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女裝探監被獄卒帶到牢房深處掌摑sao處
第二日,他改頭換面悄然出府,去了天牢。 昨夜一場云雨沒有白費功夫,縱使被按在被褥里cao得渾身酸軟,尊嚴掃地,而下體至今仍有不適,但好在……三哥給他的令牌竟然真的有用。 他換做一身婦人裝,青絲挽起,用鴉青色的頭巾包住了頭發和半張臉,向守衛出示了令牌。 守衛兩眼發直的看著他。 眼前美婦雖然穿著樸素,臉也遮了起來,但那雙眼睛微微紅腫,愁中帶媚,抬眼看來時一觸即分,端得是一番羞澀鐘情的模樣。 他掂了掂手里的令牌,再抬眼看了看孤孤單單的美人,計上心頭。 “好,跟我來吧?!?/br> 李郁微微蹙眉,這男人看他的目光讓他覺得有些不妙,但是又沒有別的辦法。 他只好亦步亦趨的跟著去了牢房深處。 可是直到牢房盡頭,守衛進了那間明顯不是牢房的屋子,回頭看他不走了,對他道:“進來啊,杵著干嘛?” “你莫框我,這都沒有鎖,明明是休憩之所?!?/br> “哦?”他說著,邊回頭向他走來,突然把他反臂拿住,拖進去仍在了微微發霉的床鋪上。 李郁抬頭,立馬被迎面一巴掌扇得頭暈目眩,男人把他按在床榻上,又是一巴掌扇在秀氣的小臉上。李郁被打懵了,兩手護著臉含著淚顫巍巍的把他看著,抖著唇一時說不出話來。 “小婊子,不打你幾巴掌你不識好歹……” 看他不動了,男人這才起身,笑了笑,對著他解了褲頭。 李郁驚道:“你要干什么!” 看到男人解下佩刀,他嚇了一跳,又縮了回去。 “你說老子要干什么,當然是干你這個小sao貨?!蹦腥舜炅舜昕柘履醺?,俯身把他的腿一掀,讓他翻了個個仰躺著,撲上來壓在他的身上,一邊揉著他的屁股,一邊親上他的嘴。 他的嘴里尚有花生酒氣,熏得李郁勃然變色,猛的把他推開,但是他被打怕了,看到男人明顯愣住的樣子,居然不敢對他吼叫,只往后縮了縮。 “臭娘兒們,老子又不是給你錢!” “你在說什么……” “媽的,你一晚上要多少!” 李郁懵了,男人又撲上來,這回直接扯開了他的衣襟,可他的胸膛實在是平坦得很,男人又愣了一下,疑惑的看了看他。 他小嘴紅腫,驚慌的喘著氣。 不管了。 他又再次吻上去,如同餓狼撲食。李郁這回可推不開他,硬生生被他壓著親得頭暈眼花喘不過氣來。 褲子被往下一扯,他驚醒過來,連忙抓住自己的褲子想要掙開男人的懷抱。 這一掙扎,男人啪的又是一巴掌,這次他真的惱火了,下手又重又狠,李郁只覺得耳邊嗡嗡作響,男人齜牙咧嘴的對他怒罵,但他好似聽不見了。 怔忡間,兩條白嫩的腿被分開,男人又是狠狠一皺眉,看到他胯間明顯的男性特征,一副見鬼了的表情,不過這不妨礙他對下面被cao腫了的兩處saoxue的驚艷。那sao逼看上去居然很嫩…… 過了好一陣兒,李郁才恢復聽覺,男人正用手指揉著他的兩片濡濕yinchun,嘴里還在嘟囔:“這真是活見鬼了……出來賣還這么烈?” 李郁剛要并攏腿,男人一巴掌打在泛著水花的嫩xue,李郁低低一叫,又是懼怕又是絕望,用腳一蹬,又被提著腿啪啪幾下,全抽打在他的稚嫩花唇上??伤榇虻媒饬藲?,小sao貨也被他打得臉頰緋紅,那漂亮的花xue看上去居然是情動了,不停的開合些小口。他哼哼冷笑,把手指粗暴的插進他的yindao里摳弄,里頭燙得仿佛手指都能給他降溫。 小sao貨低頭看了看自己被玩弄的saoxue,咬著下唇。 濃烈的欲望積壓在男人眉頭,嘿嘿怪笑起來,“小sao貨,怎么連屁眼都被cao腫了,昨晚上伺候了幾個客人???” “你胡說!嗯~把你的手拿出去!” “嘿,sao逼cao多了,今日我還真想走這個后門試試?!?/br> 紅艷艷的菊xue松軟適度,根本沒有防備,他一頂就進去了,里面媚rou瘋狂的把他緊絞,李郁被刺激得一時失語,他竟然被一個骯臟的獄卒當做妓子干了屁眼…… 這個認知讓他心頭發堵,在男人的律動下艱難的道:“你嗯~搞錯了,我不是……不是賣的!” 男人拉著他的兩只腿cao弄著菊xue,里頭的溫熱讓他驚嘆,這時候管他是不是賣的,cao都cao了,不是賣的也是賣的,他覺得這時候辯白十分好笑,“你拿著紅姐兒的牌子,還不是賣的?” 李郁想到三哥給自己的那個牌子,張了張口剛要說話,又想起三哥給了他牌子以后,收起笑容頗有幾分嚴肅的叮囑:萬不可暴露身份,不然會丟了性命。 