鏡子(koujiao+對鏡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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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午過后,氣候仿佛一下子從春末過渡到了盛夏。 除了早晚有些涼意,其余時候都如身處蒸籠一般,熱得人發蒙。陽光亮得眩目,在太陽底下稍站片刻,一身就濕透了。 花時畏熱,這種天氣一向懶怠動彈,拿本書便能在廂房里消磨上一日。 叮鈴鈴——水晶簾輕響,立秋掀簾,捧了一盤新荔進來,房中央擺了冰鑒,甫一進門便覺涼氣迎面撲來,滿身熱意頃刻消失殆盡。 窗邊矮榻已經換上了竹簟,花時一手支頤,另一只手上還拿著本書,正在打盹兒。立秋悄悄把荔枝擱在冰鑒上,上頭已經擺了金桃、烏李、甜瓜等鮮果,還有沙糖綠豆、冰雪團子、甘草酸梅湯各色解暑佳物,都用冰鎮著,可隨時取用。 青年似乎察覺了有人靠近,驚醒過來,揉了揉眼,問道:“現在是什么時辰了?” 立秋答:“將近申時了?!?/br> 花時恍然,日高晝長,午后易困,他本來只想小憩片刻,不想小半個時辰就這樣過去了。維持一個姿勢久了,身體十分僵硬,他放下書本,揉了揉自己的手腕,立秋道:“奴婢幫公子捏捏吧?!?/br> “多謝,不必了?!被〞r甩了甩發酸的手臂,順口問,“今日王爺可有傳話回來?” 楚東瑯自那日后便出了府,偶爾歸來也是行色匆匆,不曾在府里過夜,花時也習慣了,就是在明月樓時,楚東瑯也不是日日都去。 在明月樓時多少有些瑣事煩擾,在秦王府卻是真正閑了下來,鎮日無事。楚東瑯不在,整個秦王府由得他逛,楚東瑯說過的花園確是繁花如錦,各色花卉在炎炎夏日中仍開得如火如荼,錦葵爛漫,芍藥繽紛,紫色藤蘿如瀑,雪白玉鳳似星,還有許多從各地移植來的名貴花木,花時大半不認識。 花時覺得,單只為這花園,答應楚東瑯進這秦王府,到底也算值得了。 李姬等人倒是仍時常到瑾瑜院找立春幾位說話,尤其是林妙,來得挺殷勤?;〞r偶爾與幾人打個招呼,大多時候避而不見,只要閉上眼睛不去看,日子倒也過得愜意。 “不曾?!绷⑶飺u頭。 花時應了一聲,也沒再說什么,繼續看起書來,立秋站了一會兒,見他沒什么吩咐,悄悄地退了出去。 幾日后,花時午后照舊在廂房里消磨時間,忽聽得“喵”“喵”幾聲微弱的叫喚,不知從何處傳來。 青年起身,在屋里四處尋找,并未有什么發現,“喵”“喵”“喵”的叫聲卻越來越清晰,他忽然回身打開窗戶,伸頭一望,楚東瑯抱著一只雪白的小貓笑盈盈地望著他,見被發現,男人把懷中小貓遞給他:“喏……特意給你尋來的,看看可合心意?” 花時下意識退了一步,沒接,眸子卻亮晶晶地卻盯著那雪白的小東西未曾移開。 “怎么了?不喜歡嗎?” “沒……沒有?!