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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近似于呼吸里發出的氣音,卻被豹類敏銳的聽覺截取。 他開始如她所愿的深入,性/器像回到巢*中一般如魚得水的頂弄,她已經高潮多次的花*被/插的越來越濕,她甚至懷疑她會因此脫水。 那也過于丟人了… 像是為了加深她的顧慮,對方抵著她的花心芯深處插入,那倒刺惡狠狠抵刮過更嬌嫩的深處,仿佛打開了水閥的一只手,她戰栗著,哀叫著泄出了yin/液。 淅淅瀝瀝的淋在他的性/器上,打得馬眼溫麻。 “你潮/吹了?!彼牣惖拿颍?,探到一片光滑的水澤。 他尾椎被勾起一股酥意,那獸結就在她體內膨脹開來,倒刺被壓得更加深入。 她幾乎是欣喜若狂的被按著射入,屁股甚至為了迎合翹的極高,像是為了繁殖的母獸 一個勁的要求對方射進她的宮腔。 但她只是想要緩解負荷的快感,就被對方燙熟了zigong,她甚至能感覺到花*像是習慣了被這樣可怖的,一個勁的吮吸,把自己調/教成便于倒刺進入的專用甬/道。 直到完全射完,他的獸/莖才能從對方體內抽出,半軟的性/器退出時還用倒刺毒害了松軟的*/口,退出后那rou/縫都沒能完全閉合。 孔柯已經半昏迷的倒在了地上,還保持這被他掐著腰射入的姿勢,只是那腰身塌軟下去,這姿勢走了形,變了樣。 精/液從微開著的小口里滴落,像是濃稠的漿液,一絲一絲的滴落,全落在了她臀下的地面上。 她甚至沒來得及脫被撕破的絲 襪,高跟鞋還穿在腳上,看起來像是被強迫后的慘狀。 他的獸化特征已經隨著射/精消失了,但他卻殘忍的,想要再來一次。 他沒有拒絕的,挺身插入了被他*得松軟的*/口。 孔小姐忘了自己是怎么回到床上的。 但第二天醒來的渾身酸軟并不影響她對著白先生小小的發了脾氣。 具體表現為用力薅了薅白先生那卷曲蓬松的黑發,讓小心翼翼道歉的白先才紅了脖子。 她本就沒有生太大氣,畢竟**時她嬌吟流暢,連昏過去的神情都充滿了滿足和曖昧。 白先生被她趕去做早餐,她嘗試動彈,感覺到腿間被磨出的痛意,連腿根都自發的抗拒被合攏,大腦為了抵制疼痛而發出抗拒的指令。 她總算知道什么叫做被艸得合不攏腿了。 孔小姐扶著腰起身,羞惱的發現腹部仍然如灌滿了液體一樣殘留著輕微的下墜感,**的女人紅著臉想要去探,手消失在腿間,一眼望過去就是明目張膽的**。 “早餐做好了!” 還沒來得及伸進去一個指尖,晦澀的氣氛就被撞破,微闔的房門被還拿著鍋鏟的白先生推開。 一個全身光裸著,不久前還被他壓在胯下深插的女人在他面前將手探入了被他*得紅腫的*,被他發現后的呆萌可愛更是讓他心癢難耐。 他想要靠近,卻被她借著鏟柄推開,精蟲上腦的男人這才清醒過來。 孔小姐好心收留他,還因為他的怪病每天被他折騰,他現在居然還禽獸不如的想要再次拉著她上床,真是太忘恩負義了! 羞愧得恨不得敲昏自己的白先才咬著唇,一對秀氣的眉緊皺,一副小白兔泫然欲泣的模樣。 “孔小姐…對不起…” 就連那雙剛才還色咪咪的盯著她的眼睛都變得濕漉漉的,看起來可憐極了,又變回了那個羞澀又靦腆的男青年。 