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驕傲與自律
在印第安薩滿信仰中,迷幻劑是信徒們溝通神明的重要途徑。伴隨著瘋狂而原始的音樂和舞蹈,伴隨著昏暗的光線和搖曳的火焰,虔誠的信徒們吞下迷幻劑,靈魂便短暫地離開這個此地,前往另一個世界以面見自己的神祗,聆聽神諭、祈求恩澤。無以名狀的快感,便是神祗世界賜予信徒的祝福。 暗黃色的符號擁簇在一起,在空中凝聚成光團,曖昧地拖出一層層殘影,緩緩飄向剛剛站穩的夔。少女覺得不對勁,出聲喝令夔閃躲,但已經晚了。夔癡癡地盯著光團,對少女的命令已經毫無反應,而如此違令卻并未使夔遭到自己獸魂的懲罰。顯然,夔的意識已經被巫術拖進迷幻境界——戰斗結束了。這頭皮糙rou厚到油鹽不進的yin獸,意志力卻十分薄弱。 在方塊內看著戰況直播的阮天揚舒了一口氣。那頭三階飛鷹終究還是找到突破口了,也不算太笨嘛。頗為自負的他對阿爾岡昆飛鷹高看了一眼——他并沒看到少年的手勢指令,只以為這是埃爾蘇自己判斷出來的。 迷幻狀態使雷戊的暴怒煙消云散,他的眼神不再兇狠,眼皮半聳拉著呈現出yin靡的媚態,喉嚨里擠出沉悶的呻吟。被麻繩捆綁著的壯碩身軀癱倒在地上,jiba直挺挺地指向天空,滿臉潮紅地扭動著身體。盤旋在空中的埃爾蘇絲毫不敢放松,他集中精神繼續吟唱著,緩緩降落到地面,蹲立著一步步接近雷戊。圍觀群眾們已經意識到即將發生什么,一雙雙眼睛開始發亮——在yin獸對戰中,勝利一方的訓練師有權要求對方訓練師取出敗北的yin獸屁眼里的道具,用其rouxue獎勵勝利者一次交配。 埃爾蘇的手再次抓住了夔的牛尾肛塞,迷幻效果使夔的獸魂失去了掌控rou體的權限,依托于獸魂的肛門禁制也失去了效果?!班?!”即使未經少女的允許,埃爾蘇一用力就拔出了夔的肛塞,拉長了夔的呻吟聲。圍觀群眾半是興奮半是意外地倒吸了一口氣——居然無視對方主人直接拔掉了!簡直就是當面挑釁??!少女氣得咬牙切齒,她心里已經在計劃著等結束后要如何懲罰這沒用的夔,真的是太久沒有好好教訓一下這頭大笨牛了。 身高接近兩米的夔,jiba也十分粗大,接近手電筒的直徑,guitou冠狀溝之下的皮膚有明顯的色差,證明他割過包皮。也許是包皮割得過多,雖然這根jiba很粗,卻不是很長。忽略不夠長這一點,這根jiba還是非常好看的,guitou形狀漂亮,整根jiba又直又圓,也不像埃爾蘇的jiba那樣比全身的皮膚顏色更深,甚至連青筋也不顯,顯得有些稚嫩。埃爾蘇光是看著這根jiba,都有想要坐上去的沖動,然而少年并沒有允許他取出自己的肛塞,他只能去cao雷戊以滿足自己的前面。 揮去腦子里一些不切實際的想法,阿爾岡昆飛鷹用和雙腿綁在一起的手艱難地扛起夔那唯一自由的右腿,把它架到自己肩膀上,讓夔變成側躺著充分露出屁眼的姿勢,由于迷幻狀態的關系,夔的肛門括約肌變得越來越放松,屁眼微微張開著。埃爾蘇感受著夔的濃密腿毛在他臉上摩擦產生靜電,他把jiba對準夔的rouxue,一挺腰便毫無阻礙地插了進去。在圍觀群眾的起哄聲中,埃爾蘇趴在雷戊身上,開始前后抽插,使雷戊忘情地發出沉悶而急促的呻吟。 在自己的巢xue中觀看戰場直播的任威元和阮天揚,也被這場面刺激得jiba硬邦邦地勃起。任威元只能拉扯皮帶牽動屁眼里的按摩棒來稍稍安慰自己,而阮天揚rouxue里的章魚觸手則已經越動越快,使阮天揚渾身發軟地癱倒在章魚的懷中。手持兩個方塊的少年把后者的反應看在眼里,不禁搖了搖頭,野生yin獸就是野生yin獸,任何行為都是優先滿足自己的本能需求,絲毫沒有節制、自律的意識,以后還是要注意多加調教。 埃爾蘇的棕黑色卵蛋不斷拍打著雷戊的屁股,空氣中交纏著rou體撞擊的啪啪聲和雷戊悶雷般的呻吟聲。外表強悍剛硬的雷戊,rouxue內的獸核卻極其敏感,他在埃爾蘇的choucha之下早已沒了先前那兇猛陽剛的模樣,yin欲難耐地扭動著腰迎合埃爾蘇的jiba。隨著夔失去戰斗意志,天空中的烏云也漸漸消散,陽光透過烏云的縫隙投射在學院廣場的地面上,給兩頭正在纏綿著的yin獸鑲上一層金色光澤,仿佛專門為這場yin獸交配秀所打的舞臺燈光。 “不早了?!鄙倌晏ь^看看金色的夕陽,感到有點不耐煩。但現在他也沒法走開,他沉著臉舉起淡藍色方塊,警告道:“你最好自律點,沒有主人的允許擅自到達高潮是要接受懲罰的?!?