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于地牢刑架上被所有獄卒輪至昏厥
李家終究還是沒能逃得掉,本來皇帝已經不再追究別的人,但太子殿下好似咬住了就不放口的惡犬,竟然把一些不為人知的密事告到了皇帝面前。 什么李侍郎曾賦詩三首,暗喻天子無德,國之將覆。 皇帝拍案盛怒,大公子伙同謀反的事情還沒過去,皇帝一怒之下,就按著李家坐實了謀反的罪名。 這時候,李家小公子已經三日沒有歸家,禁軍查抄了李府之后,算來算去就差了李郁一個人。 而李郁那日出來之后根本沒有回去過,他一個人跑到了城隍廟,在那里蜷了三天,那里的乞丐們看他穿得落魄,也沒有懷疑,甚至看他不善于乞討,還把饅頭分了他一小半。 等他從路人的口中知道此事的時候,早就晚了。 皇帝要抓捕李家的漏網之魚,也就是他。因此已經把李家幾個兒子挨個的斬首示眾了。 他不聽勸阻,執意回了皇城。當日被斬首的是李家二兒子,他的二哥。他趕去的時候,剛好看到那一顆頭顱滾下地,鮮血噴濺如注……頓時,胸口有一種難言的情緒,堵得他難受極了。 他皺緊了眉頭轉身而去,扶著欄桿狂吐一通,轉頭呆呆的望著行刑臺。 大哥…… 日落西山,星月如輝,轉眼又是一天,凌晨五更,天邊已浮現了魚肚白,刑臺邊聚集了三三兩兩的人群。李郁混在人群里,看著囚車咯吱咯吱的趕來,大哥被拽了下來。 他從來都是從容不迫、儀表得體的,如今雖披頭散發赴死,卻也十分淡然,或者說是……麻木。 李郁咬了咬牙,憋回了眼淚。 監斬官念了旨意,大約就是讓李郁束手就擒,讓李家好走。 臺上置了石臺,潑了桐油,再把人往上一放,劊子手揮刀攔腰斬下,內臟流出一地,但是必須承受巨大的痛苦才能死掉,流干了血或者生生痛死。 這樣的痛,不管是多能忍的人,都會忍不住慘叫出聲。 令牌落下,手起刀落,那張臉痛得扭曲到了極致,明明張大了口,卻是一點聲音都沒有發得出來。 李郁一把捂住口鼻,眼淚奪眶而出,臺上的慘狀讓他胃里一陣翻涌,他死死咬著舌尖忍得舌根酸痛,他終是忍不住哇的一聲嘔了出來,接著眼前一黑,便不省人事了。 …… 醒來時,他是被一盆冷水潑醒的,臭烘烘的氣味鉆入口鼻,腐臭與腥臭味混合,令人作嘔。不用睜眼他也知道這是什么地方了。 “小少爺,醒醒了?!?/br> 他緩緩睜開眼,眼前是前幾天剛見過的獄卒頭子,獄頭用食指抬起他的下巴,把他仔仔細細的打量了一遍,“喲,這臉蛋生得細皮嫩rou的,真是可惜了……” “大哥,我們幾個好久都沒聞到rou味了,不如我們……嘿嘿嘿,樂一樂,再打他吧?” 他抬頭瞪了一眼那幾個獄卒,執鞭那人連忙收了yin笑,揚鞭啪的一聲打在他身上,他忍不住痛呼一聲,火辣辣的痛蔓延至全身。 他皺著眉頭,身子在刑架上微微扭動,微張檀口嘶了口氣,眼睛一下子涌出了眼淚。 那人打了他四五鞭子,獄頭才道:“既然你們都說了,那就給你們先玩玩吧?!?/br> 說著,他自己的臉上也浮現猥瑣的笑容,目光在他身上游蕩了一圈。他身上的衣裳只剩薄薄的單衣和裙子。他偏頭道:“你們倆,去,把他的腿抬起來,我給你們看個稀奇的?!?/br> 那兩人果然上前抱住他的膝彎,把他兩腿一左一右的分開,把他下體的畸形都展露出來。 李郁驚恐的掙了掙,“你們…不要看,不要看了!” “哇……好嫩的一根jiba,毛都沒長?” “你們看他兩個洞,是不是剛被干過!” “cao,真是yin蕩啊?!?