出來的sao`浪樣子吧?!?/br> 65.玉泉無阻 臥室里一盞昏黃的床頭燈,照得一室光影曖昧。貼著淡色木葉墻紙的壁上,映著一對黑色剪影:一個背靠床頭,曲張著修長的兩腿,高高攏起,其間道不盡的旖旎春光,都叫另一個看了去;另外那個,盤腿坐于床尾,手里舉著一張薄片,對準了那雙大開的腿間。 “邪主,邪主……”一個楚楚動人的聲音,小聲哀求道,“一定要這樣嗎?咱們不拍了好不好?不要這樣,太羞人了……” 沒錯,餮手里舉著的那張“薄片”,正是齊悅的手機。 就在方才,邪神又起了玩性,要齊悅拿著牙簽,把嵌進鈴口里的米泥挑出來的時候,靈機一動,想起了齊悅播給他看的、能記錄男女接吻情形的手機。 在千年前的人看來,現代最普通的科技,也算得上是一種制造奇跡的“神物”了,大概就跟古時人們,使的方術法器差不多。 餮的心情,忽然好了起來。他將手機高高一拋,又準確接住,只對齊悅說了三個字——“我的了”,便把齊悅的東西,順理成章地占為了己有。一如當年初見時,化名陶鐵的小廝,拋了齊魅親手縫的香囊,調笑著說出的那三個字,輕易奪走了齊魅的心。一別經年,恍如隔世,同樣的話語,由同一個人說出來,聽者的心境卻是天壤之別。 齊悅知道,餮要拿他的手機,一定不會有好事。果然,下一刻,他命令齊悅進了臥室,教他打開了拍攝功能,又叫齊悅躺到床上,大敞雙腿,任憑鏡頭對準了自己的私密部位,不遺余力地窺探、凝視,記錄下他一手握著柔嫩rou`莖、另一手捻著尖利牙簽的羞人情景。 “嘖嘖,還得再亮一點。這樣我日后回味起來,能看得更清楚些?!?/br> 說著,餮一把抓過了床頭燈,扯到了齊悅的臀邊。當他發現,燈線另一頭插在墻上、不能自由拖動時,也略有不滿的蹙眉;但總體而言,這個年代的照明,比起燈燭的搖曳,要亮上許多,讓餮很是滿意。因為這樣一來,齊悅身下的yin`sao`浪態,便更加無所遁形,連同著他快要被摧毀殆盡的自尊一起,無處藏匿,任餮欣賞、鄙夷。 “不要,不要看了……”鏡頭讓齊悅有了一種錯覺,仿佛自己正被千人窺視、萬人指點。因著緊張,而翕張得更厲害的那處粉嫩,嵌在兩片飽滿玉瓣的中間,墊在一疊吸水毛巾上頭,涓涓吐出孕水,好在被綿綿地、全吸進柔軟布料中去了。 “嘖嘖,魅官兒難道忘了,自己方才說過什么?君在畫中,畫在心中,心在情中。從此以后啊,阿鐵只要一打開這個小盒子,就能看到你發`浪的樣子。我要天天看你,日日念你,時時想你;以目睹之,以心觀之,以情思之呢,哈哈哈……魅官兒你說是不是???” 雖明知是諷刺,可齊悅能聽到從餮的嘴里說出那番話,竟生了點苦中作樂的寬慰。畢竟,他把自己說的話記得那樣牢。 于是齊悅壯著膽子順著餮的話道:“邪主這樣說,是承認小悅也是你的‘女朋友’了?” 餮本來笑著的臉上,瞬間斂去了笑容,凝聲催促道:“你個嘴賤的sao`貨,別廢話了??扉_始吧,哼,我看你是……早就迫不及待了吧?” 握著牙簽的手,在微微發抖,齊悅在餮的目光、以及鏡頭的注視下,將牙簽的尖頭,輕輕戳進了那個微啟的小口。 “唔……”要說完全不疼,那是不可能的,但好在是齊悅自己主導,總是比餮親自下手,要來得知輕重許多。木簽刺入,柔嫩的馬`眼里,感到了一絲刺痛。齊悅“嘶嘶”著聲,讓一段小尖在里頭翻攪一周,隨后,黏白的米泥,被輕輕挑在木尖,隨著拔出的動作被帶了出來,牙簽被齊悅扔到了床下,像是丟掉燙手的炙炭。 餮看得愉悅,不由贊嘆道:“霜露出塵囂,玉泉清無阻。魅官兒,你能不能尿一個,叫我看看那玉泉瀉出的途中,是否真的沒了阻礙?” 什么!齊悅聞言,立刻慌了神。他知道餮這一句,雖用的是商量勸說的語氣,但只要出了口,就成了荒唐卻不容置疑的典令。 “不尿!我不尿,不要、不要不要……”因為愧疚和愛情,幾乎什么都可以承受的齊悅,在聽到如此過分的要求時,還是受不了地左右搖晃著腦袋。纏在脖頸間的烏辮,束得那段頸子,更顯脆弱的美感。 齊悅本能地開始合攏雙腿,想要阻擋鏡頭的繼續拍攝,可是餮捻起兩指、微握成拳的手中,漸漸發出了一道光暈,黃綠的熒光,代表了他調動起來的靈力。隨著光暈中的二指緩緩張開,齊悅的雙腳被迫再度打開。如果說千年前的齊魅,尚且可以用靈力與邪神抗衡一二,那這怪異神力對于靈力低微的齊悅來說,就是絕對無法抗拒的傾軋。 齊悅終究是放棄了抵抗,渾身無力地靠在床頭喘息,任憑餮伸直了長腿,壓在他的膀胱之上踩弄,不多時,腥黃的水柱噴`射出來,齊悅聽到了尊嚴崩裂轟塌的聲音。他所有的不堪,都被記錄進了鏡頭里。 一滴咸澀的淚水,順著面頰滴落下來,流進了齊悅求饒到干啞、卻無濟于事的唇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