被〞r有些愣神,他沒想到楚東瑯還記著這事,怔了片刻,猶猶豫豫地伸出手去,小心翼翼地抱住了它,動作輕柔得生怕抱壞了似的。 小東西溫馴得很,換了個懷抱也沒什么抗拒,伸出舌頭舔了舔青年的手指,花時感覺手上熱熱癢癢的,不禁露出了笑容,輕輕在它腦袋上摸了摸。 “我就說你會喜歡,爺挑了好久,這般毛色純凈的貍奴可不好找?!彼Ш煻b?,男人進屋,脫了外衣鞋子,坐到榻上,“你在家都做了些什么?” 花時正摟著小貓撫弄,他沒養過小動物,卻見過不少人養,明月樓中的鶯時就養了一只毛色斑白的貍花,他常見鶯時抱著它四處走動,寵愛得很,旁人碰都不給碰,他偷偷摸過一回,被撓出了幾道血痕。 懷里的貓卻乖乖的,任他撫遍全身,也只軟軟地“喵”了幾聲,他壓根沒留意楚東瑯說的什么,敷衍地應了一句,專心查看小貓的狀況。 楚東瑯“嘖”了一聲,悻悻道:“這小東西才來呢,爺這就失寵了?”他湊過去,戳了戳小貓的肚皮,把小貓戳得“喵喵”叫,花時“啪”地在他手背上拍了一掌,抱著小貓坐遠了些:“你身上臭,別過來?!?/br> 楚東瑯剛從外頭回來,身上都是濕的,靠近就能聞到汗味,男人瞪了瞪眼睛,花時不等他開口,又皺著眉催促:“快去洗洗,別熏著它了?!?/br> “……我方才抱了它一路都沒事兒,現在怎么就熏著了?” 熏沒熏著不知道,不洗花時就不讓他靠近。他沐浴完從浴室回來,就看見青年拿著一盤奶糕追著小貓兒滿屋跑。 兩個月大的小貓已經很靈活,邁著小短腿在屋里繞來繞去,輕柔的叫聲聽起來又嬌軟又狡黠,花時不敢追快了,怕它摔倒,楚東瑯倒是毫無顧忌,大步一邁,彎腰抓著它的后頸rou拎了起來,小貓立即乖乖地不動彈了,花時急道:“放下,別這樣抓它?!?/br> “我看母貓就是這樣叼的,不會傷了它?!彼沿埩嗟角嗄昝媲?,花時趕忙接過來,埋怨道:“你是母貓嗎?手沒輕沒重的?!?/br> “……”楚東瑯不是母貓,所以他不吭聲了。 剛洗完澡,他上身只披了一件袍子,扣子都沒扣上,露出大片精壯的胸膛,往榻上一靠,看青年把奶糕掰成小塊,往小貓嘴邊放:“吃呀——” “喵——”小貓偏開頭,離青年的手遠遠的,任他怎么喚都無動于衷?;〞r哄了一會兒,小貓干脆雙腿一掙,跳到了榻上,幾步竄下了地,花時想去追,楚東瑯手一伸攬住了他,把人牢牢鎖在懷里:“別追了,讓它自個兒玩去,餓了自然就吃了?!?/br> 花時愁道:“是不是要喂些小魚兒?可它太小了些,怕是不會剔魚骨頭?!彼肫瘊L時那只叫作“媚娘”的漂亮花貓,頓頓要吃鮮魚,挑嘴得很。 楚東瑯把他手中的盤子奪過來放到地上,又用腳踢遠些:“愛吃不吃,哼,一只小畜生,比爺還矜貴?!?/br> 青年輕輕捂住他嘴巴:“話別說得那么難聽,既把它抱回來,就要好好養,取個正經名字才是?!?/br> “那你說,叫個什么名字?” 花時苦思冥想了一會兒,說出了幾個名字,又一一否決,楚東瑯又好笑又好氣:“一只貓而已,又不是給兒子取名?!