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前xue塞冰后xue灌酒 冰火兩重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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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既然你都答應了,我們是不是該來算一算總賬了?” 晏清一愣,立刻就意識到自己又被賀珝給哄騙了。 賀家這兩兄弟,賀徵素來油嘴滑舌,說起漂亮話來一串連著一串,哄人的本事自是一流,賀珝看起來是個不茍言笑的,可真要是哄騙起人來,也不見得會比賀徵差出多少,只不過是明著哄人和悄悄下套的區別罷了。 賀珝一看晏清臉上迅速浮起薄紅,就知道這小祖宗肯定又要發脾氣,仗著自己的身型比晏清大了一圈,眼疾手快地把晏清整個圈在了懷里,提前阻止小祖宗亂踢亂丟。 “你不喜歡嗎?”賀珝咬著晏清的耳朵哄他,“明明我每次拿出那條鞭子你都很興奮,下面那口貪吃的逼xue喜歡得都在流水,簡直要淹了這張床....” 雖然不是第一次從賀珝嘴里聽見這樣直白又粗俗的話,晏清還是羞憤地漲紅了一張臉,更糟糕的是,女xue里的冰塊正一點點被捂熱,帶著一點余溫,源源不斷地從xue里流出來,就像是印證賀珝的話語一般,打濕了晏清的大腿根。 “東西放哪兒了?” 晏清一張嘴就想胡謅,謊報一個丟池子里頭來氣氣賀珝,可惜賀珝搶先說了一句“要是敢說你丟了,我就在你的這根玩意兒上套根繩,罰到你以后再也不敢丟東西為止”,把他的話堵在了嘴里,嘴巴張了又張,最后只能憤憤地指了指床頭柜。 “諾,里頭呢。誰讓你不打一聲招呼就跑回來,不然我也就能提前戴上了?!?/br> 賀珝擰了擰晏清的臉頰,權當做他無理取鬧的小懲罰,也不急著去尋他給晏清的那根小紅繩,而是饒有興味地一格格打開,瞧瞧晏清平日里都藏了些什么寶貝在里頭。 “嘖,偷偷喝酒被我抓到了?!辟R珝一摸就摸出了兩壺酒,隨手挑一壺拎起來一晃,已經被晏清喝得只剩底下薄薄一層,一聞就知道里頭裝的是“江浸月”,這種酒離了密封的陶罐只能放三日,三日后酒香散盡,再喝便索然無味如同白水了。想必晏清時常偷偷飲酒,才敢在床頭備下它。 晏清正同那兩根擰住臉頰作怪的手指抗爭,冷不丁被戳穿了偷偷藏酒的秘事,還沒來得及惱羞成怒,賀珝就迅速打開了下一格。 “你瞧瞧,我就說你喜歡,你怎么也不承認?!?/br> 賀珝找出了一張畫紙,是那天賀徵一時興起,拉著晏清在亭子里坐了兩個時辰,給他畫了一副畫像。畫完本來想找個人裝裱起來掛在書房,結果被晏清嫌棄了半天畫技,末了勉為其難地拿走了畫紙,之后就再沒見過這幅畫。賀徵以為他隨手丟了,還生了好幾日的悶氣。 “我是怕賀徵掛出去丟我的臉,隨手往里頭一塞而已,也免得它占我地方?!?/br> 晏清現下住的地方是賀徵特意讓人拆了隔壁小院的墻,把兩個院子合并成一處的,府里再沒有比這處更大的院落了,哪里少一卷畫放的地方。賀珝看破不說破,把找出來的紅繩放在枕邊,繼續翻看。 榛子酥、志怪話本、玉雕小墜子,甚至還有一格壓了兩錠沉甸甸的金元寶,賀珝覺得自己仿佛找到了冬日囤滿東西的松鼠窩。 