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已修文)陳尚假扮花魁智斗采花賊(千字彩蛋:現代篇2,成年后的重逢)
19 百花會這日,凡是交了入場費,有資格進場的觀眾都會獲得一張投票卷,用來支持自己欣賞的美人。投票卷的獲得方式包括但不限于這一種,‘有錢能使鬼推磨’,同樣的道理,在紅袖閣,沒有用錢買不到的東西。只要有錢,你可以買數不清的投票卷。 紅袖閣在入場時發放的不過是最普通的紙票,除此外還有金票和銀票,一張銀票可以抵算一百張紙票,一張金票能抵算十張銀票。也就是說一張金票就相當于一千個人,這也是紅袖閣最大的利潤來源。美人們最喜歡的就是金票,客人們一擲千金,老板娘賺得盆滿缽滿,姑娘們為名為利都會干勁十足。 四大美人的招牌就在臺子一側,客人們拿著票,投進相對應的投票箱里,截止四位美人登臺表演,都可以投票給中意的美人,表演結束后有專人統計票數。 柳煙姑娘表演了一曲優美的舞蹈,旋轉時飄起的衣紗勾勒出曼妙的身姿,長長的袖擺甚至能甩到前排客人的面前,袖擺輕輕柔柔地撩撥著人心,醉意上頭的客人搖搖晃晃得去抓那袖擺,柳煙姑娘一振胳膊,那袖擺又輕輕地飄走了…… 她不及李香君的遺世獨立,卻笑容明媚,同樣讓人難以忘懷。所謂的美人,只重美色未免落了下乘,而讓人過目難忘,留下深刻的印象,便如柳煙一般,站在一群美人里,你也能第一眼看到她。 陳尚忍不住道:“柳煙姑娘,你真的很美?!?/br> 柳煙回眸一笑:“你該叫我柳煙jiejie?!?/br> 陳尚被他笑紅了臉。 幾位美人表演的時候,陳尚幾人就躲在舞臺側面的陰影之中,時刻觀察注意可疑的人,但臺上歌舞升平,陳尚忍不住偷偷看了好幾眼,尤其是柳煙表演時,那甩袖擺腰,陳尚覺得不比他練了多年的劍法的簡單。 薛愷道:“別光顧著看人家跳舞,柳煙姑娘的安全可都掌握在你手中?!?/br> 陳尚有點不好意思地轉回目光:“對不起?!?/br> “不要跟我說對不起,你該跟柳煙姑娘說才是?!?/br> 王不意在旁邊道:“薛愷兄弟不必太苛責了,要我說最危險的還是李香君姑娘才是,可要拜托杜大哥了?!?/br> 杜秋池笑笑,并不說話。 陳尚卻正色道:“柳煙姑娘很好,在我心里,她不比李香君姑娘差?!?/br> 幾人被他嚇得一愣。 薛愷噗哧笑道:“呆子。好,我保證你的柳煙姑娘最厲害?!?/br> 陳尚反駁道:“我不是呆子,柳煙jiejie也不是我的?!?/br> “你管她叫jiejie?倒很有情趣嘛?!?/br> “薛兄!說話怎可如此隨意,我與柳煙jiejie清清白白,不要壞了人家的名節?!?/br> 跟一個煙塵女子講“名節”是件多么可笑的事,但薛愷竟不愿打破陳尚近乎天真的想法。 “‘看似無情總多情,看似有情總無情’,行走外面,最忌諱因為一個人的身份和表象來判斷這個人的好壞?!?/br> 他這話來的莫名其妙,陳尚不明所以。倒是杜秋池多看了薛愷幾眼,好像這些日子才第一次認識薛愷。 “薛兄弟的話……十分有道理,愚兄佩服?!?/br> “呵,在下也這么覺得?!彼槐苤M地受了杜秋池的禮。 王不意見了有些不滿,被杜秋池攔?。骸俺遍_始了,幾位?!?/br> 薛愷對陳尚道:“月弟看著,柳煙姑娘一定是最好的?!?/br> 氣氛詭異,這幾人何時竟如此針鋒相對。 