白先才也不知道為什么,自從和孔小姐做過以后他在孔小姐面前就變得越來越容易失控了,就連工作時也會想起她迷離的眼神、曼妙的腰肢和滑膩的**,甚至會控制不住的勃起。 現在讓他擔憂的事都不是自己會變成怪模怪樣的人了,而是自己對孔小姐造成的困擾…她一定很討厭自己吧? 孔小姐見他那副真心懊悔的模樣也不想為難他,原本有些暴躁的內心反而生了些笑意,她坐回床邊,絲毫不見不著一縷的尷尬。 美人身材容貌上佳,氣質卻沉靜,沒有在紅塵中染上美貌帶來的污垢,反而有一種洗盡鉛華的美。眼下她自然的坐在他眼前,婀娜多姿的身段成為她的武器,唇胸腰身無一不讓人起綺念。 身體直抒胸臆的向她表示臣服,在下身折騰出欲蓋彌彰的**。 孔小姐看起來沒有發現他的異樣,只是因腹部的墜感而皺眉,讓他恨不得為她討伐一切 不順她心意的叛徒,拂去她的所有負面情緒。 “這里面沒清理干凈?”問出這句話后她的臉不自然的紅,不知道該怎么回避腦海中接二連三涌出的**記憶,那穿插在喘息中的,一次次的深入與蹂躪,讓她注意起身上那些斑斑點點**十足的愛痕,她瞥到男人遮掩不足的興奮,睨了這不知疲倦的男人一眼,滿目的無限風情。 她那樣的嫌惡,他倒是像個饑渴的變態,下身涌起一股熱流,連按都按不下去,只能磕磕巴巴的道歉:“對不起…孔小姐…是我射得太深了?!?/br> 男人少年氣未脫的嗓音還帶著點委屈,偏偏提起他的“英勇”,簡直是故意在她的雷區蹦迪,孔小姐這下全身都紅完了,不敢再和他爭論,怕這看起來是個軟包子的人再說出更羞恥的話來。 “出去?!彼秩嗔巳喟l疼的太陽*,在他道歉后反而更加不虞了。 他心里急得發慌,趕忙退了出去,卻在闔上門時遲疑,四周不同尋常的安靜,誘他靈魂里怯懦的魔鬼前來逞兇。 他動作很輕,眼底的色彩卻過分濃烈,門縫只留下讓眼睛窺視的小隙,他咽下唾沫,變態又滿足的將她的一舉一動收錄進腦海。 不知道有人正在門外窺伺著她的孔小姐變得懈怠,她揉了揉腰,細軟的腰肢在昨夜被過度使用,她毫不心疼的用力**,把羊脂般的皮膚擰出紅痕。 接著,她漫不經心的抬起腿,整個姿勢散漫得讓他聯想到斜臥在塌上的貴妃,眼似情絲身如飛燕,那流線感十足的足尖勾起柜門上金屬質地的把手,**的足趾看起來靈活極了,拉開了床邊的抽屜。 他感覺鼻腔發熱,這香艷的畫面讓他生出想要留影的可恥想法,下腹似有火燒,他鼻腔微動,小心翼翼的呼吸,不敢暴露自己的形跡。 想舔遍她看起來又軟又嫩的足,咬在她高高的足弓,把每個腳趾都含咬一遍,欣賞她羞恥又動情的淚顏。 想想就已經讓他快要錯亂。 因為是在自己家里,她警惕心很低,也就沒有發現白先才因興奮二暴露出的蛛絲馬跡,打開了抽屜,她又干脆的彎腰去挑選自己喜歡的內褲,還殘留著咬痕的**微垂,像成熟的果實待人去采摘,奶尖的弧度讓他想起自己昨夜是多么盡興的擁有過這具女體,他的大腦一時卡殼,扶著門框的手發泄般的抓緊,壓抑著自己想要沖進去的想法。 像是故意折磨他,她選了一條性感魅惑的黑色內褲,纖薄的布料隨著動作滑過足尖,眼看著就要覆蓋上女人的**,白先才卻紅著臉輕輕關上了門。 微彎的背脊抵在墻上,男人的喉間發出難耐的低喘,他的眼神昏暗得可怕,如同一只隨時要將人撕裂的獸,他的手沿著微微凸起的腹肌向下,微微褪下了休閑褲的松緊腰身,自暴自棄的抓住硬得發燙的**,不管不顧的在孔小姐房門外自瀆起來。 