賀珝翻得有趣,身下那只被發現小秘密的松鼠卻是羞惱得不行,平日里賀徵和賀珝從不關心柜子里裝了什么這種小事,下人們沒他的允許也不敢隨便翻看,他才由著性子把小玩意兒都往里放,結果突然被當著面找出這些東西來,尤其賀珝邊翻邊笑,實在過分。 “冰死了,我要去洗澡,把里面的東西都弄出來?!标糖搴貌蝗菀装奄R珝擰著他臉頰的手指扒拉下來,歪著腦袋沖賀珝惡聲惡氣地命令著,絲毫沒有要被算賬的覺悟。 “是我的錯,凍著我們嬌嬌了?!辟R珝拿著酒壺在晏清眼前晃悠一會,突然笑彎了眼睛。 “喝酒暖身,不如我把你珍藏的這壺’江浸月’喂給你下面那張嘴,也好叫它也從頭暖到尾?!?/br> “你敢!”晏清嘴上強撐著氣勢,實際上比誰都清楚,賀珝在床上向來都是說到做到,何曾與他說過玩笑或是因他的反對改變過主意? 果然,賀珝似乎是對自己的這個主意很滿意,掂量了一下兩壺酒的分量,挑了那壺還沒喝幾口的,一臉躍躍欲試。 “你滾蛋!”晏清又氣又怕,推著賀珝的肩膀試圖讓他離自己遠一點。 原本晏清的這一點小力氣對于賀珝而言和小貓撓癢沒什么區別,可賀珝還是配合地環住晏清的肩膀順勢往旁邊一倒,一反常態地和晏清開始商量,“那就喂后面,前面和后面兩口xue,嬌嬌選一個?” 晏清被他突如其來的柔情駭得頭皮發麻,按照以往的經驗,賀珝一旦開始喊他“嬌嬌”,接下來的手段必定難捱。 一想到賀珝在床上的各式花樣,晏清第一反應只覺得頭疼,卻又有某種隱隱的、不可言說的期待。 “你不回答,那就我來替你選?!辟R珝晃著手里的酒瓶,愉悅地下了決定,“喂給后面好不好,一前一后,總要公平一點?!?/br> 賀珝沒給晏清退縮和拒絕的機會,談話間已經取了柜子上的脂膏來,用兩指開拓完后xue就拔掉瓶塞,將瓶口對準后xuexue口推入。 “唔.....別再進了.....我難受....”這酒瓶瓶口細長,賀珝頂著它的底部一路往里推,推到只剩下圓滾滾的瓶身堪堪抵在xue口才收手,一手攬起晏清的兩條腿往上提,酒液順著瓶身向下,“咕嚕咕?!钡赝钐幑?。 一整壺酒液倒灌入身體深處,很快就發揮了應有的效果。晏清只覺得后xue內仿佛迅速燃起一把火,難受得不住收縮著xue口,賀珝拿著酒瓶往后撤,殷紅的xuerou還在戀戀不舍地挽留著,最后離開時發出一聲清脆的“?!表?,賀珝一拍臀rou,低聲命令晏清夾緊。 “嗚....我夾不住.....要流出來了.....嗚賀珝....”晏清搖著頭耍賴,試圖提早結束這場懲罰,可惜賀珝對他的撒嬌一概是照單全收,但是不為所動。 “夾不緊的話....找到了?!辟R珝的手指在床頭柜之間流連了一會,準確無誤地找到了晏清剛到王府時偷藏起來的兩根玉勢。 “你自己買來的東西,想必是極喜歡所以才藏在里頭?!辟R珝將玉勢放在晏清眼前晃了晃,在晏清羞憤地咬他之前及時收手,抵在了后xuexue口往里推。 那里頭已經含了一整壺的酒,玉勢進去時甚至擠出了一些來,“噗嘰噗嘰”地往外濺,這聲音聽得人實在羞恥,可晏清已經顧不上管這些細枝末節了,酒液帶來的火辣觸感已經夠折騰了,再加上這根玉勢尺寸不小,酒液被堵在xue里,把肚子一點點撐大撐圓,仿若剛剛顯懷的模樣。 “太滿了嗚嗚.....賀珝.....真的不能再進了....”晏清捧著肚子垂淚求饒,一張漂亮的臉蛋滿是淚痕和懇求的神色,直看得人yuhuo高漲,恨不得立刻插進去cao弄一番。 晏清一邊嗚咽,一邊觀察賀珝的神色,他沒有錯過賀珝盯著他時眼睛里的深沉欲望,十分上道地將手伸向賀珝的兩腿之間,隔著衣物用食指指尖輕撫那根早就發硬的性器。 