彼蛄搜勰侵辉谧澜窍绿筋^探腦的貓兒,渾身上下一團雪白,一雙圓溜溜的眼瞳烏黑靈動,隨口道:“叫它捧雪吧?!?/br> “捧雪?”花時念了幾聲,點頭道,“那……就叫捧雪吧?!?/br> 小貓磨磨蹭蹭地桌子底下藏了一會兒,rourou的爪墊無聲無息地挪動,慢慢挪到了奶糕盤子旁,徘徊著嗅了又嗅,時不時伸出粉嫩的舌頭試探地舔一舔乳白的糕點。 “瞧,它這不就吃了?”楚東瑯從幾上拿了顆荔枝,剝開絳色外皮,露出里頭晶瑩的果rou,“嘗嘗,嶺南那邊快馬送來的?!?/br> “噓——”看到小貓被男人的聲音驚得又縮進了桌底,花時無心吃什么荔枝,順手把果子往他嘴里一塞,壓著嗓子道,“小聲些——我早吃過了,立秋每日都送新的來?!?/br> 一直跟著花時的長樂長平被他留在明月樓,本以為多少有些不便,立秋卻細心體貼,幾乎沒讓花時覺著有何不適便習慣了她的照顧,有需要時不待吩咐,立秋已先想在前頭辦妥了。 日光耀眼,暑氣蒸騰,大多數人躲在陰涼處歇午的時刻,唯有樹上知了精神抖擻地啼叫。立秋如往常一般,提著食盒往廂房走去,王爺冒著大日頭回來,該熱狠了,她遣人煲了防暑解疫的涼茶,放到冰鑒上鎮一會兒就能喝了,穿過大堂欲要掀簾進入內屋時,她似乎在聒噪嘹亮的夏蟬歌聲中聽到了一絲別的音響,潮濕而曖昧,腳步一頓,楚東瑯低啞的聲線已經傳出:“別進來?!?/br> 她僵在簾外。 細密的水晶簾擋住了視線,她只能隱隱約約窺見男人赤裸著上身坐在榻上,青年的身形矮了一截,背對著她,似乎是蹲在榻下,從她的角度只能看見青年烏亮如云的發和背影,不知道在做什么。 良久,似乎發覺她還未離開,楚東瑯又叱道:“還不走?”這回帶了點兒慍怒。 立秋捂著嘴下意識倒退幾步,轉身跑開了。 聽著腳步遠去,楚東瑯摸了摸身下人的發頂,輕輕吸氣:“寶貝兒,輕點兒,咬壞了爺,你可沒好處?!?/br> 紫脹的性器直挺挺地戳在青年嘴里,猙獰的一坨突突跳動,方才險些被人撞見,青年一緊張便下意識用力,看起來再怎么可怖,這一根終究是男人的致命處,與堅硬的牙齒一碰撞,疼得他呲牙咧嘴。 就這樣,居然還沒軟。 花時將那粗長陽物吐出來,伸出舌尖,沿著柱身撩了一圈,勃發的yinjing在他舌頭的舔舐下硬如頑石,碩大的guitou頂在他臉頰,滑膩的液體在瑩潤肌膚上頭留下晶亮的痕跡。 事情是怎么發展到這地步的青年已經無暇顧及,他只記得男人熱氣噴在他耳邊,問自己想不想他,他想他想得厲害。隨后便是一頓亂親亂揉,迷迷糊糊間便被哄著幫男人脫了褲子,把那一根含進了嘴里。 楚東瑯并沒有說謊,有一段日子不碰花時了,他確實想他想得不行,抱住人便忍不住想要他,光天化日也顧不得了。 他捏著青年的下巴,挺著腰把印了一圈齒痕的yinjing又送了進去,直頂到青年喉嚨口為止,溫暖濕潤的口腔比之緊致水滑的幽徑另有一番銷魂滋味,尤其在看著青年努力用紅紅的小嘴含住他青筋繚繞的巨物時,總有一股激烈的欲望從他身體深處升騰起來,想狠狠在他嘴里抽動,想看他被他撐得嘴都合不攏,眼尾發紅的樣子。 