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燕十三
燕十三 01 燕十三自幼拜入天狼堡,是他師父——天狼堡堡主——傅凌天的得意弟子。一把長刀舞起來虎虎生威,他本人更有一副好樣貌,目似寒星,眉如刀刻,鼻梁挺直,又因習武,有一副好身板,蜂腰猿臂,高大卻不笨拙。 天狼堡一脈以刀法傳世,而今世上卻都以習劍為榮,不少好男兒喜歡模仿紫霄宮首徒軒晟睿的穿著,一襲淺色衣衫,腰間佩把寶劍,便覺自己是這世上頂頂厲害的少俠。 但燕十三習的是最烈的刀法,性子也跟刀法一樣野,最見不得這些東施效顰的家伙,遇見了總沒好臉色。 他十五歲那年,師父卸下了堡主的重擔,外出游歷,順便把自己心愛的徒弟給捎上了。 燕十三跟著師父走南闖北,一開始總自詡刀法師父以外天下第二,容不得別人說使刀之人一點不好的話,且他對使劍的人總有點偏見,直到他跟師父剿滅一伙山賊時,偶遇一個著月白色衣服的執劍少年。 那少年小白臉的模樣騙了燕十三許久,燕十三還當他的劍也是個擺設,誰曾想剿滅賊窩的時候,這少年獨當一面,出劍的招式雖平平無奇,然一劍必帶走一條山賊的性命。 燕十三這回終于消減了些對習劍之人的偏見。 “少俠好功夫,敢問少俠名姓?” 少年收回劍,雖面無表情,可語氣溫和,應當不是個不好相與的人,“在下軒晟睿?!?/br> “可是那個紫霄宮的軒晟睿?” 軒晟睿點頭。 燕十三回頭跟他師父道:“原來盛名之下,倒還有真本事?!?/br> 他師父啃完了雞,一邊剔牙一邊撓脖子,“知道就好,山外有山,人外有人,你別老嘚瑟,小心踢了硬板子,吃不了兜著走?!?/br> 燕十三嫌棄道:“死老頭,你幾天沒洗澡了?” 他師父傅凌天看了看指縫里的黑泥,“呃,半個月?” 剛剛去河邊用冷水擦了身的燕十三躲得遠遠的,“老頭,你能不能講究點!” 如是三年過去,燕少俠十八歲這一天。 他師父帶著他回了天狼堡,現任堡主等了他們師徒倆好幾日。 “總算回來了,無常山莊從三月前開始往各大門派傳了消息,秘境要開了?!?/br> “嗯?這么快?”傅凌天驚訝,“三年前不是才開一次?!?/br> “不知曉,沒準是新發現的。十三是咱們天狼堡這一輩的驕傲,所以一接到邀請,我就給你發了緊急密令,叫你帶十三回堡,在堡內準備幾日,便趕緊出發吧?!?/br> “等等,讓我考慮一會,”傅凌天想了想,“這次秘境,在無常山莊?” “沒錯?!?/br> “那應當不是新秘境,無常山莊還有一個很少人知道的秘境,二十年前曾開過一次?!?/br> 堡主被搞糊涂了,“你一會兒三年前開過,一會兒又說二十年前開過一次,你就說讓不讓十三去就行了?!?/br> “去,當然要去,權當鍛煉一回?!?/br> 然而此時,兩任堡主和燕十三都不知道,此一去,究竟會給燕十三帶來怎樣的影響和變化。 …… 無常山莊。 各門派的優秀弟子都匯聚在此。 燕十三跟同門到的不早不晚,已經有一部分人來到。燕十三看見一個熟人:“軒晟睿!” 他本來就高挑,這時候連蹦帶跳,吸引不少人注意。 軒晟睿站在紫霄宗的帶隊師叔身旁,他這次穿了一身白衣,三年不見,樣貌更勝以往,白衣襯托下,不似個武人,倒像一個書生。 燕十三忽然就想起不知打哪兒聽過的那句詩,“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他從前覺得這詩句矯情,可是放在軒晟睿身上竟毫無違和感。 江湖中能把刀用得好的人十根手指就能數出來,而這十根手指里足有一只手的人來自天狼堡,燕十三毫無疑問就在這只手的范圍內,軒晟睿與他雖一面之緣,卻也不曾忘了燕十三的風采。 “燕少俠?!?/br> “喚我十三就行?!?/br> 軒晟睿也道:“那你叫我晟睿就好?!?/br> “你們認識?軒兄不給我介紹介紹?!?/br> 這人自來熟地湊了過來,燕十三見他十分活潑,“你是?” “在下古越澤?!?/br> 軒晟睿道:“這是無常山莊的少莊主?!?