唱票已至尾聲,陳尚先頭還在腦子里記著票,可隨著票數越來越多,他也只好放棄。 票數統計后由三娘報出了結果: “這一屆百花會的花魁就是 ——柳煙姑娘?!?/br> 柳煙姑娘不可置信地看向臺下,三娘笑容滿面,看來這一次的收獲也讓她滿意。 但是花魁怎么會是她?陳尚也一頭霧水,但不礙著他使勁給柳煙鼓掌。 薛愷摸了摸他的手:“都拍紅了?!?/br> 陳尚抽回手,是他的錯覺,還是薛愷對他的態度真的越來越奇怪?難道他知道自己在懷疑他了? 三娘捧著花魁的獎品走到柳煙身邊:“三娘的好煙兒啊,你怎么什么都不說?!?/br> “我要說什么?” 三娘嗔怪地看著她:“喏,就是你找了個大金主的事兒?!?/br> 要說柳煙的人氣也不低,只是比著李香君還差了遠,雖說李香君不合三娘的心意,可人氣在這擺著,三娘都做好那心比天高的丫頭蟬聯花魁的準備了,如今柳煙逆襲,也算無心之喜。 有人肯為柳煙砸上幾百張金票,李香君再得人喜歡,也拍馬不及。 就柳煙這丫頭喜歡裝傻,三娘又嗔了她一眼。 瞧見四位美人退往后臺并回屋,陳尚也顧不得驚訝了,追著柳煙就要跟過去,薛愷也被他甩在后面。 薛愷態度十分值得玩味:“月弟,我可跟你保證過,柳煙姑娘是最棒的?!?/br> 陳尚憂心忡忡,并未聽出什么問題:“那采花賊的目標可是花魁,柳煙姑娘要危險了?!?/br> “那月弟便快快去吧?!?/br> “謝薛兄體諒?!?/br> 柳煙姑娘端坐在屋內,看見陳尚進來,舒了一口氣:“我聽著是個男人的腳步聲,還以為是采花賊?!?/br> 陳尚道:“柳煙jiejie放心,我會保護好你的?!?/br> 他特意展示了下隨身佩戴的寶劍。 柳煙起身親手為他斟茶:“還沒有感謝賽前陳兄弟的開導,我能成為花魁,與你的鼓勵也是分不開的?!?/br> “不不不,”陳尚連連擺手,“都是仰賴柳煙jiejie自身的本事?!?/br> 雖然兩人言笑晏晏,氣氛融洽,不過陳尚右手始終沒有離開寶劍,時刻不忘警惕。 賽前備受關注的李香君則是孤身回屋,貼身的丫鬟小心翼翼地安慰:“姑娘,聽mama說,柳煙她是因為找了個金主,金主給她砸了幾百張金票才獲勝的,不然花魁還是姑娘你?!?/br> 李香君自顧自喝了杯冷茶:“三娘高興都來不及吧?!?/br> 紅袖閣日進斗金,三娘就沒有不高興的時候。 小丫鬟道:“幾百張金票,那得多少錢啊?!?/br> 李香君:“我有時倒很羨慕她們,錢財都是手里攥著,看得見摸得著的?!倍?,除了那所謂的名聲,還有什么? 窗外突然響起幾聲鳥叫,李香君一震,這是他們約定好的信號,雖說她沒能如愿獲得花魁,但計劃還是照舊實行了。 “小,小姐……” 李香君纖細的身體顫抖起來,突然高聲喊道:“采花賊來了!” 雕花窗被從外面踢開,一個蒙面的男人跳了進來。 小丫鬟跟著尖叫:“救命啊,救命??!” 整個紅袖閣便因為這先后兩個叫聲沸騰起來。 三娘急的不行,揪著侍衛的衣領子:“快去保護姑娘們,姑娘們要是有閃失,拿你們試問?!?/br> 陳尚也聽到這兩聲呼喊,柳煙驚懼地抓著他的胳膊:“怎么辦?陳兄弟?!?/br> 陳尚腦子里想著辦法,他此時尚不知這聲音是從李香君的屋里傳出來的,只當是采花賊不小心驚動了旁人。 “柳姑娘先找個地方躲一躲?!?/br> “那你呢?!绷鵁煋鷳n地看著他。 