門已經被闔緊,他卻能想象那具滿是他的痕跡的嬌軀如何在各色布料間舞動,那不經意間露出的風情,他想起無意間看見的那被*得發腫的*,陰皋都腫起,像磨破了皮的水蜜桃,惹得他口中分泌出唾液來。 那些日日夜夜留下的痕跡,大概很長時間內都不會消退,只要一想到衣冠整潔的孔小姐身上還滿是他的痕跡,他就激動的無法自拔。 孔柯穿好衣服洗漱完出來吃飯時卻看見白先才已經抱著電腦坐在沙發上開始工作了,她有些疑惑,看見對面空空如也的餐盤,還以為他生氣了不愿意等她。 “白先才…”她話還沒說完,坐在沙發上的人就急急忙忙的搶先回答,手抖得差點打翻了放在一旁的水杯。 “我有個趕時間的單子,就先吃了,你吃吧!”笑容燦爛,沒有一點負氣的跡象,反而透著一股子心虛。 應該…沒生氣吧? 白先才松了一口氣,想起自己不小心泄在她房前的地板,慌慌張張的拿紙擦干凈后才覺得羞恥,連直視臆想對象的臉都不敢,只好裝作自己很忙。 白先生已經在孔小姐家住了幾天了,甚至周日她還親眼見證了人首蛇身的白先從她的被窩里鉆出來。 工作日太忙,每次她看見他的時候就已經接近深夜了,白先生告訴她變身的時間是隨機的,有時是早晨有時是夜晚,甚至睡著睡著醒來就變了。 雖然只是獸化,沒有完全變成另一種生物,但這樣的變化對日常生活來說總是一種障礙。 尤其是對一個文字工作者來說。 想起有幾次自己回家時看到溫文儒雅的白先生小心翼翼的舉著爪子碼字的樣子孔小姐就忍不住想笑。 行駛的公共汽車猛地剎了一下,即便是在擁擠得沒有空間的人群里,力氣有點弱的孔小姐還是不小心的扭了腳,更深的陷入了煩悶不堪的人群中。 年輕的、蒼老的、稚嫩的,公車上魚龍混雜的氣息纏繞在一起,而身處于其中的孔小姐更是不堪其擾,良好的教養讓她控制住自己不作出負面的表情。 在一車混亂之中,明顯是剛下班正疲倦的年輕女性卻站得優雅,她的眼神看向窗外,深棕色的瞳映出落日最后的余暉,分明是滿是困倦,卻讓人心馳神往。 一次次靠站,人群涌入又擠出,等到了她應該下的站時已經沒有幾個人了,車上的人屈指可數,她也沒委屈自己,早就坐了下來。 孔柯站在樓下,看著高高的大樓,又仔細找到自己熟悉的那扇窗戶,只看見空蕩蕩的、黑漆漆的窗口。 半點不見光亮。 白先才說他有急事,應該是離開了。 北漂了幾年,在城市里生活打拼了不短時間的孔小姐突然覺得更倦了,她想起自己學生時期的憧憬,“家人閑坐,燈火可親”,雖然覺得理所當然,但猛然從那樣溫暖的熱鬧里被擠出去,她又覺得眼角發澀。 她沒愣多久,走進大樓,進了電梯,準備迎接空無一人的家。 在電腦前坐得久了,更何況她已經習慣了加班,整個人都有些酸痛,雖然談不上萎靡不振,但臉色總歸有些黯淡。 穿著細跟高跟的女人輕輕靠在電梯壁上,微微闔上了眼。 “唔…”女人的驚呼,接著是鑰匙落在地上的清脆響聲。 像一陣噪音,傳進了跪坐在窗邊的人馬耳中。 不能怪孔小姐過于大驚小怪,實在是白先生的存在有些突然,甚至詭異。 她打開門,習慣性的望向空曠的客廳,落地窗投射的白色月光終拉出長長的、巨大的影子,回家的主人詫異,抬頭便與窗邊的人馬對視。 鑰匙掉的值,只因為那張原本清秀俊逸的臉上驚心動魄的美。 他的上身是完整的人類軀干,形狀分明的肌rou在月光下打出陰影,體積感更為明顯,整個上身泛著象牙般白皙而不失活力的光澤。 