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章 危機解除(39-45)
“守住門口?!?/br> 守中:“還請各位按照武功高低排個順序,我先為功力高強者醫治,恢復好的人就自覺去外面幫忙?!?/br> 徐燁霖和顧長白都首當其沖。 顧清流提醒道:“前輩們幫忙時請務必傷人性命,他們都只是被蠱蟲控制,現在做的事也非他們本意?!?/br> 謝玄正跟人打到門口,喊道:“別廢話了,把我敲暈的人都捆起來,一會醒了又要麻煩一次?!?/br> 沒了雄蠱壓制,乍一恢復內力的人都坐在一旁調息起來,以便盡快去幫忙。 “尚兒呢?”顧長白走到顧清流身邊幫他分擔了攻擊。 他一劍揮出的力量比顧清流大得多,故而不曾拔劍,只用劍鞘劍柄把人點到為止,沒一會身邊就出現許多姿勢怪異,被點了xue道一動不動的人形雕像。 “弟弟去了古碧云的老巢,關鍵時候我讓他放出信號或是留下標記,救出人后我們順著標記去端了古碧云的老巢?!?/br> “那古碧云可不簡單?!敝x玄也湊了過來,一邊說話一邊對付敵人:“我還曾覺得古碧云有些熟悉,卻想不起來為什么,剛剛我跟望舒對了幾招,大概是古碧云教導過她自己的功法,才讓我想起神教百年前發生過的事情,一位長老跟我一樣,棄學神教功法,自創了功法,所以被逐出神教,他后來把控蠱之術和神教的功法結合起來,竟自成一派。他比古碧云厲害許多,以自身為雌蠱,可以cao控任何跟他接觸過的男人?!?/br> “等等,只有男人嗎?” 謝玄道:“這門功法主要是采陽補陽,女子通常陰氣較足?!?/br> “那種了雄蠱能控制女人嗎?” “這我就不清楚了……總之他把蠱蟲的女王種在體內,任何和他……親密接觸過的男人都會為他所控,后來不知什么原因,那位神教前輩銷聲匿跡,也不知古碧云從何處得來的殘缺功法?” “你怎么知道古碧云的功法是殘缺的?” 謝玄道:“因為真正的雄蠱不會消抹人原本的情感和記憶,它更惡毒,會讓人明知不想為卻不得不為。說起來,陳尚修煉了我的,倒比古碧云適合cao控蠱蟲?!?/br> 顧長白不悅地打斷他:“這等邪魔外道,還配不上我的尚兒?!?/br> “你的尚兒?”謝玄長眉輕挑,這可不一定。 “你怎么代表陳尚的想法,陳尚修煉那一天起,就注定走上一條跟別人不同的修煉之路。他當然也可以放棄修煉,可那樣的話,他會甘心嗎?否則他就不是陳尚了?!?/br> 縱然顧清流心中不快,此時此刻,他也不得不承認謝玄十分了解他的尚兒。 43 古碧云與陳尚之間只有一步之遙。他知道,以自己和古碧云的實力差距,只要不離開這個地下空間,但凡古碧云有一點殺心,自己都不會逃過。 但很顯然,古碧云沒有殺他的打算,甚至沒讓任何蟲子寄生到他體內,不過也好不到哪去罷了,他不知道燕十三體內的蟲卵有沒有孵化,是否有新的雌蠱被孵化出來。 一切都是未知,這樣摸不清的感覺卻比古碧云實話實說更讓人焦慮。 “你要我做什么?” “你現在很急躁?!?/br> 陳尚劍眉緊鎖,黢黑的雙眸緊緊盯著古碧云,這讓古碧云有些恍惚:“你們男人的眼里只看著一人時,都這么動人嗎?曾經他也是這樣看著我,后來他卻跟我說他很失望,為什么要失望?是他拋棄了我,是他不要我了,我變成今天這個樣子,都是被他逼得?!?/br> 莫名其妙,這女人是個瘋子吧? 陳尚微微一動,被古碧云抓住了手腕,那張正在腐爛的毀了容的臉向他靠近:“你別怕我,你別怕我,你看看我??!” “瘋子,你快松手!” 古碧云收斂起癲狂的表情,語氣莫測,仿佛變了一個人:“嚇到你了?