他大手放在花時后腦勺上,按著青年往他胯下移動,粗長性器大半塞進了青年嘴里,花時雙頰鼓鼓的,泛了潮紅。柔韌舌頭在里頭打著轉頂弄莖身,敏感的頂端被一吸一吮,楚東瑯被伺弄得舒服得要命。 嘖嘖的吮吸聲在泓亮的蟬鳴里清晰而甜膩,花時幫他咬的時候總是專注而細致,全心全意地含著,像在吞吃什么無上美味,雙手握住未能吞咽的柱身和囊袋極有技巧地揉捏,男人激動得粗喘如牛,幾乎按捺不住要在青年嘴里恣意肆虐。 楚東瑯死死忍住了,他一手輕輕撫摸著青年絲滑如綢的烏發,一手揉捏著他細膩的后頸rou,緩緩地在他嘴里抽插,雙眼緊緊盯著青年,看他因為他的動作而被迫張著嘴巴。軟嫩的上顎摩擦過粗硬的巨棒,帶來一陣兇猛的快感,涎水沿著青年的嘴角流下來,沾濕了男人茂密的恥毛。 楚東瑯挺著胯,緩慢而用力地在他嘴里旋轉,guitou碾壓過口腔中每一處角落,涎水流得更多。楚東瑯眸色漸深,突然扯住他的長發,迫使青年仰起臉來,花瓣一般的嘴唇里仍含著青紫的roubang,氤氳著水光的眼眸睜得大大的,微微發紅,神色天真又魅惑。 男人將要按不住骨子里升起的暴戾獸欲,他狠狠一頂,yinjing幾乎整根沒入,戳進喉管的硬物將讓青年險些作嘔,楚東瑯又退出,用陽物在他唇瓣間摩擦,筋脈虬結的roubang在嬌嫩潤紅的嘴唇上橫著反復碾磨,擦蹭,甚至抽打得啪啪作響,青年的唇很快紅腫起來,男人撬開他的牙齒捅了進去,狂風暴雨般在他口腔中攪動,把青年頂得直往后縮,又被他拽住長發摁回來,花時很快被弄得雙眼發紅,泫然欲泣,楚東瑯喘著氣哄他:“寶貝兒,忍一忍,很快就好?!?/br> 胯下陽物在暖熱的口腔里橫沖直撞,陣陣快感浪潮般從脊柱竄起,他猛地站起來,聳動著腰身快速戳刺,花時仰著臉艱難地含住他,漆黑濕潤的眸子倒映著他的身影,男人一陣血氣上涌,陽根抽搐,馬眼翕張,一泡濃精抵著青年喉嚨噴射而出。 “唔——”楚東瑯想抽出時,被青年握住,他喉嚨微動,嘴里的液體被盡數吞咽進去,柔軟紅舌卷著半硬的roubang舔吮,高潮過后的陽物敏感至極,稍一含弄便帶來翻倍的快感,讓他舒爽得抽氣連連。 花時埋在他胯下,細細將他那一根上頭的沾的白濁舔舐干凈,楚東瑯手放在他后腦處,輕柔地撫摸著,良久,吮吸的水聲消失,楚東瑯把他拉起來,讓他坐到自己腿上,取了幾上的茶水給他漱口。 “疼嗎?”用手指碰了碰青年腫脹的紅唇,楚東瑯啞聲問道。 花時搖頭,臉頰在他胸膛上蹭了蹭。其實當然是疼的,唇上火辣辣的,一沾就痛,只是要是說疼,待會楚東瑯就不會吻他了,他不想這樣。他喜歡男人的吻,纏綿時尤其渴望被吮吻的感覺。 楚東瑯卻沒信他的話,手指在他下巴摩挲片刻,嘆氣道:“傻瓜……” 兩人擁抱著喁喁說了一會兒話,捧雪吃了幾塊奶糕,窩到角落里睡著了,兩個主人的動靜沒有吵醒它,花時想著待會要給它準備一個合適的貓窩,楚東瑯不悅地道:“再提它,我可真生氣了?!?