標題凈化
臥薪嘗膽、忍辱受屈了三年,過去被稱作“窩囊廢龜二”的陸公子,終于在商場上將自己的父親一舉擊敗,奪來了陸氏集團董事長的位子。 當陸暝帶著一大堆律師、拿著期權認購書,像個人一樣堂堂正正地站在父親面前、逼他“退位”的時候,父親摁著胸口,因心臟病突發而倒下的那一刻,陸暝的嘴角浮現了一絲冷笑。 三年了,小姚終于是他的了。 當晚,陸二公子不僅接手了父親的生意、豪宅、香車,最重要的是,他在第一時間,接手了父親的情人,或者說是他的玩物。 陸暝迫不及待地命人將小姚,從父親藏嬌的小公寓里綁回了主宅來,將他捆在了那張、寬得讓人伸手摸不著邊的大床上??是蟮膔ou刃抵著小姚柔嫩的rouxue,不顧人死活地,拼命要了他一整夜,把小姚xue口的媚rou干得外翻、紅腫不堪,這才覺得爽快。 仿佛只有那樣,才足以發泄三年來,陸暝被迫著觀看,父親與這個小妖精一次又一次、當著自己的面進行的野獸交合,將自己受過的屈辱,從這具清冷消瘦的身體上討要回來。 * 晨光熹微中,陸暝睜開一雙赤紅的眼睛。 一直在人身上發泄到東方露了魚肚白、才精疲力盡實在支不住睡去的陸暝,不過剛剛合上眼休憩了半小時,就驚蟄般猛震了一下身子醒來。 像是要確認,小姚還在自己身邊,這一切不是夢一樣,陸暝下意識地急切伸手,就摸到了小姚光滑柔白的腳踝,瞬時安了一點心下來。 可下一刻,當他抬眼看到小姚竟然一整夜沒睡,滿臉倦容地靠在床頭,慵懶地吞吐著煙絲時,他心里立刻又起了火氣:“少抽一點,抽多了對身體不好!” 可小姚并不理會。他的腕上,還勒著黑色的皮帶,那是陸暝怕他反抗,用來縛住他的工具。 沒想到那東西并派不上什么用場,頂多只是個增情添趣的道具而已。小妖精跟了父親那么多年,對那老畜生倒不像有多少感情,聽到老畜生進了醫院,一點也沒表現出傷心。那saoxue里,似乎只要含著男人的jiba,是哪一根,都全然無所謂。 哪一根,都無所謂。所以,他也不在乎陸暝。 昨晚,不管陸暝怎么cao他,他都睜著無神的眼睛望著天,腦子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陸暝掐著他的脖子逼他像在父親身下時那樣叫床,可他毫無反應,像死了一樣,張著腿,任憑陸暝瘋狂索取的rou器進出。全身上下、連眼神都是冰冷的,熱的地方,唯有xue里火熱緊致、蠕裹著roubang的那一處。 陸暝立刻壓身上去,伏在小姚光裸的身子上方,握緊了他棱角分明、隱隱露著淡青色胡渣的下頜,繼續昨晚未完的逼供道:“說,說你喜歡我!說你為了和我在一起,等了三年?!?/br> 小姚注視了陸暝三秒鐘,不置可否,清冷悠然地瞥過眼,又深深吸了一口煙。 “他媽的,你這個婊子!”陸暝怒不可遏,他覺得有什么東西正在他體內崩塌,那是三年以來,他一直篤定的信仰——他以為,只要有一天證明了自己比父親強,將小姚救出父親的魔爪,那人就會感激他、崇拜他、迷戀他,心甘情愿地做他的情人??墒菦]想到…… 陸暝增大了音量,用嘶啞的聲音吼道:“如果有一天我也發病死了,你再到了別人身下,是不是也是這副沒心沒肺的表情!” 然而怒吼并不能帶來想要的回應,小姚的神情仍是冷漠。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你這個賤貨,你這只母狗,是不認主的!是cao不熟的,cao不熟的!” 小姚轉過臉,將被陸暝啃腫的紅唇,張成一個誘人的圈兒,慢慢地輕吐出一陣煙霧,噴在陸暝臉上,很是嗆人。 他不緊不慢地吐出幾個字:“喂,你不行了么?還能cao么?我還想zuoai?!?/br> “你!”陸暝望著這個欲求不滿的小賤人。他又冷淡,又嫵媚,叫人恨得牙癢癢,又叫人愛得欲罷不能。陸暝簡直不敢相信,昨天晚上這樣高強度的索取,他的saoxue里竟還沒吃夠jingye。 “我只想zuoai?!毙∫ζ届o的眼睛里,沒有一絲波瀾。 只想zuoai的意思,就是他只想要性,不想要愛。即便是陸暝顫著手奉上血淋淋一顆真心,他也會不屑一顧地當做狗屎踩到底。 陸暝心如刀割。 “知道我為什么不叫了么?”小姚的語氣里含著若無其事的平淡,“以前呢,有你看著的時候,我特別興奮,我就想折磨你,故意叫得動聽一點,看你硬起來,看你難受??涩F在呢,沒意思,沒什么意思了?!?/br> 說著,他又撇過頭去,望向窗外立在枝頭的一只鳥。鳥兒歡快地鳴叫幾聲,拍著翅膀,騰起飛走了,只余下小姚落在枝頭、空落落的一道目光。 是啊,鳥兒都比我自由。 小姚忽然覺得自己很可笑,他本以為,有一天陸暝打敗了他父親,會讓自己體驗一次,什么是真正愛情??墒堑筋^來,不過是又一場捆綁,和囚禁。日復一日,周而復始,沒什么意思。 陸暝絕望了。他松開了捏著小姚下頜的手,指尖在那張冷清的臉上,留下了兩個深紅的印,但很快也消失了。就像他陸暝,注定在這沒有心的男人身上,留不下任何痕跡。 他的痕跡。 陸暝忽然想起了什么,趴到小姚的下身,撫上了那雙又瘦又直的長腿。小姚無所謂地翻過身,翹著白嫩飽滿的臀,讓陸暝癡迷地望著他saoxue里,一點一滴流出來的濁白。 陸暝苦笑著想:只有這里,留著獨屬于他的痕跡;只有在小姚的xue里,他才能找到自己存在的證明。 雖然小妖精上面的嘴是那么無情,可下面的嘴,卻誠實又貪吃。一晚上,那處柔軟的腸壁內,灌入了無數泛著腥氣的濃精。吃不下的,此刻就順著他白皙的腿根,涓涓地吐出來,像是乳白的淚,又像是陸暝心里頭流的、失了血色的血。 陸暝癡迷地撫摸著,小姚破了一點皮的微紅腿根,深情地垂下眼眸,伸出舌頭,溫柔無比地舔上那嫣紅的xue口。舌尖將白液撥攏回花心,唾液混著jingye,“滋溜”頂開微腫的rou口,直直戳入那幽深的蜜洞,一下一下,耐心地戳弄著,偶爾退回外間舔舐。被舔xue的感覺太舒服了,小姚絞緊了內壁,無聲地回應著。 小姚xue里的狀態,目前已經不能再承受大jiba兇狠的占有了,說到底還是疼惜他的陸暝,只能用這種方式,滿足他想zuoai的需索。 晨光漏進窗內,將這一刻照得神圣而靜謐。一具玉雕一樣美好的rou體,和一個得到了它、卻仍感到絕望的男人,溺在悲傷的河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