那個蠢女人,這么多年了,也不見死心,每次都要我來收拾爛攤子?!?/br> “那個女人?”陳尚疑惑地看著她。 ‘古碧云’瞇起眼睛,把陳尚看得毛骨悚然,這種感覺并非來自她的樣貌,陳尚知道他現在的想法或許有些天方夜譚,可他真的有種直覺,自己眼前這個人不是古碧云,至少不是原來那個‘古碧云’。 古碧云雖然笑著,聲音卻十分冰冷僵硬:“就是這具身體?!?/br> 陳尚:“這具身體叫古碧云?” 女人冷笑:“我才是古碧云!這具身體是古雪菲的,你一定要分清,下次別再認錯了?!?/br> 可別再有下次了,陳尚心道,管你是什么古碧云還是古雪菲,今日之后,都要消失在這個世界上。 古碧云冷冰冰的手摩挲著他的手腕,“這個身體倒比古雪菲強很多?!?/br> 陳尚可不愿細想她話語中深意,假如這身體真的叫古雪菲,此時卻被這個名為‘古碧云’的人所占據,“你是怎么變成古雪菲的?” “瞧你的樣子,你是不是以為我奪舍了這具身體?你以為古雪菲很無辜嗎?這個身體所做的一切可都是她默許了的,也是她求我使用這副身體的?!?/br> 古碧云滿臉嫌棄,“可惜她實在是太弱了,性格也不夠堅強,怪不得沒了男人就開始要死要活。見了我就像見到了救命稻草,像塊牛皮膏藥,怎么也甩不掉?!?/br> 陳尚扭了扭手腕,“你捏疼我了,你還沒告訴我,你究竟是誰?” “我是古碧云啊,不是跟你說了?!?/br> “一個名字能知道什么?你的生平,你的年紀,再加上名字,才稱得上一個完整的人格?!?/br> 古碧云聽完他的話突然陷入了沉思之中,“我的生平和年紀,還有我的名字?我,我也想不起來了,我就記得古碧云?!?/br> 陳尚追問:“那你是如何知道這是你自己的名字?就不可能是別人的名字嗎?” “別人是誰?” “那你記憶深刻,即使死亡也無法抹去的存在?!?/br> 那是誰?腦海里屬于過去的那一片黑暗開始翻涌,平靜無邊的黑色湖面蕩開一圈圈漣漪,好像一顆石子扔進去,即便水面恢復平靜,那顆石子終究留在了回憶深處。 “你還記得你以前的事嗎?在你遇見古雪菲之前?!标惿醒普T。 “很黑,我被關在一個黑盒子里,那時候古雪菲還是個小孩子,她不知道怎么發現了我,可是她打不開那個盒子,但她經常對著盒子自言自語,就把我吵醒了?!?/br> 古雪菲是家中庶女,在家里的地位相當于半個婢女,讓她更悲慘的是,她的父親也是庶子,庶子的庶女,稍微得臉一點的丫鬟也比她金貴。她常常干完活就會抱著盒子發牢sao。 “前院的嬤嬤是個面慈心黑的大壞蛋,故意打罰我去洗衣服,冬天井水格外冷,我都生凍瘡了?!?/br> 或者,“姨娘今天罵我了,說我不識分寸,怎么好去老爺們面前晃……我知道,都是因為我只是個庶女,我生母是個丫鬟,我也是個丫鬟命,但我真的不想認命,我這么年輕,這么好看,我也很聰明,二哥背了好幾遍的書,我看一遍就記下來了……” 又一日。 “父親的好友帶著他的兒子來做客,我不小心把茶水撒到少爺的衣服上,少爺都不生氣,還很溫柔地安慰我,他對我真的很好……” 那位少爺在無常山莊住了三個月,古雪菲就想盡辦法討好嬤嬤。好讓自己有機會經常去那位少爺面前晃悠。好景不長,三個月后,少爺要離開無常山莊,他對古雪菲說:“跟我走吧?!?/br> 古雪菲沒有拒絕的理由,這或許是她此生唯一的機會,跳出這個用血脈綁住了她的家,她要去過更好的日子。 “不過那個男人也只是玩玩她而已,后來他要娶正妻,就把她這個玩意兒趕出了院子,古雪菲不死心,一次次回去找他,后來那個男人干脆找人把古雪菲打了一頓,扔到暗巷里?!?