/br> ——但是,已經晚了。少年話音未落,全程觀看性交直播的漁夫已經在章魚觸手對rouxue的抽插和對jiba的taonong下達到高潮,胯部高高拱起,一股股jingye射出,在空中劃出拋物線,落在沙灘上,被吸收殆盡。聽著漁夫高潮后拖長的喘息聲,少年的臉色越發暗沉了。 廣場上,架在阿爾岡昆飛鷹肩上的腿已經滑落了下來,粗壯的腿用力地勾著埃爾蘇的腰向前送,試圖讓他的jiba更加深入地摩擦自己rouxue內的獸核。銀灰色光芒在夔的會陰處亮起,那是一個每一角都呈波浪狀的五芒星。于是,阿爾岡昆飛鷹開始感受到了和電系yin獸交配的特別之處——每一次抽插,他都能感受到細微的電流從對方rouxue內的獸核傳遞到他的jiba上。這是阿爾岡昆飛鷹從未體驗過的快感,電流在jiba上刮過的快感令他的大腿都開始微微顫抖。雙方本就是在被束縛著的情況下高難度交配,因為雙腿顫抖而無法站穩的阿爾岡昆飛鷹不禁張開了翅膀以維持平衡。 汗水被甩落在地面,在夕陽下也閃著金色的光芒。圍觀人群早已安靜了下來,不再交頭接耳。他們已經忘了自己是來看姐弟相爭的戲碼,也忘了自己剛剛目睹了屬于三階yin獸的神仙打架,此時大家眼中只有廣場上兩具互相撞擊著的完美rou體。 但此時,變故又出現了——yin性大發的夔突然有了力氣,他右腿一甩,便利用慣性從側躺的姿勢變站直的姿勢。阿爾岡昆飛鷹猝不及防被這么一甩,直接四仰八叉地躺倒在半步開外,強行被拔出的jiba濕漉漉地直指天際。還未等他用綁在一起的手腳撐地重新爬起來,夔已經單腿彈跳到了阿爾岡昆飛鷹面前。這頭電系yin獸身上的兇悍氣息又回來了,“砰”的一聲,他跪了下去。夔的左腿被向后反綁,雖然無法用它站立,卻可以用來跪。此刻他岔開雙腿跪在阿爾岡昆上方,渾圓的屁股猛地一坐,帶電的rouxue便準確地吞沒了阿爾岡昆飛鷹的jiba。夔狠狠地聳動他那圓而大的屁股,粗短硬直的jiba敲打著阿爾岡昆飛鷹的肚皮,這場交配的主動方和被動方突然逆轉,一時間讓人有種夔才是贏家的錯覺。 然而輸家始終還是輸家,最終被內射的那個還是夔。隨著埃爾蘇的一聲怒吼,一股股jingye被灌進雷戊的rouxue深處,重重沖擊著雷戊的獸核,每一次沖擊都使他渾身一顫。交配已經結束,但夔粗短的jiba還直直地翹著。輸家只有滿足贏家、給贏家高潮的義務,沒有自己享受高潮的權力。他強打精神緩緩地站直起來,即使被當眾cao了一頓,他依然要驕傲地站直,昂首挺胸地面對觀眾,維護自己主人的尊嚴。他只希望此刻少女不會因為他的落敗而太丟臉——或許這樣可以讓他少受一點懲罰。 少年無暇享受勝利,甚至連一秒也不想多留,直接收回了阿爾岡昆飛鷹,轉身就走。少女在最后挽回了一點面子,表情緩和了些,也收回了夔。臨走前,她的目光不經意間掃過辦公樓,頓時僵住了——穿著黑色長袍的身影站在辦公樓頂層的落地窗內,一動不動。她知道院長并不在乎她和少年的斗爭,但戰斗結束后他還一直站在窗前看著,這個舉動便很意味深長了。他還想看到什么? 少女思考了片刻,便走向了辦公樓。 灰色房子內,少年甩上門,放出伐木工和阿爾岡昆飛鷹后,便徑自進入了淺藍色方塊內。高潮過后的漁夫已經重新調整好儀態,重新被章魚觸手擺弄成yin蕩而張揚的姿勢。 “既然我是負責養育、訓練你的主人,就不能放任你成為沒有教養的野獸。我有義務教育你懂得節制、懂得自律?!鄙倌瓯缺徽卖~觸手托著的漁夫矮了半米多,但他此時卻用著居高臨下的氣勢和漁夫說話。 阮天揚抿著嘴不說話。當了那么久的野生yin獸,他并不認為滿足自己有什么錯。但現在被人豢養著,他也沒有反駁的權力。保持沉默不頂嘴,已經是他最大程度的順從了。 少年也不喜歡多說話。他一手抓住漁夫,像是開包裝袋一樣把章魚的觸手一根根從漁夫身上揭下來。觸手吸盤從漁夫的皮膚上被拔出,讓漁夫不住地痛呼,但少年毫不手軟。章魚還企圖把觸手伸過來搶回漁夫,他就把伸來的觸手捏成一灘爛rou。最終,少年猛地拔出漁夫屁眼里的觸手,漁夫在成為yin獸以來第一次得到了自由。他癱軟在地上,想起身逃跑,卻發現自己十分不適應用這副被章魚長期禁錮的身體運動,連腿都合不攏。 少年依舊居高臨下地看著漁夫,冷冷地問出一句:“你怕電,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