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雪豹
她的戀人是撿來的。 而且是一個**煩,這是職場人士孔小姐沒想到的。 她以為自己撿了寶,沒想到被奇怪的東西纏上了。 孔小姐還記得自己某日回家的時候看見一個可憐兮兮的男人蹲在她家門口,看起來很是眼熟。 哦,是樓上那位長得很好看但是不知道什么工作的男生。 她早已在心底為對方貼上了長得很好看、無業游民、幽靈的標簽。 因為在電梯里有好幾次她看見他盯著她看,在她望過去以后又面無表情的側過臉。 現在這位幽靈擋在她的門前嬌羞的拉著她不放,她的**快要被對方的手勁給抓破了,雖然看的出來對方已經盡力小心翼翼了。 于是在男人磕磕巴巴的說喜歡她的時候她毫不猶豫的答應了。 畢竟她也蠻需要一個省心的伴侶,而且她對他也有說不清的好感,更別提這人長得好看又有點難纏。 說不定是那種拒絕以后還是會天天蹲守的癡漢類型。 孔小姐不帶感**彩的判斷。 她是個功利主義者,滿足她的需求的她就做,不需要太多的理由,目標性強得連加班也無法撼動她。 加班可以,有錢就行。 更準確的說,孔小姐覺得這位男人看起來很會整理打掃,說不定連廚房的工作也能勝任,她可以不用吃自己做得超難吃的飯。 孔小姐雀躍的哼起了小調,把她的新晉男友請進了屋。 白先生很是局促。 他準備好了一大段告白,卻被孔小姐干脆利落的接受打亂了思緒,原本就因變身來臨的混亂思緒更加混亂了。 “孔小姐,我真的喜歡你!”他紅著眼睛說,覺得孔小姐有點不尊重他的心意,又羞愧自己像個矯情的小姑娘。 “我知道?!笨仔〗阈χf,拉著他的手從她一片混亂的客廳走過,來不及換的高跟鞋踏著響走進了廚房。 “但是你好像不喜歡我…” 孔小姐轉過頭看他,手撐在灶臺邊,姿勢勾勒出誘人的曲線。 她說:“我們可以先日久生情?!?/br> 白先生還沒有來得及思考孔小姐一片凌亂的房間和日久生情背后的含義,孔小姐就把鍋鏟放到他的手上。 他下意識的抓緊。 “現在我餓了?!笨仔〗阏f,而他忘記了自己要做什么,居然開始乖覺的炒菜。 甚至炒完以后還整理了房間,突顯了一個工具人的價值。 孔小姐美滋滋的吃完終于逃出自己魔爪而變得美味的食材,眼睛里閃爍著滿足。 血賺。 她想。 洗完碗的白先生小心翼翼的坐在正在看著文件的孔小姐身旁,整個人像是剛出蒸屜的螃蟹。 “怎么了?”孔小姐很快注意到他的異動。 他囁懦,看起來對她不大信任的樣子。 “我知道你叫白先才,住在我樓上,暫時沒有工作…放心,我很了解你,不是沒有計劃的答應?!?/br> 孔柯說完轉頭看過去,才看見白先才變得…有些詭異。 比如他頭上冒起來的那對耳朵,利爪和身后搖晃的大尾巴。 她看見白先生的胯間腫起鼓鼓囊囊的一坨,整個人已經無法抑制的對著她粗喘。 所以說…她的戀人是位狼人? 孔小姐還握著鼠標的手變得僵硬。 她試圖用科學去解釋這件事,但這人什么都沒帶的進了她家,能從哪里掏出來這樣仿真感極強的設備? 她沉默了半晌,鼓起勇氣去捏那不時抖動的耳朵尖尖,溫暖又毛絨絨,完全是真是rou體的觸感… “孔小姐,我可能需要和你…”他的眼里噙著眼淚,耳朵在她的手下不敢抖動。 “做…**才能變回來…”他小聲的說,擔心對方哪怕一絲的厭惡。 “好啊?!笨仔〗銢Q定先不管還有一周才交的計劃書,先探索一下她的這位奇怪戀人。 