/br> 那時候古雪菲已經什么都沒有了,但那個從小陪著她的盒子還被她留在身上,那是古雪菲最絕望的時刻,她受了很重的傷,那個盒子泡在她的血里,竟然自己彈開了。 ‘古碧云’徹底清醒過來,她那時候附身在一只干癟丑陋的黑色怪蟲子身上,但她腦海中卻有個聲音告訴她,這不是普通的蟲子,這是合歡蠱,而且是一只雌蠱,能夠cao控所有雄蠱和被雄蠱寄生的人類。 她那時甚至不確定自己是不是人,一個人怎么會在一只蟲子身上醒過來,但她還記得一個名字——古碧云,當古雪菲問起她的名字時,她鬼使神差地說出了這個名字。 “我叫古碧云?!?/br> “真巧,”古雪菲一邊咳血一邊笑,“你也姓古?!?/br> “你是哪里人士?” “我的家在無常山莊,可惜我已經回不去了?!?/br> …… “無常山莊,是哪里?” “無常山莊?江湖上都說你本是無常山莊的人?!?/br> 陳尚突然被她松開,“不,我不是?!?/br> 這句話像是一個信號,滿室的蟲子在她說了這句話后躁動起來,陳尚幾乎找不到可以下腳的地方,在火把能夠照到的范圍都被蟲子布滿,它們漸漸爬上兩人的腳背,小腿,膝蓋……陳尚連忙把這些蟲子拍落。 “你這話是什么意思?” 古碧云露出怪異的笑容,“古碧云和古雪菲是無常山莊的人,但我不是。還要多謝你喚醒我,作為回報,我可以給你一點提示。你想救你的朋友和同伴們嗎?” 這不是廢話。 “什么提示?” 她道:“能夠戰勝女王的也只有女王?!?/br> “古碧云!” “我不叫古碧云,”她滿是懷念地發出感慨,“這是我最討厭的名字,接下來就要靠你自己了?!?/br> “你究竟是誰?” “無名無姓之人,你不必記得我,這具身體快崩潰了,能夠在臨死前想起那些事,已經是意外之喜。我滯留在這世間太久了……” 蠱蟲們似乎對主人大限已至有所感應,它們爭先恐后地爬上‘古碧云’的身體,早已腐朽的rou體被蟲潮吞沒,‘古碧云’合上雙眼,面容安詳,直到被蠱蟲徹底覆蓋。 ‘古碧云’話只說了一半,還有大半謎團等著人去發掘,但當務之急是從這里出去,陳尚氣急敗壞地驅逐著蠱蟲,失去了主人的小蟲子更加瘋狂地向他涌來。 “我管你是誰!但是線索能不能說的清楚一點!”陳尚欲哭無淚。 ‘古碧云’此時連身影都消失不見,剛剛還在自己身上亂爬的蠱蟲,轉眼就把一個活生生的人‘吃’了干凈,陳尚不禁渾身發麻。 ‘古碧云’說:“只有女王可以戰勝女王?!?/br> 但女王在哪陳尚都不知道,因為蠱蟲都朝自己涌來,地面上逐漸露出一具白骨,殘留的衣物碎片告訴陳尚,這就是剛剛還在跟他說話的‘古碧云’。 陳尚一陣惡寒,或許他還要去‘古碧云’的尸骨里去翻找‘女王’?不,不該這樣…… 他努力回憶古碧云跟自己說過的每一句話,又這些天所知道的關于合歡蠱的所有信息。 既然雌蠱可以控制所有的雄蠱,而燕十三說過,他和自己都是雌蠱最好的寄生者,他難道也能cao控雄蠱?可他身體里已經沒有雌蠱了啊,這簡直是天要亡他! 44 他要找到‘女王’,首先就要克服心里的恐懼,但是看不見時還好,他還能勉強接受被蠱蟲上身,此時他能清楚的看見蟲子的模樣,前足上細小的容貌,還有開合的口器…… 它們爬過他的身體,在皮膚表面留下酥癢的觸感,毛絨絨的多足在他身上行走,有一只蟲子爬上了他的手背,陳尚把它托到自己眼前,陳尚隱約覺得它在用自己的觸角‘看’他。 每一只路過陳尚的蠱蟲都在試探他,陳尚也在試探每一只蠱蟲,他屏息等待著,逐漸把自己的呼吸頻率和幅度都降到了最低,緊繃的神經都放松下來,他知道著急沒有用,他要冷靜下來。 