/br> “怎么樣,沒見過吧?要不是聽那二少爺說起,我都不知道他就是李小少爺呢,據說他在家里就跟妓子一樣,只要有jiba的就可以每天干他,嘖嘖……” 李郁氣得渾身發抖,“你們胡說八道!” “明兒要行刑了,可惜只能玩一晚上?!豹z頭不理他,儼然已經把他當做一個必死之人。 他的衣服被解開,男人的手掌在他并不飽滿的胸脯撫摸,甚至埋在他脖頸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好似真的很久沒有聞到rou味兒了。 李郁兩手被吊在十字架上動彈不得,兩腿被人抱在懷里撫摸,摸得他雞皮疙瘩都起來了。他知道自己即將受到非人的虐待,忍不住哭道:“你們別這樣……求求你們了,不要這樣……” “小少爺骨頭也太軟了,還是留著話等會兒求饒吧?!?/br> 說罷,左邊那人大掌托著他的屁股,俯身啃上了他的rutou。左邊的人見狀,也叼起他另一邊rutou舔得嘖嘖作響。 “別舔……好癢……你們!不要……” rutou在舌尖的拍打下立起,如同一顆飽滿的櫻桃,被含在唇間反復碾弄吸嘬。 “啊嗯……” 獄頭解了褲腰帶,從襠下掏出家伙來,一邊擼著自己的孽根一邊撥開他的花唇。那里因雙腿開得太大,rou唇已經沒了遮掩的保護作用,緋紅的roudong赤裸裸的裸露著,xue口開了小洞,正洇著濕潤的水光。 “嘖,這幾天過得很慘吧……” 他吐了口唾沫打濕粗糙的手指,插進那小洞里,一邊翻攪一邊抽插,看美人被含著雙乳仰頭喘叫,像條脫水的魚一樣徒勞掙扎,他竟興奮得很,手上更是加快了速度插弄。 那xiaoxue吸附極強,因被粗蠻的對待唯有痛感,他嘶聲輕呼,左右兩人吃得更加肆無忌憚,而后更是往他臉上親,留下一串惡心的口水印,一人捏住他下顎,迫使他打開牙關,滑膩的舌頭在口腔內掃蕩,吮住他的舌頭。 他身子發熱,沾著口水的乳尖微微發涼。 下邊,兩個小卒子已經迫不及待的掏出jiba,一邊吻著他一邊自己用手擼,那東西燙得很,先后捅進了他大腿根折疊的縫隙里摩擦起來。 “唔~唔唔嗯……” 他被嘟著嘴親吻,皺緊了眉頭。 獄頭看得火氣,瀝瀝露水打濕了他的手指,他終于扶著性器cao進泛紅的花心,動作之急切,把他背后的刑架都撞得恍惚搖晃了一下。 “唔??!” 他嘴唇被那人咬得發麻,嘴里全是別人的味道,惡心得他想吐。 待到這人親罷,另一邊的人也來親住他的嘴狂吮一番。兩人都嘗了小嘴之后,他神色迷亂的喘著氣,下身rou花已經被男人干得一片泥沼。 “嗯…嗯啊…啊……” “小少爺,張嘴叫一叫啊,還放不開呢?你那幾個哥哥說你可是sao得流水……” “我不是……我……啊啊啊……” 他羞憤欲死的閉上眼,隨即臉上就被打了巴掌,眼淚從緊閉的眼角流下,他張口輕輕的喘著,又挨了一巴掌! “cao!別給臉不要臉,叫大聲點!平時在你哥哥們面前怎么浪叫,現在就怎么叫!” 腦子里嗡嗡作響,他睜開眼怒瞪著眼前三人,不出意外又挨了一巴掌,緊接著guntang的roubang毫不憐惜的抽出來捅進了后xue里,那里還未充分開括,痛得他頓時驚叫出聲:“?。?!好疼……啊……” “他娘的好緊,夾死老子了!” 獄頭興奮的抓住他兩瓣臀rou,使勁兒干他,一邊滿足的喟嘆,一邊低吼著往里面捅,每頂一下,李郁都痛得哭叫出聲,“不要……??!啊出去……” 獄頭yin笑著捏著他兩瓣肥臀,“上次就想干死你!” “嗚嗚嗯~~” 他一邊哭一邊嗯嗯啊啊的浪叫著。