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你錯在認不清自己
書迷正在閱讀:淪為敵人的調教玩具、奴性本yin〖總攻〗、【雙】yin亂美人(N/P)、蟲族之茍且偷生記(主攻np)、御前寵、白馬驛站(不可描述短篇合集)、把攻調教成M受、思英學校、你是不是變態?。?v1 女07男05 互艸 校園 H)、(女/攻)嫁給一只Omega
林瀟然一句話也說不出來,捂著嘴咳得臉都紅了,喉嚨火辣辣的疼,感覺整個人身上都彌漫著jingye的味道。 頭頂傳來顧凜墨冷冽的聲音:“你敢吐出來,我就給你再灌一遍!” 眼角余光中,沙發另一半的人站起身,從茶幾上倒了一杯水,蹲下來遞給他。 是顧懷霖。 林瀟然看了他一眼,面無表情的,比他皮笑rou不笑的時候更駭人。他早就收起了懸浮屏,一直斜倚靠在一旁,跟看戲似的看顧凜墨折騰他。 林瀟然接過水,一飲而盡。 顧懷霖把空杯子拿走,又倒了一杯。 喝完,第三杯,第四杯,一連六杯水,顧懷霖也不說話,就這么一杯杯的倒,林瀟然不喝都不行,無言中那股強勢林瀟然從來都沒見過。 他自己也知道,顧懷霖就是故意的,六杯水下肚,林瀟然感覺自己的肚子都撐起來了,喝下去的水就在嗓子眼兒打轉。他嘶啞低聲道:“我知道錯了?!?/br> 顧懷霖一手提著林瀟然的肩膀把從地上提起來,調整成跪姿,也不管林瀟然都跪了將近三個小時還能不能跪住。而后坐在他面前的沙發上,居高臨下的看著他,淡淡的問道:“說說,錯哪了?” 林瀟然猶豫了幾秒,往前蹭了蹭,幾乎是貼在了顧懷霖的腿上,抬起胳膊搭在他的腿上,悄悄的將身子半靠上去。他不著聲色的掀起眼皮打量了顧懷霖一眼,發現對方沒有生氣,才輕聲道:“我不該沒有給你們說一聲就出去?!?/br> 顧懷霖嘴角一扯,卻半分笑意沒有,他捏著林瀟然的下巴用力抬起來,迫使他看著自己的眼睛,一字一頓的說:“你以為我和哥僅僅是因為這點事生氣嗎?不,林瀟然,你錯就錯在,我們結婚這么久了,你始終沒有認清自己的身份?!?/br> 林瀟然瞳孔微縮,一時愣住了,他眨眨眼,眼中的迷茫清晰可見,但他潛意識里好像明白,顧懷霖的話是什么意思。 顧懷霖也沒想等林瀟然說什么,自顧自的說:“從結婚的那天起,你說你接受不了我和大哥的調教手段,所以,這段時間以來,我們自認為沒有做過什么過火的舉動,就算是為了些什么事而懲罰你,也沒有你承受不住的,對吧?” “你說你還小,還是個學生,想去上學,想管公司,我們也同意了,而且半點都沒有染指過你公司的事,對吧?” “你的衣食住行,我和大哥都手把手的照顧著,我們的兄弟朋友你也都見過了,我和大哥沒怎么照顧過人,但自以為哪怕做的不好,也盡心盡力的想做好你后半生的伴侶?!?/br> “你說你錯在離開之前沒跟我們說一聲,可我記得,每一個雌性出入星系都必須得到監護人的同意,我們把你的所有權限開放,給了你想要的自由,所以你就有恃無恐了是嗎?” “我知道然然你聰明,平時喜歡跟我們耍一些小心機,不管是大事小事,就像結婚那天晚上以退為進以死逼我們放你自由,就像你一回來就主動認錯現在還扒著我的腿裝可憐想讓我們原諒你,我和大哥都可以依你?!?/br> “但,林瀟然,你從來都沒有認清你現在的身份?!?/br> 空氣一片死寂,顧凜墨一句沒說,但也沒阻止顧懷霖。 林瀟然的臉一片慘白,顧懷霖的話可謂是針針見血字字誅心,他幾乎不敢看顧懷霖那雙銳利如劍刃般的眼睛,想低頭,又抵不過下巴上的那只手,嘴唇半張微微顫抖,半晌才吐出一句話:“……你明知道,我不是自愿的……” 下巴上那只手微微用力,顧懷霖俯下身湊近,幾乎與林瀟然鼻尖相貼,他直視著林瀟然的眼睛,強勢的氣息撲面而來:“可然然你是個聰明人,我認為你應該心里有數,在你無力改變的形勢下,你會讓自己去適應,會聰明的選擇一條對自己最有利、讓自己受傷最小的路。