我會找到你的,女王! …… 不知過去多久,在失去了時間概念的空間里,宛如黑色雕塑的身影動了,,一片片黑色的‘鱗甲’剝落,露出里面的真容,陳尚緩緩睜開了眼睛,他額間隱隱浮現跟蠱蟲背甲一樣的青色紋路,無端給他端正英俊的面容增添一絲邪氣。 所有雄蠱和雌蠱都畏懼地給他讓出道路,它們追隨他左右,聽從陳尚的調遣,此刻他便是‘女王’。 客棧。 守中正依次為被控制的人療傷,汗水已經悄悄浸透他的衣服,他壓榨盡身體里最后一點靈力,但是等待他凈化的人還有很多。 “還能堅持下來嗎?”司馬瑛問。 守中搖搖頭,一滴汗從他鬢邊滑落:“我要休息一會?!?/br> 顧清流道:“這里先交給我,都把繩子捆結實一點?!?/br> 除了他們以外唯一不受蠱蟲影響的應該只有燕十三,他體內的雌蠱早已被除去,只殘留著一些對雄蠱的吸引力,讓他有些無奈,古越澤已經借口這個往他身上撲了好多次。 “守中少俠不是已經幫你除過蠱了?”燕十三道。 “你身上很香,感覺不到嗎?” 此話一出,跟燕十三有關系的幾個人紛紛點頭。 守中正在閉目養神,聞言道:“如果你們擔心體內蠱蟲還有殘余,等我休息過來再用內力幫你們疏導一番?!?/br> 燕十三表情微變,他捂住胸口,突然縮成了一團:“我怕我等不到一會兒了……” “怎么了?” 軒晟睿手腳飛快地扯開燕十三的上衣,只見他深色皮膚上青筋不正常地凸起,好像有什么東西在血管下滾動,緊接著又有數個凸起浮現在身體表面。 “好疼,唔……”燕十三堂堂男子漢也忍不住叫出聲音,“啊——” 每一處凸起下面似乎有東西在蠢蠢欲動,鼓包處被撐得近乎透明,有什么東西破體而出,開始只是露出白色的頭,乳白色的幼蟲還沒有堅硬的鱗甲保護身體,透過它薄軟的外殼甚至能看清內部的構造。 燕十三的胸口很快就染上鮮血,那些雌蠱留在他體內的蟲卵紛紛孵化,沿著前輩咬開的出口一個個爬出,吸收了血液后的幼蟲瘋長,它們很快就蔓延到地上昏迷著的人身上。 沒人敢去靠近那些人,他們對接下來會發生的事隱約有所猜測。但很快他們就知道無動于衷形同于坐以待斃,被幼蟲寄生不過一息,那人渾身的血氣都已被吸凈,露在外面的皮膚都如同死rou般青白可怖。 未被孵化的蟲卵在燕十三體內醞釀,他的陽氣很快就不夠這些幼蟲孵化所用,蟲卵開始本能的催促母體,去給它們捕獵來最新鮮的精氣,燕十三突然感覺后xue空虛的要命,腸道蠕動著,讓yin液滋潤每一寸腸壁。 離他最近的古越澤首先被抱住,感受到雌蠱發出的訊息,所有雄蠱都躁動起來,那些人都不再專注打敗謝玄他們,雄蠱們眼中只有一個目標,那就是雌蠱——燕十三。 古越澤變了臉色,他們有過經歷,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么,他抱住懷里的燕十三:“不能讓他們過來,攔住他們?!?/br> 不用他說,徐燁霖一手拎著一個人甩開,又有更多人涌上來,被趕到外圈的人也不知疲倦不死心地沖上來,憑借他們這一點人阻止這么多人,根本是—— 不可能的。 古越澤已被燕十三翻身壓在身下,柔軟彈人的臀rou坐在他下腹,左右搖晃,濕透了的布料夾進rou縫里,摩擦著敏感的xue口,即便肛口被磨得紅腫,里面依舊瘙癢難耐。 “好難受,嗚,好癢……”燕十三賣力扭著腰臀,眼睛渴望地看著古越澤,他現在感覺不到任何羞恥,欲望在他體內占據了上風,袒露的胸口上rutou挺立,乳暈擴大了一整圈,深紅色的嫩頭被他自己反復掐弄,“救救我?!蹦请p浸潤了水汽的眼睛讓人無法拒絕。 徐燁霖深吸一口氣,道:“現在我們有兩個選擇。一是讓十三忍著,忍到他體內的蟲卵反噬,先把他吸干,再破體而出把這里的所有人吸干?!?/br> “還有另一個選擇呢?” 徐燁霖嘿嘿笑:“來人給我幫把手?!?