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歡說,你說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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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到宿歡話音落下后,屋中陷入一片死寂。 她等了半晌,索性出口逼問,“孟千秋,你答不出來么?” 良久。 “……宿歡……”他問,“你要我答什么?” 孟家是當朝武官中最為出名的一戶,自開國起綿延至今,仍是極其繁榮昌盛,位列京都四大名門。前任孟將軍只得這一個嫡子,悉心教養,薪盡火傳。世家名門里任憑哪個提及他,無有不夸贊的。而孟千秋也擔得起孟家、以及國之棟梁的重任。 唯獨遇著她,怕是他被人說起時僅有的污點。 宿歡又有些想勸他退婚,可終歸還是想了想,沒在這時候講。她說,“罷了?!?/br> “你歇息罷,我回房去?!彼逇g道。 “……站住?!泵锨锬睦镞€睡得著,而今心中更是驚怒交加。兩人相識多年,他聽出宿歡話里的意思,怎肯讓她輕易離開,“什么罷了?” 她覺得自個兒今晚或許不該來的。 “你若要走,”該是因著滿室昏暗,以致于孟千秋不慎將話講了出來,“又是去找誰?” 一霎驚詫后,宿歡抬眸看著他,忽而想起此前那碟糕點來。 哪怕習武之人五感甚好,此時她除卻認得出孟千秋身形輪廓,也是看不清他面上神色的。而他性情內斂,語氣里一貫辨不出情緒,因此,她甚至懷疑自個兒眼前的究竟是不是孟千秋。 宿歡想不透他是何意思,“我自是該回房里?!?/br> “……宿歡?!彼謫玖寺?,繼而一字一頓道,“我可該信你?” “孟千秋?”宿歡蹙起眉尖。 又是良久。 她被驟然握住手腕,尚且來不及反應,便再被拽進了身前人的懷里—— “……孟千秋?!”身子狠狠撞向他,教宿歡肩上傷處略覺痛意。她技不如人,便推拒不開,一時間又是氣又是笑,“你這是作甚?!” 而他亦是渾身僵硬。 幸而屋里漆黑一片,遮掩了他不經意流露出的情緒,與滿心酸澀。 他說,“……我也可以?!?/br> “什么?”這回愣住的是宿歡。 孟千秋維持著與往常一般無二的語氣,不敢教她察覺到半點兒。他摟在宿歡腰間的胳膊又緊一些,埋首在她頸間,重復道,“我也可以?!?/br> “你……”她何止震驚,此時幾近呆怔住,“說什么???” 抬眸看向她,孟千秋清晰的再度重復,“我也……” 宿歡抬手捂在他唇上,迫使他斷了話音,無有將這短短四個字說完。 他也可以?可以什么? 待到反應過來,宿歡仍是覺得不敢置信。 反倒是孟千秋此時將話講出來,成了更為鎮定的那個。他垂眸等著宿歡答話,面上無甚,內里卻也心亂如麻。 此事并非氣話,亦并非一時情急,他是曾想過的。 兩年前年輕氣盛,既不表露出對她的歡喜,也不愿看著她在自個兒眼下故作輕佻,孟千秋去了邊疆。再待這時歸京,更又到她身邊來,實則……孟千秋自個兒清楚,他這是退讓了。 有一就有二,他更清楚。 對著她,孟千秋又何曾有過底線? “……五娘,”他唇上貼著的是宿歡指尖,說話時難免蹭到,惹得宿歡霎時拿開了,“還不夠么?” 這般搖尾乞憐、自薦枕席的模樣,還不足矣讓她答應嗎?那他待要如何?