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做春夢被強jian(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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陰沉黑暗的山洞里。 水霧裊裊形成白茫茫一片,白玉徹成的溫泉池子中,膚白如雪,黑發如緞的美人慵懶地靠在邊上。 他閉著眼睛,冷白如玉的臉上掛著水珠,黑鴉羽般的睫毛微微顫抖著,紅唇微張喘息。 美人狀態似乎不太好。 他一只纖長手指用力抓著岸邊,一只手伸入水里,漣漪在水上蕩開,低沉充滿隱晦欲望的呻吟在密閉黑暗的空間里回響,讓人不得不在意美人在干什么。 安年在水下摳挖著花xue,不知摸到什么地方,他表情放松,然而很快,他又皺起眉,欲求不滿地睜開眼睛,眼角微紅如桃花。 不夠……還是不夠。 單純的手指并不能滿足他。 安年焦躁又渴望,就算在夢中,他也是羞于做那等子事,只敢在水底下偷偷撫慰自己。 這些日子以來,他身體的欲望越來越大,春夢也越來越頻繁。 可是,他對于解決自己的欲望也愈發艱難。 難道…… 安年臉色變幻,想到那些小黃書上面的某些畫面,他要不要用那個東西呢…… 反正這就是做夢而已,對呀,也就是做夢而已。 安年在心里安慰自己,終于顫抖著手把某個柱狀物拿起來,緩緩沒入水中。 水波蕩漾看不清安年水下的動作,這給了他極大安慰。 柱狀物前面呈蘑菇狀,要進入小口略微艱難,但有溫泉溫潤,且那xiaoxue天生就是名器,只在前頭被yinchun輕輕阻止,很快就直直往緊窒甬道里捅進,xuerou被緩緩破開的感覺太過舒服,安年忍不住呻吟。 “啊——” 玉勢捅進去時還有些溫水涌進來,和著yin水體感異樣又神奇,安年臉紅紅地想,有點像他潮噴了太多,以至于下體被淹沒的感覺。 安年名器天成,待花xue稍一適應之后,他就加快速度抽插,玉勢和男人那物幾無區別,青筋暴起,擦過蜜xue給予極大快感。 隱秘的水聲由小變大,已不知是因動作過大引起的,還是抽插yinxue引起的。 終于,在美人一陣長吟之后,水聲恢復平靜。 安年力歇地靠在背后,閉上了眼睛,等待欲潮再次來臨。 但他不知的是,洞口緩緩走來了一個只穿著獸皮下身的男人。 他穩健地走入洞xue中,如走入自己家一般自然。 獵人放下獵物,興許是覺得自己需要清洗,他居然毫不避諱地走了進來,常年的捕獵生涯,讓他就算在自己家中行動也保持著無聲無息。 突然,他看著本該毫無一人的溫泉池子,微微睜大眼睛,然后又迅速暗沉下來。 渾身雪白,被熱汽蒸的染上粉色的美人,在水中做著某種事情,紅唇還微微傾吐著甜膩的聲音,想來,是個男人都知道他在干什么了。 男人獸皮裙被頂起小帳篷,他眼睛深沉地看著安年,單手解開獸皮裙,獵人毫不在意地將它踩在腳下走過,向某個毫不自知的獵物走去。 他身下可怕的事物暴露在空氣中,在黑色卷毛中氣勢洶洶地挺立著,頭部還對著獵物分泌著白液。 直到獵人沉入水中,美人都毫無所覺,實在讓人懷疑他到底是沒有察覺,還是故意引誘。 安年抽動著自己下身的玉勢,沉浸在過分強烈的快感中,但某種猛獸靠近蕩起的水聲,讓他還是睜開眼睛,看到極度靠近的健壯男人,他驚訝之下就要后退,但身后已經是玉石岸邊,他沒有地方可退,只能被男人強勢包圍住。 “你是誰?滾出去!”安年略微不滿,這個粗野男人是怎么出現在他夢中的,還敢挺著那東西對著他? “滾出去?小美人可真會說話,這可是我的洞xue,一回來就看到一個什么都沒穿的小蕩婦,還在我的溫泉里自慰,是誰該滾?”獵人常年捕獵,身上顏色被曬的近乎古銅色,小腹處有著六塊健美腹肌,充滿了野性的力量。 他用手撐在安年一邊,刀刻般的俊臉上邪肆,用放肆的眼光看著他。 