/br> 古越澤也是個俊俏的青年,他十分客氣地擺擺手,“我只是少莊主的候選人之一罷了?!?/br> 其實古越澤在年輕一輩里也頗有名聲,他顯然謙虛了,雖然候選人有不少,可無論莊內還是莊外,都已把他當作了少莊主看待。 幾人年紀相仿,很快熟識起來。 古越澤又拉來自己的好友,破妄山的寧北羽,寧北羽黑色勁裝,英氣逼人,背上背著破妄山的招牌——弓箭。 古越澤身為無常山莊的內部人,透露許多消息給幾人。 “我聽我爹說,這次秘境跟往常的有許多不同,不能用常理推斷,二十年前,秘境曾開過一次,那一次我們無常山莊和好些門派的弟子都折在了里面?!?/br> “這么危險?”燕十三道:“那怎么這回又要我們進去了?” “危險雖多,寶貝也不少,不然長老他們怎么會再開秘境,據說這秘境進去后,每個人出現的地點都是隨機的,所有人都會被打散,隨便分布到秘境各個角落?!?/br> “那我們各自門派所組的隊伍就都沒用了?”寧北羽問。 各個門派出于多方面考慮,都會提前把自家弟子分到一起,互相也可有個照應。 “各個門派的隊伍沒用了,但我們可以自己組隊啊?!?/br> 古越澤等著說這句話可等了很久了,在場人皆是年輕一輩里的才俊,哪怕不是為了安全,往長遠著想,能跟這些大門派的優秀弟子成為好友,對他競爭莊主之位益處多多。 古越澤從兜里掏出一把錢幣,給每人發了一枚。 “這是……”燕十三捏著錢幣。 古越澤神秘地笑道:“拿了我的錢,就是我的人了?!?/br> 怕幾人誤會,他解釋道:“這錢幣用特殊的法子處理過,你們不要弄丟它,咱們還要靠這個在里面重逢呢?!?/br> 燕十三拿著錢幣,心里將信將疑。他師父是這次帶隊的人,已經給他找好了幫手,可古越澤一番心意,姑且收著吧。 幾人分別回了宗門隊伍里。 傅凌天也沒什么好叮囑的,他撓著頭:“挺快的,三個月后你們就能出來了?!?/br> 秘境的時間長短都是不確定的,燕十三問:“你怎么知道三個月后就能出來?” 傅凌天:還要說他去過,有經驗不成? “就你問題多,趕緊點,秘境開了?!?/br> 燕十三跟同門排在隊伍里陸續走進去。 眼前像是蒙了一層霧,一晃神的時間,身邊竟一個人也沒有了。但他有古越澤提點在前,這會兒也不怎么緊張。 燕十三把刀拿在手上,隨便找了一個方向,進了一片樹林里。走了幾十米,腰帶下面突然一陣guntang,他急忙摳出來個東西,正是那枚錢幣,此時變得非常燙手。 燕十三只好用袖子包著它,勉強拿在手里。這時錢幣突然朝某個方向,有股拉力,扯著燕十三往那個方向走。 燕十三瞪圓了眼睛,見鬼了! 踉踉蹌蹌在樹林邊停下,那錢幣終于恢復正常,燕十三手一抖,錢幣掉在地上,落地后竟神奇的消失了。 這真是見鬼了吧。 身后是樹林,眼前竟是一片無垠荒漠。燕十三站在這兩者交界之地,一頭霧水。 這是什么鬼地方? 同一個秘境里,跟他同樣疑惑的還有幾人。 若有人可以從高空俯視,便能知燕十三和其他拿著硬幣的三人,正分站四角,東南西北,各有一枚錢幣融進了地面。 把這四點交叉相連成兩條線,在兩條線交匯之處,一座石堡掩藏在層層風沙之后。 石堡內是另一個倒霉人。 文軒抬眼就是石頭的天頂,高高懸在上空,還畫著彩繪。 只是這內容—— “阿彌陀佛,阿彌陀佛?!?/br> “呵呵,小和尚,你可還要念一句,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文軒連忙轉身,“誰?” 那笑聲像是長了腿,又跑到他另一面。 “何人弄虛作怪?” “是我呀?!甭曇艚K于固定了。 古碧云瞧見了文軒的樣子,“真是個俏和尚?!?/br> 文軒見她僅有薄紗遮體,肌膚若隱若現,白嫩的臉上立刻生出一抹薄紅,“這位女施主,你,你……” “我?我怎樣?”古碧云撅著紅嘴,離他越來越近。 文軒身子后仰:“你別過來?!?/br> 古碧云:“我偏要?!?/br> 文軒被她晃了一下,失力朝后跌去。 身后的地板不知何時開了一個大洞,黑黢黢望不到底,小和尚瞪著圓圓的眼睛,直直掉了下去。 古碧云嬌笑著抬起頭,“還有四個?!?