/br> 他脫身回到燕十三身邊:“你們都有經驗的,跟秘境里那次一樣,把他cao爽,喂到這些蟲卵撐到再也吞不下一絲精氣……” “它們就會孵化出來,我們不還是會被吸干。就沒有能直接徹底消滅蟲卵的辦法嗎?” “可是不喂他,十三現在就會陽氣被吸干而死,他死了我們也活不了?!?/br> 古越澤苦笑:“你這根本就不是選擇?!?/br> 徐燁霖灑脫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辉竵砩€能跟我的親親十三遇到,再做一世的夫妻?!?/br> 古越澤笑道:“我們恐怕又要做一世情敵?!?/br> 燕十三被徐燁霖一推就順勢趴下,徐燁霖隔著褲子十分不爽地拍打著他的屁股,“撕拉”,臀部被撕開一個大口子,從股溝到大腿都敞開在空氣里,股縫散發著濕氣,被yin水泡得紅潤,手指輕易地插進rouxue,腸道松軟地含著手指,臀部也不滿足地向后靠攏,把手指齊根含進去。 徐燁霖隨意擴張了幾下,被燕十三催促著換上粗長的roubang,rouxue終于被性器充實,燕十三發出一聲慰嘆,屁股歡快地擺起來,像只小狗一樣歡喜地等待被猛烈cao弄,性器每一次進出都能帶出大量的yin水,古越澤摸到交合的入口,從xue口找到一處縫隙,入口處的褶皺徹底被拉平,富余的rou縫被另一根性器頂上。 已經插著一根粗長roubang的后xue被艱難地開拓著,古越澤的性器才進去一個小頭就被卡住動彈不得,緊致的xue口還在不自覺地吸吮著guitou,被下身的撕裂感影響的燕十三忍不住想要從前后兩人的夾持中逃脫。 他已經成功一大半了,連徐燁霖的性器都被吐出一大截,卻又被roubang的主人抓了回來,兩只胳膊被牢牢固定在背后,胸口因此挺高,乳尖被掐弄,性器被整根cao進體內,或者說被坐進體內,燕十三兩腿大張的坐在徐燁霖的roubang上。 古越澤坐起來,紅嫩的乳尖正好被送進他口中,一邊用手揉捏著剩下一邊的rutou,整塊胸肌都被揉捏成各種形狀把玩,看起來堅硬的胸膛實際上十分柔韌。 燕十三的兩條腿被用這個姿勢推了起來,下體完全暴露在視野內,剛才勉強被開拓的rouxue也再次落入古越澤手中,開放的姿勢讓第二根性器輕易地找到了破綻,xue口已經被開拓到極致,入口處平滑似宣紙,后xue被兩根roubang同時占有,一先一后配合著進出,敏感點無時無刻不在被光顧。 撕裂的疼痛早就消磨干凈,反倒是密集不斷的快感更加磨人,后xue被灌滿白精后還不停止,古、徐兩人退開后,軒晟睿和寧北羽走進來跟那兩人做了交換。 他們一個cao著燕十三的后xue,一個把性器插進燕十三yin叫著的口中,這四人兩兩接力,把jingye涂抹在燕十三每一寸皮膚,后xue到最后已經無法合攏,性器拔出后噴泄出大股的白濁,下一刻就被新的性器cao干。 燕十三已經射不出什么東西,那根尺寸也十分可觀的roubang此刻可憐兮兮地垂著腦袋,他現在完全在用后xue一次又一次的高潮,前方的roubang連尿液都射干了。 這些人故意留著他身上的衣服,只有胸口和屁股露在外面任人褻玩,但衣服早已經被汗液yin液黏在身上。 不知道誰的手大力揉捏著乳rou,胸rou被用力擠壓按摩,rutou也有人不斷吸咬,那種熟悉的感覺又開始爬上身體,燕十三淚眼朦朧,任人肆意擺弄著身體,他口里被射滿了jingye,rouxue也溢出白色的jingye,脹大的rutou在多年的調教里敏感至極,高潮時更是噴出兩股白色的乳液,奶腥味一下在房間里蔓延開。 