男人喘著氣道:“放心,看你這娘兒們sao逼顏色這么嫩,還算干凈,等會兒多給你點錢就是了……” “我不是……” 他氣得肺疼,還要反駁,男人已經呼哧呼哧在他身上cao得忘我,“cao,夾得老子好緊!” 他咬緊了唇,在男人的瘋狂發泄下,好不容易才忍住不像個妓子一樣喘叫,可是后xue里的roubang干得他爽極了,那般沒有章法的頂弄反倒讓他快感如潮,比昨晚上被三哥cao干的時候還要舒服。 他微閉著眼,睫毛微微顫抖。 “嗯……” 不知過了多久,他已忘了最初是有多么的隱忍,貝齒輕咬,側身躺著,一只腿被男人扛在了肩上,濕滑的花xue被男人啪啪亂干著。 他瞇著眼睛:“呃~嗯……嗯~” “臭婊子!”男人不時扇打他的屁股,把他打得臀部發麻,室內巴掌聲rou浪聲,污穢的臟話不絕于耳,更是把他推上不知名的情潮,他身子泛著薄紅,細汗密密麻麻,被cao得已是神志不清。 不知又過了多久,外頭傳來鐵門的沙啞咯吱聲,有人緩步出去,他喘息著睜開眼一看,朦朧間見得一片黃色衣擺閃過。 他走后,才有人陸續進來,聽聲音竟是往這邊來的。 有人過來了…… “不要~~嗚~呃嗯……” 李郁猛的一個激靈,男人嘶嘶吸氣咒罵了兩聲,他便感覺屁股里馳騁的大jiba突突直跳,jingye在他腸道里暴射,他也在那持續的澆灌中顫抖著交代了。 “啊啊~呃……呼……” 在他喘息聲里,那三兩個男人果然一起進來了,為首的獄頭看到他們在床鋪上干這檔子齷蹉事兒,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涼氣,劈頭蓋臉的訓道:“你小子找死嗎?!” “哎呀大哥,又不是什么大事兒?!边€把性器埋在他體內的守衛說道。 獄頭扶額,“剛才誰在里面你知道嗎?” “呃,誰?” “那間牢房還能關著誰!豬腦子!” “李……” 獄頭抬手就給他一巴掌,“給我滾下來,這時候還有心情干女人……太子殿下剛在里面審問姓李的,要是怪罪下來我們通通要掉腦袋!” “??!太子殿下……” 這下子守衛也慌了,連忙從他身上起來,慌忙火急的提褲子。眾人這才看到床鋪上高潮的美人,他身上多處青紫,肥美的屁股上更是被打了好幾個巴掌印。眼下那美人還迷離的喘著,雙腿交疊,股間慢慢流出了白濁的jingye,散發著誘人血液沸騰的腥臊味。 獄頭目光不動了,過了一會兒,不知是誰咕嚕吞了口唾沫,“這,這哪兒來的?” “哦!紅姐兒那邊的探子?!?/br> 獄頭神色一凜,從美色中清醒,“眼下不比尋常,別搞她了,趕緊給我弄走!” 幾人諱莫如深的沉默著,李郁也把事情聽了個七七八八,坐起身拉攏衣裳,眼角還有絲絲魅惑的情欲,看了看他們,小心的問:“我很快就走,求求你們,讓我見一見李稷?!?/br> 幾人面面相窺,有人忍不住開口道:“對面就是,喏,你要看自己看?!?/br> 他起身到門口一看,方才來時沒有注意看,牢房深處確實有一座鐵牢,正對著休憩室對面,此時大門開著,他一眼就看到了用鎖鏈穿透手腳吊在半空中的大哥。 大哥神情痛苦,正看著他這邊,抖著嘴唇好似要說些什么,可是穿骨之痛何其痛苦,竟讓他之字不能言。 李郁臉上紅暈盡數褪去,大哥在那頭受盡折磨,而他剛才卻在這邊被獄卒jian污cao弄,還發出那樣快樂的呻吟。是不是他也聽到了? “看也看到了,趕緊滾,順便告訴你家主子,最近風聲緊,別讓人過來了?!?/br> 說著,把他推搡著出去。 他踉蹌著回頭,被他們七手八腳的推搡著,剛被灌了一肚子的精水呼嚕呼嚕的流出來,這時,有人趁亂捏了把他的屁股,然后,又有別人摸了他的腰…… 他稀里糊涂的被趕出了天牢,長長的甬道里,太子殿下的身影在遙遠處慢行。 他跟在后面一起出了天牢,從死寂的甬道回到有些蕭條的城南街道上。 褲襠里一片漿糊,全是那個獄卒射出來的濁物。 天大地大,他漫無邊際的走著,竟一時茫然,不知去哪兒。 “求求你……行行好吧……” 虛弱的聲音把他換回現實,他看了看靠在墻角哆哆嗦嗦抖著碗看著他的老乞丐,駐足愣了片刻,把蒙頭的布巾解下,取下纏頭的素釵丟到老乞丐的碗里,轉身離去。 夜風吹起他的長發,他只覺人間處處悲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