/br> 02 古碧云師從合歡派,佛宗里有一派名叫歡喜佛,與她修煉的功法有些相似之處。 古碧云乃是此道大成者,二十年前曾在江湖掀起大浪,她容色動人,不少年輕男子都被她所惑,竟甘愿做她修行的鼎爐。 這古碧云原是無常山莊的一個庶女,不受重視,后來與人私奔沒了蹤跡,何人想到,再出現時小小庶女竟成了追隨著無數的合歡老祖,甚至為禍四方。 各門各派知道若放任此女在江湖呼風喚雨,必然會釀成大禍,因此求助了遠避世外的藥王谷。藥王谷派出一位長老相助,將古碧云封進無常山莊的秘境。 “所以,你是說把我弄下來的女施主,就是合歡老祖古碧云?” 文浩落下來后發現下面竟是一個地牢,地牢的墻壁上點了一盞油燈,但那火光微弱,幾乎不見。 文浩害怕地走過去,才看見燈下面竟還有個人,頭發散亂,看不清面目,手腕腳腕都墜著沉甸甸的鎖鏈,那鐵鎖鏈足有女子手腕那么粗。 這人自我介紹叫徐燁霖,又給他講了這個故事。 徐燁霖點頭,“她就是古碧云?!?/br> “那你是誰?” 徐燁霖道:“我是徐燁霖?!?/br> 文浩道:“我是說你的身份,我是須彌寺的文浩法師?!?/br> 徐燁霖便道,“我是藥王谷的徐燁霖?!?/br> “啊,”文浩驚叫,“你就是那位長老!” 二十年前就是徐燁霖把古碧云打進秘境,誰想那妖女哪怕進了秘境也要拉個墊背的,屬他倒霉,離得最近,沒趕上秘境關上的最后一道縫隙,竟生生陪著古碧云在秘境呆了二十年。 “你,你怎么會被鎖在這?”文浩擺弄著鎖鏈。 徐燁霖看他擺弄幾下,用上了內力,那鎖鏈竟紋絲不動,他二十年來不止是內力,體內修行出來的些微先天之氣也用上了,直到如今心死被拴在這。 “沒用的,有用我早出去掐死那妖女了?!?/br> 文浩愣愣地坐在他對面,“那怎么辦啊?!?/br> 這時頭頂的石板一開一合,文浩幾步跑過去,正巧被砸個正著。 只聽‘咚咚咚’好幾聲。 燕十三從地上爬起來,身上武器都被收走了,他就比劃著拳頭,“你,你是誰?” 文浩被他砸的腰差點斷了,居然還要被拳頭指著,他欲哭無淚,扶腰站起來,“小僧冤枉,小僧冤枉啊?!?/br> 燕十三聽見熟悉的聲音,“誒?文浩法師,是你嗎?” 文浩:“你,你是……” “是我,燕十三啊?!?/br> “十三!是你,真是太好了?!?/br> 兩人也是舊相識,燕十三跟軒晟睿只能說一面之緣,但他跟小和尚的淵源細數起來,都能到他們師父那輩去。兩位師父就是好友,他跟小和尚勉勉強強也算竹馬竹馬了。 于是說話隨意不少,“好什么好,都落到這個地方了?!?/br> “那你,你們也是被古碧云弄下來的?” “你是說那個女人?她叫古碧云?” “是,徐前輩告訴我的?!?/br> 徐燁霖心道終于輪到他出場了,想他孤單單在地下監牢里呆了二十年,總算有新人來陪他了,竟然一來就是好多個。 幾個年輕的小子圍過來,互換了情報,唧唧喳喳的,真是煩死個人。 揪出來四個小螞蟻扔進地下,古碧云掰著手指算了又算,“一個小和尚,一個老不死,又來了四個小混蛋?!?/br> 她‘咯咯咯’笑起來,“奴家餓了這么多年,一來就全是好貨?!?/br> “你們聊得還開心嗎?”古碧云沿著暗道樓梯走下來。 古碧云來了,順便還給他們點著了油燈。燕十三終于能看清周圍的環境了,跟他想的也沒差別,真的是個地牢。 軒晟睿白色的衣服沾了一塊塊黑色的污漬,他提著衣服下擺,滿臉嫌惡的把臟污的下擺撕了下來。 寧北羽一身黑衣倒省了這遭。 古碧云薄紗遮體,幾個年輕人都被弄得紅著個臉,只有徐燁霖注意她捧著的黑色壇子。 徐燁霖臉色一變,“那是什么?” 古碧云瞅了瞅這里面唯一識貨的人,笑道:“老東西就是識貨?!?/br> 徐燁霖緊緊盯著那壇子,嘴上并不饒人,“我是老東西,那你是什么?我歲數說不準還沒有你這老妖婆大?!?/br> 他們藥王谷的功法,一旦筑基,容貌便至死不變。徐燁霖早早筑基,若沒有顧長白那個天分高到可怕的妖孽擋在前面,徐燁霖也能高喊一句,老子是前無來者的天才。 