安年自持在自己夢境中,冷笑著就要打開男人,但手卻軟綿綿地,如同撫摸。 安年不可置信,難道在夢中泡溫泉,泡久了也會渾身無力? 獵人笑了,他抓起美人柔軟的手,不顧他輕微的掙扎放到嘴邊一舔,調笑著:“美人這是迫不及待,要送上門來了?” 他忍不住了,一把捏住安年的下巴,濕軟的舌頭在安年嘴里掃蕩,舔弄著他敏感的上顎。 安年被濕吻地嗚嗚叫,像小貓一樣,雙手在獵人寬闊健壯的背后抓繞出道道紅痕。 但這并不能阻止獵人,他只能被強吻地意亂情迷,抓繞都變成輕柔的撫摸,那柔軟小手在身上亂摸,把獵人激動的jiba都翹了翹。 獵人并不滿足嘴上,他手沒入水中,摸到了安年軟嫩的下體,下面還插著之前那根玉勢,獵人眼睛都紅了,這個蕩婦! 他重重地拔出那跟玉勢,在xuerou挽留的時候,又狠狠擦過rou壁,順著重重插到底!他插的又狠又快,安年一下子就受不了了,yin水和著溫泉噴了獵人一手。 安年整個人都軟了下來,要不是獵人掙著,早就坐在那跟玉勢上面了。 “嗯……賤奴,滾開……”就算被插得眼眸含水,安年也是傲矜的樣子,絲毫不因自己的處境而有半點心虛,獵人看著眼睛一暗。 “看來sao蹄子不知道自己的處境?!?/br> 獵人被氣笑了,一把抽出碩大玉勢,換上自己猙獰性器,guitou抵住被玉勢草的紅腫微嘟的yinchun,強勢往里面插入。 “啊——”安年表情痛苦實則愉悅地扭頭,雙腿不自覺張地更開,方便roubang的插入。 安年之前自慰太久,里面早就被擴開了,現還有許多yin水,就算roubang超乎常人的大,也進出地極為輕松。 獵人抓著安年雪白大屁股,用力往自己胯下撞,次次都插入到最深處,用guitou破開糾纏著rou壁,頂弄著里面某個柔軟地方。 噗呲噗呲的水聲在兩個人連在一起的下體中響起,蕩起激烈的水花,安年被roubang強勢帶入水,肚子都晃晃蕩蕩,被一抽一插他都覺得能聽見zigong里面的水聲了。 他借著浮力,兩雙大長腿就要往上蹬,想要掙脫roubang。 但獵人怎么會答應,rou壁黏膩地吸著他的性器,明明主人是想要逃跑,但那xiaoxue兒卻那么不舍,都被roubang帶出xuerou都不肯松開小嘴。 在花xue兒快要離開roubang時,獵人猛地抬起安年的腿,水下浮力大,安年措不及防雙腿張開就要蹬水,卻在下一刻被獵人狠狠抓住纖腰,把他整個下體狠狠對著roubang按下去! 啊啊??! 安年激狂的快感刺激的快要翻白眼,肥嫩軟滑的rou壁被干的緊緊縮住大roubang,但獵人卻極為冷酷地直插到底,直到狠狠頂入zigong! 安年兩腿瘋狂蹬著水花,他還是第一次被roubang進入zigong,就要被這宮交的快感爽的要瘋掉,guitou很大,破開軟嫩的宮頸口又痛又爽。 獵人被吸的停頓了一下,接著激烈的水聲就快速響起來。 啪啪啪! 噗呲噗呲噗呲! 安年被roubang直插zigong,還被guitou擦著里面的柔嫩宮壁,性器強勢無情地朝著各個方向狠撞,花xue兒也只能柔柔包裹著它。 獵人的手放到安年身下,開始撫弄他秀氣的小roubang兒。 安年被撫弄地舒服極了,嗯嗯啊啊地把腿張得更開,幾乎要成一字馬,獵人也趁勢走的更進,兩個人的下體緊緊糾纏。 也許是被插的舒服了,安年竟主動攬住獵人,獻上自己的紅唇,獵人毫不客氣地噬咬,他手上也沒有放松,捏住安年未經人事的嫩乳,就是輕捻重揉。 安年還是第一次知道,男人的rutou也是這么敏感的,他舒服的哼哼唧唧。獵人也被極為誠實的xue兒吸的爽極了,不管不顧地狠狠沖擊。 安年一下子就要皺起眉頭,roubang插入的太快了,把太多的溫泉水插入他的zigong,他覺得肚子漲漲的有種失禁般的感覺。 安年難受地掙扎起來,“不……難受,嗯嗯……太多水了,你拔出去!” 