然后她就被探索了個爽。 最開始她還興致勃勃的去揉對方的耳朵,對方埋在她的胸口,生澀的解開胸衣,犬牙因亢奮而在她的朱紅上磕磕跘跘,她為了轉移注意力而思考他究竟是什么狼種。 在白先才進入她的時候她才恍然大悟:她根本不懂狼…疼痛使她蜷縮,又被狼化的白先生抱的很緊,對方胸前一小片狼的皮毛抵在她的臉上,她干脆把淚全擦在了狼毛上,把皮毛順滑的胸膛弄得深一片淺一片,皺皺巴巴得可憐。 類犬的**在她體內**,接二連三的攻擊讓白先生下身的毛發也染上水澤,自作自受的打濕了自己。 孔柯的眼微瞇,那雙在白先才的生活鏡頭里總是冷淡疏離的眼還是染上了淺淺的情欲,毫不掩飾的在他身下輕喘低吟,坦蕩得好像他才是雌伏的女性。 說實話孔柯覺得出乎她意料的爽了,不僅僅是因為**的快感,也因為對方異類的形象給她一種新奇的感覺,甚至比**還要解壓。 尤其是這雙狼耳下的眼睛濕漉漉的看著她,映出她情迷意亂的臉,簡直是一只乖狗狗。 然后乖狗狗把她抵在桌邊生猛的*干,那雙她看不見的灰眸貪婪的看著她一身的細皮嫩rou,在還帶著微微汗意的脊背上舔過,看見她的脊骨在動作間微微起伏。 狼的天性讓他試圖標記。 更何況身下的雌性已經在哀哀的叫喊,整個腰身都因高潮而塌軟。 他應該和她一起高潮。 白先生這樣想著,尾椎攀升一層酥麻,被強化的腰身發力,如公狗一樣有力的腰身快速帶動**在女人體內**。 到最后孔小姐已經趴在了地上,沒有脫下的內衣和胸乳擠在地面染上涼意,戀人的下身與她泥濘的下半身嚴絲合縫的貼在一起,**骨的存在感驀地加強,類犬的**在她體內膨脹著**,防止掙脫的鉤爪勾住她嬌嫩的**,爪痕深深的下陷,痛苦讓她想要掙脫,又被雄性強行按在地上,利爪克制的挽住她的腰身。 白先生咬在她的后頸,犬牙不小心刺出傷口,有血腥味加入了體液荒yin的混戰。 而孔小姐只能在他胯下柔弱的**,明顯感覺到射入的大股**充滿了她的小腹,飽脹感讓她流淚。 血虧。 孔小姐無助的想。 這只辣雞狼還有多久能射完? 孔小姐沒有抽事后煙的習慣,白先生也沒有。 他們都不會抽煙。 所以激情褪去后的兩人躺在床上聊天,至于為什么會在床上還要多謝白先才的再接再厲。 孔小姐看向對方那顆毛絨絨的腦袋,黑色的發蓬松,看起來帶著點自然卷,劉海有些過長的遮住了眼睛,整個人看起來有些沉悶。 她伸出手撥開對方因劇烈運動而有些汗濕的劉海,露出那張還沉浸在害羞中的臉。 “你是狼人嗎?”孔小姐捻起一縷發絲,大拇指在上面揉搓,看上去漫不經心。 “不是…我只是會變成不同的物種…”還紅著臉的白先生慌忙回答。 “你把我被子搶走了…”孔柯調侃對方裹緊了被子的舉動,剛才那么放縱的人比她還要害羞,她還光裸著的身子其實只露出一小片,但她很是樂意小小的報復他一下。 白先才急得不行,像一條蠕動的蟲一樣磨蹭著靠近她,孔柯故意突然湊上前去,把還在作斗爭的人嚇了一大跳。 他委屈的咬唇,看著滿是笑意的孔柯,眼里滿是怨念。 他還是不要告訴孔小姐他又硬了…大概,會被打的吧? 還在為自己的小小報復而開心的孔小姐笑得花枝亂顫,一片白花花的**在白先才眼前唾手可得。 “每天都會在這個時間變嗎?”好不容易喘過氣,她又問,神色再一次正經下來。 “不是,有時候在上午,有時候在下午,晚上也會突然變,沒有什么找得出的規律…”白先生撓了撓頭發,看起來很是為這件事苦惱。 