因為二十多歲就筑基,徐燁霖如今自然還是年輕俊美的樣子,只是在地下沒怎么打理,又不代表他又丑又老。 古碧云把壇子放在地面,“哼,不跟你廢話。你們乖乖做我的養料就好,幫我把這合歡蠱養大,我一定會好好料理你們的后事?!?/br> “合歡蠱?”徐燁霖抬起頭,驚訝極了,“你從哪搞到的?” 壇子里鉆出幾只黑色的小蟲子,在古碧云腳邊轉了幾圈,就聽著古碧云的指揮朝徐燁霖他們的方向爬過去。 為首的蟲子個頭最大,用腦袋挨個點了點這幾人,竟爬到燕十三身上去了。 “這,這是什么?”燕十三慌亂問。 徐燁霖道:“別讓這玩意兒近身?!?/br> 話已經晚了,幾只蟲子紛紛找到宿主,貼上皮膚便消失不見。一同消失的還有古碧云。 暗道的門一關,就只有亮著的燈火證明古碧云來過。 此番,怕是躲不過了。 徐燁霖嘆氣,為幾人說明了這合歡蠱的由來:“相傳南越之地,曾有個小國家,這個國家以女子為尊,妻子為了使男子忠誠于自己,會給男子下一種蠱蟲,這種蠱蟲就是合歡蠱,妻子自己吞下雌蠱蟲,給男子下雄蠱。雄蠱會本能的找雌蠱交配,用自己的精元喂養雌蠱,直到雌蠱蟲懷了身孕,產下幼蟲,雄蠱就會死心塌地的跟在雌蠱身邊?!?/br> 燕十三不知為何,有種不好的預感,徐燁霖道:“剛剛進到你身體的那只,就是雌蠱?!?/br> 燕十三摸遍了渾身上下也沒找到那只小蟲子,徐燁霖道:“死心吧,這蟲子已經融進你的五臟六腑,每一條經脈?!?/br> 他這輩子都別想脫離雌蠱,同樣的,他們這些人,也別想脫離雄蠱。 被種下合歡蠱的人,不論本心如何,因著雌雄蠱蟲天生的吸引力,必定會一同交合。 徐燁霖已經不太能控制自己了,束縛他二十年的鎖鏈竟然也被他掙開,“你是男子,必然無法孕育,如此,我們這些雄蠱只有被你榨干這一條路。待我們死了,你也饑渴而死,雌蠱就會破體而出,去找下一個宿主?!?/br> 屬于自己的意志漸漸消退,此時徐燁霖,包括所有被種下雄蠱的人,看見燕十三只有一個念頭,‘上了他’。 然而徐燁霖還是有一點不知,那便是雌蠱蟲并不會主導宿主的意識,畢竟最開始發明這種蠱蟲的,正是那些雌蠱蟲的宿主。 因而燕十三這時十分害怕,卻又走投無路的被這些人壓在身下。 方才還潔癖深重的軒晟睿赤紅著一雙眼睛把他撲倒在地。 “軒晟睿,你干嘛?” 雙手雙腳各有人按住,寧北羽捧著燕十三一只手,嗅嗅聞聞,一路親到燕十三的臉頰、脖子…… “夠了,放開我,不要……”燕十三驚恐地掙扎,他感覺身上的的衣服正在離自己而去,而緊迫相逼的男人們都把丑惡的性器對準了他。 這幾人都稱得上‘負有鐘靈琉秀之德’,不提樣貌,連下體都似玉一般,但在燕十三眼里,卻都成了十分丑惡之物。 “不要,放開我?!泵髅髑耙豢踢€在普通的交談,甚至兄弟相稱,轉瞬他竟被這些人當作玩物一般壓在身下。 不知道誰的手摸到臀縫里,緊閉的處女地被撬開,guntang的熱物不顧蜜口的推阻,抵著柔嫩的rou壁,生生把性器cao了進去。 而后便不停cao弄,燕十三不禁擠出眼淚,圍在身邊的人立刻把他的淚水舔去,又胡亂舔著他的臉,把舌頭伸進燕十三的口中,燕十三想一口咬下去,但身下的進出愈加的猛烈,cao得他合不攏嘴,嘴角不停有津液流下。 菊口連著腸壁都被強硬的進入撕裂,腸道里分泌出的鮮血滋潤了甬道,下身的cao弄變得更加順暢。 這時寂寞的其他幾人就把念頭打在了燕十三的其他位置。 寧北羽和古越澤趴在燕十三胸口,一人含住一顆鮮嫩的rutou,燕十三鍛煉出的胸肌被他們肆意揉弄,而軒晟睿趴在他身下,竟不畏臟地含住燕十三的陽物,燕十三嗚咽一聲,文浩跪在他頭旁邊,白嫩嫩卻粗長的roubang立刻頂進他嘴里。 03 堵塞著后xue的硬物逐漸變軟,燕十三喉嚨里發出悲鳴,xue口吐出一大股白精夾著紅色血絲,眼中的抵抗之色消減不少,顯然被打擊的斗志全無。 緊接著又一根roubang接替cao進了rouxue,燕十三一條腿被壓在胸口,另一條腿掛在徐燁霖的腰上,被cao弄得紅腫的rouxue露出來,徐燁霖一根粗長roubang在彈性緊致的roudong里進進出出。 