陳尚露出一個輕松的笑容,自信道“山人自有妙計?!?/br> 他從箱子里抽走一條裙子:“柳煙jiejie介意嗎?” 見他把衣服往自己身上比劃,柳煙恍然大悟。 “這條有些小了,”她在箱子里翻著,“你試試這件,比較寬松,應該差不多?!?/br> 陳尚脫得精光,才勉強鉆進這塊紗布里,裙子單薄,只覺得無時無刻不在漏風,胳膊也被牽絆著抬不起來。 “這裙子短了?!?/br> 柳煙羞得背過身去,她身體柔軟,折成一團躲進了箱子里。 陳尚不忍在銅鏡里看自己現在的樣子,坐在床上裝作柳煙,把紗帳放下來,掩飾自己粗壯的身形。 門吱呀一聲打開。 陌生的腳步愈來愈近,站在紗帳外。 那采花賊像是做戲一樣,抑揚頓挫地道:“柳煙姑娘,你表演時我就注意到你了,不枉我那幾百張金票,你果然當上了花魁?!?/br> 陳尚很尷尬,想握著劍鎮定一下。 那陌生的男人一只手已經要掀開紗帳,陳尚緊張起來,右手卻抓了個空,他眼睛看見床對面的箱子上正放著他的劍,糟糕,換衣服的時候落在箱子上了。 某采花賊目光跟著落在箱子上,忍不住就要說出那兩個字,‘呆子’。 這可如何是好? 采花賊應是看見了箱子上的東西:“看來柳煙姑娘早有準備?!?/br> 箱子里的真花魁捂住自己的嘴,而陳尚已經準備放棄了偽裝,陳尚想趁著采花賊不注意的時候撲出去偷襲,但采花賊的警惕心比他想象的還強。 他的拳頭堪堪擦過采花賊的側臉,一雙修長如玉的手將他的手腕擋住,陳尚一時反應不及,被反剪著雙手按在床上。 銀色面具遮住了采花賊大半張臉,可那雙眼睛卻給人熟悉的感覺。 “你是誰?”陳尚問。 “我?我不就是你們口中的‘yin賊’,”那采花賊看著他的眼里滿是興趣,“你又是誰?” “我……” yin賊突然拍了下陳尚結實的臀部:“這屁股真sao,今晚哪怕沒有柳煙姑娘,我也算不虛此行了?!?/br> 陳尚瞪大眼睛,萬沒想到這人是個不按常理出牌的,前一刻明明還在質問,現在卻對自己動手動腳起來。 “你在干什么?” yin賊變本加厲地揉著他的臀部,大手包裹住臀瓣,朝兩邊掰開。 陳尚為了穿上這條裙子基本能脫的都脫了,這時候臀部跟手掌間只一層可以忽略不計的薄紗。 蜜色的身體若隱若現在紗裙下,緊繃的衣裙在劇烈的掙扎下撕裂,露出來的地方更多。 那yin賊俯下身,冰冷的面具觸到陳尚溫熱的后背。 “嗯……離我遠點?!?/br> 他聲音發緊,肌rou繃住,yin賊有些悅耳的喘息圍繞在他頸后。 “是嗎?可是你這里怎么濕濕的?” “哪,哪里?”似乎放松了一些。 yin賊趁機擠進了他兩腿之間,膝蓋頂在他會陰:“這里,不夠濕嗎?” 后xue泛濫的yin水已經浸濕了布料。 陳尚頭低垂:“是嗎?” yin賊完全沒料到,陳尚還能扭轉局勢,被他捏住的手腕輕扭,別開他的桎梏,陳尚翻過身,另一只手直取采花賊臉上面具。 面具后的表情有些驚訝,似是沒想到陳尚會這般機智,按理說他現在該緊張失措才是。不過很快采花賊就調整好了神情,也好,能被他看上的男人怎么會那么容易被拿捏。 這張臉很陌生,也很俊美,笑容恣意艷麗。 “看來還是我太大意了?!?/br> 陳尚打不過他,很快又被擒住。 那個人肆意撫摸他的身體。 “你是誰?” “要‘采’你這朵‘嬌花’的人?!?/br> 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