/br> 青年靠在他懷里,隨意把玩著男人的rutou,懶懶地道:“跟一只幾月大的小貓兒也能置氣,王爺氣量可真夠大的 ?!?/br> 楚東瑯心想,爺抱它回來是為了讓它陪你,可不是讓它來給爺添堵的,兩人有一陣子沒好好親熱,他可不想多提別的事來浪費了大好光陰,方才只釋放了一次,他心里還想得很,手慢慢探進青年的衣物里,摩挲他軟膩如玉的腰窩。 男人手上長著粗糙的繭子,觸碰細膩的皮膚時,帶來微微刺痛的麻癢,花時忍不住扭了扭腰,旋即察覺腿根被灼熱的硬物抵住了,楚東瑯伸手要去解他的衣襟,花時連忙擋住他:“別在這兒——” 上回兩人把書房弄得一片狼藉,他迷迷糊糊地被楚東瑯抱著離開時,心中還惦記著收拾書房的人看到這滿屋混亂,不知會作何感想,事后他每每想起都覺得極羞恥,再進書房拿書時,看到守門的仆從還覺臉熱不已。 楚東瑯頗為遺憾,他還真想試試在廂房和青年云雨的滋味。只是到底不忍拂逆青年的心意,他胡亂套了褲子把人攔腰抱起,往臥房大步走去。 穿過大堂時居然沒碰見一個人,料想侍女仆人都知道主子要盡興,識趣地躲開了。 進房后楚東瑯卻沒將人放到床上,而是抱著青年走到了屋中一人高的銅鏡前,楚東瑯的臥房里放著好幾面大小各異的鏡子,花時還取笑過他比姑娘家還愛俏,此時卻突然明白了鏡子的用途。 他叼住男人的rutou狠狠咬了一口:“你究竟準備了多少這些東西……” “嘶——”楚東瑯痛得抽氣,把乳首從青年嘴里拔出來,不出意料地看到胸口腫了一塊,他吸著氣呲牙咧嘴地道,“小祖宗,你對你男人可真是一點兒不留情啊?!?/br> 青年作勢要再咬,男人連忙把他放下,嘴里還要花花:“別急,等爺疼你?!?/br> 他想要降服青年是很容易的,制住他的掙扎三兩下剝光了衣服,明亮的鏡面映出兩具赤條條的rou體,花時臉上立即騰起火燒似的紅霞,想躲到男人身后,楚東瑯握住他的雙肩輕巧地給他轉了個身,從背后摟著他,逼著他看向通鏡。 青年的身形并不高大,也不矮小,相對于一般男子而言顯得過于纖細了,白玉一般的胸膛略微單薄,側身躲避時腰線與臀丘間起伏出優美的弧度,引人遐想。 楚東瑯雙手掐住他韌若新柳的腰肢,放肆揉弄,青年細嫩瓷白的肌膚上很快顯出鮮紅的指痕來,像雪地上開了一片紅梅,映在鏡中出奇地美艷誘人。青年羞恥扭頭,不去看鏡中太過清晰的影像,男人自然不肯,一手繼續往下探索,一手捏住他下巴扳向鏡面,嘶啞的粗喘在他耳邊繚繞:“看看爺是怎樣疼愛你的……嗯?” 大手扯住他一條長腿猛地往旁邊掰開,青年整個陰部暴露在鏡面前,半硬的玉柱懸在兩個圓潤的囊袋上,筆直精致,惹人憐愛,往下便是緊緊閉合著的秘洞,微紅的顏色淺淺地從邊緣透出來,粉嫩如花苞一般,讓青年微微發軟的,是抵在他股縫間的那一根龐然大物,冠頭粗大昂揚,布滿青筋的柱身蠢蠢欲動地貼著他磨蹭。 他只看了一眼就心跳如擂鼓,閉上眼睛不敢動彈,楚東瑯慢條斯理地在給他套上了鎖精環,憐愛地握著那根精致玉莖taonong了幾下,把青年揉得渾身發軟,不得不倚靠在男人身上。 