離得近了,燕十三終于能看清徐燁霖的樣貌,散在胸前的發絲都被徐燁霖撥到腦后,一張白凈的俊臉上滿是癡迷和享受。然而燕十三只有痛恨。 一群男人圍著他發泄,他心中忍不住想,為何是他,他被雌蠱選中?甚至是為何他要進來這個秘境,不然怎會遇到這種事情。但他最倒霉的事情還遠沒有到來。 徐燁霖之后又換了不知誰進入他體內,燕十三酥軟的身體被翻過來,頭枕在一人的腿上,正面對著那人的小腹,側躺在地上,身后一人拎起他一條腿cao弄著后xue。 燕十三抬頭,古越澤溫柔地撫著他的臉頰,性器卻毫無遮擋的遞到他的嘴邊,燕十三氣急敗壞,“混蛋,嗚……” 性器逮到機會就擠進他的口中,溫柔的口腔不比后xue的感覺差,燕十三能感覺到roubang直直抵在他喉嚨的軟rou上,他一陣欲嘔,收縮的喉嚨卻引起古越澤的興趣。 roubang在他口中逐漸膨脹的更加粗大,rouxue不知換了幾根性器,痛感都一點點麻痹,剩下的只有后xue不知名的快感,幾雙手都揉捏著他身上的每一寸肌膚。 后xue顫栗著夾緊,縫隙里涌出黏稠的分泌物,燕十三跪在一群人中間,一根根roubang爭先送到他的嘴邊、后xue里,渾身上下從內都外似乎都沾染上了除不掉的氣味…… 燕十三一人敵不過幾個精力旺盛的男人,率先力竭,昏睡過去。發泄后的雄蠱都一個個清醒過來,望著眼前景象一直無語。 反應最大的莫過于文浩,守了將近二十年的清規戒律破的不能再破,“這該,這該如何是好?!?/br> 往日好友一身濁液躺在自己面前,身上滿是青紫的指印,甚至還有夾在中間的幾個牙印,結實的胸肌都被玩得腫起許多,兩顆乳粒高高翹在胸前,股間還有未干涸的液體,在燈火下泛起曖昧的柔光。 在場幾人都何曾有過這么放肆的行為,然而那雄蠱好似放大了男人心中丑惡的欲望,被迫承受這一切的卻是無辜的燕十三。 第一個有動作的卻是平日沉默的寧北羽,他脫下外衣把燕十三的身體擦干凈,擦到腿間時動作遲疑了一下。 古越澤看見,道:“我來吧?!?/br> 寧北羽卻躲過他伸來的手,親自擦干凈了燕十三腿間的污濁,臀縫間被cao得合不上的小口吐著紅艷的腸rou,寧北羽手指剛剛伸進去,就被柔軟的腸rou緊緊吸附住,好似一環扣一環般吮住他的手指。 他方才也這樣對燕十三做過嗎?寧北羽心神恍惚,迅速又清醒過來,那xue口還帶著撕裂的凄慘模樣,他有些難堪的壓下自己突然冒出來的欲念,聲音干澀道:“我會對他負責的?!?/br> 燕十三才睜開眼睛,卻立刻拒絕道:“不需要?!?/br> 這時徐燁霖道:“恐怕容不得你不要。我們清醒的時間是有限的,而只要你在我們面前,我們就會對你做這種事情?!?/br> 燕十三說到底也只是個沒長大的少年,他從前還曾幻想自己未來妻子的模樣,今日卻被人按在黑暗幽深的地下監牢里cao弄,這種落差,足以讓他崩潰。 “為什么?為什么是我?” 軒晟睿突然問道:“徐前輩說,雄蠱的目的是使雌蠱懷孕,可是十三是男子,無法懷孕,我們該怎么逃離蠱蟲的控制?” 徐燁霖贊賞地看著他,“這正是問題所在?!?/br> 燕十三此時恢復過來一些,聲音干澀地問道:“該怎么辦?” 徐燁霖道:“我有一個想法,但我也不確定是否能成功?!?/br> “但說無妨?!?/br> 徐燁霖道:“不知你們聽說過催眠嗎?” 古越澤道:“我在我們家的書房看過一本書,上面記載過一件事,說是古代有一個女子,歷經喪子之痛,幾年時間都未走出來,他的夫君向一個云游的道士尋求幫助,那道士讓女子看著自己的手,只見道士捏了幾個玄之又玄的手勢,然后他對女子說,不要悲傷了,道士走后,女子果然不再悲傷了?!?/br> 徐燁霖點頭,“這的確是催眠之法,雖然有些夸張之處,卻也足夠證明了?!?/br> 軒晟睿道:“所以,你是要催眠十三?” 徐燁霖道:“沒錯,首先讓燕少俠相信自己能夠懷孕,甚至是他真的懷孕了,身體是會臣服與人的意識的,只要他足夠相信自己懷孕,他的身體就會出現類似懷孕的反應,而雌蠱蟲感受到身體發出的訊號時,就是我們的機會了。我會趁機把雌蠱蟲逼出燕少俠的身體,剩下的雄蠱也只是時間問題了。