而你一直以來,就是這么做的,哪怕這條路走偏了?!?/br> 林瀟然無言以對。 他的理智告訴他他沒錯,是顧懷霖在誘騙他麻痹他,可他的心里卻隱隱有個聲音在說,顧懷霖說的對,自己就是這么想的。 沉默中,顧懷霖的通訊器響了,他瞥了一眼,松開林瀟然的下巴直起身,接通。 “爸爸?!?/br> 聲音不大,但林瀟然離顧懷霖很近,隱隱約約能聽見電話那頭人的聲音。宋錦他只接觸過幾次,他在電話里問了問林瀟然的事忙完沒有,今天怎么過得,諸如此類的日常。 顧懷霖放軟了聲音,嗯嗯啊啊的敷衍了兩句。 最后,林瀟然清楚的聽見宋錦說了一句:“生日快樂?!?/br> 他恍然的眨眨眼,想說什么,又什么都沒說。 掛了電話,顧懷霖也絲毫沒有提電話內容,也沒有說生日的事。他懶散的靠在沙發背上,一整晚連個笑都沒露,哪怕是皮笑rou不笑都沒有,一個笑面虎變成了鐵面冰山,讓直接面對他的林瀟然覺得自己骨頭縫里滲著寒意。 “你知道別的雌性嫁給雄性之后是什么樣的嗎?他們不用去上班,也不用去上學,他們最重要的事,就是光著身子在家里把雄性的jiba伺候好了,他們前后兩個逼時時刻刻都淌著水兒,滿腦子都渴望著有大雞吧cao他,最喜歡吃的就是雄性賞給他們的jingye?!?/br> 顧懷霖的話,一字一字灌入林瀟然的耳朵,敲擊在他的心臟上,他的臉慘白如紙,連身子都克制不住的微微顫抖。 “然然,你也想過這種生活嗎?” 林瀟然虛弱的開口:“不……” 顧懷霖卻像沒聽到似的,繼續道:“既然然然你認不清妻子的這個身份,不如就學學如何做一個奴隸。你放心,我是不會把你變成一個滿腦子都是大雞吧的性奴的,那太蠢了我和大哥都嫌他們臟?!?/br> “不!你……”林瀟然慌張的抓住顧懷霖的手,眼里滿滿的哀求和不敢置信,“顧懷霖,我……” 顧懷霖直接伸手打斷了他,拿出一支透明藥劑:“這是一支媚藥,跟你以前吃的一樣,喝了?!?/br> 就算把人燒死都能讓人保持清醒的春藥,林瀟然的噩夢。 顧懷霖直接遞到了林瀟然的嘴邊,對方一張口就能喝進去,強勢逼迫的意味毫不掩飾。他冷眼看著林瀟然害怕的張開嘴,喝下去,又直接伸手捏著對方的臉頰,確定他咽下去。 藥效上來的超乎想象的快,幾乎幾個呼吸間就燒紅了林瀟然的眼睛,他胸腔急促的起伏,沉重的呼吸聲在寂靜的空間里越來越響,放在顧懷霖腿上的手都開始不自覺的抓撓。 屋漏偏逢連夜雨,先前喝下去的六杯水完全消化進了膀胱,他一個下午都在飛船上度過,又匆匆忙忙的趕回家,連上廁所的時間都沒有,前后疊加,洶涌的尿意在猛烈的叫囂。 顧懷霖輕佻的拍拍林瀟然的側臉,清脆響亮,意味深長:“然然,熱嗎?” “熱……” “想要嗎?” “……想” “可惜了,”顧懷霖頗為惋惜遺憾的說:“今天我和大哥都沒什么興致,不想cao你,你就老老實實在這兒忍著吧?!?/br> 說著,又丟下一個芯片:“這個藥效就有五個小時,你在客廳發完sao之后,記得及時帶著東西去書房,好好學習學習怎么做個奴隸,早上五點管家要來負責打掃衛生,你如果不想讓他看見你發sao的樣子,記得動作麻利點?!?/br> “哦,對了,明天早上記得來請安,你如果做得好,我就允許你去廁所?!?/br> 說完,兩個人毫不留戀的起身上樓,丟下光著下身臉色一陣紅一陣白的林瀟然。 直到凌晨,林瀟然才拖著疲憊不堪的身子,渾身濕的跟從水里出來似的,狼狽不堪的爬上二樓。 這是第一次,顧凜墨和顧懷霖沒有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