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學習(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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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離七點還差十分。 林瀟然輕輕的推開門,視線一掃,驚訝的發現,本應該五點起床雷打不動去鍛煉的顧凜墨還在床上睡覺,兩個人誰也沒有醒。他莫名的松了口氣,沒有醒正好,按照資料里所說,他要趕緊去灌腸,然后……請安。想到這兒,他白凈的小臉猛地一紅,快步走入浴室。 浴室門關上的一剎那,顧凜墨和顧懷霖的眼睛悄然睜開,黝黑的雙瞳不見半分睡意,卻誰都沒有動作,齊齊的聽著浴室里傳來的水聲。等了一會兒,浴室門打開,一具白花花的rou體出現在眼前。 林瀟然剛一出門就感覺兩雙四道尖銳鋒利的視線掃向他,如寒刃一般,他心都顫了顫,沒穿衣服的身子在溫暖的室內打了個冷顫。 “怎么,連請安都不會了?”說話間,顧凜墨和顧懷霖都起床了,顧懷霖懶洋洋的打了個哈欠,語氣帶著幾分不耐。 林瀟然的請安規矩就是在顧懷霖手下掙扎了一晚上學出來的,連回憶都不愿去回憶,聞言,哪怕后xue灌了一千毫升的浣腸劑、膀胱里還存留著昨晚的六杯水,他也趕緊快步走到床邊,對著正在穿衣的兩人規規矩矩的俯身,動作分毫不差格外標準,即使因為體位的變化擠壓到飽脹的肚皮,也只是悶哼一聲,絲毫不敢有別的動作。 有些東西,即便你的大腦記不清了,殘留在身體肌rou上的記憶也依舊清晰。 “……瀟然給……主人請安,主人早安?!?/br> 顧懷霖給自家大哥使了個眼色,先一步進浴室洗漱。顧凜墨穿好衣服之后順勢坐在床邊,正好對著林瀟然。 “跪好?!?/br> 待林瀟然跪直身子,目光下移直視著自己的腳,顧凜墨開始發問:“給你的東西看了嗎?” 林瀟然點點頭,凌晨就在書房開始看那個所謂的奴隸守則,一直看到現在,一夜未睡。里面的內容也沒有特別多,就是……就是太過于羞恥了,很多東西是他連想都不敢想的,他才斷斷續續的看到天亮。 “那你連稱呼都學不會嗎?一個奴隸該怎么自稱資料里沒教你嗎?這里兩個主人你在跟誰請安?” 冷冰冰的三連問劈頭蓋臉的砸來,林瀟然面色發白咬著唇一言不發,下垂的濃密睫毛因不安眨個不停。守則里當然有說,奴隸要自稱為奴,對主人要用敬稱,可“奴”這個字眼是在是太過于下賤,他說不出口。 顧凜墨也沒想讓他開口,直截了當的下達懲罰:“自己掌嘴,五下?!?/br> 林瀟然猛地抬起頭,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滿是不敢置信,這是明晃晃的羞辱。 可他眼里只看到顧凜墨那張強勢的不容拒絕的臉。 他顫微微的抬起手,又哀求的看了顧凜墨一眼,見還是沒有回旋的余地,眼神一暗,卻也不再猶豫,“啪啪啪啪啪”五下,干脆利落。白皙的側臉立刻紅腫,掌印分明,一看就是沒有給自己留情。顧凜墨的態度已經很明顯了,他不敢留情,要是惹的他親自動手,就不是這么簡單了。 只是眼底的那抹紅證明他的情緒不是表面上那么平靜。 顧凜墨何嘗不知道他的小心思,轉而提起另一個令林瀟然心驚的話題:“后面的球排出來了?” “嗯?!?/br> “多少個?” “.…..18個?!绷譃t然抿了抿唇,想起剛才在浴室,為了灌腸他才能把那二十個讓他飽受折磨的球排出來,想他出差的時候和人開會都要時刻夾緊后xue,生怕從褲子里掉出來。排出來的時候那些金屬制的球都被他捂熱了??伤粩?,竟然冷不丁的少了兩個,當時心就咯噔一下。 