只是,不知道燕少俠是否能接受……” 燕十三道:“我可以。與其在這里等死,不如拼一把?!?/br> 徐燁霖道:“還是聽我說一下,假如你‘懷孕’了,你的胸口會感到脹痛,甚至變得柔軟,腹肌也會變軟,臀部變大,運氣不好,還會有害喜的癥狀,更重要的是,你會變得很饑渴,很需要我們的愛撫?!?/br> 燕十三臉紅了一下,還是堅定道:“我可以?!?/br> 他目光堅毅,做好了十足準備。 “我們時間有限,地下也并無食物,我們的功力也沒有強大到可以像徐前輩一樣辟谷,還是抓緊時間為好?!?/br> 徐燁霖道:“還有一事,文浩小法師可以接受嗎?” 眾人想起文浩的身份,他是佛家弟子,佛家戒色。 文浩苦笑:“阿彌陀佛,若只有小僧一人,便是死也無妨,可此時關系十三的性命,小僧只有去做了?!?/br> 燕十三聽從徐燁霖的指揮,與他相對而坐,徐燁霖道:“看著我的眼睛?!?/br> 徐燁霖雙目炯炯有神,燕十三一眼便望了進去,仿佛陷進一個深淵,耳邊只聽得徐燁霖的聲音,那個聲音不斷地告訴他,他懷孕了,可他不是個男子嗎?燕十三常年來的慣性讓他無法接受。 只聽徐燁霖冷笑:“你都被我們幾個cao弄過不知多少回,你摸摸你的xiaoxue,可是含了不少的東西,還敢嘴硬?!?/br> 邊上的幾人自然聽見徐燁霖粗鄙的話語,更令他們震驚的是,燕十三竟真的撅起屁股,一只手摸到身后。 徐燁霖放柔了聲音道:“你摸摸自己的小洞,是不是又濕又軟,是不是很想要大roubang通一通?” 燕十三發出讓人臉紅心跳呻吟:“嗯,好熱,好緊,好癢,好像要大roubang,啊,進來cao我?!?/br> 徐燁霖把燕十三扯進懷里,讓燕十三坐在自己的腿上,roubang在燕十三臀縫間摩擦。 “你想要什么?”他問。 “嗯,想要,大roubang?!毖嗍?。 徐燁霖道:“想要就自己來拿?!?/br> 燕十三便握住那滑手的roubang,用xiaoxuetaonong著guitou。 “怎么不讓大roubang進去?” 燕十三委屈道:“好大,我怕痛?!?/br> 徐燁霖道:“胡說,你不是最喜歡又粗又長的大roubang,cao的你的小saoxue合都合不上?!?/br> “嗯,我,我試試……” “好?!?/br> 燕十三漸漸往下沉著自己的腰臀,蜜色的豐臀間小小的紅色rouxue被roubang逐漸撐大,那紅色的rou口被抻得極薄,殘存的一些液體都被從rouxue里擠出來,沿著縫隙,滴答到地面。 身周傳來漸漸粗重的呼吸,不等徐燁霖召喚,其他幾人都圍了過來。 徐燁霖在他耳邊道:“你最喜歡吃相公們的大roubang,你做夢都想被相公們cao大肚子?!?/br> 燕十三潛意識里覺得這話有問題,可是身體傳來的一波波快感讓他忽略了這些問題,他不斷重復著徐燁霖說過的話,“我喜歡相公們的大roubang,嗯,想要大roubangcao我,cao大我的肚子,啊……” 徐燁霖不停的向上頂弄,燕十三摸著自己的肚子,失神道:“不行了,啊,要被cao壞了?!?/br> “你的xiaoxue這么結實,怎么會壞呢?!?/br> “啊,嗚,可是,好快,太快了,嗚……” 燕十三伏在他肩上,后xue被頂的無法夾緊,只能脫力的承受著撞擊,身前的roubang沒人撫慰便立了起來,guitou在小腹間摩擦,射精的欲望和后xue的飽脹感讓他越來越激動,他沉浸在徐燁霖催眠的話語里,竟然生生被cao的射了出來。 身后立刻有人代替徐燁霖進入rouxue,胸前的rutou被含住吸弄,燕十三一個哆嗦,roubang又吐出一點濁液,他做出一個讓人鼻血流盡的舉動。 竟親自捧著胸肌往男人們嘴里送,“嗯,好舒服,相公們再弄一弄這里?!?/br> 身材修長,長相俊朗的青年擺出各種姿勢,心甘情愿的任君采擷,即便沒有雄蠱的引導,又有誰能拒絕呢? 04 體內硬物的主人不斷變換,意識也一直在清醒與沉醉間徘徊。只是不知道是否是故意的,燕十三清醒時居然也能憶起自己被催眠后的丑態,令人羞憤難當。 