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入宮頸涂藥(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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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錦覺得,他要是死了,一定是被牧子封給氣死的。 他的xiaoxue里裹著濃稠的jingye,濕噠噠的順著大腿往下流去。那幾個跳蛋在他的rouxue中瘋狂跳躍,刺激著他的敏感點,攪的嚴錦喘不過氣來。 牧子封上前一步,彎著腰居高臨下的打量著嚴錦的表情,看著他因為跳蛋的動作而崩潰的模樣,嘴角緩緩勾起一抹笑容。 他用鞋尖踩在嚴錦的兩腿之間,嚴錦腿間的那個器官被牧子封的鞋底壓著,幾乎能夠感覺到他鞋底的紋路。嚴錦了著身子想要躲避牧子封的鞋,然而很快跳蛋的動作就更劇烈的起來。 然而更讓嚴錦感到羞恥的是,他的yinjing竟然因為別人的羞辱而勃起了。 “我cao你媽的……”嚴錦吐出一句臟字。 然后在突然加重的動作下,他竟然在短時間內射精了。嚴錦震驚的感受著自己濕漉漉的褲子,然后抬眼就看到了牧子封笑瞇瞇的眼神。 “你可真快呀?!蹦磷臃夂吡艘宦曅Φ?。 隨后他將嚴錦打橫抱起,大步邁向臥室,直接將他扔到床上。嚴錦掙扎著想要坐起來,隨后就被牧子封壓著脖子摁在了床上。 “別動,讓我給你上藥?!蹦磷臃獾谋砬樽兊脟烂C起來。 嚴錦根本不相信牧子封的話,這個禽獸要是只是上藥的話才有鬼了。他拼命蹬動著腿,結果卻被牧子封一只手就制住了動作。 牧子封也煩了和嚴錦虛與委蛇,他幾下就扯下了嚴錦的衣服,然后單手打開藥膏的蓋子,將藥粥緩緩擦拭在嚴錦身上的傷口上。 冰涼的藥膏貼著傷口,給嚴錦帶來絲絲的陣痛,同時也緩解了原本的酸痛。 “下回有人打你的時候你就還手,”牧子封抬眼望著嚴錦說道?!懊鎸ξ揖偷戎苯由焓制弊?,面對別人就慫了?” “你是什么人,別人是什么人?”嚴錦哼了一聲,他別過眼去,默默的望著天花板。 然而就在這時嚴錦瞄到了牧子封脖子上掛著的護身符。他總覺得這個護身符有些眼熟,于是便伸手抓了過去。 牧子封愣了一下,隨后遲遲的望進嚴錦的眼睛里:“你認得這東西?” “不認識?!?/br> 嚴錦很快說道。他下意識覺得如果自己說認識的話,可能會發生一些預料之外的事情——事實上他的直覺也救了他。 牧子封哼了聲,他把護身符捏在手里,然后慢慢藏進了衣服里。 他伸手按住了嚴錦的陰蒂,在他軟綿綿的怒吼聲中緩緩揉搓,直弄得嚴錦手軟腳軟才小心抱起他?!叭ピ∈野涯愕钠ü上锤蓛??!蹦磷臃獾穆曇艉芾?,隨后他用淋浴在嚴錦的身上沖了個遍,又扒著嚴錦的腿將他xue道中的jingye全部掏出來。 直到沖進去的水流出來不帶白點白色,牧子封還跪趴在地上用舌頭輕輕卷著嚴錦的陰蒂,小心地用舌尖挑逗,他的舌尖感受著嚴錦的下體正抽搐著,同死死拽著牧子封的頭發,就連xiaoxue內部都開始顫抖。然而牧子封的舌尖死死覆著陰蒂,他的手指穿進yindao口,在他的甬道內玩弄翻轉,感受著xue道的擠壓,直到嚴錦從身體內部噴出一股清水,他才坐起來又用清水將人沖洗一遍后帶回床上。 嚴錦覺得他快要被玩弄壞了。 從開苞到現在,身體明明還沒好透就被里里外外的又玩弄了一次。嚴錦覺得從身到心好像都被牧子封的舌頭給揪了出來。 他感覺腿間的器官似乎有些瘙癢,那種若無若有的感覺讓他蠢蠢欲動。 牧子封剛剛把嚴錦放在床上便拉開了他的雙腿,他的手指順著yindao探入嚴錦的身體內部,兩只手指撐開,隨后從那邊桌上拿起了藥。 “里面是不是傷到了?”牧子封的眉心蹙著:“剛才你表情好像有點不對勁?!?/br> 嚴錦沒說話。 為了把身體內部的jingye掏出來,結果一不小心劃傷了宮頸的事情絕對不能告訴牧子封。 然而牧子封卻由不得嚴錦不說。 他將藥膏塞進了嚴錦的身體里,一直推到宮頸口,隨后稍稍用力,藥膏的尖嘴擠開了宮頸口深入到嚴錦的身體內部。 嚴錦仰著脖子尖叫出聲,他痛苦的抓著牧子封的脖子,整個身子都在顫抖著。宮頸被撐開的痛苦和宮頸被摩擦的快感結合在一起,嚴錦的雙腿死死往外蹬著,就連腳趾都被快感折磨得蜷縮了起來,他整個身子繃緊,仿佛一直即將折斷的天鵝一般。 牧子封感覺到自己的手指猛的被rouxue夾緊,yindao壁死死地夾著他的手指,嚴錦的腿間仿佛綻開了一朵rou花般正慢慢吞吐著他的手指,每次當他的手指被蠕動的腸道吐出的時候,總是能夠帶起一道銀絲。 嚴錦的口中發出小小的呻吟聲,然而哪怕只是最輕微的喘氣,也讓牧子封的下半身突然起了反應。 他默默收斂心神,將所有的情緒都封裝在腦子里,然后伸手,又鉆進了嚴錦的yindao當中。他慢慢的將藥膏擠出來,涂在嚴錦的身體內部,然后將冰冷的藥膏扔在一邊,塞進兩根手指,緩緩的,將藥膏均勻地涂在內壁上。 嚴錦身體里的傷口被冰涼的藥膏擦拭,他的身體微微舒張,終于找到了一絲絲的平靜。然而身體里扭動的手指,卻讓他再次空虛了起來。 然而牧子封這回卻沒有順著嚴錦的意思來,他抽出手指,看著上面黏糊糊的液體和夾雜的血跡,眉心簡直能夾死一只蒼蠅。 “以后我絕對不會讓你受傷了……”牧子封伸手抱著嚴錦,將腦袋擱在了嚴錦的肩膀上。 這回他沒有再亂動,而是抱著嚴錦就這么沉沉的睡了過去。嚴錦心里空落落的,然而他又不能讓牧子封爬起來跟他來一發。 他無奈的翻身摟住牧子封,然后很快便睡了過去。兩個人便這么相擁著睡了一整晚,氣氛十分溫馨。 直到嚴錦清醒的時候,他還有幾分不好意思,就連看向牧子封的眼神都顯得有些溫柔。 然而一個電話打破了兩個人之間的平靜。 ——是牧子瀾打來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