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互擼+顏射+舔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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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枝頭鳥兒嘰喳亂叫,很有幾分朝氣。 陽光從超大的窗戶里落進房間,照亮了大床上的兩人。薄薄的毯子蓋在兩人的腰間腿上。江呈毅還在睡。依偎在他懷里的病人則是低著頭,睫毛抖動,兩肩輕顫,一心一意不知道在做些什么。 “唔……”快感從尾脊處一路直升上大腦,讓江呈毅不由得呻吟出聲。然而他很快察覺不對:不對,是誰在擼我的管?他皺起了眉,手極快地向下探去,一下子包住了一只手。 病人全身都僵住了,一動都不敢動。 “……你在做什么?”江呈毅很鎮定,穩穩的呼吸輕輕掃在病人的發頂。 “報,報答?!辈∪搜銎鹉榿?,對上江呈毅的眼,一下子雙頰爆紅,眼神飄乎起來,聲音有點喑啞。 “喔?!苯室泓c了點頭,心平氣和,把手拿開了,順便把蓋住下面的薄毯扯開放到一邊去,還眼神示意了一下,“繼續?!?/br> “……嗯、嗯?!辈∪擞值拖骂^去,他手都在抖,幾乎握不住。 江呈毅就好整以暇看著他擼——或者說,是盯著對方的發頂——因為他靠得實在是太近了,再加上那觸感,江呈毅猜他是把他自己的陽具也靠了過來,他倒也不介意:本來他也好久沒發xiele,有人代勞,何樂而不為呢? 他也沒多想什么,實在是軍隊里互幫互助的多的是,有的是你幫我擼我幫你擼的好兄弟?!m然他是不需要啦,想當初他也是有女朋友的人。就是可惜后來分手了。 “嗯嗯……嗯……”病人的頭就就緊緊地靠在他的胸膛上,凌亂的碎發隨著他一顫一顫的動作帶出一絲絲癢意,輕輕細碎的呼吸一下一下地打在胸前肌膚上,引出一點點的雞皮疙瘩來。 可以感覺得到,病人的動作還是挺青澀的,大概很少自瀆吧,只會一下一下地擠牛奶似的擼動,連輕重力度都把握得不是很好。江呈毅便喘息著指導他如何擼自己的roubang:“……啊,對,就這樣,再重一點,再用力一點,對……嗯啊?!?/br> 不過也不是不爽的。 病人好像已經退燒了,雙手涼膩膩的,而且軟得像棉花,感覺就是嬌生慣養出來的,沒做過粗活,一點兒繭也沒有。那雙手箍在roubang上,軟綿綿的,像是陷進了roudong里,只是沒有汁水罷了。嗯……也不是沒有,只是沒那么多,自己的馬眼即便是沒受到愛撫也已經流下了大股的前列腺液。 他就連roubang也是微涼的,和自己的熱乎乎的roubang偎在一起,感覺很有些消暑的感覺。江呈毅一邊享受著對方的侍弄,一邊在腦海里勾勒出那個場面。 ——兩人的guitou就頂在一起,自己的……是嫩紅的,對方的嘛,該是粉粉的沒用過幾次的顏色。馬眼應該都被擼出了汁水,正沿著柱身往下流,然后被細白纖長的手指帶著上下滑動,涂滿柱身。兩人roubang……嗯,色差有點大,對方是粉嫩的粉白色,這會兒可能會有些發紅,自己的?自然是紫紅飽漲環滿青筋的了。兩根roubang現在緊緊地靠在一起,嗯,感覺對方的roubang要比自己的短上一點啊。對方的rou囊就軟軟地貼在自己roubang的根部,別說,還挺舒服的。 對方擼得很慢,手到現在還在抖——有趣。 江呈毅干脆把手伸了下去,再次包住對方的手。對方抖了一下,停住了。 “忽然停住,不上不下,可是很難受的啊?!闭f著,帶著他那手擼了起來。 不過他又有自己的花樣,又是揉搓蛋囊,又是抹弄馬眼,有時還拿剪得平整的指甲去摳弄那小孔……花樣百出弄得病人直哼哼:“啊咿呀啊……好麻嗯啊……好舒服呀……哦嗯嗯……” 多重刺激之下,他估計是個初哥兒,突然抽泣著尖叫了一聲:“嗚啊!”就馬眼大張噴了出來。 江呈毅也不管,就準備自己擼自己的。不料病人卻不放手,雙手攥得死緊,抖著調子邊喘息著道:“啊我,我幫你弄吧。我我學會了,真的!” “喔,好啊?!苯室闶菬o所謂的,就放了手。果然這回就好多了,軟軟的手又是揉又是搓,還學以致用地學會了侍弄yinnangguitou和馬眼,擼得江呈毅瞇著眼睛直夸獎他:“嗯……嗯……真棒……都學會了……用得真好……” 病人被他夸了,不由得滿臉通紅,羞澀不已。他邊是手下不停地撫弄著江呈毅的性器,邊是仰著小臉癡癡地看著江呈毅半瞇著眼的俊臉,笑得極傻。 撫得手指都發麻了之際,手中巨物忽而一跳! 病人立時吃了一驚,以為自己哪里弄得不好,刮著了手中陽物,忍不住低頭去看。只見那陽具在他的撫弄中青筋跳了幾跳,便有大股的白濁射了出來!