因為徐燁霖年紀最大,又經驗最豐富,不知不覺成了幾人中的主導。 他先前憐惜燕十三,因此總在催眠后才和其他人一同履行雄蠱的職責,但或許燕十三潛意識里還是抵觸這種事情,哪怕被催眠后的他能夠毫無廉恥地趴在眾人面前求歡,甚至親自扒開嫩xue,引人來cao弄自己,清醒后他依舊當自己是原先那個燕少俠。 徐燁霖趁著眾人難得清醒的時候說道:“我們也催眠過許多次了,可雌蠱依舊深深藏在你體內,因而我有個猜測,如果十三不能真心接受這一切,再怎樣做都是徒勞?!?/br> 燕十三反駁道:“我已經答應被催眠,還不夠嗎?” “不夠?!毙鞜盍乜粗従彽溃骸澳銢]有心甘情愿的跟我們行那事,催眠也是在你對此有所認同的基礎上,所以……” 燕十三不解的望著他,“你想要說什么?” “有一個最快的方式讓你認同這些……”徐燁霖笑道:“不用這么緊張,如今你也算得上經驗豐富了,我們得在你清醒的時候做幾次?!?/br> 燕十三臉色微變,“不行的,我做不到?!?/br> 他邁不過心里的那道砍,也許他還達不到師父所說,真正的不畏懼任何事情的堅強,但他也不過十八歲,這十八年都在家人和師父的庇佑下長大,他也有逃避的心理,放任自己的意識沉墜到最深處,不止徐燁霖在催眠他,他自己也在催眠自己,這副身體暫時不屬于他,那些yin蕩放浪的表現也都不屬于他。 可是怎么可能,歸根結底,無論催眠與否,他都是燕十三。徐燁霖在逼他接受這個現實,現在這里除了他的所有人都在逼他。人都是自私的,如果他不承認,他們都要被困死在這里,成為雌蠱的養料,這種事情,在場的幾人怎么會允許。 “燕少俠,忍一時事,才可成就大業?!?/br> 古越澤目光落在他的胸口,胸肌氣鼓鼓的起伏,褐色的rutou被疼愛成深紅色,乳暈似乎都比之前打了一圈,這具身體滿是他們留下的痕跡。 不知為何,他有預感,他們這些人,從相聚在這里的一刻起,就注定要糾纏余生。 寧北羽從身后環住燕十三的腰,“我會負責的?!边€是那句話。 逃不掉了嗎?燕十三想,單單被碰了一下大腿,整個身體都在發麻,后xue饑渴地含住入侵的手指,腸壁已經變得十分服帖柔順,賣力地張開每一寸rou壁,里面都是灌進去的精水,雌蠱來不及吸收的jingye就殘留在體內,已經十分適應這種使用方式的rouxue來者不拒。 好想要。 身體的每一個地方都在訴說著,“不……嗚……” 寧北羽話雖少,動作卻很利落,roubang挺進后xue,抱著燕十三的腰上下顛弄,其他幾人都聚到身前,連文浩也早忘了出家人的矜持,軒晟睿亦不復初見的禁欲模樣,一根根鮮紅的roubang湊在燕十三面前,他伸出舌頭挨個舔弄,可總有不及時的時候,作為報復,就被掐弄著rutou,疼得燕十三渾身顫抖,后xue夾得愈發緊。 寧北羽費力的拔出roubang,把燕十三擺弄著跪趴的姿勢,身前身后都有一根性器進出。 這時徐燁霖又好像催眠一樣地問:“十三喜不喜歡相公們cao你?” 燕十三拼命搖著頭,口中含著的roubang被他甩了出來,“不……” 軒晟睿立刻又把roubang塞回他的嘴里,不顧他難受,一直cao到喉嚨深處,寧北羽用力拍著他的屁股,本就豐滿的臀部腫起來,卻更誘人,被按著揉弄了好多下。 他們看燕十三撐著身體的四肢已經開始顫動,就十分貼心的給他換了姿勢,上身倒進軒晟睿的懷里,臀部愈加的高高撅起,寧北羽站在他身后cao得他不斷往前拱去,卻被口中含著的roubang固定在原地,身前身后的兩根性器因此進入得更深。 不止徐燁霖,這幾人都開始說起yin詞艷語,燕十三又羞又累地輾轉幾人懷抱。 也不知道誰在問他,“喜不喜歡相公們?!?/br> “嗚,喜歡,喜歡,別再cao了,我好累……” 可他們看見健壯的青年露出這種示弱的神情,心中凌虐欲卻更勝,只想欺負的青年眼淚都哭干。 燕十三的性器早已疲軟的流不出東西,這時被不斷刺激著敏感的后xue,他坐在一人的懷里,胸前兩顆腦袋一人一邊含著乳粒,性器在后xue進出,排泄般的快感總是伴隨著羞恥感,而已經飽脹的后xue突然又從縫隙里擠進一根手指,燕十三驚恐不已,“不要,我不要?!?