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賀珝歸來 前xue塞冰塊懲罰逼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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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珝一出門,王府里就沒了能嚇住晏清的人,賀徵對晏清的胡鬧向來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只要不鬧得過分,想要干什么都由著他去,再加上又治好了腿,晏清這小半個月過得可以算是如魚得水,比前二十年加起來還要舒心。 賀栩走的第三日,晏清就叫了個戲班子來府里,可剛唱完一折子戲就膩了味,隨手給了賞錢就把人全都打發走了。 伺候他的下人們最是知道他一貫的脾氣,本以為戲班子不合他心意,必定又要冷臉挑刺,都做好了高度緊張小心翼翼伺候的準備,誰知晏清竟一反常態,不但沒有任何不愉,反而興致高昂地讓人把南大街上做糖葫蘆的人帶進府里,他要吃現做的。 晏清咬著糖葫蘆,含糊不清地跟身邊人吩咐,給他找一條小舟,他明天想一個人在王府的小湖里頭泛舟。 下人們哪敢讓他單獨在湖里頭劃船,萬一這小祖宗劃一半翻了船,哪個也擔不起這個責任。 可是晏清堅持要做,連賀徵都點頭說隨他去了,還特意派人叫了撿棠來陪他一塊玩。 于是下人們只好在岸上心驚膽戰地看著,見晏清生疏地推著槳,小小的一個木舟,載著兩個人搖搖晃晃地往湖中心去。晏清劃了一半就嫌累懶得動,將槳遞給撿棠,就探著大半個身子往外去折蓮蓬。 這樣的日子過了四五天,雖說晏清不再摔瓶子丟碗地發脾氣,可做的事一件比一件叫人提心吊膽。新來的管家滿臉愁苦地找上賀徵訴苦,希望賀徵能管一管這位胡作非為的,哪怕是他坐在院子里頭叫人捧著幾排花瓶摔了聽響,也比在湖上摘蓮蓬叫人放心。 誰知賀徵聽完只是一笑,丟下句“他要什么都給他找,楚王府不缺錢”,就美滋滋地帶著自己新得的一對玉佩向晏清邀功去了。 那天晏清跑到他書房里頭說要在府里劃船,看起來滿臉驕縱趾高氣揚的樣子,其實眼睛咕嚕一轉,悄悄地往他那假裝不經意地一瞥,觀察他的臉色,他哪里是來征求意見的,這是來試探賀徵的底線呢。 賀徵在王府這么多年,練了一身的做戲本事。表面上當個甩手掌柜,實際上早就把晏清的心思摸得一清二楚,也有意縱著他,平日里給他無底線放權的同時,把人養得愈來愈嬌,悄悄地把人往自己的地盤里圈。 人都是這樣,缺什么求什么。他以前在家里被繼母壓著,別說是游湖聽曲,就連一頓飯里多吃了幾口都要看人臉色,如今得勢,哪怕是借的楚王府的勢,也足夠讓他同從前暗無天日的日子徹底告別。 賀徵嘴上不說,在每個細節里暗戳戳地向晏清展示著,你瞧,留在這里,你就是僅次于賀家兩兄弟的王府主人,想干什么都有人上趕著伺候,比在外邊風吹日曬的舒心多了。何必再和上回一樣,巴巴地跑出去受罪。 晏清胡鬧著玩了十幾日,終于消停了下來,讓人在院子樹上掛了一架秋千,又開始一心鉆研吃食起來。 賀珝回來時,晏清正坐在秋千上聽人說書。旁邊擺了一張小幾,放著糕點和冰鎮的水果。 從說書的小姑娘到小幾上冒著寒氣的葡萄,賀珝的眼睛一一掃過,在看到晏清晃腿時露出的光裸腳踝后,忍不住從門外走了進去。 說書的小姑娘年紀不大,是晏清嫌城南的說書先生長得老,讓人把隔壁客棧里頭那位身世凄苦的唱曲姑娘叫了來,封了厚厚的賞錢,叫她每日給自己念一下午的雜書,今日正講到某位書生荒寺遇到狐貍精的老套志怪故事。 “王、王爺.....您來了?!毙」媚餂]見過賀珝,只當是賀徵今日面色不善,她本來就膽小,立刻就哆嗦著站起來,想要給對方行禮。 “你怎么又來了。一個王爺,成日里沒事干只知道來纏著我,照你這么下去,要是哪一日你敗光了王府家業我也不稀奇?!辟R珝背著光走來,晏清瞧不清他的模樣,只當是賀徵又往他這里跑,嫌棄地拿腳推了推他的膝蓋,示意他離遠點,別嚇著小姑娘。 “我可警告你啊,要是你開始冒敗家業的苗頭,我第一個收拾細軟卷了你的錢跑?!