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后情事(自慰,后xue初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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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尖慢慢的探進了rouxue的深處,那個張川自己從未進入過的xue道,還殘留著昨晚被狠厲貫穿快感的xue壁瞬間包裹上來,蠕動的擠壓著張川和余元白的手指。 一面是感受著自己被緩緩的插入,一面則是體驗被嫩rou包裹的舒爽緊致。余元白牽引著他,在他的內壁上微微的點碰。 無力的癱軟在男人的懷里,張川被這種奇異的感覺淹沒,男人刻意勾挑他內壁的手令張川顫抖不已。 一直到張川的手指全根消失在rouxue中后,余元白才輕笑著親了一下張川的額角,在他的耳邊沉沉的低語。 “舒服嗎?我告訴你怎么讓自己舒服?!?/br> 那根同張川手指一起擠在逼仄甬道里的粗壯指頭忽然微微的彎折,去刮撓張川的指腹。 指背是蠕動瘙癢的rou壁,指肚又被男人惡意的觸碰,張川猝不及防,想要躲避余元白,卻不小心在rouxue中攪弄了一下,當即發出一聲蕩漾的yin叫。 余元白再接再厲,依舊去糾纏張川的手指,張川想要把手撤出那個令人臉紅的地方,結果手指剛剛退出一半,又被余元白攥住頂了回去,無意間的抽送令滿身潮紅的少年更加的羞澀激動。 他們倆的指頭就在張川的xiaoxue里來回的攪弄勾纏,yin水被和弄的簌簌流淌,澆濕了兩人緊緊相握的手。 rouxue中像是鉆進了兩個活物,放肆的觸碰戳弄,張川受不了這種激爽,干脆任由余元白挑逗自己的手指,不去動彈,想要緩解這種令人混亂的快感,誰知余元白見他不動了,索性干脆握住張川的手,在xiaoxue中抽送起來。 雖然他倆的手指加在一起也沒有余元白胯下那巨物來的粗大,但是這種近乎自慰的動作還是令張川在顫抖之余,感受到了另外一種怪異的快感,他能感受到rouxue是如何咬合他的手指,息rou推擠著,嘬咬著,想要將手指吸進更深的地方。 空虛感在未能深入的體內慢慢的擴散開來。 想被進入,想被狠狠頂cao,張川在“自慰”中神志渾噩的想著,嘴上雖然憑借著所剩無幾的理智不去向余元白索求,但是身體卻很誠實的收緊xue道,挽留著兩人手指的抽出。 “夫人想要了?” 余元白的聲音適時的鉆進他的耳朵,張川驟然被人說破心事,身子一顫,羞恥的別過臉。 “沒,沒有,嗯....你,不要胡說...” 他仍舊嘴硬著,不肯依從了男人故意挑逗他的惡劣心思,緊致的下體卻越縮越緊,死死的糾纏著出入的指頭。 “夫人不過坦誠啊,你看——” 余元白的手指惡意的在rouxue中碾著xue壁轉了一圈。 “緊的我都要抽不出手了,夫人還說不想要?” 張川的指頭也在自己的xiaoxue里,自然知道余元白的話所言不虛。 他的臉愈發的紅了起來。 余元白看見他這副樣子,只覺的心里更加的喜愛,他埋頭在張川的頸窩上重重的吸舔了一下,在那里留下一個深深的吻痕。 “這就滿足夫人?!?/br> 話音剛落,余元白抽出插在張川花xue中的手指,攬住張川的腰,將虛軟的少年趴伏著放到床上,然后寬闊的身軀欺身壓下。 單薄的里衣被瞬間抽走,余元白的衣衫大敞,結實的肌rou硌的張川脊背發疼,而沒有了衣物的阻隔,兩人rou體親密相貼,那根令張川心驚膽戰的巨物又一次緩緩的頂進少年微微分開的腿間。 然而沒有進一步的深入,張川聽見余元白發出一聲壓抑而難耐的低喘后,猛的在他的耳側輕輕的笑了一下。 “為夫疏忽了,總想著夫人的花xue是何其銷魂,卻忘了,夫人還有個xiaoxue沒被為夫伺候過呢?!?/br> 張川愣了一下,才猛然意識到余元白的說的是什么。那個昨晚在被玉勢插了一晚上的后xue,此刻在全然沒有絲毫撫慰的狀況下,同樣空虛難耐的xue口翕合。 但是,那插了一整晚的玉勢已讓張川難以承受,余元白的那東西比玉勢大了好多,他若是進來,只怕張川得當即死在床上。 ——不行,絕對不可以。 他收緊雙腿,想要把后xue掩蓋在臀rou下,卻不料被余元白先發制人,尚未收緊的臀間擠進一個手,那令張川花xue神魂顛倒的手指頂上少年后xue的xue口,浸滿花xueyin液的指尖蹭了兩下,然后緩緩的擠了進去。 “嗚嗯——” 張川咬著身下的床單,發出一聲難耐的低吟。 