人馬并沒有同她一樣慌張,也沒有白先生平常的羞澀,他像是駕輕就熟的,只是微微側頭審視這間屋子的女主人。 白先生的鼻梁本就挺直,魅力在這張被施加了魔力的臉上更加顯著,他有著一頭泛著瑩白光澤的白色長發,發絲垂落在后背和胸口,服帖得像紳士的標志性領帶。 最引人注目的是他額頭上銳利、**而如碎鉆一樣散發著光芒的獨角,角尖隨他的動作在月光下折出寒芒,仿佛欲飲人血的刀鋒,昭然若揭的危險。 孔柯第二反應是快速關上了門。 要是貓貓狗狗什么的還能解釋是在玩情趣py,但這次的物種實在過于奇異,她不過確定他們會不會被人發現后送去什么實驗室被研究個徹底。 白先生看起來還殘留著溫柔的淺藍色眼睛將她的動作收入眼底,正矜傲的把自己高貴的透露轉向他最愛的月光時,卻看見剛剛還驚魂未定的女人已經跑來拉攏了窗簾。 她個子小小的,雖然更多是她是女性的緣故,他還是忍不住對這樣矮小的雌性頗有微詞。 “不要站在這里,會被人看到的!” 她皺著眉,忍不住因為他毫無戒備之心的舉動斥責他,天知道在她回來之前他在這半點遮掩不了的落地窗前待了多久,有沒有被人看到。 孔小姐還在擔心明天她家會以什么樣的標題出現在奇幻版面的新聞上,種族為獨角獸的人馬卻警惕的站了起來,原本就和她差不多高的人立馬變得更加高大。 她甚至擔心家里的天花板會不會一不小心被他戳破。 “其他人類看不見我?!?/br> 他回答她,竭力去壓制住來自于神圣血脈的傲慢和躁動。 只有純潔的處女才能接觸獨角獸。因為它們自認為象征光明,理所應當的,污濁的人類中只有那些純潔善良的女孩才能得到光明的眷顧,跨上它們的背,跟著它們一起飛往天堂。 所以見到孔柯的第一眼他是排斥甚至輕蔑的,不知為何今晚他居然沒有做出那些羞恥的舉動,而是保持了理智,甚至可以思考。 讓他警惕的不是突然接近的孔柯,而是逐漸沸騰的血液和發燙的身體,他甚至感覺到理智在逐漸褪去,女性的氣息變得更加甘美卻誘惑,香甜可口的引誘他走向罪惡。 無法攫取月光來抵抗情欲的獨角獸原本清亮的眼泛紅,一步步蒸騰起駭人的欲望。 而親手將自己推到這樣境地的人還渾然不覺的為自己聽到的事實感到震驚,全然不知原本看起來神圣不可侵犯的獨角獸的腦海中正上演著怎樣香艷的臆想。 他已經快要忍不住幻想把眼前的雌性撲倒,惡狠狠的把她壓在身下,用強有力的手臂遏制住她的身體,粗暴的將自己的**插入她小巧的臀,肆意的在她過于窄小的體內抽動,最好能磨破她水嫩的*,讓血水代替處子血,滿足他無窮無盡的占有欲。 而孔柯才發現自己太著急忘了開燈,她又緊緊的拉住了遮光性過好的窗簾,眼前除了本身就發著光的人馬,居然是一片黑暗。 就像她的眼里只有發光的白先生。 白先生也這樣認為,他難耐的在地毯上跺了跺獸蹄,粗制的地毯發出摩擦聲,他看著主動站在他身前還不明白發生了什么的雌性,露出一個屬于光明使者的、仁慈的笑容以掩藏勃起性/器背后龐大的欲望。 獨角獸也傾向于在浪漫和曖昧的氣氛下誘拐純潔的少女,它們給予她們浪漫奇幻的冒險,對這樣貪婪甜美的女孩索取一點報酬,也是理所當然的吧? 長著獨角的人馬想著,眼底的欲望更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