標題凈化
“呼——哈——呼——哈——”小蓮如窒息的魚兒一般,張圓了小嘴急急喘息,將這污穢的人間,留給他的最后一絲生氣,本能地吸入肺里。 村人制了一個垂籃般的牢籠,將困于竹籠中的可人兒吊起。一頭拉動木桿,另一頭便會沉入水中,待可憐的小東西,憋得快要昏厥過去,狂笑著的男人們,又猛地將他拉起,將他拉回這無良的塵世,只為了這無盡的折磨,能夠繼續。 容易心軟的女人們,早就被遠遠地趕到了一邊,負責看守他的男人們,皆是口中喊著“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的壯漢,自告奮勇,承接了這份“危險”的差事。他們當然是因色壯膽,連隨時可能出現的邪神都不怕了,躍躍欲試,就想借著千載難逢的機會,好好地“懲戒懲戒”,這個yinsao放浪的“怪物”。 小蓮依舊赤裸著全身,羊脂白玉一般的肌膚上,滴滴答答淌著水漬。濕淋淋的墨發,粘在潔羽一般的背膚上,猶如散亂的藻絲,浮于溫軟的柔石。 熒澤生光,活色生香,小蓮的玉體,就是那些男人天然的春藥。他們摩挲著褲襠,饞得滾動著喉丸,手底下一次次按動著木桿,腦海里,卻想象著將欲根,一下下壓進少年窄道里去的滋味??上П娔款ヮ?,對方又是“會吸陽精的妖物”,他們只能將無處發泄的意yin,化作了口里“活該、活該”的咒罵。 水潺潺,淚漣漣,小蓮早已哭腫了雙眼,小手環抱著膝彎,蜷縮在一邊,痛苦地合眼,不敢再去看那些、咧著嘴對他yin笑的男人。那些人里,曾有施舍過他棉被的村人,也有給他留下一口白面饅頭的“朋友”。只是那時小蓮笑得單純,將他們別有用心的親近,當做了出自本心的善意。他甜笑著接過恩惠的點滴,將發誓報答的心意,一一銘記在心。 就當是還債了吧……是我欠他們的…… 即便到了這種時候,他還能在淚光中,逼迫自己擠出一絲苦笑,就像在絕境的泥淖中,熠熠綻放的白蓮,出淤泥而不染,有一種被玩得支離破碎、卻依舊抹不去的純質美麗。那種美,美得叫人動心蕩魄。 然而試圖弄臟他的人,總能想出更惡心的法子。有人忽然靈光乍現似的大喊一聲:“對??!他的花xue會吸陽精,上頭的那張嘴可不會!咱兄弟們不妨玩玩他上面的小嘴,也叫這將死的尤物,不至于浪費!” 他這話一說,彷如點起了眾人褲襠里、本就灼燒已久的暗火。禽獸們立刻亮了眼睛,迫不及待地,舔著干燥的嘴唇,開始興奮地脫扯褲頭,彈出一根根碩長粗黑的陽物,叫囂著沖上前,將那些惡心的東西,插進了竹籠的孔眼里。 “舔??!來舔啊,快!你也不想再下水去嗆吧?只要你乖乖地給我們舔舒服了,哥哥們保證暫時饒過你,不把你按下水去折騰!” 一個小小的人兒被困在中間,他眼前、耳邊、腦后,四周圍幾乎能見到光的每一寸,都被毛烘烘的胯部給堵住了。一根根戳進豬籠里的rou刃,就像一把把無情的尖刺,狠狠地扎進小蓮柔軟的心。 他轉過頭,哪里哪里都是翹動的陽具;他一躲避,面頰又撞上臭氣熏天的yin液;鋪天蓋地,都是催他含住吮吸的怒吼和瘋癲。他看不到外界,看不到期盼的邪神,看不到希望,也看不到生趣。 他想到了死,咬舌根而死??