顧凜墨穿著軟底拖鞋的腳踢了踢林瀟然鼓脹的小腹,看著對方因疼痛瑟縮的拱起身子,眼底閃過一絲異樣的情緒,卻薄唇輕啟下著強勢的命令道:“再去灌兩百毫升?!?/br> 林瀟然垂在身側的手不由得抓住地毯的長絨毛,他后xue已經灌了一千毫升,這是他這一個月來所能承受的最大量了,更不用說他還憋著一泡尿。見顧凜墨說完就要走,他連忙抓住顧凜墨的褲腳,懇求道:“顧……墨主人,我……奴……奴想先尿尿?!?/br> “吃完飯再說?!?/br> 長方形的飯桌,顧凜墨和顧懷霖分頭而坐,而一貫坐在他們旁邊的林瀟然卻跪在桌旁,因為按照規矩,奴隸是不能和主人一起上桌吃飯的。而跪在旁邊伺候等待著別人,不僅是一種煎熬更是一種難言的屈辱。 對于現在的林瀟然來說,羞恥反而是其次的。肚子里飽滿的液體時時刻刻的提醒著自己的存在,絞痛感越來越明顯,強烈的排泄欲望一波一波的沖向大腦,后xue有肛塞堵著,還不至于一瀉千里,他最怕的反而是前面,生怕自己一時分神當場尿出來,所以他現在神經緊張的憋著一股勁兒。 這時,顧懷霖突然偏頭對林瀟然說:“然然,過來,給主人舔舔。昨天光給大哥舔了,今天我也試試你的口活兒,”邊說還邊不懷好意的摸摸下巴,“舔的好了,主人賞你熱牛奶喝?!?/br> 林瀟然看了看顧懷霖,他又恢復了一貫的溫文爾雅的和善面孔,仿佛昨晚的一切都是一個夢,但仔細看去,他的眼睛沒有一絲笑意,只有淡漠和不近人情,就好像自己真的是個若有若無的奴隸;他又看了看顧凜墨,對方專注的吃著早餐,對這邊發生的事沒有一絲表示。 林瀟然心底閃過一抹連他自己都沒有意識到的失望,他慢慢地挪到顧懷霖這邊的桌子底下,解開他的皮帶,拉下拉鏈,對方在早上血氣方剛早已勃起的性器猛地戳在了自己的臉上。昨晚說是給顧凜墨koujiao,其實到最后是顧凜墨在主導,他到現在也不知道該怎么做,只能輕輕的扶著對方的巨物,小心翼翼的伸出粉紅的小舌舔一舔。 顧懷霖在上頭懶洋洋的指點:“把你的小主人含進去啊,像舔冰棒那樣,嘴要裹著吸啊……舌頭,舌頭動一動啊……” 林瀟然嘴被撐得老大,整張臉都貼在了顧懷霖的胯下,鼻尖呼吸的全都是對方濃重的雄性荷爾蒙氣息,臉上被他粗硬的像針一樣的毛扎的癢癢的疼疼的,喉嚨口也被戳的生疼。 可顧懷霖還是不滿意,出聲指導了幾次之后,索性拽著林瀟然的頭發把自己的東西伸出來,在對方白凈的小臉上蹭掉濕淋淋的口水,自己把褲子穿好,而后腳上輕輕用力,把林瀟然踢到一邊,“算了算了,一邊跪著去吧,連給主人舔個jiba都做不好,真不知道要你干嘛用?!?/br> 頗為嫌棄的話語,像針一樣扎在林瀟然的心上。 顧凜墨一邊用勺子優雅的喝湯,一邊頭也不抬淡漠的說:“掌嘴,十下?!?/br> “以后,哪里伺候不好哪里受罰?!?/br> 吃飯早飯,顧凜墨先去軍部,把林瀟然叫過來在一旁伺候著給自己穿鞋。 林瀟然哪里被人這樣命令過,臉上青一陣白一陣的,顧凜墨卻只是翹著腿坐在一旁,看著林瀟然費勁的給自己穿上軍靴,一點配合的意思都沒有。 完事之后,他自顧自的站在衣帽間的鏡子前,整理自己的軍容,將袖口的褶皺一一抻平,而后站在光著身子規矩跪好的林瀟然面前,突然伸出一只腳,不輕不重的撥弄著對方胯下半勃起的小東西,堅硬的軍靴底刮過細嫩的皮rou,帶來絲絲的痛感。 偏偏顧凜墨還慢條斯理的說:“真夠sao的,只是給主人穿鞋就忍不住翹起來了?” 林瀟然被羞辱的渾身一顫,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不過,一個奴隸怎么光想著自己發sao呢,你這個東西我看著真是礙眼,一會兒去找你霖主人讓他幫你管管?!?/br> “.…..是?!?/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