孔小姐的視線跟隨那只修長的手游走,想起了那雙剛才還在的狼耳朵,心里居然有點遺憾。 “**就會變回來嗎?”孔小姐問,神色坦蕩,仿佛醫治病人的醫生,甚至讓人以為她在做某種嚴謹的研究。 “嗯…” “那你…” “我以前都是硬挨過去的!”像是知道她要問什么,他急切的解釋,那雙眼睛焦急的看向她。 所以才會不能出門嗎? 她了然,被這雙眼睛盯得有些害羞,于是伸出手去捂住他的眼睛,另一只手把燈關了。 現在已經將近1點,她明天還要上班,還是早睡比較好。 “晚安?!背墒斓呐?。 過了許久,女人的呼吸變得綿長平穩,白先生才極小聲的回應:“晚安?!?/br> 早上起來的時候白先生還沒有醒,也沒有變成其他物種,反正孔小姐沒看見有什么尾巴或者耳朵,莫名手癢想要薅毛絨絨的東西呢。 孔小姐這樣想著,換了衣服起身洗漱。 “唔…”她看著胸前的吻痕發呆,雖然昨天對方看起來竭力控制了,但還是不可避免的留下淺淺的紅印。 她想起昨天晚上她還故意去薅人家尾巴上的毛,蓬松的狼尾巴被她弄得亂七八糟,搞得那只狼低聲嗷嗚嗷嗚的叫喚。 換來她的叫喚。 如果鄰居找上門她就說她在家里看動物世界… 夜晚的動物世界… 她打起精神去上班,走出家門時聽見男人在慵懶的打哈欠。 她微微一笑,輕手輕腳的關上門走了,沒忘記把備用鑰匙放在玄關的鞋柜上。 她回到家的時候有些疲憊,但精神還算好,10點多的天早就暗下來,她家卻沒有開燈,以為能享受到有人等候的快樂的孔小姐有些失落的換下鞋,準備打開燈。 他估計走了吧… 然后她亮起的手機電筒就照出一對激光眼… 兩個亮晶晶的黃色小點在黑暗中,她仔細看才看出那是白先生。 然后她就被撲過來的白先生抱在了懷里,她隔著**都能感受到有尾巴在如饑似渴的勾扯她的小腿。 還好她先一步放下了裝著電腦的包… 她還心有余悸,白先生就發出類似貓咪的呼嚕聲,圓圓的耳朵蹭在她的臉上撒嬌。 尾巴還不死心的在背后撩撥。 像是在抱怨她把他一個人丟下那么久。 落在地上的手機反射在墻壁上的光線讓她分辨出白先生變成了一只雪豹,那黑白相間的圓耳朵,黑色的斑點錯落有致的分布在撲閃撲閃的耳朵上。 孔柯大概養成了一個新愛好,連21天都沒有用到。她玩弄著白先才敏感的耳朵,滿是欣慰的看見雪豹耳朵在手下吃力的抖動,白色的毛發下的皮膚估計是粉紅色的吧… 畢竟白先生整個人已經紅得像水蜜桃,下腹在她穿著裙裝的下身頂弄。 越發興奮起來。 “不要撓裙子…” 孔小姐察覺他的爪子要向她的裙子進攻,揉著耳朵的手面前分出注意力去阻止。 成功護住了裙子。 然后被對方撓破了**。 氣得她捏了對方尾巴一下,毛絨絨的尾巴手感很好,總算是扯平了。 但在白先生的心里沒有扯平,被貓類侵蝕的意識覺得自己被對方占了便宜,他的耳朵都給對方玩弄了,同樣毛絨絨的尾巴卻被對方用力的掐了一把。 長長的豹豹尾巴覺得很痛。 腿間被連同內褲一起撕扯開的**殘破不堪,它的主人還在思考要如何對白先生約法三章,它就被毛絨絨的尾巴報復性的擠開。 **覺得很無辜。 動物蓬松的毛發顯然故意的在她*外搔弄,若有若無的觸感讓她發癢,又被撩撥起癢意。 “把尾巴拿開…”她試圖合上腿卻被白先生抵住,那圓潤的尾巴尖端像輕柔的羽毛自上而下的擾動。 被她體內流出的液體打濕了,毛發濕成一簇簇,圓潤的尾端變得有些扁塌。 