這正合了楚東瑯的意,他迅速從旁邊柜里取出一個巴掌大紅色圓盒,從里頭挖出了一大坨脂膏,往青年后xue抹去,兩根手指在嬌嫩的洞xue里旋轉摳挖,不知是融化的脂膏還是青年花xue里滲出的蜜液沿著手指流出,很快淌了男人一掌,楚東瑯握著自己陽物快速taonong了幾下,在猙獰柱身上涂了一層滑膩水亮的液體,接著在青年耳邊哄道:“阿時,我的心肝兒,睜開眼睛看看,嗯?” 男人的聲音低沉中帶了蠱惑,溫柔又邪氣,像直接敲進人心口的悶雷似的,花時沒那么容易上當,卻也忍不住動搖,蹙著眉哼哼了幾聲,楚東瑯耐心地愛撫著他粉莖,把兩人的東西放在一起taonong。 那根灼熱堅硬的陽具抵著他的,潤紅的guitou被粗糙的手指捻弄著,快感不斷沖擊脊柱,花時被弄得目眩神迷,胸膛劇烈起伏,不知不覺地睜開了眼,朝下方望去。 青紫猙獰的性器和他明顯秀氣得多的陽物攏在一起,在男人大掌中擠蹭摩擦,男人粗壯巨棒上的rou冠明顯比他的大了幾號,色澤深紅,一看就知久經戰場,心知待會要將這巨大的東西納入體內,花時一時懼怕起來。 “喜歡嗎?”楚東瑯低低笑了一聲,胸膛震動,青年驚慌地搖頭,被他抓著手,握住兩人的性器taonong,兩根充血的陽物互相摩擦擠蹭著,快感激得兩人都喘起來。青年鼻間漸漸溢出難耐的呢喃,楚東瑯舔了舔他的耳廓,聲音里像帶了鉤子:“寶貝兒,看一看鏡子,來……” 青年半是清醒半是迷蒙地順著他的話朝鏡面看去,男人趁機扶著怒漲的性器對準艷紅的xue口,一點一點地擠了進去,緊致的xue口如同被強硬捅開的花苞,一點點綻放開來,猙獰的柱身慢慢埋進花xue深處,將將進入一半時,碩大guitou碾壓過某個點,使得青年突然筋骨酥軟,玉腿顫動起來,嘴唇不自覺地張開,吐出婉轉動人的呻吟。 “唔——寶貝兒,我好不好?”他taonong著青年的性器,胯下那一根兇悍地在青年體內凸起的一點碾動旋磨,前后夾擊,把青年伺弄得嬌聲連連,無暇回復。 透明滑膩的yin液沿著男人露在外頭的rou柱流淌,楚東瑯放開青年的性器,抓住他另一條腿,兩邊用力,青年生生懸空而起,粗壯rou刃破開層層疊疊的花瓣,整根沒入。 花時覺著自己幾乎被貫穿,騰空的恐懼讓他后xue緊縮,軟膩的rou壁擠壓吮吸著男人的陽物,楚東瑯悶哼一聲,被夾得額頭青筋暴起,他雙目猩紅地盯著鏡中兩人的交合處,青紫roubang不斷在濕紅xue洞里急進急出,將軟嫩的媚rou帶出一圈來,yin液在急速的沖撞間四濺,那處蜜xue很快被cao弄得熟透軟爛,如同活物一般牢牢吸附夾弄著男人的硬物。 他嘶吼著,挺動精悍的腰身瘋狂地朝青年最深處頂弄,反反復復碾過花心最柔嫩處。 青年失神地看著鏡子里那根紫紅色的兇物不停地將自己貫穿,每一次進入都將蜜xue撐得褶皺舒展,顯出半透明的質感來,晶瑩滑膩的黏液淌得整個屁股都是,順著臀尖滴滴答答急雨似的地落了滿地。 “啊……哦……嗯嗯哦……”撩人的嬌吟在滿屋中回蕩,楚東瑯抱著他沖刺了幾百下,咬著牙在他體內xiele一回精華,炙熱的液體燙得青年渾身戰栗,身前玉莖抽搐著在鎖精環的桎梏下艱難地淌出縷縷玉露,腸rou抽搐著死死咬住里頭的陽根不放,柔韌脖頸高高揚起,令人窒息的快感使得他雙目都渙散了,微腫的唇瓣間吐出一截艷紅嬌嫩的香舌,透明的涎水沿著嘴角流了下去。 整個活色生香的場面清晰地映在明亮鏡面中,令人筋脈僨張,熱血上涌,楚東瑯貪婪地盯著兩人交媾處欣賞了好一會兒,滿足地伸手在青年股間抹了一把,沾了滿掌yin液,他就著roubang插在花xue中的姿勢,將青年整個轉了一圈,青年身軀抖如雨中浮萍,后xue失禁似的淅淅瀝瀝,他沉淪在欲海中無力掙脫,口中咿咿呀呀地吟叫著,無力地伸手去摟男人的脖子,本能地去吻楚東瑯的唇。 楚東瑯配合地低頭,叼住青年香甜的舌尖用力吮吸,把青年嬌媚的泣音堵在喉嚨里。 絞著青年柔軟的香舌咂吸了一會兒,顧忌著他嘴唇仍紅腫著,楚東瑯想要退開,花時不依不饒地追了過來,纏著他舌頭不放。 “唔……寶貝兒……”他含糊地說了一句,艱難地避開青年唇舌的糾纏,捏住他下巴不讓他動,青年委屈地仰著頭,眼含水汽地望著他,楚東瑯憐惜地在他香汗淋漓的脊背上撫弄幾下,抵著他額頭誘哄道:“乖啊……待會就給你?!?/br> 避開他紅腫的嘴唇,去吻他淚濕的雙眼,纖巧的鼻翼。青年前頭未曾釋放,仍覺煎熬,閉著眼睛要哭不哭地哼唧著,扭著身子不住磨蹭他。 兩人下頭仍然相連,青年那處像會呼吸似的一伸一縮含吮著他,花時背對著鏡子看不到了,他卻看得清楚,青年股間一片水光淋漓,后庭如經雨海棠,紅膩軟潤,花心直直挺進一根巨物,那物此時已經硬起,紫脹猙獰,下一刻便要悍然搗爛那朵嬌花似的。 他試探著挺了挺腰,花xue顫巍巍地蠕動著纏住他,男人眼中yuhuo升起,握住青年兩瓣雪臀大力搖動,迎合著他的沖撞,啪啪啪的yin靡水聲又不知疲倦地響起來。 他這回極有耐心,乍深乍淺,或急或緩,左沖右突,上下旋磨,把他平生技巧都使盡了,里里外外將青年cao了個透?;〞r無力地靠在他身上,被顛弄得高高低低地起伏,他兩頰染暈,雙目迷離,只懂得嗚嗚咽咽地浪叫,前頭的玉莖被夾在兩人小腹間,粉潤小孔翕張,顫顫巍巍地滴著水。 男人翻來覆去cao弄得他后頭潮噴了幾次,待他前頭鼓脹紅腫,渾身抽搐著聲兒都叫不出來了,才取了那環,讓他泄個徹底。 “嗚嗚……”令人面紅耳熱的嗚咽仍然持續了許久,間或夾雜著男人溫柔如水的安慰勸哄。 一團白雪從廂房里跑出來,跌跌撞撞地跳進了院中,一雙女子的纖手伸過來,將它摟進了懷里。立秋摸了摸白貓背上的軟毛,偏頭望向緊閉的房門,側耳聽了一會兒,從屋里漏出的啜泣聲漸漸小了。天邊夕陽明媚,在她身側拖出一道長長的陰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