标糖逑騺聿慌沦R徵,這大半個月又被有意無意地縱著,越養越嬌,懶洋洋地什么話都敢往外說。 “賀徵把王府敗光之前,我一定把你打包袱接走?!辟R珝把晏清的腳踝握在手里,半跪下來打算替他穿上襪子。 晏清一驚,立刻從秋千上翻身起來,可是賀珝已經牢牢握住了他的腳踝,頭也不回地沖滿臉通紅的說書小姑娘吩咐著,“還不快下去?” “是!我...我馬上走!”小姑娘哪里見過這種場面,紅著臉提起裙角就往外跑,跑到一半還差點摔在門檻上,幸虧侍衛扶了一把,又迅速地把門關上,留下院子里兩人獨處。 “什么時候回來的,怎么也不提前說一句?”晏清見他給左腳套上鞋襪,想起自己摘下的紅繩還放在床頭柜里,一時間懊惱地不知道怎么辦才好,渾然沒發覺自己的話有多像一個久等丈夫不歸的妻子。 賀珝沒回他,又拿起了右腳的鞋襪。 晏清左腳一翹,蹭蹭賀珝的手腕,撒嬌似的抱怨道:“反正都是要脫掉的,現在費這個勁做什么?” 賀珝捉住想要逃跑的右腳,什么都沒發現一樣,面色如常地給晏清套上了襪子。 他這樣不發一言,反倒叫晏清懸心。果然,賀徵下一句就追問起來。 “聽說我走了這幾日,你過得挺自在的?!?/br> 見晏清抿著嘴巴,像是個做錯了事還不服氣的孩童,賀珝有些無奈地嘆了口氣,“請戲班子,吃糖葫蘆,坐船游湖,這些難道我會攔著不讓你做么?” 他還有話沒說完,明明把人搶回來的事是他和賀徵一起干的,偏偏晏清看起來總是和賀徵親近一些,這回也是這樣,趁著自己不在就胡天胡地,倒像是他礙著了晏清玩樂一般。 “賀將軍吃醋啦?!标糖鍦愡^去親了一口賀珝的臉頰,見他還是一副臭臉,于是笑瞇瞇地伸著小指去勾賀珝的手,“你是不攔著我,可是你都把我cao得下不來地了,我怎么出去玩兒???” 賀珝抓著他的小指,沉聲警告他,“別鬧?!?/br> “我可沒有胡鬧?!标糖宄觅R珝站起身的空當,雙腿一攏,就水蛇似的纏上了賀珝的腰。 “出門這么久,你難道不想我嗎.....好哥哥.....”晏清對著人張開雙手,如愿以償地被抱了起來。 小混蛋,還想胡亂敷衍過去。 賀珝單手把人抱起來往房里走,把晏清自以為瞞天過海的小表情盡收眼底,順手抄起了一旁的冰鎮果盤。 “唔啊......深一點....可以了...再放一根手指進來.....”晏清小聲喘息著,放松xue口來配合賀珝的侵入,瑩白如玉的一截小臂漏在外邊,抱住了賀珝的腦袋,一副無力推拒的迎合模樣。 他算準了賀珝在床上的喜好,打定主意想要勾引對方,能引他不再計較之前胡鬧的事情最好,就算不能也先壓一壓賀珝的火氣再說。 “可以了....可以進來了嗚....”晏清的尾音撩得又長又媚,像是禁不住似的,哭求著賀珝趕緊cao進去,他對著賀珝大張開雙腿,篤定賀珝一定受不住誘惑。 賀珝將他的小動作看得一清二楚,意味不明地笑了一聲,將剛才順手帶進來的果盤內的冰塊塞進了女xue。 “什么東——哈啊——太涼了...快拿出去!” 晏清沒有防備,一下就被賀珝將冰塊推進了女xue深處,被凍得下意識一縮,立刻就想要合攏雙腿,卻被賀珝在床頂拉下兩個套環分別扣住了雙腿的膝蓋,不得不維持著雙腿大開的姿勢,被冰到腳趾蜷起又松開,難受地在被褥上留下一道道痕跡。 賀珝的動作快速地將近殘忍,晏清向來喜歡花里胡哨的東西,為了討他高興,果盤里的冰塊也是雕成動物的模樣,兩塊棱角不一的小冰塊一塞進去,晏清就抓著枕頭哭出了聲。 “別塞了——我錯了!我知道錯了!”晏清蹬著小腿,拼命想要擺脫賀珝的手指,可惜他的膝蓋被桎梏住,雙手也被賀珝扣在了床頭,衣衫是早就被褪盡的,整個人就像是被推上案板的待宰羔羊,除了求饒認錯之外,一點退路也無。 “錯哪了?”三塊冰進去以后,賀珝又在果盤里挑挑揀揀,在晏清驚慌的眼神里,故意拿起一顆棗子,抵在了xue口—— “不該趁你不在瞎胡鬧嗚——別塞!我不該背著你吃涼的嗚嗚嗚——”那顆青棗形狀扁圓,足有雞蛋大小,光是將頭部抵在xue口,就足夠震懾住晏清,更別提它被特意冷藏了許久,一湊近xue口,便是一片冰涼的寒意。 賀珝顯然對他的回答很不滿意,于是又把棗子往里推了推。 “別——嗚嗚我不該摘了紅繩——”晏清簡直要崩潰了,他上一刻還在洋洋自得,下一刻卻被賀徵狠狠懲罰逼問。 “自作聰明?!辟R珝丟下一句評論,把青棗挪開,又換了兩塊冰進去。 “太冰了.....要滿了嗚....別放了....” 賀珝絲毫沒有要停手的意思,又繼續拿起了一塊冰。 “你還沒回答我,為什么偏偏要背著我胡鬧,我難道不許你玩兒嗎?” 又一塊冰塊入xue,前頭的已經被捂化了一大半,冰水被堵在濕熱的女xue里頭,賀珝又故意抬起他的屁股,讓冰塊順著冰水一路往深處滑。 按照以往,這種強弱分明的情勢下,晏清一定審時度勢,絕不會和賀珝再頂一句嘴,可是他這幾個月被寵壞了,賀珝這樣懲罰他,他只覺得滿腹委屈,不管不顧地跟賀珝反駁。 “....不許我吃冰的,又不許我蹬了鞋子赤腳到處跑,這也不許那也不許,我爹都沒你管我那么嚴?!?/br> “你爹?你爹要是管你,你今天還會呆在這?”賀珝冷嗤了一句,在晏清屁股上又拍了一掌,“你自己說,平日里比誰都畏寒,這樣涼的天氣,你又是吃冰又是赤腳,是想舊疾復發一口氣去陪你那個短命鬼弟弟嗎?!?/br> 晏清一時無話反駁,他自知理虧,還是不管不顧地蹬著腿想要踹人。 “我不管,混球,嘴巴里說著喜歡我,到頭來這也要管那也要管——你才去陪他當短命鬼!” “繼續罵?!眱芍笂A著冰塊并入xue中,頂替前頭冰塊化掉空出的位置。 “嗚.....王八蛋!我八歲死了娘以后就沒人管.....你是哪里冒出來的,憑什么管我......” “我一出生就沒人管?!辟R珝拿出塞子堵住xue口,松開晏清膝蓋上的扣環,用拇指揉搓著被凍麻的兩片花唇和陰蒂。 “皇家一直視雙生子為克父克母的不祥之兆,我娘從知道肚子里懷的是雙生開始,殫精竭慮地謀劃了六個多月。為了保下我和賀徵,一生下我就把我遠遠送走,送到我外祖家里,又找了一個死胎來代替?!?/br> “為了不讓人發現,我從小養在一處普通人家家里。養父母的住址離我外祖家只隔了一條街,可是我七歲之前,只見過我外祖母三面?!?/br> “我娘藏得這樣小心,每半年才讓人帶一次書信給我,可是還是在我七歲那年露出了端倪。老東西這些年縱情聲色,身體早就垮了,卻怪在了我娘生出不祥之胎上。找不到我,就硬生生逼死了我娘?!?/br> 賀珝陳述的語氣這樣平靜,晏清一時分不出他的情緒,他乍一聽這樣的往事,突然有些發不出脾氣來。 “....跟我有什么關系?!标糖遴洁熘f了一句,見賀珝定定地盯著他看,勉為其難地摸了一下他的腦袋當做安慰。 賀珝湊過去,討要了一個綿長且深入的吻,唇舌交纏間用指腹撫摸著晏清的脖頸,他似乎格外喜歡這樣的動作,通過指腹,來感受晏清皮rou底下血管的跳動。 在晏清覺得喘不過來氣之前,賀珝及時停止了這個親吻,晏清透過凝著淚珠的眼睫看向他,賀珝的眼神幽深得叫人看不透,竟然格外有一股繾綣意味。 “別人不管你不要緊,我管你?!?/br> 晏清沉默了好一會,賀徵沒有打斷他的思緒,只是靜靜地撫摸著晏清的臉頰,這是一個安撫的動作,他領兵打仗這么多年,很少有這樣溫柔寧靜的時刻,雖然沒等到晏清的回復,卻還是覺得安心。 “.....誰知道你的話能不能信?!?/br> “你現在除了相信我,還有別的出路嗎?”賀珝的語調帶了一點點笑意,聽得晏清忍不住反手錘了他一拳。 “誰知道你是不是個短命鬼,沒準哪天上了戰場就回不來了,到時候我找誰討債去?” “小混蛋,就知道詛咒你男人....你沒聽別人說,賀大將軍戰無不勝攻無不克,況且就你這個身板,我一定活得比你長?!?/br> “晏清,我管你一輩子,你給不給我?” 晏清覺得自己一定是被凍傻了,要不怎么會開始順著賀珝的話往下思考,甚至開始評估對方的可信度。 “你哪來這么多話.....磨磨唧唧黏黏糊糊的,煩死了?!标糖宀蛔匀坏卮虻糍R珝放在臉上的手指,抬高了一點下巴,胡亂點了點頭。 “你要是敢騙我,我一定把你那個短命鬼老爹的尸骨挖出來丟你臉上,讓他夜夜向你追魂索命,鬧到你家宅不寧,闔府難安?!?/br> “乖...我哪里舍得騙你?!辟R珝滿意地勾住了晏清的小指晃了晃。 “那既然你都答應了,我們是不是該來算一算總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