rou眼可見的,白先生皺了皺眉,像是不滿對方隨意泄出的液體打濕了它引以為傲的漂亮毛發。 他要報復這個不知廉恥的流著**的**。 緊接著孔柯就被按在防盜門上,手機被白先生漫不經心的用尾巴打飛,她甚至能聽見它在向她求救。 失去了唯一的一束光線… 自求多福吧,它的主人忍氣吞聲的回應。 這條裙子設計的拉鏈在背后,她上身穿的淺藍色短袖襯衫,下身是一條黑色短裙,現在都變得滿是褶皺,完全不符合白天還在工作的女人****的形象。 有熱氣打在她的尾椎,毛絨絨的豹掌收起了爪子,并不打算傷害到她。 扎在裙里的襯衫下擺被撩起,露出裙腰裹著的纖細腰身,白先生對這條讓她施以警告的裙子多了點禮貌。 “嗯…” 孔柯只感覺后腰那片平時無人光顧的皮膚被滿是倒刺的貓舌舔過,像是弱化版的磨砂紙,一遍遍的在她身體上打磨,刺痛讓她感覺腰身那塊皮膚會被刮出一片傷痕。 舌頭卷起小巧的拉鏈,貓的利齒輕輕叼起,孔小姐只聽見黑暗中傳來拉鏈下滑的摩擦聲。 “我覺得你明天得賠我一條**…”試圖轉移注意力,她喘著氣說。 她的裙子被推上去,露出的花*微涼,被對方逼困在門前,一門之隔就是人來人往的樓道,雖然已經是深夜,但難保不會有行人聽見他們的動靜。 樓道里太安靜了,她不敢大聲說話。 貓科動物迎來卷起水液的舌覆上嫩白的**,驅趕了涼意,換來微辣的刺痛。 那舌頭長而寬闊,幾乎能包裹住整個花*,當她難為情的想要哭泣。 “不要…不要在這里…” 她淚眼婆娑的小聲乞求。 被傲慢的雪豹毫不留情的駁回。 那條尾巴極為貼心的伸入她的口中,充當了口塞的角色,她的話語被堵在喉嚨,口腔被大尾巴色氣的填滿。 白先生把兩側的**掰開,露出嬌弱的**,粗糙的舌面反復掃過幾次,把嫩紅的血rou磨的嬌艷欲滴。 女人很明顯在忍耐的低泣,光滑的大腿不聽的抽搐,讓他安撫性的**了幾下。 然后急切的趕去正餐。 薄而寬的舌卷成筒狀,一點點撬開了**,那長舌像一顆長釘一點點釘入她的體內,她甚至懷疑對方能抵上zigong口。 像喝水一樣,舌頭在她體內模擬**似的**,時不時刻意的彎起,想要制造出更多的水液。 孔小姐腹腔一陣陣縮緊,花*緊緊的絞住入侵的舌,終于xiele出來。 那股清液被白先生用舌頭盛接,全部被對方飲下,她甚至能聽見過于明顯的吞咽聲。 深陷于高潮中的女人還來不及應對,那熟悉的,帶著倒刺的**就再一次進入了她。 她只好痛苦的摳住了鐵門上凸起的花紋,柔弱無骨的手上用力得泛起青筋。 軟嫩的**被撐得發白,可怕的不是對方的粗硬,而是那駭人的形狀再一次抵在她的甬道內,痛得她連掙脫都不敢,怕極了那倒刺惡狠狠的懲戒。 她像對方的**隸一樣趴跪在他的胯下,花*一刻不停的吸含著那碩大的獸莖,這討好的行為卻被對方認為理所應當。 但白先生寬宏又惡劣的抽出了在對方嘴里變得濕答答的尾巴。 接著,腰桿不管不顧的使勁,**得雙方的下身汁液飛濺。 孔小姐又痛又爽,懷疑那倒刺會在甬道里刮出長長的傷口,以這樣yin邪的方式記錄他在她體內達到的深度,從今每一個進入她的人都能感知到對方的存在。 這想法讓她痛苦又亢奮,但絲毫不能影響白先生不停的在她體內馳騁,她伸手去拍打對方的大腿,被對方將計就計的拉住了腕骨,只能接受那惡狠狠的鞭撻。 她被一下一下的往上頂,那速度又快又急,像是迫切的要撞進她的身體,嬌嫩的手肘一下下磕在鐵門上,響應著這場情事的節奏。 