他明明在哭,睜大了眼睛,偶爾扇動眼睫,讓掛著的淚珠順著眼睫咕嚕往下滑,哭得滿臉紅暈,眼尾殷紅,像初嘗情欲一樣純情又無辜,任誰看了這張臉,都會滿足他的一切要求,他頂著這樣一張面孔,手指卻做著與之完全不符的yin蕩舉措,一下下地滑過男人的性器,就像是無意撩撥一樣,滑至頂點,繞著性器頂部的小孔打轉。 “把它伺候好了,我就考慮一下早點放過你?!辟R珝啞著嗓子說道,將玉勢的最后三分之一徑直按到了底。 “唔嗯——!”晏清被這一下弄得一顫,撫弄在賀珝性器上的手指也隨之一抖,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指間落下時狠狠搔刮過頂端的小孔,賀珝被他這一下刺激得不輕,悶哼了一聲后攥住作怪的手指,沉聲警告他,“別作死?!?/br> “我哪敢——哈??!”晏清正調笑間,賀珝握住了他的性器,手指揉弄著頂端,就在晏清難耐地拉著他的手指往下撫弄時,賀珝把手里的紅繩套在了性器根部,繞了兩圈后打了個結,死死地箍住了根部。 “今天不許射得太痛快?!?/br> “王八蛋!”晏清沒有嘗到甜頭,立刻就要翻臉,他一抬腳賀珝就知道要踹人,也不躲閃,抓住他后xue里頭那根玉勢的底部一轉,那根假陽具本來就做成頭部微彎的模樣,被這樣迅速一轉,毫不留情地碾過一圈內壁,立刻就讓晏清軟了腿,哭叫著拽住了賀珝的手腕。 沒辦法,晏清只能握住了賀珝的性器。那根東西粗長得駭人,一只手掌尚且不能完全圈住,晏清敷衍地動了幾下,被賀珝又塞了兩塊冰進女xue,甚至又拿了一根假陽具抵在女xuexue口,大有晏清再敢作死就立刻推進去懲罰的架勢。 “當初扮成你那個小侍衛的時候,每天抱著你洗澡,偶爾看你不知死活地在浴桶里自瀆,真是又浪又嬌。我那時候就決定,一定要讓你握著我的東西給我taonong幾回,好叫我也嘗嘗這快活滋味?!?/br> 賀珝享受著晏清手指的伺候,將雙指并入女xue中攪弄,夾住一塊還未化完的冰塊,前前后后地拖動著,就像是用冰塊清洗xuerou一般,晏清受不了這樣的刺激,合攏雙腿想要夾緊作怪的手臂,卻被賀珝的膝蓋毫不費力地頂開,被迫大張著雙腿接受對方一下比一下更過分的侵犯。 在情欲的不斷刺激下,晏清的全身都軟成了一灘水,連手指尖都沒有多余的力氣,撫弄男人的性器的動作愈來愈軟綿,賀珝卻不許他偷懶,兩根手指在他的女xue里大開大合地cao弄著,催促晏清認真侍弄。 冰塊化出的水汩汩流出,隨著賀珝手指的動作,混著晏清的yin水一起飛濺出來,黏膩的yin液濺上了賀珝的嘴邊,他伸出舌尖一舔,腥甜的滋味在舌尖蔓開,他看著在身下哀叫著不停扭腰求饒,手上卻還握著自己的性器不敢放開的美人,手上的動作越發急促,還不時在晏清的臀上打下一掌,直把人打得哀哀叫喚,求他憐惜。 “要、要射了.....快解開嗚....賀珝!快給我解開.....” 賀珝久久不肯給他解開前端束縛的紅繩,晏清被即將高潮的快感逼弄到了渾身發顫的地步,本來想揪著賀珝的袖子催促,誰知手一離開賀珝的性器,賀珝就隨之將女xue里的手指抽了出來。 一腔情欲被吊在半空不得解脫,晏清只好又顫顫地摸上賀珝的性器,想要撫弄著先讓賀珝出來一次,可是弄了大半天,手里的性器除了越來越硬之外沒有任何要射出來的跡象。 