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迫為嫉妒到發狂的跟蹤狂kouji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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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錦有些猶豫地接通了電話。 之前他還沒有意識到自己的行為有多渣男,然而當看到牧子瀾名字的那一刻,嚴錦突然意識到他是有女朋友的人——而且現在躺在他身邊的人正是他女朋友的哥哥。 ——這是什么神奇的渣男行徑? 嚴錦抿著唇不說話了。 牧子封在一旁挑眉看著嚴錦的行為,看他接起電話的一瞬間,輕輕嗤笑了一聲,惹得嚴錦差點炸毛。 “不是說好了要給我打電話的嗎?昨天你怎么沒來接我呀……”牧子瀾甜膩膩的聲音在電話對面響起,嚴錦趕緊安撫牧子瀾,然而還沒等他把話說完,就從身后伸出了一只手,按斷了他的電話。 “你在干什么?!”嚴錦怒氣勃勃地看向牧子封?!拔以诮o牧子瀾打電話!” “我知道啊?!蹦磷臃夂咝α艘宦??!扒疤爝€是牧子瀾把你帶到家里來的呢?!?/br> 他自己的親弟弟給他戴了一頂綠帽子,而且出軌的當事人竟然笑盈盈的跑到他的面前來——牧子封從來沒遇到過這么憋屈的事情。 偏偏他還不能作聲。 嚴錦完全沒有意識到牧子封在生自己的氣。他趕緊又把電話打了過去,結果牧子瀾干脆不接電話了。 這鬧的嚴錦焦頭爛額的。 他有些無奈的拿起衣服就出了門,根本就沒來得及和牧子封道別。牧子封坐在房間的床上,他光裸著上半身,望著嚴錦離開的方向,唇角默默扯開笑容——嚴錦永遠也別想逃出他的手掌心。至于牧子瀾……那小子從小就喜歡跟他搶東西,但是一旦到手,就沒有半點耐心了。 牧子封只覺得牧子瀾大概是知道自己和嚴錦交往過的事情,所以才答應了嚴錦的追求——否則按照牧子瀾的眼高于頂的毛病,無論如何也不可能和嚴錦成為男女朋友——更何況牧子瀾是男人,雖然有異裝癖,但是讓他委屈自己自稱為女人,還是很困難的。 他們倆都恐怕沒法再交往下去了。 嚴錦快步趕到學校,結果剛走到門口就被身后的人一把抱住。 嚴錦在學校還是有幾個好伙伴的,聽到這人的聲音,便知道是方一同?!澳阊健眹厘\將方一同摟住自己的手撥開,他轉過身,一手握住方一同的掌心,一首拍了拍方一同的脊背:“最近不是忙著畢設嗎?怎么有空到教室來了?” “我這不是過來問教授問題的嗎……”方一同嬉笑著。 隨后他感覺到有一道目光冷冷地盯在自己身上。 嚴錦和方一同同時抬眼看去,發現牧子瀾就坐在教室里默默地看著他們兩個人。 那表情十分冷淡,嚴錦卻覺得不寒而栗。 “子瀾……”嚴錦趕緊松開和方一同握住的手。 “你要是喜歡他的話,干脆就和他交往算了。何必委屈自己過來找我呢?”牧子瀾說話的語氣帶著幾分譏諷。 嚴錦有些苦惱的搖了搖頭?!拔覜]這意思……況且我們兩個都是男的,能有什么?” 牧子瀾神色一僵。 他猛地轉過頭不再理嚴錦。 而嚴錦趕緊湊上前跟牧子瀾說好話,他在牧子瀾耳邊說了許多甜言蜜語,才把牧子瀾哄得看了他一眼。方一同見情況不對便先一步溜走了——自從嚴錦和牧子瀾交往了之后,嚴錦和方一同的來往就少了許多。方一同也不太愿意往牧子瀾身邊湊,他總覺得牧子瀾每次看到自己和嚴錦在一塊兒的時候,都想要殺了自己。 那雙眼睛里的殺意是隱藏不住的。 牧子瀾收回目光,重新望著嚴錦。 嚴錦彎腰在牧子瀾的臉頰上親了親,他眨著眼睛望著牧子瀾,帶著點討好的笑意說道,“子瀾,別生氣了好不好?”