分不清主人的白色漿液包裹著深麥色的rou體,他們爭先恐后地吸著男人甘美的乳汁,英俊的男人被cao得暈過去又醒來,一刻休息的時間都沒有。 45 雌蠱的本能是吞噬。 陳尚對此深有體會,渾身上下的每一個器官都在叫囂著,‘好餓啊’。那些雄蠱在為自己的女王開路,它們存在的意義就是為雌蠱尋找食物,但此刻有更多的雄蠱在召喚著雌蠱,陳尚在黑暗中遙遙望向一點,那是客棧的方向。 …… 清醒的人牢牢把守著燕十三所在的房間,眼前的一幕頗有些可怕,程月苦中作樂,調侃道:“好像有一群餓狼在看著我們?!?/br> 被蠱蟲影響了心智的人綠著眼睛撲過來,他們不知疲倦一般,重復著進攻、被打退、再次進攻,燕十三身體里的雌蠱散發出的氣息無時無刻不在誘引他們,“好餓啊,快來啊,”有個聲音不斷在他們耳邊重復、洗腦。 那些人,不,已經不能再稱呼為人了,它們四足著地,兩手兩腳,如同蟲子一般在地上爬行,也愈加難纏起來。司馬瑛年紀最小,亦最沉不住氣,他被逼得煩躁,劍刃差點劃破一人的脖子,還好被顧清流攔?。骸按驎灳秃??!?/br> 司馬瑛:“他們現在還算是人嗎?這樣下去只會沒完沒了?!?/br> 他說的其實有道理,顧清流看見有幾人已經露出贊同的表情,他知道此時稍有處理不當,就是一個自相殘殺的下場,可他們這時若是省了力氣,回頭各門派的負責人找他們要人時,又該怎么回應? 司馬瑛被他責怪的目光注視著,逐漸羞愧起來,他懊悔道:“修行修行,其實修的是心,我剛剛卻心浮氣躁了。顧師兄……對不起,我不該……” “這不怪你,”謝玄道:“時間拖得越長,對我們越不利,這古碧云倒比她師祖更加毒辣,更加會玩弄人心?!?/br> 顧清流:“謝前輩對古碧云比我們了解,可有什么辦法,讓這些人不再發狂,我等氣力實在有限,這么拖下去,何時是個頭啊?!?/br> 見所有人目光都看向自己,謝玄也很無奈,然而就在他為難之時,‘雄蠱’們突然一陣躁動,它們看了看燕十三的方向,又忍不住回頭望向不遠處,好像在權衡猶豫著什么。 難道又有新的變故?他們實在是怕了。 突然有人道:“阿尚!是阿尚!” “尚兒!” 陳尚回來了!聽到消息的人瞬間振奮起來,但他們很快又擔心道:“真的是陳尚嗎?” 他們能感覺到陳尚身上脫胎換骨般的變化,他身上多出一種亦正亦邪的氣質。 但當他開口,他們就能確定,這的確是陳尚。 “我回來了?!边@聲音莫名的使人安心。 隨著陳尚走近,‘雄蠱’徹底放棄了燕十三,轉而圍攏在他身邊,讓顧清流他們好一陣緊張,然而讓他們驚掉下巴的一幕發生了。 ‘雄蠱’都乖巧地趴在他周圍,沒有陳尚的指令,他們甚至連動都不敢動一下,眼巴巴看著陳尚走到‘敵人’那邊。 程月迫不及待地抓住陳尚檢查:“你沒事吧,可有受傷?” 另外幾人雖不說話,眼中的擔憂掛念已經讓陳尚十分感動。 “我沒事,先帶我去燕大俠那里,他體內的蠱蟲,我有辦法安撫?!?/br> 屋內,燕十三早已昏迷過去,可是身體卻還無法停止對徐燁霖他們的索求,被后xue包裹著的性器只覺得有一張無比柔軟的小嘴在吮吸著自己,軒晟睿極力克制著自己從燕十三體內離開。 從一開始地激動到現在的疲累,就連他們都覺得身體開始吃不消。感受到后xue的空虛,閉著眼睛的燕十三發出難耐的呻吟,徐燁霖連忙給他攏上衣服。 陳尚趕緊背過身去,顧長白依舊冷靜道:“讓尚兒來看看吧?!?/br> 數道目光匯聚在陳尚身上:“你能救十三嗎?” 陳尚點了點頭:“交給我吧?!?/br> 聽聞陳尚能救燕十三,徐燁霖無法控制的激動起來:“只要你能救救十三,我徐燁霖愿做你的仆從,聽你號令!” “徐長老言重了,這都是陳尚該做的?!?