粗長的手指在進入后xue的那一刻,本來被玉勢插了一夜已經有些綿軟的后xue瞬間繃緊,死死的裹咬著余元白的指頭。 “夫人的xiaoxue真的好緊?!?/br> 耳邊,是那男人一貫溫柔的下流話。 張川的頭抵著被子,汗水將被褥打濕,他的后xue縮的再緊,也不能抵制男人的持續深入。 余元白憑著記憶找到前一日那令張川無法自持的一點,指腹的繭子在上面輕輕的蹭了一下,張川的身子劇震,緊湊的后xue驟然縮放了兩下。 余元白被咬的也很難忍,但還是耐著性子在那一點上持續的進攻著,張川身子愈發的顫抖,同花xue一般,在后xue的深處,涌出一股股溫熱的yin液。 緊澀的xue道漸漸濕潤,余元白的手指在濕滑的xue道中終于能夠自如的進退,他緩緩的抽送起來,骨節分明的手指一下一下的頂在張川敏感的點上。 他每每頂進,張川的身子都會在床被上挺動一下,那被壓在身下的乳尖磨蹭著有些粗糙的被褥,同樣的酥麻不已。 指頭從一根,慢慢的拓展成了三根,張川的身子后來已經癱軟在床上動彈不得,余元白的指節并攏在他的后xue里放肆的開合攪拌,那不同于張川自己在花xue中刻意壓制的小心翼翼,余元白的三根手指像是三根yin蛇一樣,毫無規律可言的隨意頂碰在。 yin水越多,張川的空虛感也越發的龐大起來,他下意識的扭腰,想要有什么東西能夠進入他的xue道里。 余元白感受到他的難耐,低頭在張川的蝴蝶骨上親了一下. “夫人別急,我這就滿足你?!?/br> 那三根手指緩緩的抽出他的體外,后xue中驟然沒有了填充物,張川一個沒忍住,發出了一聲近乎索求的婉轉呻吟。 耳根紅的徹底,張川把臉埋在被子里,像是想要悶死自己一樣。 余元白笑著直起身,將張川無力的雙腿分開,勒住張川的腰高高的抬起,后臀的rou被粗壯的手指扒開,露出那個尚未完全閉合的黑黝黝的洞xue。 早就腫脹的發疼的roubang這才抵上張川的xue口,碩大的guitou在xue口深處的yin液上蹭了兩下,將那黑紫的柱身浸濕,頂端微微的一探,大半個guitou就塞進了張川的后xue里。 張川的身子瞬間僵直住,從未體驗過的滾然巨物正在緩緩的擠入他的yinxue,明明已經被手指擴張的熟軟的xue道再一次繃緊,死死的咬合著余元白的男根。 男人被咬的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強忍住想要一插到底的欲望,大手向前探去,撫摸到張川的yinnang下,那個因為被冷落而yin水連連的花xue。 他的指尖在花xuexue口的yinhe上重重的碾壓,張川緊繃的身子瞬間一軟,連帶著后xue抵觸的鎖緊也松口了口氣,余元白趁勢用力一頂,粗長的巨物便頂進了大半根。 “啊啊——不,好大——” 內壁被撐開到了從未的過的極致,張川被他頂的在被褥上向前蹭了一下,豁然加劇的開拓讓張川下意識的想要逃離,但是剛剛向前爬出去一點,就又被男人攬著腰拽了回來,余元白的腰身就勢一挺,一聲徹底的拍擊聲響就這樣回蕩在有些昏暗的房間里。 yinnang重重的打在張川的臀rou上,yin水被擊打的四處飛濺,張川的腰身被頂的后繃成一張曲線優美的弓,他的眼神微微渙散,被口水浸濕的嫣紅的唇大大的張著,卻發不出一點聲音。 全部,頂進去了。 余元白的柱身熨燙著他的xue壁,碩大的guitou頂進了極深的體內,似乎要撞進他的腸胃里,而那令張川化身yin獸的點,則在余元白柱身完全的擴充里,被死死的擠壓。 身體的所有部位似乎都失去了知覺,只有后xue那一處,清晰而又敏感的感知著余元白的輪廓。 粗大的,硬實巨物。 余元白顯然也在這樣挺入中舒爽到了極致。 那濕嫩嫩的xue道死死的包裹著他,因為恐懼而用力收縮排斥著余元白進入,繃緊到極點的xue壁蠕動著,吸咬著他的柱身,摻雜在粘稠的yin液中,如同欲求不滿的yin蕩妓女貪食著外來的roubang。 他沉沉的喘了一口氣,攥著張川的腰,緩緩的挺動起來。 而就在他微微的動了一下時候,張川的身子又是一挺,本來只是插入就已經讓張川無法忍耐,那巨物驟一在后xue中蹭動,張川覺得自己的靈魂似乎都要被抽離體外,他的身子在之前緊繃的狀態里緩緩的癱軟下來,連抵制的力量都消失殆盡。 天地之間,似乎只剩下那在他股間逐漸加劇挺動的roubang,所有的理智都被頂撞的煙消云散,張川閉上眼,只覺的自己的身體被拉進了欲望的深淵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