刻意壓低的聲線黏膩得像一灘蜜,熏得牧子瀾更加蠢蠢欲動。 他被嚴錦迷得暈頭轉向的,不自覺便原諒了他。只不過…… “再親我一口?!蹦磷訛懱蛑齑教鹆讼掳?。 嚴錦愣了下,隨后笑得更開心了。 然而還不等他親下去,嚴錦就感覺到了那個目光。 直直的跟在他身后,望著嚴錦的脊背。 嚴錦嚴重懷疑自己被跟蹤了,這種感覺已經持續三個多月了——他總覺得有人看著自己,而且是那種毫不掩飾的侵略性的目光。有的時候嚴錦的東西會被弄亂,而他自己毫無印象——這感覺持續了三個月,除了無處不在的監視之外似乎毫無動作,所以嚴錦后來也習慣了。 嚴錦直接忽視那道目光,低頭親吻了牧子瀾。 牧子瀾果然被安慰得十分妥當。 他精致的眉眼顯得妖異,抱著嚴錦的手微微用力,直接把嚴錦拖到了面前然后來了一個深吻。兩人的唇舌交接,隨后舌尖相觸繾眷纏綿,牧子瀾將舌頭推進嚴錦的嘴唇中,勾纏著他的舌頭輕吻,唾液交換間緩緩落下銀絲,而牧子瀾只覺得他的渴望越來越濃重了。 想要占有面前的人 。 但現在還不是時候。 牧子瀾放開了手,然后他蹭了蹭嚴錦的脖頸,聲音有些沙啞?!皩氊?,星期天我想跟你說件事情?!?/br> 他打算把男性的身份攤開跟嚴錦談一談,只不過現在還不是時候。他要做足了準備,哪怕嚴錦最后不愿意接受自己,他也不允許嚴錦逃走。 牧子瀾的手掌輕輕在嚴錦的脖頸上滑了滑,唇邊的笑意也愈發明顯。 嚴錦和牧子瀾又在街邊的小店里喝了杯咖啡才分道揚鑣,嚴錦一邊興奮他和牧子瀾的關系更近了一步,一邊又為他和牧子封的關系感到有憂心。 牧子封手里有他的大量的光裸的照片,包括他高潮的時候張著嘴痛苦呻吟的視頻。如果不擺脫牧子封,他又怎么能和牧子瀾再交往下去?腳踩兩條船嗎? 嚴錦咬了咬嘴唇。 他躺在床上一臉憂心,過了會兒他突然聽到了門鈴的聲音。嚴錦皺著眉走過去開門,結果還沒看清是誰就被噴了一臉的霧氣。 嚴錦霎時間便暈了過去,再沒了反應。 等嚴錦醒過來的時候,他只覺得自己的四肢被捆了起來,眼睛上蒙著黑布,而嘴巴上也套著一口箍,將嘴巴大大的撐開。 口水順著他的下頜緩緩流到胸膛上,顯出幾分色情的曖昧。 嚴錦清晰地感覺到有人正注視著自己。 也許是小偷? 嚴錦不確定。 那人似乎笑了一聲,嚴錦聽得不真切。他感覺對方的手掌正緩緩撫摸著他的胸膛,當指尖觸碰到乳尖時,那手指輕輕摳挖了一下,激得嚴錦猛地一跳。驚恐的想要往后縮,然而四肢被綁卻限制了他的行動。 對方似乎感受到了嚴錦的驚嚇,然而他享受這一份快樂。他扯著嚴錦的襯衫,一把拽下去便把扣子崩開了。白色的襯衫敞開裸露著蜜色的胸膛,柔軟的rutou暴露在空氣中,因為剛才的撫摸而顫顫巍巍的挺立起來,襯著蜜色色情的膚色,仿佛兩顆熟透了的果實。 嚴錦下意識的往后仰脖,卻把喉嚨暴露在對方的視線中。 他望著嚴錦小巧的喉結和漂亮的脖頸,忍不住伸手扼住他的喉嚨。而他的另一只手繞過乳尖,順著小腹一路摸到他的牛仔褲邊緣。 細細窄小的腰肢被束縛在牛仔褲里,漂亮的臀部擠出誘人的弧度,那人的眼睛亮度驚人,他的手指試了幾次也沒從牛仔褲的邊緣擠進去,于是發出一聲類似于無奈的嘆息聲。 嚴錦松了口氣。緊接著對方的手指摸到了他的牛仔褲外圍,直白的在他的襠部伸手擼了一把。隔著褲子擠壓他yinjing的那雙手正毫無章法的揉搓著他的rou莖,那小玩意摩擦著牛仔褲,時不時堅硬的布料貼住他腿心的xiaoxue,腫脹的yinchun被布料摩擦過,帶出一陣莫名的快感,而他的yinjing也悄悄站了起來。 嚴錦整個人都繃緊了。 他確定面前的這個人想要干他。 他能感覺到他的視線極其熟悉——他從來沒曾想到這人監視自己是為了干他……艸! 