不知道被對方硬生生干了多久,身下已經蓄起一小攤水液,那獸莖依然硬度不減,雪豹的圓耳機敏的抖動,那雙貓科動物的眼睛看向門外。 那獸莖就直接埋在體內不動彈了,孔小姐很是難受的小聲嚶嚀,**還被那過硬的倒刺勾著,但對方又不肯動。 那性/器就在她體內一下一下的搏動,讓她越來越敏感,被脹滿的感覺好像要活生生印在她心底。 那張貪吃的小嘴吐出的液體把本來就很是濕潤的毛發浸得更濕,兩個人活像剛從水里撈起來,孔小姐甚至感覺有汗水在她脊背上交匯,最后順著曲線流到**的臀縫中。 被拉著的手腕還沒有被放開,白先才像是在等待著什么,動作一點也不急切,另一只手甚至還有余力去感受她的腰線,女人放開了姿態,神情里滿是渴望,但又并不乞求他,在黑暗里自以為掩藏得滴水不漏。 實則破綻百出。 他看見孔小姐眉目間的風情,像是食髓知味的用臀在他腹前磨弄,滿是心機的讓深埋在體內的獸莖頂弄自己的敏感點,就連那微微的痛意都不在意了。 樓下那人還沒有上來,但腳步聲已經極近,他看向已經開始自給自足的孔小姐,她已經開始小口小口的喘著氣,快要把自己弄上高潮了。 他于是絲毫不帶柔情的,用收起了利爪的豹掌拍在她的臀上,嚇得她狠狠的一夾,*內受得極緊,不打算給他的性/器留一絲余地了。 “不要動?!?/br> 孔小姐被這一拍拍得渾身哆嗦,勉強攀上高峰的快感也被驚嚇抵消,只有花*還在咬著含著,整個人負氣的不愿意理他。 “夾的好緊,我都拔不出來了?!?/br> 似是安慰,他終于釋放了她的手,讓孔小姐有力氣撐在地面,形成一個橋狀的姿態,而他仗著臂長,就把手撐在她的旁邊,整個上身覆在她的背上,腹部的肌rou與她的背部相接,看上去猶如獸類在交配。 孔小姐被這姿勢弄得眼淚都出來了,白先生說著拔不出來,卻靠著這姿勢要進得更深,那粗棱的龜/頭抵在深處,碩大的yinnang又虎視眈眈的貼在臀/縫,讓她本就快要無力的雙腿一個勁的顫抖,就連*/rou也被入的有些翻出。 “嗯…不要…啊…”白先才依然是惡劣的沒有動作,好像要這樣插到他想射再射出來,一絲反饋也不留給她,讓她腦內的思緒更是迷亂。 “噓…”他捂住她的嘴。 “馬上…馬上就讓你被*上天好不好?!?/br> 她聽見樓下傳來細碎的腳步聲,才明白柔弱可憐的白先生已經變成了勝券在握的獵手,富有耐心的等待著這一刻。 簡直是一場凌/辱,這場景甚至讓她生出一種被對方**了的錯亂感。 那靠近的腳步聲像是比賽開始的哨聲,那人還沒有踏上樓下的階梯白先才就開始壓著她死命的搗干,與對方下腹接觸的那塊皮膚不斷被摩擦著,足以證明對方的動作究竟有多快。 微張的*rou被用力頂進去,又被粗壯的莖身帶出來,不斷的被那性/器玩弄,不僅僅是*/口發熱,整個女性的甬道都被/干得濕熱,有嘰咕嘰咕的水聲在黑暗里散開。 她被那激烈的動作刺激得流淚,想要呻/吟又被白先才捂住了嘴,只能無聲的接受對方的**。 那腳步聲靠得最近的時候,他的速度居然還有余地的再上一層樓,在短短的時間內插/干了數十次,偏偏那門外似乎是個老人,走得極慢,白先才灼熱的呼吸灑在她的頸后,下腹的劇烈動作撞得孔柯白/嫩的腿根發紅,更別提那yinnang故意的、充滿儀式感的拍在她的腿心,發出一陣陣rou體拍打聲。 