鎖鏈叮叮當當的打在十字架上,別有一番yin靡的滋味。他繃緊了雙腿,臀尖被撞得發麻,男人把他兩處saoxue輪番干,cao得他yin水亂灑在地,浪叫不止。 他睫毛上盡是淚,雙手緊握成拳,腕上被勒出了道道紅痕。 獄頭快速頂弄了百十來下,把瀕臨爆發的roubang抵進他的屁眼深處,濃精沖擊在核心,他驚聲尖叫,性器前端隨之高潮。 獄頭舒了口氣,從他體內退出來。 他偏著頭直喘氣,臉上被濺了零星的白濁,看上去yin蕩極了。 很快,他的雙腿被放下,jingyeyin水混雜著從大腿淌下。他yin興大起,在男人們的撫摸下細細呻吟,偏偏他花xue里瘙癢難耐又缺了個roubang,難受得他并起腿不斷摩擦。 余下兩個獄卒早就望眼欲穿了,見老大讓了位置,上前摟住美人就急吼吼的插進了流淌著jingye的sao逼里,噗嗤一聲就連根埋入!隨即紅著眼瘋狂cao弄起來,直搞得李郁也尖叫連連。 “哈……小sao貨,好多sao水,老子堵都堵不住……” 他被cao得失神,這時,另一人躋身到他身后端住了他的屁股,他感覺到那人在摸自己菊xue,果然,隨后一根roubang頂在了那處。 “不要……不行的!” 那人緊緊抱住他,將腫脹的roubang迫不及待的送了進去,兩根硬邦邦的棍子隔著一層rou膜較勁兒似的挺動,一前一后的干著他。 他下身墜脹,被他們來回的cao弄,玩到最后他的兩處rouxue已是麻木了。 那些人從不碰他的孽根,他被頂得高潮迭起,疲軟的性器垂在小腹上,那里早已濕淋淋的污濁一片。 獄卒見他叫聲啞了,伸手擰了擰他的rutou,他痛得又叫了起來?;▁ue在cao弄之下不住的痙攣抽搐,噴出了一股熱流。 獄卒咬了咬牙,被他刺激得忍不住xiele,只得憤憤拔了出來。 “小少爺,可別被搞死了啊……” 后面那人早就眼巴巴盯著那妙xue,看有機會輪到他,立馬cao進去一陣頂弄。 那里被粗細不一的腥臭jiba輪番進去,他看著眼前一下子數不出來的人頭,眼前不禁一黑,驀地又想起以前大哥說的,不弄出來會懷孕的。 不要!他不要懷上別人的孩子…… “不要……不要射在里面……” 他眼角含著淚,哭喘著哀求。 可最終那人還是把jingye灌進了他的體內。他低頭看著自己的小腹,失聲痛哭起來。不等他傷心,稍作歇息的獄頭又來了,紅腫的花xue再次含住了他的roubang,在欲望中沉浮。 他哭得傷心,梨花帶雨的滿臉是淚,更是激得人獸性大發,發了狠的往死里cao! 不知多少次插入又拔出,花xue腫脹只剩痛楚,麻木得已經沒有了快感。他們又盯上了他的后xue,如此幾番,直把他干得一動不動,張著嘴再也叫不出,兩眼一翻暈厥了過去。 …… 不知過了多久,他神智略微清醒,奄奄一息的半睜著眼,眼前一塊紅一塊黑,還有一片白光…… 仔細一看,原來是有人提著一盞燈籠啊。 可是,地上怎么會有那么多拖拽出的血痕呢?身上這么痛,該不會是自己的血吧? 他迷糊的想著,定睛一看,這下看清楚了,那是一雙云紋白靴,白色的衣擺……白中透著尊貴的金色暗紋,但是白衣卻配了件黑色的披風。 還是那種,黑中帶著金絲紋路的披風…… 是誰?是誰在他面前? 他努力的想睜開眼,但眼皮似有千斤重,怎么也抬不起來。 “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