獎勵(撫摸,控制小受自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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啜泣聲在房間內漸漸的停歇。 張川抓著余元白的衣襟哭了個痛快,等到心里的委屈徹底的釋放出來后,總算是好受了一點。 他的臉埋在余元白的胸前,因為哽咽而起伏的身軀慢慢的平和下來,但是隨即便墜入到懊悔和羞恥之中。 ——他在做什么啊,為什么要抓著罪魁禍首痛哭流涕?! 他猛的從余元白的懷里掙脫,囫圇的擦了擦臉上的淚水,坐起身,向后蹭了蹭,跟男人開距離。 余元白也不強迫著去抱他,張川坐在床里,而余元白橫躺在床外,半側著身,用手拄著頭,笑吟吟的看著一臉羞紅的張川。 “好受一點了?” 那其實是相當關切的語氣,但是落在張川的耳朵里,卻覺得男人是在羞辱他。 他壓著牙怒視著余元白,想要開口罵他,但是猛然間又想起之前余元白說過的話。 ——可以和父母書信相通。 他在心中思忖著,只能狠狠的咽下心頭一口惡氣,目光避開男人灼熱的視線,看向床腳的被褥。 “你,你說我可以和父母互通書信,是真的嗎?” “自然?!?/br> “你,沒騙我?” 張川有些遲疑。 余元白聞言,忽然湊上前,趁張川驚怔之際,在他的唇上輕輕的啄了一下。 “我不會騙你?!?/br> 那個聲音在張川的耳邊沉沉的響起,一種異樣的悸動在少年的心中驟然震了一下。 他瞬間覺得自己的臉燒了起來,猛的一推余元白,向后撤去。 ——糟糕,剛才的感覺也太不妙了。 張川的心臟劇烈的跳動著,手微微顫抖起來。 余元白只是坐在他的面前,在微微昏暗的房間里,無言的淺笑著,凝視著他。 心臟越跳越快。 張川驚慌的避開他的目光,極力的平復著激跳的心臟,倉皇的想要從這種怪異的氣氛里跳出來。 他向著床外挪動,想要從這一隅狹小的空間里逃脫。 “我,我現在就要給我父母寫信!” 張川轉過身,就往床下去,然而前腳還沒邁出床沿,一個十分粗壯的胳膊就將他攬腰摟了回去。 余元白一把把和張川抱進懷里坐在自己的腿上,從后面緊緊的擁抱著張川,他的臉埋在張川的頸窩,深深的吸了一口氣。 “我答應夫人通信,夫人是不是要獎勵一下為夫?” 那聲音雖然是在詢問,但卻是毋庸置疑的肯定。 張川瞬間僵直了身子,與此同時,坐在余元白腿上的他,清晰的感受到一個熟悉的guntang巨物緊緊的抵在他的后腰上。 昨晚的記憶一瞬間再一次涌入他的腦海中,他想起了這個悚然的東西進出自己的身體時,那令人神志俱失的可怕快感。 他慌忙的想要掙脫余元白的擁抱,卻未想到,對方的力量自己完全無法抵抗,張川徒勞的在余元白的腿上扭動了幾下,反而蹭的余元白呼吸緊促,那抵在他腰上的孽物反而有脹大了幾分。 他這下動也不敢再動一下,只能任由余元白摟著他,大手從他的里衣上襟探進去,一把包住了他柔軟的rufang。 張川耐不住低吟一聲,本來還很僵硬的身子慢慢的柔軟了下來,氣息漸漸的急促,他伸手想去撥開余元白的手,卻沒想到反而被對方一把攥住,按在了自己的胸口上。 那只比他要大上很多的手按在他的手背上,帶動著他在乳尖上重重的按揉。 這種近乎自慰的感覺令張川瞬間癱軟在余元白的懷里。 “舒服嗎?” 男人咬著他的耳尖狎昵的挑逗著他。 “不,嗯——不,放開我,啊~” 乳尖上被重重的捏了一下,張川柔軟的抗拒聲猛的拔高,發出一聲短促的呻吟。 他另一只手也別余元白握在手心,控制著探向未著一縷的胯下。 之前疲軟的秀氣roubang此刻在男人的挑逗下已經硬挺挺的立了起來。 張川有意抗拒著男人的牽引,但最后還是被余元白輕而易舉的帶動著貼到了自己的欲望上。 柔嫩的手心和頂端已經有些濕潤的roubang相貼,張川身子抖了一下,仰著頭靠在余元白的肩膀上,發出一聲顫抖的呻吟。 那雙大手掌控著他,在敏感的roubang上輕輕的taonong。張川長這么大,即便有過幾次手yin的經驗,但是像現在這般在第二個人面前做出這把下流的動作來,還是從未有過的。 緊張和羞恥的心理讓他的身體愈發的guntang和敏感,男人和他手指相交,粗糙的厚繭和細嫩的指肚在張川的欲望上交替摩擦,少年的身體愈發的繃緊,然后在余元白刻意收緊的掌心中,射出了一道細細的白濁。 他所有的力量似乎也隨著這道jingye流出了體外,張川在高潮的情熱里沉沉的喘息著,然后就聽見耳側傳來了余元白低低的笑聲。 “夫人射的真好看?!?/br> 張川的臉又紅了幾分,剛想側過頭躲避那人貼著他耳朵的嘴唇,下巴卻忽然被勾住,余元白松開揉捏著他rufang的大掌,轉而控制著張川側仰過臉,與他深深的親吻。 唇舌被瞬間攻破,余元白的舌頭在張川的嘴中駕輕就熟的逗弄著他的每一個敏感點,而挑勾著他下巴的手順著他下顎輕輕的滑弄,撫摸著張川因為仰頭而伸展的脖頸和喉結。 呼吸變的困難,就連意識也在這樣浮浮沉沉的欲望中變的遲鈍。 那剛剛讓他射出來的手卻沒有離開他的下體,反而攥著他向著更下面的地方劃去。 張川的花xue此刻已經滲出了濕熱的yin液,他的食指被余元白單挑出來,被動的在自己的yinhe和花唇上來回的挑逗,那個即便已經被余元白占有但是他自已也從未觸碰過的地方。 令人發麻的激爽從他的陰戶和指尖蔓延開來,他顫抖著身體,呻吟聲被憋悶在那個深深的吻中,只能發出沉悶的哼聲。 那不同于外人觸碰的感覺,張川的指尖皙白軟嫩,像是一根羽毛,細細的剮蹭著yinxue外部的輪廓,從腫立的小核,到嫩滑的yinchun,甚至是陰戶間那些不見天日的縫隙,都被余元白帶著他的指尖細細的描繪著。 yin水越滲越多,將張川和余元白糾纏的手指慢慢的濡濕,余元白感感受懷中的少年身體愈發的顫抖,舌尖在張川的上牙膛輕輕的一刮,松開了張川的嘴唇。 少年張開嘴殷紅誘人,嘴角垂下一縷細細的銀絲,他眼神微微的渙散著,憋悶在喉嚨里的低吟終于得到了釋放。 而就趁此時,余元白帶著他的食指,連同自己的粗長的指頭,一起,塞進了張川空虛的xiaoxue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