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仆人聽話,可以要sao主人做性奴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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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人戴著口罩,看不出是誰。 不過這并不影響他察覺出房中焚香的異樣,他輕嗅著空氣中微不可聞的某種香味,眼里饒有興致。 木門緩緩關上,隔絕了外面的點點燭光。人影一步一步走來,如同黑暗侵蝕,靠近到少主的床。 他輕而易舉地抓住安年,緩緩將少主翻過身,手上拿著一根紅繩,慢條斯理地將少主綁起來。 安年沉浸在夢中,只覺得自己陷入了渾濁的夢境中,被那淤泥般的邪物束縛著,他掙扎著從夢中醒來,香汗流了一身。 他難受地想要給自己換身衣服,卻發現,自己渾身都不能動了。 床上的美人顯然意識到了什么,一時竟驚愕到眼睛微微睜大,他以為上次在夢中被人做各種羞恥的事,已經足夠匪夷所思了。 但沒想到,他這次居然會栽在自家。 來人半張臉都蒙著口罩,但在安年眼里,作用近乎沒有。畢竟,來人連自己那么明顯的碧眼都不做個掩飾,還想騙誰呢?安年想罵臟話了。 “嘖,少主沒有想到吧,居然會被人在自己房間里摸上床?!奔o昂看著安年低沉地笑了起來。 安年氣恨至極,他那春夢早已延續幾年,根本沒想到,會是近些日子才來到他身邊的紀昂! 在前面幾年,夢中男人還是沒有那么過分的,但上次玩3P,讓少主深深覺得受了莫大屈辱,他居然要他……像只母狗一樣追著roubang爬,可恨! 安年就算在外人面前怎么穩重謙虛,但他憑實力做到一大家族的少主,心里怎么沒點傲氣呢?新仇舊恨堆積下來,安年徹底爆發了。 他從巫醫那拿了針對夢境能力的香料,可以讓入夢者失去能力,任人宰割。只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他沒想到對方居然不按正常路子來,不從夢中來了,竟直接侵入現實中來,安年當下是又氣又恨。 要說安年 作為大家少主,自家臥房沒有點機關,那是不可能的。只是千防萬防,也防不住來人實力高強,還天天在他房間來來去去,什么都被破解了,他偷偷摸摸做的小動作,設下機關可是一點反應都沒有。 在一開始,安年也不是沒有反抗,畢竟讓他這樣的天之驕子,小媳婦一般在夢中被人jian?那也太屈辱了。 這次和以往并沒有不同。 但安年不明白這次為什么就被找上門了。 很顯然,聯系到夢中紀昂的手段,到了現實,自然也不會輕松到那里去。 安年輕輕吞咽口水,盡量用溫柔的聲音說: “紀昂,你想做什么?!?/br> “我想做什么,少主很清楚不是嗎?少主都被我干了這么多回了,還不知道?”眼前的碧眼男人極為曖昧地笑了,狠狠擰了安年rutou一把。 安年吃痛,他咬緊下唇,卻不敢表現怒色,只能輕輕柔柔地說:“只要你放了我,我可以給你天級以上天材地寶,且可以立下心魔誓,再不追究你之行為?!?/br> 天級以上天材地寶極其稀少,就算是以安年的身份也只有稀少幾件,可想而知多么珍貴了。 但紀昂顯然不在意,他聽到之后居然還笑了下。 他湊近安年舔舐他的脖頸,似沒有聽到一般,沒有絲毫不動容。 安年被綁著,根本不能避開,只能承受著那濡濕陰冷的舌頭在自己身上游走。 “亦或是你要……”安年硬著頭皮,不得不強行游說。 “少主,你知道我想要什么的?!奔o昂挑著安年下巴,笑著問。 安年立刻閉嘴,那他要說什么? 但當安年不說話了,紀昂反而不放過他。 “狗仆人今天聽話的很,少主就沒有獎勵嗎?” “獎勵什么……你不是什么都不要嘛?”安年硬著頭皮微笑道。 “狗仆人什么都不缺,只缺讓jiba舒服的xue兒,少主可以滿足我嗎?”紀昂邊說著,一邊把手緩緩下移,最后,停到他兩腿之間,在那危險地打滑徘徊著。 “我可以送你數十美人?!卑材晗牒蠑n腿,他不知道紀昂是不是知道了他的秘密。 “少主好過分?!奔o昂幽怨道。 “少主明知道我喜歡少主,缺的xue兒也只有少主能給,少主就這么心狠嗎?” 誰知道這人居然喜歡自己?!就他那過分行為,他能喜歡上他才怪! 安年咬牙,這個紀昂不要太過分了,要是知道……他一定不會把會吃rou的狼留在身邊,早早趕出去!哪還會給他機會,讓自己到了今日的境地! “不給!”安年被氣狠了,這個膽大包天,以下犯上的狗仆人!說來說去,就是不肯放過他! “狗仆人都這么聽話了,少主居然這么心狠的一點小心愿都不給達成……那好吧,狗仆人只好自己來拿獎勵了?!?/br> 紀昂說完,一件件地就要脫光安年的衣服。 然而在下一瞬,凌厲的破空聲襲來! 紀昂迅速避開,他原本待著的地方竟插著幾支利箭! 箭頭上泛著閃閃藍光,僅僅是看著,就知道毒性不低。 看著那幾支毒箭,紀昂挑眉,他就知道,他的少主是不會這么認命的。 不過在他們這么近的距離,安年都敢放箭,也不怕傷到自己,可真是心狠手辣,不管是對別人,還是對自己。 雖然知道安年不會傷到自己,但紀昂還是對他有點生氣,太近了,萬一傷到他怎么辦。 自進入房間就一直笑著的紀昂,罕見地居然沉下臉色,他眼眸暗沉地捏起安年的下巴:“既然少主這么不愛惜自己,那仆也不用心疼少主了?!?/br> “滾開!你想做什么?”安年看著暗箭被避開了,憤恨地轉過頭去。 “仆的jiba可是一直都缺xue兒來吃的,既然少主這么不把自己當回事,那就不要做少主了,反正也會被少主糟蹋。不如少主就獎勵仆,做仆的性奴好了,仆定會好好愛惜少主?!?/br> 安年睜大眼睛,猶如聽到惡魔低語。他第一次眼睛泛上恐懼,不斷搖著頭,絲緞般的黑發柔軟蕩漾,襯著安年有種特殊嬌弱的美感。 然而,說出了可怕話語的男人沒有把安年的抵抗當一回事。 未免安年又在掙扎,他不知點了安年身上哪個地方,安年就整個人軟了下來。 他看著安年絕望的眼神,一把將安年扛在肩上,輕浮地拍拍那大屁股:“少主的房間實在危險,未免到時又有什么傷到了少主,少主就到仆的家中做客吧。反正少主也是要做仆的性奴的,正好這次一起去了?!?/br> “唔唔——”安年被紀昂隨手拿的帕子塞住了嘴,只能徒勞地扭動,做著對男人不痛不癢的掙扎, 安年就是再淡定,此時他也要被嚇哭了。 他恐懼地想,不,不行,難道他真的要被人關起來,天天扒光衣服被人干,做以往他看不上眼,低賤仆人發泄欲望的性奴了?! 但現在是,不是安年恐懼擔憂,事情就可以改變的。 在出了房門之后,安年就失去意識了。 等再次醒來,他已到了陌生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