病人猝不及防,被噴了滿臉,傻了。偏偏江呈毅許久沒自己弄過,本來jingye就又多又濃,還分了好幾股射出來,實打實地都射到了病人臉上。 而江呈毅舒爽地長長呻吟了一聲“啊——”心情本來十分美好,哪想他正準備起身,一低頭就看見病人糊了滿臉的白色jingye,滴滴答答地沿著臉側往下流,連額際的發角都粘了一點,不由得嚇了一跳:“嚇!”也傻了。 這場面極其色情。 江呈毅快暈了。他想他不過是圖了一時之快讓人家幫他擼了一把,可沒想把人整到這么難堪的境地啊。 現在怎么收場?雖然互擼不是自己開的頭,但是自己爽了,然后把攢了好久的jingye射了人家滿臉是真的——講真,這只要是個男人都不能接受這種侮辱吧?反正他是不能的! 現在怎么辦?說句對不起能不能把事兒給糊弄過去?“對……”不起。 一句話三個字都還沒來得及說完。 江呈毅原本是想說句“對不起”的。然而他沒能想到下面的劇情發展。 病人仰著臉,困惑地眨眨眼,烏黑的睫毛上白色的jingye立時往眼尾垂去。他有些遲疑地伸出一根食指往臉上抹了抹,然后拿開,放在眼前看了看,接著竟然將那食指湊近,拿鼻子聞了聞,更甚者最后還拿那根手指抵著唇,伸出粉嫩嫩的舌頭沿食指指頭繞了一圈,將濁液舔了進去! 舔了進去! 艸! 江呈毅眼珠子都快瞪掉出來了。 我見過傻的,但沒見過有這么傻的! jingye那是能吃的嗎? 江呈毅當時就忘掉了自己的糾結,從床上坐了起來,額際直抽痛:“你傻嗎?!那東西怎么能吃!快拿紙擦掉啊!” “……哦?!辈∪丝雌饋砩岛鹾醯?,還舉著手指,半晌說:“有點腥?!孟窭踝踊ò??!?/br> 好、好像栗子花? 哪里像?味道像嗎? 他差點兒就這樣問出了口,好險臨了把話在嘴邊打住了沒問出來?!思疑盗怂刹荒芨干?。 把褲子往上提了提,江呈毅從他身上跨過去,下了床。走到床邊床頭柜邊上,他一下子抽了好幾張紙,反身拉起病人,粗魯地在他臉上擦了幾擦。 病人并不說話,只是坐在床邊閉著眼睛任由他擦拭著自己臉上的jingye,嘴角微勾著反而是心情還不錯的樣子。 江呈毅將他的臉擦得通紅了才罷手,又要去擦床單上的液體,被病人制止住了。他說:“我來吧?!?/br> “行?!?/br> 等他擦完,江呈毅又問道:“好了,你餓不餓?你要是餓了客廳有面包可以吃?!?/br> 聞言,病人不說餓,也不說不餓,烏溜溜的水銀丸似的眼珠子看著江呈毅:“那你呢?” “我要拆床單去洗?!?/br> “我幫你?!辈∪藫屩_口。 江呈毅捏了捏自己的下巴:“好吧?!?/br> …… 江呈毅和病人聯手將床單拆下來扔進了洗衣機。 此時兩人正并排坐在沙發上吃面包,一邊吃著,一邊聊天。 “對了,還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江呈毅咬了一口面包,含含糊糊問道。 “……楚楚。我叫楚楚?!本瓦@個問題,對方還歪著頭稍微想了一下才回答,江呈毅猜他是腦子給燒傻了。 “……姓楚名楚?一個男人叫這個名字也太奇怪了吧?”江呈毅有點納悶兒。 “不奇怪,你可以叫我楚楚?!币槐菊?。 “楚楚?……不,我還是叫你阿楚吧?!背裁吹?,還是太像女孩子了。 “哎?!卑⒊艘宦?,從善如流。 “那個,阿楚,你是怎么會暈倒在這里的?你家在哪?你自己能回去嗎?” “……”阿楚沉默了一下,抬起眼直直看過來,“我、我可以留下來嗎?我有錢,可以交房租的。我還會做飯,會做家務,收留我的話,我會每天做飯和做家務的,好不好?” 這話說得有點混亂,但也不難懂。 江呈毅想了一下,發覺這好像還蠻劃算的。 “好啊?!?/br> 阿楚沒料到這么容易,不由得一喜。他小小地歡呼一聲,頭靠了過來:“你真好!” 頭發落在脖頸間有些癢,江呈毅不自在地動了動,推他:“行了,既然要合租,那就認識一下吧,我是江呈毅,江河江,呈現呈,毅力毅。你可以叫我呈毅?!?/br> 對方想都沒想:“嗯,呈毅哥!”根本沒動。 江呈毅無語。又推了他一下:“起來,我癢?!阍趺粗牢冶饶愦??我26,你呢?” 對方坐直起來:“我23了?!?/br> “喔?!?/br> “那個,不是說包做家務嗎?去晾衣服吧。待會兒還要收拾房間,否則你今晚就沒房間可睡了……我會幫你的?!?/br> “不用不用,我來就好,你坐著指揮我就好了。我先去晾衣服?!卑⒊奔泵γΦ卣玖似饋?,跑去了陽臺。 “哈。還挺實在。說包做家務就真的打算家務全包啊?!苯室爿p笑一聲,也沒打算真讓他一個人做,起身就去了側臥,準備給他收拾一下房間。 當然最終還是兩人一起收拾的。 阿楚做事還是挺麻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