嚴錦拼命扭動著手腕,粗糙的繩索捆綁著他的手臂,將他綁成一個胸膛挺直向前挺起的模樣,他的大腿和小腿也被綁在一起,唯一令嚴錦慶幸的是因為這個姿勢,眼前的男人想要脫下他的褲子可是千難萬難。 他的手腕扭曲到近乎脫臼,然而對方察覺了他的意圖,直接捏住了他的手腕。 對方的力氣大得驚人,嚴錦根本掙脫不開。 對方似乎生氣了,他的呼吸聲粗重了許多,然后嚴錦感覺他把手掌放在了他的后腦。 黑暗中,嚴錦聽到了拉鏈拉開的聲音。隨后他的腦袋被死死地壓下來,那人松開握著他手腕的手,嚴錦感到熱乎乎黏膩的腥氣東西在觸碰他的臉頰——是那個男人的yinjing。 他恨不得一口咬下去,然而對方卻不會令嚴錦得逞,他嘴巴里的口箍足夠大,撐得他的下頜幾乎脫臼。而那樣東西就這么直直的通過口箍捅了進來,直接撞進他的喉嚨深處。 黏腥的味道籠罩著嚴錦,他忍不住干嘔起來,然而喉嚨的涌動讓對方更加舒服。他想要掙扎,可是這動作卻只能給男人帶來快感,嚴錦聽到他粗重的喘息聲,隨后yinjing進的更深了,嚴錦的鼻尖直接埋進男人的毛發中,滿鼻子的腥氣熏得嚴錦頭暈腦脹,他掙扎的更厲害,手腕上也勒出了深色的傷痕,他的手腕幾乎扭曲,能看出嚴錦真的想逃離現在的環境。 男人瘋狂的在嚴錦的口腔中進出了幾次,那根yinjing脹大得更狠了。 他的手抓著嚴錦的屁股,隔著褲子將那里捏成各種形狀,嚴錦的身子篩糠般顫抖,對方卻沒有絲毫的感覺。他幾乎是強迫著直接將東西塞進他的嘴巴里,然后笑著開口:“這是對你的懲罰,寶貝?!?/br> 那聲音悶悶的,像是隔著口罩,聲線極其陌生。 “別傷害自己,我會心疼的?!蹦腥怂坪跏钦f話不順暢,所以聲音有些怪異,“別著急,等會我就把你最喜歡的jingye射給你。還有些別的東西?!?/br> 嚴錦感覺他的皮帶被解開了,他扭動著腿部,然而大腿小腿被綁在一切,所有的掙扎都只是徒勞。 他的嘴巴里的東西漲的更大了,他感覺男人的guitou在抽搐,然而對方顯然不想現在就射進嚴錦的嘴里。 他退了出來,扯開了嚴錦的褲子。 嚴錦感到了一陣的絕望。 由于他被捆綁的姿勢,褲子根本扯不下來,只有前端被解開,露出已經暈濕的內褲。 “寶貝,我沒想到你竟然是個sao貨?!彼穆曇羯硢?,隨后手指隔著內褲捏著嚴錦的yinjing,他隔著內褲擼動嚴錦的yinjing,手指也緩緩朝著會陰處按了下去,誰知,他摸到了一片柔軟黏膩。 “這是什么?” “這是你的……陰xue?”男人笑了起來。 嚴錦的腦子里涌起了一絲絲的疑惑。 然而很快男人便讓他忘記了所有。 冰涼的東西貼上他的yinjing,隨后他聽到了男人的笑聲?!澳阈⌒囊稽c,萬一我一不小心,寶貝,你就要變成徹頭徹尾的女人了?!?/br> ——那是刀片。 嚴錦僵硬了起來。 男人似乎對此可見其成,他拿著刀片割開嚴錦的內褲,語氣中帶著幾分惋惜?!澳愕难澴犹o了,我不得不用這種辦法?!?/br> 他不僅割開了嚴錦的內褲,還把他的牛仔褲割開了一部分。 嚴錦渾身上下都包裹著衣物,只有內褲的襠部被剪開。屋里開了空調,一股涼風吹在他的肌膚上,惹得嚴錦起了渾身的雞皮疙瘩。 然而讓他最在意的事情,竟然是他沒錢交空調的電費。 嚴錦瘋狂扭動著身子,男人的刀鋒一彎,差點就割開了嚴錦的皮rou。 男人頓了一下。 隨后嚴錦明顯感覺到周圍的氛圍沉了下來。 “寶貝,我有說過的吧,我不想讓你傷了自己?!?/br> “但是你顯然沒把我的話聽進耳朵里?!?/br> 男人呼了口氣,然后輕輕笑了聲:“沒關系?!彼氖种钢敝钡你@進嚴錦的xuerou中,指尖捅開他的陰xue,直直的鉆進他的甬道,用手指按壓著他的深處,“沒關系。我會讓你聽進去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