纱藭r肚腹中瘋狂勃動的小生命,卻在急急地勸慰著“母親”:等等,再等一等!“父親”絕不會丟下你! 人們一旦開始釋放yin欲,便總能無窮無盡,想出“絕妙”的主意。這時又有人跳入水里,舉著一根草桿,從竹籠底下不能戳入jiba的縫隙里,直直伸了上去。 “??!”小蓮驚慌失措地夾緊了小花縫,可無奈籠邊站不下的yin獸們,早就一窩蜂似的站到了籠下的水里,抬頭觀望這yin靡的風景。小花xue里的美麗,是再也藏不住了。 “戳他!戳他!快,撓他的花逼!” 掌握著草桿的人,就像是率眾捕食的領頭狼,在眾人的艷羨和鼓動下,抖著手,將綴著一穗毛軟的草桿,伸入到美xue口。嫣紅的媚rou,遭了隔靴搔癢似的惡意侵擾,明明恨得只想躲開,可架不住被邪神開發出的yin性不能,焦渴地縮張著,“噗嗤噗嗤”地吐蜜。 “不要,不要再撓了……??!啊哈……嗯……嗯啊……好、好癢,啊??!想、想尿了……”小可憐帶著哭腔哀求,可饕餮中的野獸們,只聽作了耳旁風。 “小saoxue又流水了!快,快接!”人們瘋了一般張著嘴,將被草桿刺激得淋漓雨下的花液,爭相舔進了舌頭里。 窺陰的歡愉,和無論美人怎樣瑟縮、始終逃不過出他們欲眼的無力,層層助長了他們的興奮。所有人開始搓弄起褲襠,都想做那個、最先噴射出來、用白液臟污璞玉的征服者。 “快,再拿幾根草桿來,要結實的!”第一根草做的yin具,啟發了他們的yin智,那些將陽根插在豬籠里、卻遲遲得不到小美人的含吮、又插不進他嬌口里逞欲的人,又尋到了新的樂趣。他們一邊擼動著yin根,一邊手持著草桿,撥弄著小美人的乳尖。 “不要……啊……不要……不要弄我,不要了……”小蓮若是不肯張開手,任那對香軟的碩球彈跳出來、供yin獸們褻玩,他們就拼命地撓他的癢癢,脖子上,腰眼里,腿彎中……小蓮顧此失彼,渾身不適地扭動,那對毫無依傍的碩乳,便挺在男人們視線里波濤涌動。 紅艷艷的兩粒小珠,受到持續不斷的撥弄,乳孔遭了草桿的刮sao,立刻禁不住噴出了奶汁。同時好幾道乳泉激烈涌射,澆在那些人的jiba上,惹得他們舒爽的“啊啊”直叫——變態yin虐的舒爽,比之身體上的交合插xue,更為強烈。 “就這樣,哈哈哈!弄得這小sao貨張嘴求饒,咱們兄弟比誰瞄得準,第一個射進他口里去!”瘋狂的提議越來越多,擼動jiba的手,擺得越來越迅疾。 “不、不要、不要啊……求求你們別這樣對我……”小蓮如貓兒一樣的嗚咽,淹沒在一片yin聲浪語里。 “射、射!全都射給他!啊啊啊啊??!”某個男子如此高喊了一句,帶領著一群yin獸,向著攻城略池的陣前沖去!可小蓮不是敵人,他是他們曾經最可愛的弟弟。 “爴!爴!夫君——————————————!”小蓮用盡了所有的力氣,破空吼出了這一句哀鳴,聲嘶力竭,猶如杜鵑啼血、鴻雁斷翅,嘶啞的嗓間泛出了腥甜的血氣。 這一吼,剖開了鴻蒙,裂帛了長空,幾乎耗盡了他體內所有的生氣。他綿綿地閉上眼,好似魂靈都已出竅,朝著那個遙遠的山洞去了。身心所受的雙重打擊,叫他再也支撐不住,意識迷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