她掙扎的想要去掰開他的手,這莫大的快感已經發展到不用尖叫不發分擔的地步,甚至已經發展成久久不息的痛苦,她的手卻只摸到對方滿手她沒來得及吞咽的唾液,濕滑得讓她羞恥。 他來到她的耳邊,溫聲細語的詢問她:“這么想讓別人知道你在家門口被一個男人干嗎?要不要打開門讓他看看你被人壓著*的樣子?” 他舔過她滿是眼淚的眼角,“說不定他也會脫下褲子,在這個樓道里和我一起**?!?/br> 他看見她一個勁的搖頭,明顯是不愿意的,甚至流出了屈辱的淚水,咬著舌頭不敢發聲了。 這才讓他內心變態的獨占欲得到了平息,又饜足的滾回黑暗里緩慢的發酵。 他像是良心發現了一樣,舌尖伸進她的口中去拯救那一小截被蹂躪的舌,又得寸進尺的在她口中翻弄,滿心都是要把人給玩廢了的想法。 “乖?!?/br> 他看向她的耳后,那一片有一顆小小的淺褐色的痣,他于是刻意的一邊含著她的耳廓一邊對那耳后的敏感哈氣。 孔小姐整個人都被對方鉗制住,甚至那陰魂不散的豹尾趁機而入,探入了她的衣襟,蓬松的尾巴在她胸前sao動,像是有人拿毛刷在她胸前刻意得捉弄。 “求求你…我…不要了…白先才…”她甚至低低啜泣著模糊不清的叫他的名字,想要取得對方哪怕丁點的憐憫,只要那花*沒有被玩弄得那么厲害,她至少不用被酥麻的高潮刺激得脫力。 “你想要的?!彼吐曊f,聽見那人已經慢步走到了樓上,緩緩松開松松捂住她嘴的手,兩只手掐在她的腰上,順著腰線試探性的滑動,惹得那因快感而**的花*再度抽搐,就大腿內側的肌rou也在黑暗中跳動。 那人的動作慢了下來,她緩下心神來靠在門邊,額頭抵著冰涼的鐵門,試圖從這死物中汲取一些理智。 但她放心過早了。 白先生像馴服一匹馬一樣的騎著她插干,這**甚至有些野蠻,讓孔小姐錯覺她是未被馴化的野生動物,正被對方抽著鞭子懲罰。 陰/莖被更換了角度,自上而下的頂入,猛烈的動作讓孔小姐抵在門上的額頭一下下的撞出悶悶的聲響,聽起來就像有人在耐心的敲門。 白先生因這膨脹的征服欲而迷離,眼神甚至有些渙散,好一會才注意到孔柯額頭上已經撞出一大片紅痕,柔軟的豹掌強勢插入了額頭與鐵門的間隙,那悶悶是敲門聲有所減弱,但在安靜的深夜還是有些引人注意。 肌rou的每一次鼓動都是為了將力量送進胯下之人的身體,他滿意的看見她一個勁的戰栗,束起的發在一次次撞擊間散開,最終軟軟的錘在空中。 他心情愉悅的咬在她桃紅的側臉,看見她閉著眼不敢發聲,卻因為太強烈的快感而壓抑不住的悶哼,像一只找不到依靠的奶貓。 他的眼神暗沉下來,開始故意快速深入淺出的干她,直到她開始小聲的嚶嚀,才抽出小半截性/器讓她緩緩神智。 雖然他也很想全進全出的送進她的身體里,讓她因為身體里過快的變化而瘋狂,但獸結很明顯阻止了他的行動。 他隱去不滿,原本被壓低的聲音恢復正常,像是在樹立什么榜樣似的,對她說:“他走了,你可以叫出來,不會有人來的,叫給我聽,嗯?” 現在的確不會有人來,但一會會不會來人誰有說的清呢? 但她不愿意張嘴,那獸/莖就停在外面不全插/進來,只緩慢的磨她*/口那一截的敏感點,像是在烹飪美食的主廚,要等最恰當的時機加入一些新東西。 孔小姐覺得她實在不行了,她寧愿讓那獸莖快點在她體內膨脹,刮爛她饑渴的**,也不想再被這情愛搞得脫力。 “嗯…”她輕輕的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