/br> 文浩跪在他身前,抬起他的腿根,“放心,我會很溫柔的?!?/br> 騙人! roubang一點也不溫柔的分走一席之地,腸壁已經到了極限,兩根性器爭奪著僅有的地盤,臉上糊滿了眼淚,燕十三發出意味不明的嘶叫。 分不出痛還是爽,這種完全違背身體構造的交合方式也徹底改造了他的身體,多日的催眠還是有成效的,他的身體褪去少年的青澀,變得成熟性感,胸部被調教得十分柔軟,腰也愈加柔韌,臀部更是變得豐滿許多。 文浩圓圓的頭埋在他胸前,一層淺淺的青茬刮得胸口又麻又癢。胸前飽滿的果實被吸咬著,快感沖破頭頂,燕十三也難以形容這一刻的感覺,小腹暖洋洋的,后xue噴出大股的潮水。 與此同時,性器終于流出些許的液體,一開始只是涓涓細流,后來愈來愈大,帶著腥臊味的淡黃液體還帶著熱度,在燕十三與文浩中間流了滿滿一灘。 含著燕十三rutou的文浩突然松開口,眼中滿是驚異,幾人目光不覺聚攏在燕十三胸口,乳孔居然被刺激的打開,一滴白色的液體從那縫里緩緩溢出。 “嗚,好脹,不舒服?!毖嗍€不知情的伸手去揉腫脹的胸肌,白色的水冒得更多,奶腥味縈繞在鼻尖,燕十三也覺出不對勁了,他低頭看著胸口愣住,周圍的男人們反應比他快得多,爭先含住兩顆乳粒,第一口香醇的奶水品嘗到嘴里,就足夠讓人瘋狂。 燕十三無法回過神啦,蜜色的胸膛被涂抹了白汁兒,陣陣奶香惱人,軒晟睿含了一口奶水渡給他。 “你也嘗嘗自己的東西?!?/br> 似乎有什么變了,可燕十三來不及感受這種變化。 …… 雌蠱似乎也被這種假孕迷惑,幾人輪番運功,成功的把雌蠱從燕十三體內逼出,沒了蠱蟲的控制,可以長久保持清醒的幾人從監牢里逃出也只是時間和方法的問題。 燕十三也不知道他們在地下蹉跎多久,出來后每幾日,就趕上秘境大開,他和其他人都默契的把牢里的事摒在腦后,只是終究不一樣了。 三月后。 天狼堡中。 天狼堡的功法不盡其數,自然不止燕十三所修煉的刀法一種,可燕十三自幼便喜愛這種至陽至剛的兵器,因而拜了傅凌天為師,所修便是這至陽至剛之法,配上他極陽的體質,也算相得益彰。 但三月前從秘境歸來后,本該更上一層的功法卻開始停滯不前,傅凌天以為燕十三心中有執念,又不知如何開解徒弟。 燕十三自然不能開口說自己秘境中的經歷,可令他難堪的是,他這幾個月來非但不能全心貫注在修煉之上,甚至夜夜難眠,終究留下后遺癥的身體敏感至極,稍微粗糙的布料都會讓他股間濕透。他自己也很清楚,有些時候不只是因為敏感,也因為身體在發出訊息,渴求著什么,那是他永遠無法給與的東西。 真正引起傅凌天注意的是三個月后的今日,他為了找出心愛的徒弟功法停滯不前的原因,每日都會徹查燕十三的身體的狀態,也因此發現一事。 “十三,你體內的陽火本該形成一個完美的循環,給將你的丹田提供源源不斷的陽氣,可今日我查看,這循環竟然斷開……你告訴我,你的童子功是不是被破了?”傅凌天十分嚴肅。 燕十三隱瞞不過,心虛地低下頭,傅凌天更是惱怒,“我可說過,功法未成,不可頗身!” 燕十三心下悲哀,如果不破身,哪有他今日站在此處,可他卻不能跟傅凌天說這些,只好跪在師父面前,“求師父幫我,我并非不知輕重,實在是有難言之隱?!?/br> “那我問你,是什么難言之隱?怎么,說不得?” 燕十三閉眼,“……說不得?!?/br> 傅凌天到底疼愛徒弟,不忍逼迫。 “你陽氣缺了一塊,就要把它補回來,否則,非但功力停滯不前,甚至還會倒退?!?/br> 燕十三茫然,“怎么補?” 傅凌天道:“怎么破的,就怎么補?!?/br> 難道他還要去找那幾人嗎? 傅凌天道:“近日開元法師約我一敘,你也跟我一起去吧,也許須彌寺能有辦法幫你?!?/br> 開元法師是傅凌天的至交好友,也是文浩的師父,也好,若真有法補回他的陽氣,便從此開始吧。 -本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