晏清崩潰地拿腳踢人,不管不顧地就想要自己伸手去解開那根紅繩,賀珝居高臨下地看著他哆哆嗦嗦地弄著那根紅繩,在他抓住紅繩的結頭時惡意地狠狠掐住陰蒂,看著晏清手腕猛烈一抖,好不容易抓在手里的線頭又從指縫中漏了出去。 晏清從來不知道賀珝還有這樣捉弄人的惡劣喜好,他被玩弄到體面全失,素日耀武揚威的神氣被統統丟開,散亂著頭發伏在男人的身下,整個人被情欲逼到懸崖邊上,用哭啞了的嗓子邊哭邊罵,罵賀珝不是個東西,罵他上梁不正下梁歪,罵完以后又沒辦法,嗚咽著小聲哀求,一聲聲叫著,“好哥哥,你饒了我....” “饒了我吧嗚嗚.....我解不開....嗚嗚....” 或許是后xue里頭還含著酒的緣故,晏清整個人都是一片朦朦朧朧的粉色,又籠著一層醉醺醺的酒氣,像是沒有骨頭一樣陷在床榻里,長長的頭發裹住了一部分光裸的身子,像是被捉住的精怪,被男人牢牢鎖在了床上。 等到晏清好不容易解開了紅繩的結,自己插著女xue想要射出來時,賀珝看緊了機會,在晏清即將高潮的前一刻箍住他性器的根部,同時二指并攏,直直插入女xue。 即將高潮的女xue在一瞬間死死絞住兩根手指,xue里的嫩rou翻滾著將手指往里吞,賀珝感受著手上傳來的緊致感,立刻就有些后悔。 剛剛應該cao進去的。 失去絕佳享受機會的賀珝“懊惱”地箍緊了晏清的性器,抖了抖手腕,不顧xuerou的阻力,飛快地在xue里抽插起來,晏清的前面被束縛不能高潮,只能挺著身子像油鍋里的魚一樣顫抖翻滾個不停,任由賀珝將女xue送上了高潮。 高潮的同時賀珝抽出了手指,女xue里噴涌出一大股yin液,混著里頭融化完的冰水,失禁一般打濕了大腿根和大半張床榻,賀珝瞧著有趣,懶懶地弄著自己的性器,又拔出了晏清后xue玉勢,沒了堵住的物什,酒液也隨之流淌出來。 霎時間香甜的酒氣熏滿了床幃,賀珝將手按在晏清的小腹上,每按一下都會有酒液“噗嘰噗嘰”地噴出來,他加快了上下擼動性器的速度,在酒液噴出來的同時,射在了晏清的女xue上。 溫熱的乳白濁液一股股噴在女xue和會陰處,陰蒂受驚似的抖動著,又從女xue里涌出一股yin液,混著jingye一起黏黏膩膩地往下掉,這情景實在是香艷,賀珝原本就不滿足,又被這樣活色生香的場景晃了眼,立刻又硬了起來。 晏清可以算是躺在一小片水洼里,只不過他如今連難堪也顧不上了,方才的高潮攪亂了他所有的心神,幾乎是小死一回,只低著頭伏在枕頭上小聲喘息,過了許久才漸漸回神。 他一向愛干凈,一發現自己下身狼藉一片就想要換地方,才一動腿,就對上了賀珝像狼一樣不知饜足的眼神,登時嚇得不敢再動,委委屈屈地拿手去夠賀珝的衣袖,小聲罵了一句“混蛋”。 只不過這句混蛋又軟又輕,比起平日里盛氣凌人的樣子,更像是被cao服cao乖后的撒嬌,賀珝對他的示弱很受用,將手指探進女xue里攪弄一會,確認里頭又濕又熱了,才挺身cao了進去,又把晏清抱在懷里,示意他自己動。 “你乖乖的,自己動一回,就獎勵你射一次。不然的話,你今晚就靠這個sao逼高潮好了,反正我看你也快活得很?!?/br> 晏清哪有力氣再動,又迫于賀珝的yin威,只能慢慢地搖晃起腰來。 “真的不行了....嗚....” 王府某處書房中,剛剛處理完積壓公務的楚王賀徵伸了個懶腰,估摸著這個時間,他家小后娘已經被大哥吃干抹凈不吐骨頭了,笑瞇瞇地想著,這次借著小后娘的錯處給大哥賣了一個人情,那下一回,可就輪到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