獵人挑眉,果真聽話地拔了出去,卻在推出去的時候壞心眼地堵在yinchun處,被干的腫脹的yinchun緊緊吸住,少了roubang它里面空虛極了,根本不肯放走。 獵人優哉游哉地小幅度挺弄,安年被弄的更加不舒服了。 滿肚子的yin水泉水被堵在里面,少了興風作浪的roubang,它們齊齊往出口涌出去,卻被roubang堵住出口。 本來還沒那么嚴重的泄意現在格外地強烈起來,安年表情痛苦地推著獵人,獵人卻紋絲不動,安年無奈又生氣,這個人強jian他居然還這么耍弄他!他不幫自己,安年那就自力更生! 他纖手伸到下體,就要把那跟作虐雄物拿出來,獵人性器冷不然被一只小手握住,還討好地圈住往下滑動,其實是安年想要拔出來,可惜被干的軟弱無力,就被人當成是撫摸了。 他以為安年這是在求饒呢,被一開始矜傲的小少爺如此討好,獵人極為滿意,當下就順著他的意思,從那xue中退出。 “嗯……”安年肚子沒了雄根堵住,yin水當下就迫不及待往下涌去。 獵人性器離著xiaoxue兒不遠呢,感到上面噴涌的而出后,他劍眉一挑,就抬起安年的大屁股,放到白玉池邊,把雙腿分開的大大的,低下頭看著開開合合的花xue,手指往里一桶,透明yin液噴濺著出來,他湊的近,還有些噴到臉上,唇邊。 他性感地舔著嘴唇,覺得這水兒真是又sao又甜。 吃那么一點他都不滿足,他看著嫩紅開闔的洞口,眼神幽深,低下頭就湊上去,他用舌頭模仿著性器,吸舔里面的yin水兒,果然夠sao! 安年覺得下體有些不同的柔軟,他疑惑地往下一看,只看到一個黑黑的頭湊到他兩腿間,頓時明白獵人是在吸他xue兒! 他頭皮發麻,只覺得被吸的舒服透了,他把手放到獵人頭上,不知是想推開還是往里按。 “嗯嗯……”安年沒想到被人舔xue兒居然也這么舒服,那靈活的舌頭前后左右,掃弄過xue壁,侍弄地蜜水急切地涌去獵人的嘴,又被他一口吞吃下去, 安年快要高潮了,殷紅的xue兒開始收縮著,絞緊舌頭,卻又被強硬頂開,還被針對著格外敏感的rou核使勁侍弄。 他雙腿緊緊夾住獵人的頭,屁股焦躁地搖晃著,就差一點,他就要高潮了。 獵人當下往里狠狠一吸! 噗噗的yin水馬上噴到他臉上,他舔弄著把潮噴的yin水吃干凈,才翻過雙眼式神的安年,扶著紫黑roubang對著柔柔流水的嫩xue,強硬插入進去,暢快地快速抽插起來。 高潮中的花xue濕滑軟嫩,還會自發自主地絞緊roubang,隨便擦過xue壁,整個花xue就抽搐著含緊roubang,更不用說獵人還會cao入宮頸口,在zigong中兇猛cao干。 安年本是處在高潮中,又被這般頂弄,根本受不了,他大屁股yin蕩的搖晃著,似焦躁似迎合,最后追著roubang貼上去,然后被撞到變形。 獵人抽插的越來越快,roubang漲大了一圈,在最后狠狠一插抵著zigong口停??!安年仰起脖子,微微張開嘴,接受著zigong里強烈的噴射,rouxue縮的緊緊的,居然還跟著噴出sao水來。 待獵人把roubang拔出來,那xiaoxue兒已經被徹底干腫,依依不舍地開闔吞吐出一股股白色jingye,看的獵人胯下再次豎了起來。 安年渾身抽搐著,徹底迷失在被jianyin的快感中。 等到他再次感受到下身硬邦邦的rou物時,也忍不住驚恐起來,就要翻身欲逃。 但獵人怎么會讓自己的獵物逃跑呢。 他托著渾身柔軟,拖到自己懷中肆意蹂躪,直把安年摸的xiaoxue吐水,才再把青筋猙獰的roubang捅進去。 嗯嗯啊啊的春情呻吟聲再次響徹在山洞里,激烈的水聲一直延續到很久很久之后才停止下來。 天光微亮,安年猛地睜開眼睛,他坐了起來,驚異地發現,山洞,獵人都沒有了,他只是做了一個春夢罷了……安年看著身下被噴得一片濕漉漉的床,不知為何,他居然有些悵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