/br> 此時不是謙讓和廢話的時候,“先讓我看看燕大俠?!?/br> 燕十三體內的蠱蟲吃飽后已經有些開始孵化了,有的已經離開他的身體,有些還賴在這里,不想輕易放過這個可以源源不斷地提供食物的寶庫。 但此時有凌駕于所有蠱蟲之上的女王在,對于蠱蟲們來說,沒有什么比女王的誘惑力更大,就連他們尋找食物也只是為了奉獻給女王。 陳尚放出一絲內力,引導蟲子們離開燕十三,所有人都緊張地盯著這一幕,只有陳尚,游刃有余的緩慢放出內力,他牽引著這絲內力經過燕十三的每一條經脈,轉了一圈后這股內力又會重新回到陳尚的體內。 這時,謝玄按住他的肩膀,那絲內力的路線被打斷,已經逐漸平息的燕十三好像又開始難過起來,徐燁霖怒瞪著他:“你在干什么!” 謝玄不理他,看著陳尚嚴肅道:“你在做什么?你要把這些蟲子弄到自己身體里嗎?” 氣氛突然緊繃起來,陳尚卻十分放松地輕笑道:“你們怎么都這副表情,難道我還會傷害自己嗎?” 他見眾人沒被自己調劑氣氛的話感染,只好解釋道:“所有雄蠱都只聽雌蠱的話,但所有的雌蠱也要聽女王的話,就相當于蟻巢中總有一只蟻后,我體內這只就是蠱蟲中的女王,剛剛你們也看到了,外面那些雄蠱都聽我的話,不敢傷害我。這些蟲卵和成蟲對燕大俠來說是個負擔,可對于我來說不過只是女王的手下,對我根本造不成影響?!?/br> 謝玄還是一副不信的樣子。 陳尚道:“好吧,雖然有影響,但對燕大俠來說這種影響是無解的,可我卻能夠化解這種影響?!疟淘啤艺f過,她修煉的功法并完全的,才是最適合cao控蠱蟲的功法,這門功法和合歡蠱可謂是相得益彰,所以我想,我為什么不把這蠱蟲化為己用?” 要如何化為己用?眾人皆被他這個大膽的想法震驚。 陳尚于是趁熱打鐵:“雌蠱所需的陽氣,我完全可以供給的起,難道你們不打算幫我嗎?” 見幾人不說話,陳尚道:“而且不同于雄蠱,雌蠱并不會影響我的心智,我反倒可以利用它,‘古碧云’留下的爛攤子可絕不止有鄴都的這些,留我體內一只雌蠱,也是防患于未然?!?/br> 見他們似乎被自己說服,一個個都噤聲,徐燁霖眼中凈是乞求:“那十三他,有救了嗎?” 顧清流嘆了口氣,他摸了摸陳尚的頭頂,無比感慨道:“爹他說得沒錯,尚兒你真的是長大了,有自己的打算,我找不到能夠反對你的話?!?/br> 守中道:“但如果有一天你覺得自己控制不過雌蠱,還是要告訴我?!?/br> 此話一出,也讓眾人知道陳尚并非沒有退路。 陳尚道:“我心中有數,倒是你,體內靈氣只會越消耗越少,有我體內的雌蠱,足以解救那些被雄蠱控制的人?!?/br> 數月后。 又是一年春暖花開,藥王谷新一年的大比又要開始,因為陳尚舍己為人,救了無數人免受合歡蠱之苦,顧長老舉賢不避親,特赦陳尚可以直接回谷,也免去歷練之苦。 小徐長老語:“持心公正,亦有急智,可稱為俠士?!?/br> 徐長青陪司馬瑛蹲在這一天了:“看夠沒有,太陽都快下山了?!?/br> 司馬瑛目不轉睛地盯著比武臺上,裁判已經作出了宣判:“這一局,陳尚勝!” 司馬瑛蹭的站起來,難掩興奮,順帶一把擠開程月:“阿尚哥哥,你好厲害,你最棒了!” 程月:“……” 徐長青:“……” 哪怕是戰勝了對手,陳尚面上依舊平靜無波,仿佛這一切都在他的預料之中。但司馬瑛難得流露出的孩子氣讓他忍俊不禁,他拍了拍司馬瑛的肩膀,與程月相視一笑。 不遠處,謝玄和顧長白看著幾個小輩玩鬧,陳尚跑到他們面前才流露出了些許孩子氣:“爹,我贏了!” 此情此景,足以銘記一生了。 -正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